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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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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我祖父可是酿酒大师,就你那三脚猫的酿造技术怎么可能看出我祖父在做什么!”一直站在旁边的童子说话了,单手叉着腰杆,神气十足。
“哎,你个小屁孩没大没小,怎么可以这样跟公主说话。。。”
武月绫伸手打断这个白胖匠人的话,蹲下来笑问,“你祖父在干什么啊?”
“嘻嘻,这位漂亮的姐姐亲我一下我就说,”这孩童顽劣一笑,说道。
武月绫额头布满了黑线,上前捏住小童子的耳朵,故意翻白眼,你说还是不说?
“哎哟,姐姐、姐姐,耳朵疼,我说我说,祖父在把酿酒原液的杂质净化,那种独门配方比起蛇麻花的效果要好上数倍!”
武月绫放开了小童子的耳朵,摸了摸他的小脑门,夸他乖,问他还要不要姐姐亲了。
小童子果断不要了,这漂亮的小姐姐一点都不温柔,忒凶嘞。
“哈哈哈哈,弄好了,”老丈突然放声一笑,熟练地拿起这种酿酒器具,把锅中的液体分为三种盛起来。
武月绫上去一看,第一种十分的清澈,黄颜色也稀少,第二种较第一种差一些,第三种则是与蛇麻花煮出来的一模一样。
光看到这一点,那白胖匠人无话可说了,这位老翁不是简单啊,说不定还真是一位酿酒大师!
见到了公主,这位老丈拱手行礼。
武月绫挥手让他不必如此多礼,光是这手艺,也让她吃了一惊,“不知如何称呼这位老丈?”
“度子腾!”
“肚子疼?”武月绫头顶冒出三个问号?突然肚子疼了?
“嗯!”
赶忙扶住老丈,问老丈你是肚脐眼上面疼还是下面疼。
度老丈立马就懵了,我哪都不疼啊。。。
细细聊了几下才缓解了尴尬,度子腾,不是肚子疼!这老丈酿酒酿了三十多年,对于酒的痴迷可谓是十几年没见过女人的。。。
那小童子叫做度展鸿,今年九岁,在武月绫的斟酌下,决定让这位老丈成为酿酒坊的师父,每月都有工资,指导这些酿酒匠人酿酒。再将啤酒和蒸馏酒的事情与度子腾聊上一阵,也拜托给他了,毕竟人家一生都在酿酒,经验老道。
第74章 斗地主()
“爹,这东西怎么弄啊,用了这么长时间,那些小零件怎么拼起来?”
“拼是拼不起来,可以用木钉子,把它钉住!”墨千斤拿着小木锤轻轻地敲着吉他的琴枕,将几颗木钉子打进去。
“来,把那六根琴弦拿来,我装好试试,这东西,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公主说是一把琴,叫古典吉他,名字怪怪的!”
