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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争锋:倚天屠龙-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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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别再叫侄女儿小娃娃了,听大伯说见过我师兄,想必师兄也跟大伯说起过侄女吧?”明月青早已哭成泪人儿,她仰脸可怜兮兮的望着张玉,甚是让人怜悯。
听她这么说,张玉似想到了什么,扬起头把思绪整理了一遍,沉声说:“噢,你是我的侄儿,是我二弟的女儿,青儿是吧?”
“是的,大伯!”明月青哭得已不像了人形,张玉见她哭得这般,也眼眶红红的,心疼的扶起了她,柔声说:“我可怜的侄女啊,不是说你落到坏人手里了吗?是不是受了很多苦啊,都沦落街头做乞丐了。”
看张玉的样子,江女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爹爹,心中悲喜交接,直扑到张玉怀里呜呜哭着,多少的悲痛心酸和委屈,全部随着泪水涌了出来。
张玉轻拍着女孩抽搐的肩头,闭上眼睛,心中涌现的,是十年前那些与兄弟一起叱侘风云的场面,当年的飞花三雄,如今却只剩他一个人了,心中想到这些,不免戚戚震痛,疾首不已。
张玉盯着明月青细看了一阵,跟她说:“哎,没想到我二弟有一个这么重感情的女儿,他死也瞑目了。”
“如果没有爹爹,青儿早就死了,可是爹爹却不等青儿给他尽孝,自己匆匆忙忙的走了。”说到她父亲,明月青痛不欲生,她借着这个机会,把她归影惨死的过程跟大伯一五一十的说了,直说得张玉额头的青筋气得暴起,手中的刀翁翁作响,那是因发怒颤抖而漾起的龙吟之声。
最后,张玉的一张脸已因极度悲愤而变得白红相间,他森然道:“所有害过我二弟的人,我张玉发誓,追杀他们到天涯海角,绝不放过一个。”
天,已经亮了,那二人坐在那晨光之中,已不知时间的轮转般。
明月青已停止了哭泣,她盯着张玉的那把刀,那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刀口上高高烧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流转,更增加了锋的凉意,九龙纹络,霸气十足,这无疑是一把好刀。
她看吧心中不由得豪情顿生,脱口赞道:“好刀。”
“铮”,刀风彻起,有如龙腾,张玉因怒而发,手中长刀已凌空一拔,无边的怒气携着强劲刀风,化作一道削天金光,劈空而出,刀身丝丝叫着,似欲把空气劈作两半一般。
“轰”,金色刀劲落到那镇子街心,一时石沙横飞,大地震荡,长空已把那青石铺就的街面一刀劈开一条深沟,这万斤巨力,竟能一蹙而就,一招之间,可见威力是何般强悍!
盯着那宽约盈尺,长有数丈的深沟,所有人都傻了眼。
长空刀风收回,对明月青道:“侄女,你想报仇么?为你爹爹报仇!”
“想!”明月青毫不犹豫地答。
“刚才这一招,能够让你报仇么?”长空望着路心,问她。
明月青思考着。
张玉又道:“如果这一招都不能报仇,雪影刀法的其它招式比这个厉害十倍,你肯愿跟大伯学?”
明月青摇头:“可是侄儿已经拜飘云师父为师了,恩师待侄儿不薄,青儿不想背叛她。”
“你真是傻,你学我的武功又不是学别人的,我是你大伯,这叫家传武功,与你师父的武功又不冲突,何来背叛?”张玉跟她说,明月青听了似懂非懂,心里直问:“可以这样吗?”
明月青与张玉二人付了早茶钱,便大步走到镇上,往丐帮总部方向而去,此时浓霜融化,田地间正腾起缕缕烟气,日头冬升,一抹金黄挂在了天边,秋天本该是收获的季节,但二人通看过来,只见沿途庄稼稀少,田地荒芜,没见有多少农人在田间劳作,倒是那逃荒要饭,讨口活命的人一路皆是,这又并非大灾之年,何故有这么多逃难之人呢?想必是那苛捐杂税,贪官暴吏害得他们在故土无法过活,不得已只得携家带口离乡背井出来讨生活,忘着这世间疾苦,张玉的脸孔上,早已浮现出悲悯之神色,十多年前的那些场景,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心中,有一道遗憾,深得无法弥补。
第186章 妙弋绝谷献香吻【1】()
冰凉的水流,一波接着一波,已经不知流了多少波,傅夕歌如同石雕一般站在流水下面,身体任由其冲刷着,时光静静溜走,天亮天黑,星起星落,却不知道过了多少个黑夜白天,而就在这日天刚放亮之时,突然洞外一道白色身影一闪而落,后面跟着一道金黄大影,两影子像流星一般坠下。
傅夕歌心中陡然一震,一股大力竟推着自己不由自主的飞身而出,在那悬崖顶凌空一转,双手长臂一舒,已然正正把那两影搂进怀中,回身一挪,腾回洞来。
他飞身接到的,竟是一人一豹,不用说,他们便是欧阳妙弋和那豹子,傅夕歌如搂两片薄叶,把瘦得已经皮包骨头的他们救回了洞中,他们适才是从瀑布顶上的半崖跌落下来的。
欧阳妙弋憔悴不已,虚弱无力,紧紧窝在傅夕歌怀中,一双明眸死死盯着傅夕歌的俊脸,不敢离开,眼中已无了悲喜之色,只有深深的依赖:“是你么?傻小子!是你么?我已经死了吧?我们这是在地府相见么?”
傅夕歌目中已经有了泪花,他拿起纤指,替她抚去额头的水珠,心疼地说:“是我,是我,我们都没死,都活得好好的,你看,好好的。”
妙弋竟将他的手紧紧抓住,紧紧抓住,捧于胸前紧紧按住,像要按进肉里一般。
那纤细的身体,还有微暖之意,而傅夕歌的手被按在那双峰之间,心中顿生酥麻之意,不免面红耳热,尴尬不已,但想要收却也收不回来,只觉手心有阵阵痛楚传来,想必是妙弋的指甲已掐进了他的肉中。
妙弋梦呓般对他说:“对不起,傻小子,对不起,夕歌哥哥,妙弋不该那么说你,妙弋已经知道错了,你回来,不要离开妙弋好不好,不要扔下妙弋一个人,妙弋害怕。”
她说着说着,竟已晕了过去,想必是多日来心力交瘁,劳饿交加,抵抗不住倒下了,傅夕歌已是心疼若死,后悔莫及,他把欧阳妙弋瘦小的身体搂进怀中,痛哭出声:“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扔下你一个人,我不是人啊,我害了你,老天,惩罚我吧。”
声音悠悠,竟传荡到了石谷之外,连那石头一样端坐着的白衣人,眉间也震了一下。
石床边,一条溪水缓缓流过,傅夕歌端坐于溪水之中,溪岸卧着那刚刚恢复体力的豹子,床上躺着昏迷了三天三夜的欧阳妙弋,她身体一时凉如寒冰一时烫似烈火,这么反反复复折腾了两三天,让人好生心疼。
傅夕歌的手却一直被她紧紧捂在胸前,三天三夜没有放开,犹如与她身体连成了一块般,能感应到她身上的冷暖变化。
傅夕歌在练功,同时也在照顾欧阳妙弋。
当然,他是在练未亡人教给他的流水诀,只要在活水的冲刷之下,流水心诀便可源源不断生出内力,虽然那内力极其微弱,但也可以聚少成多得以利用,那日,傅夕歌便已窥到了练功法门,打通了任脉一穴,同时功力精进不少,还飞身救了坠崖的妙弋与豹子,习会了轻功。
看见傅夕歌武功大有精进,他师父自然开心,这日,未亡人来至傅夕歌身前,与他道:“徒儿,这便是你所说的朋友?”
他指的,当然是床上所躺着的欧阳妙弋。
傅夕歌点头,痛心疾首的道:“师父,是弟子害了她,差点投崖自尽。”
“不是你害了她,是情害了她。”未亡人摇头说。
傅夕歌不解他话中之意,深问:“何谓情害了她?”