装好了琴弦,墨老头拨了拨弦,琴发出的声音很怪,左右做出来了,先给公主送去,领赏打紧。
武月绫在密室中,制作着各种颜色的火药,将火药装填到一个小圆球中。
把研制出来的削弱版火药球放入烟花筒中,从上面往下看去,这些火药球分为赤黄青蓝紫等颜色,只要射入天空,就会迸发出美丽的烟花。
弄完这个,武月绫开始在纸上写‘帽子’炼钢法,虽然不知道这法子是不是这样的,到时候让铁匠们去研究,要知道根本找不到这样的专业人才啊,只能让他们去自行琢磨试验了,花上一些时间,做出来应该不成问题。
写完了自己的设想,放下了竹笔,顿时觉得无聊起来,话说这几天都还没有下雪,积雪也融化得差不多了,想来那个火炕应该建的差不多了吧。
手指在白色的宣纸上轻轻摩擦,好无聊啊,突然想起了一件娱乐休闲的事情,那就是扑克牌,说做就做,折叠宣纸,从仓库中取出折叠式军刀,把这些纸按照折痕切成同等大小的纸片,在上面绘制好数字,还有大王小王。
绘制好之后突然觉得他们可能看不懂阿拉伯数字,于是又写上繁体的二三四。。。至于英文字母,就叫解,扣,嘿,还有诶。
来到改建完成的房间中,火炕这种床已经弄好了,放上木板,铺好被子,让一些下人去房子隔壁烧火,过不了一会,这个炕就暖和了起来。
放上大食案,叫来婉儿、楚儿还有小春、小蜜。
自己先往炕床上一坐,暖暖和和,十分的舒服。
招呼她们也坐上来,她们说会不会被蒸熟。武月绫果断的晃脑袋,不存在的好吧!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大家都对公主的性格有十足的了解,彼此十分熟络,也就不拘泥了。
而且公主说什么做下人只能遵从,没有违抗的理由。更重要的是公主不是那种刁蛮任性的人,总是关心她们的冷暖,这也是她们愈发尽心尽力服侍公主的原因,在她们心中公主是个好主人。
“嗯,今天,我们要来打牌,”武月绫把手里的一副白纸扑克牌摊开,摆放在桌子上。
婉儿几人都是疑惑不解,这些小纸片是什么?疑惑加好奇地问向武月绫。
“首先,这是扑克牌,你们先拿着看看,这种牌除了大王小王之外,一样四张,我们玩的游戏叫做斗地主!”
武月绫解释着,尽管有很多说法她们一时半会也消化不了,但是这东西也简单,只要知道了规则,玩几把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过得一会,小春端来了一些炒豆子,还有新鲜剥好的橙子,橘子。说起这橙、橘的时候,小春和小蜜你一句我一句,把秦记铺子的一名琴女的事情当做闲话聊了起来,说除了婉儿的琴艺能出其右之外,还有那东市的名妓半枝春也能跟那琴女相比,这个长安几乎没有人能比得过她。
这里面当然不算男子,只说女子。
通过闲聊,也得知了那名女子的名字,不就是在襄郡有过路缘的秦慕羽吗?还送了自己一把琴,原来他们也到长安了,有机会去拜访一下,邀到公主府来做客。武月绫更在意的是可以合作经营啊,不过这事也不能急,合作肯定有机会的。
让四个女婢认识了一遍卡牌,武月绫再将斗地主的规则讲解了一下,首先,玩游戏的只能是三个人,叫豆子倍数最高的是地主,其余的是农民。
从装着零食的盘子里举起一颗豆子,解释基础豆子是一粒,两倍翻二粒,三倍翻成三粒。
看到公主目光审视过来,四个脑袋连连点头。
武月绫笑了笑,先不管能不能听懂,每人分了一些豆子。结果花楚儿一边吃豆子,一边叫翻倍。
一圈下来,花楚儿的地主,翻了六倍,十八粒豆子。
当然,她们第一次玩,根本不是武月绫的对手,一手顺风牌打出去,根本要不起,花楚儿的地主就被推翻了。
其中还炸了两次,一手豆子都输给小娘子了。
才一个回合,花楚儿默默退场,换小春上来打牌。
一把牌拽在手上,遮住半张圆嘟嘟的小脸,一对三,要不要呢,还是打对二吧,但为什么二比三大,明明三比较大一点,好纠结啊,到底要不要啊。
“要不要?”武月绫问。
用牌半挡着圆脸的小春摇了摇头。
“对二!压死!”婉儿果断的打出了两张牌,笑嘻嘻地看着小娘子,我把你压住了。
“王炸!哈哈,飞机!四个扣!”
游戏结束了,小春还在犹豫,到底出什么牌比较好,毕竟公主出的是对三啊,她才发现还有一对诶。。。
一下午都在打牌的欢声笑语中度过,楚儿在旁边算是看明白了,小娘子真是打牌高手,她暗暗想着,明天一定扳回一城。
这几天,武月绫带着她们一起打牌,渐渐的都放开了身份的拘束,你一言我一语,吵吵闹闹。心想,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半女人足够把整个戏院都给撑烂了。
渐渐的,武月绫赢的次数少了起来,而且花楚儿那家伙牌越来越顺,仔细一看手上的牌,自己这把牌还不错,一个大牌压过去,都不要,看准时机的武月绫开心地笑了起来,“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解扣嘿诶!大顺子!”