未亡人却没深答,只是把话题借开了,他说:“徒儿你练会了轻功,离那出谷之日,仅在一步之间了。”
傅夕歌听了,心中一喜:“这么说,弟子马上可以出去了?”脸上尽是兴奋激动之意,掩饰不住的开心。
未亡人道:“你若习到第十层流水诀,便可轻轻一纵,跃出此谷,到时上天入地,不在话下。”
“十层?那弟子几日能习到第十层啊师傅?”傅夕歌比刚才更激动,他身体都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为师修炼了三十年,也不过到八层而已,你想几日便习到十层,除非你不是凡人,仰怀别人把内功全传给你,十层功力,谈何容易?”未亡人一脸平静,傅夕歌却听完一脸沮丧,心底一冷,没有了练武的动力。
傅夕歌一听说三四十年才能练到八层,心中哪还有练武的劲力?若要练三四十年才能飞上去,不如挖个石梯爬上去好了。
未亡人见他的脸上变了颜色,问道:“徒儿你是否对为师的心法失去了信心?”
“不是弟子失去信心,是时间不等人啊师父,勿说三四十年,饶是三四个月我都不能等的。”傅夕歌急道。
“你就这么急着离开?”师父似乎有些不愉快,凌眉问。
傅夕歌摊手答:“明月青师妹找不到,张玉师伯联络不上,归影师父的大仇还待我去报,这么多事情,我怎能等三十年?”
“如若你没有本事,出去也一样是送死,有意义吗?”
“如果让我蜷缩在这里三十年,不如轰轰烈烈去送死来得痛快。”
“莽夫!”听了傅夕歌之言,未亡人大怒陡生,喝道。
师徒俩一时无话,对视了起来。
许久,未亡人才长长叹了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本发黄的小本,递给傅夕歌,道:“你若决意要出去,为师也不留你,如若你习得这书上全部剑法,为师便送你出谷。”
傅夕歌低头看着那本书,之见外页上写着“飞花若水剑”五个大字,一时觉得这剑法名好生女气,倒不知适用以否?他正想说什么,忽然右手一阵蠕动,那沉睡在石床上的欧阳妙弋,吃力地动了动身,颤动着一对好看的睫毛,悠然醒来。
半梦半醒间,欧阳妙弋若去地府走了一遭,当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瞳孔里倒映着的是傅夕歌那张俊脸,她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现实的世界,只得努力眨眼,好让自己的感知再恢复一下。
傅夕歌见她清醒过来,甚是欢喜,忙不迭的问:“欧阳姑娘,你醒了?”
妙弋吃力地望着他,虚弱的眨了眨眼:“傅少侠,我这是在哪?”
“我们这是在我师父的家里,你还很虚弱,好好趟着吧。”傅夕歌轻声答。
她开动脑筋想了好会,始终回忆不起谷中还有一个他的师父,只得不想了,喘了口微气,感觉浑身软弱无力,苦笑道:“我这是躺了多长时间了,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像瘫了一般,动都动不了了?”
“你已躺了三天了。”傅夕歌一脸关切的回答她。
欧阳妙弋看着他那一脸关切的表情,心中暖暖的,她说:“怎么睡这么长时间啊,是你救了我么?”
傅夕歌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妙弋幸福的笑了,眼角竟已出现了泪水,她深喘了两口气,想要用全身的气力跟傅夕歌说话:“那天我见已过了三日,你却没有出现,心中信念破碎,我用语言伤害了你,自己活着已无脸面,想到你恐已遭难,一时求死心盛,便跳了崖想追你而去……”
她说到这已无了力气,傅夕歌摇头,不想让她再说了。
他也是热泪涟涟,懊悔不已:“是我的小肚鸡肠毫无担当害得你这般痛苦,还差点为我牺牲,我傅夕歌何德何能,能得到姑娘你这般待我,如此想来,心中难安啊。”
妙弋心痛了,她看他哭得像孩子一般,觉得比自己哭还让自心疼,她多想伸手替他擦去眼泪,告诉他自己不要紧的,你我都安好,便比什么都好了,只要往后关键时刻你不再独自离开,我妙弋便不责备你了,这辈子,我都不忍心责备于你!
但她却无伸手的力气。
何况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的双手,竟然紧紧把他的一只手捧在了胸口,而自己的指甲,却已深深扎进了他的掌心里,他宽厚的手心肉已被刺破了,欧阳妙弋心疼不已,忙放开他手,傅夕歌正欲收手,妙弋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那只手,往自己的小嘴送去,傅夕歌吃惊不已,妙弋已拖着他受伤的手,拖到了嘴边。她竟伸出那柔软的舌头,为他舔着手心里的血痕,一种暖暖的疼痛,在他手心生起,通过神经和血脉,传遍了他的全身。
那美丽的女子竟这般舍下千金身份,为他一个无名小子舔着伤口,舌头如棉花一般柔软,又似黄鳝一般灵巧,轻轻擦拭过他手心的肌肤,带起了一股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虽然疼,但却是那么的舒服,一股莫名的幸福如祥光一样把傅夕歌包围了。
这世间,原来有那么一个女子这般视他如宝,如此替他牵肠挂肚,如此为他不顾一切,甚至可以为他放弃尊严与生命。
有什么东西比这般还珍贵?
又有什么东西比这般还美好?
得到一个女孩无欲无求的爱,你便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
当某一刻,你开始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你开始觉得你有了责任,你开始觉得你需要为另一个人而开心,而生气,而欢笑,而悲伤!你开始觉得你的存在是因为她而更有了意义。
恭喜你,你恋爱了。
第187章 妙弋绝谷献香吻【2】()
傅夕歌,恭喜你,你在生死关头,没有退却,而你生命中的爱情,也因此而光临,或许这是你的幸运,或许这是你的悲哀,但这就是爱,无声无息,无影无踪,却又那般真实,那般的让人刻骨铭心。
不知多少时日又过去,傅夕歌把未亡人给他的“飞花若水剑”剑法练了九招,这日,他在谷底水潭边舞起了那九招剑招,手中依旧是那二百余斤的青色大棒,他笨拙吃力的舞动着它,如飘飘落英潺潺流水,江湖里从未出现的九招剑法随空而出。
那九式分别为:“落花流水,镜花水月,水性杨花,戏水仙花,水暗花明,水花四散,若水残花,花水一天和天水花雪。”而最后一式名叫“天外飞仙”的剑招飞花若水剑剑谱上并未附上招式和图文,只剩空白的一张纸页,傅夕歌问师父这招为何如此,未亡人却对他说此招已舞给他看过,如果他记不住,那就只能靠悟了。
傅夕歌吐了吐舌头,看着手中木棒,心中却苦笑不迭。
那九招剑法随招式灵活,环环相扣,攻守皆备,怎奈他身上毫无内力,舞起来就觉得威力平平,索然无味,别说毫无潇洒飘逸之态,用那木棒舞剑,当真毫无维违合感,如果真用此剑法上阵,傅夕歌心里清楚,肯定打个街头泼皮都打不过。
傅夕歌对着那根木头棒子叹气的时候,一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从身后水潭里传来,真似天籁般好听:“傻小子,又发呆了?剑法还未领悟通透么?”
傅夕歌闻之心中一暖,那声音不是欧阳妙弋的又是谁的?他温柔一笑,回头往水潭中看去。
只见那潭中的少女及腰长发,白皙的皮肤,长着长长睫毛的水灵眼眸,高挺的鼻子,笑颜如花,同样是一身白衣,下身是淡淡水墨画青烟裙,中间束淡粉秀梅花丝带,甚有清新脱尘之感。
傅夕歌眼前一亮,顿时提步迎那妙弋跑去,跳进水潭中,伸出双手牵着她的小手,二人在寒潭之中痴痴相望,心手相牵。
傅夕歌满是心疼地说;“小笨蛋,身体还没有好,你为何不好好休息,要跑出来?水这么冷,冻坏了怎么行?”
妙弋扬起小脸,娇憨地说:“可是人家想你嘛,傻小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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