“炸!”花楚儿二话不说甩出四张解,一脸得意兮兮地看向小娘子。
武月绫懵了,怎么会有炸弹?王炸?看向牌堆,发现是四张解,再看看自己出的顺子,闹腾了起来,“好啊,楚儿你出老千,我怎么说着这几天你老是赢,豆子越来越多,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花楚儿看了看自己的炸弹,再看看小娘子的牌,虽然不明白出老千是什么意思,顿时尴尬地笑了起来,一激动,给忘了,小娘子出的是全顺子,见小娘子起身要抓自己,连忙飞身上梁,袖子里的好几堆纸牌哗哗地往下掉,落起了纸牌雨。。。
玩累了斗地主,武月绫拿起了吉他,拨了几下弦,把音调得差不多了,开始了几个简单的和弦扫拨。
李婉儿看着小娘子靠着墙壁抱着一把琵琶样子的琴,觉得这种琴的声音还不错。
扫着琴弦,弹起了悲伤的曲子,武月绫在她们面前轻轻哼唱着,这一首是她最喜欢的经典歌曲。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星星坠落风在吹动。。。相信我,千年等待有我承诺,无论经历多少寒苦,我绝不放手。。。早习惯里孤独相随,我微笑面对,相信我,你选择等待。。。”
武月绫唱着唱着,婉儿不自主地哼着,感叹好奇怪的调调啊,跟婉儿唱的完全不一样,但是真的好听,彻底打动了她的心。
原本只是青楼女子,卑贱之身,闻曲触怀,婉儿扑到小娘子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被这一首歌给触动了心底最深处的那一根心灵之弦。
武月绫顿了顿,摸摸婉儿的头,继续弹唱着。
小春挽着小蜜,听着公主时低时高的歌声,也相互依偎在了一起。楚儿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这股从来没有过的心绪,一起唱了出来,“爱是永远唯一不变的神话。。。”
第75章 大雪(一)()
东市春香楼中,行了几回酒令,醉醺醺的陈烈希推到一个姿色上佳的女子,色眯眯地盯着眼前这具胴体,正扑上去,还未做那苟且之事,锁住的门哐当飞了起来。
随着轰隆声传来,木门倒地。
肥婆的一声爆骂声响起,棍子呼呼地朝着床上打去,也不管那女子痛呼求救声,更不顾陈烈希抱头求饶之声,这肥婆只管打,最后拿着木棍子往半个身子躲进床底的老公屁股上招呼去。
出完气,那床上的青楼女子已经头破血流昏迷过去,躲在床里面的陈烈希也被他的肥老婆拽了出来。
肥婆把陈烈希抗在肩膀上,朝门口迈去,脸上肥肉随着步伐抖动着。
春香楼的赵妈妈见到这个身高九尺的肥婆走过来,吓得赶紧让身旁的恶仆让开,自己也识相地退到一旁,等肥婆走后,这才痛心地去检查房间中女子的情况,看得心惊肉跳,手臂都打折了,浑身血淋淋的。
这个陈烈希也真是的,明明说了老婆不知道,付了几块金子做保障才冒险准他进来的,鬼知道还是出事了!什么御史大夫啊,连老婆都治不了,软骨头!赵妈妈心中愤骂着,这天下的男人有几个不嫖,不嫖的不是下面不行就是珍稀物种,哎哟,我可怜的小茵啊。。。
夜里,风大,刮过树木,吹出呜呜的幽咽声。
公主府,一处外墙的树林上,一个少年等风声过后,呜呜地学着狐狸叫,三长两短,墙体外边果然也传来了两长一短的猫叫声。
少年从怀里掏出写好的内容,裹住石头丢了出去,这是每月的定时联系。
他是摩尼教养出来的教徒,脑海中没有父母的记忆,也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只能替摩尼教卖命,这一身武功也是摩尼教的教主教的。
叹息了一会,风又呜呜地发出哭咽声,闪身下树,迎面撞来一个黑影,没有迟疑,提足一口气,拳头朝着黑影砸去,迸出数寸烈劲。
那黑影也不含糊,举拳迎击,两人在空中互殴,共同落地,两个照拳,都被对方的劲道击退数步。
少年稳住身形,心中有些错乱,被发现了?那眼前这个人,是谁?额头冒出冷汗,那个叫花楚儿的家伙?不可能,那个女子给人感觉太危险了,若是她的话,自己应该过不了几招。
换一口气,绷紧全身的肌肉,再次冲上去与那黑影搏斗,趁着对方一个不慎,一拳打中对方的胸口,少年看着黑影借力退出数十步,疑惑了一下,这胸口怎么跟坨棉花一样,难不成是个女的?
还不等他追问,黑影已经跃上树头,消失了。
回忆着拳头上的柔软感,恐怕还真是个女子。
后府的一处孤儿的居所中,一个黑影闪入,悄悄地躲进被子里,很快一个穿着普通衣物少女捂着胸口打坐了起来,嘴边还残留着血痕。
这间房子比较宽敞,床也很奇怪,分了上下铺,设计十分的有意思,以前可没有见过这样木床,也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没有盖过这么暖和的被子,没有过过什么都不用担心的日子,更没有那么多的朋友,她在公主府感到了一种满足的感觉,其实她并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幸福。
只是公主教的乘法口诀,阿拉伯数字等这些东西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每次碰到这些东西就头疼,不像同一个卧室的小爱,她总是能帮朋友解答疑惑。
还有,新来的药彩灵,她身边总是有个哥哥保护着。
上次有个男孩欺负她,结果被她突然出现的哥哥抓着腿吊起来教训了一顿,想到这里凌霏雨看向旁边熟睡的朋友,笑了起来,可是胸口的伤痛让她止住笑容轻咳了一声。
她没有发现,在这里,笑容一天比一天多。
话说回来,那家伙,是谁?
跟逼着自己逃窜的家伙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她躺进被窝,想着应该是这样,那个人只是追着自己,并没有下手,似乎是把自己逼近那个人身边,随后才发生了一场打斗,跟自己打斗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是那方安插进来的,下次一定要向不良帅报告。
准确来说,她是不良人安插进来的卧底,每月负责向不良人传递公主府的消息。
今晚两人巧遇的事情,正是武月绫跟花楚儿一起安排的。
在公主府的一座阁楼顶,裹成粽子样的武月绫忍受着冬夜寒风侵袭,喝数口清酒,随后也让花楚儿暖暖身子。
“这俩小家伙,挺有意思的啊,”坐在屋檐上,看着漆黑的前方,把帽子拉下来一些,挡住脸部,风太大了,若不是想看看两个小卧底怎么行动,才不要出来吹西北风。
咕噜咕噜喝完清酒的花楚儿擦去嘴边残留的酒水,阴恻恻道,“那来接头的摩尼教徒杀了,做一个警告。至于不良人,楚儿放了回去,毕竟是武侯,说不定以后还有合作的地方。”
“这样做也不错,我听说摩尼教喜欢贩卖这样的孩子,也不知道实情如何,如果是真的,我会把他们消除干净!”武月绫说着说着不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小娘子是坏人!”花楚儿调皮地戏说一句,不过又发出了疑问,“为什么小娘子要亲自教那些小屁孩?楚儿不解,十分的不解!”
“嗯。。。先声明一点,我不是小屁孩啊,教他们,是因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那是一段无法述说的过去,一段必须铭记于心的历史啊!”
“呃,不懂,若不是小娘子总是弄一些神奇的东西出来,楚儿肯定会把小娘子当做小屁孩看待。可是楚儿啊,越来越看不懂小娘子,感觉小娘子就像是一座深山,越是挖掘发现的宝藏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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