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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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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即刻提枪杀出城去,将瓦岗乱贼全都剿杀一空,然则理智却告诉他此时断不宜轻动,否则的话,不单不能报得血海深仇,反倒会使尚未整编成型的齐郡军再遭重挫,真若如此,齐郡军也就将从此烟消云散了去,而这,是张君武断然不愿见之结果,正因为此,尽管气怒已极,可张君武还是毫不犹豫地厉声断喝了一嗓子,强行止住了罗士信等诸将们的鼓噪。
“弓!”
出战是肯定不行的,因怒而兴兵之下,就算他张君武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也断难保证手下诸将们不会豁出命去狂杀猛追,闹不好就会被瓦岗军所趁,可不作出回应同样也不行,不说张君武本人的怒气需要释放,齐郡军将士们的士气也断不容有损,一念及此,张君武立马便有了决断,也没去理会诸将们的神情各异,向后一伸手,头也不会地便吐出了个硬邦邦的字眼来。
“诺!”
听得张君武有令,侍候在侧的贴身近卫张恒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紧着应诺之余,赶忙将腰间的箭壶解了下来,双手捧着,递到了张君武的面前。
“嗖!”
身为将门子弟,张君武自五岁起便开始习武,骑射之能自然不差,只是早年因力量不是太足之故,无论武艺还是骑射都只是寻常而已,可自打一场怪梦之后,张君武不单多了许多的知识,历练出了冷静沉稳的性子,力量也在不知不觉中狂增不少,仅仅只几天时间而已,原本所用的一石弓早已不堪使用,到如今已换成了五石之强弓,百步穿杨对他来说,已然不是问题,这不,就在城下那名瓦岗军偏将呦呵着冲过城门楼前之际,就见张君武飞速地搭箭上弦,看也不看地便一箭射了出去,只听一声箭啸声大起中,雕羽箭已急速划破了长空,准确无比地射穿了远在八十步外的那员瓦岗军偏将之喉头。
“少将军威武!”
“少将军神射!”
在场诸将们都是识货之人,这一见张君武这一箭射得如此之精彩绝伦,当即便全都为之欢呼了起来。
“嘶”
张君武这等一箭毙敌的神射一出,正自策马屹立在中军处的邴元真忍不住便倒吸了口凉气,楞了好一阵之后,这才气怒交加地断喝道:“来人,给我上,抢回张贼首级!”
“诺!”
邴元真将令一下,自有十数骑轰然应了诺,齐齐策马向前狂冲不已。
“嗖,嗖,嗖!”
张君武有心要在军前立威,这一见瓦岗军十数骑狂奔而来,眼神立马便是一凛,飞快地从箭壶里取出了三支箭,瞄着来骑便是一个三箭连发,当场又射杀了百步开外的两名敌骑。
“好箭术,裴某也来凑个热闹!”
见得张君武如此神勇,一向自负武勇的裴行俨可就沉不住气了,大呼了一声,也自取弓在手,同样是连珠箭发,瞬间便连连射杀了三名敌骑。
“看罗某的!”
裴行俨这么一出手,罗士信也憋不住了,一声大吼之下,同样取弓在手,瞄着来敌便是一通子暴射,很快,秦琼、牛进达等善射之将也都跟着有样学样,乱箭齐发之下,可怜那十几名瓦岗骑兵尚未跑到地儿,便已全都被射落了马背,刹那间,城头上欢呼声就此响成了一片
第十七章不好欠的人情()
傻眼了,彻底傻眼了,关城上诸将们如此这般地一通乱箭下来,不止是瓦岗军将士们全都被震慑得呆若木鸡一般,就连邴元真这个主将也都傻楞在了当场,此无他,要知道百步穿杨之所以是传奇,那是因为能办得到此事的都是天下有数的神箭手,而今,区区一个虎牢关而已,居然有着如此多绝世射手之存在,当真令邴元真一时间都不知该做何反应才是了的。
“行俨,准备开城门,尔率骑军出击,只求抢回张将军遗骸,切不可追过汜水河!”
裴仁基乃是打老了仗之人,战场决断之能自是不差,只一看己方士气如此高昂,立马便敏锐地意识到小胜一回的战机已然出现,当即便更易了早先让齐郡军打头阵之算计,还不等邴元真那头有所行动,他便已是厉声下了将令。
“诺!”
裴行俨最喜欢的事便是临阵厮杀,这一听自家父亲如此下令,哪有不乐意的理儿,高声应诺之余,兴奋奋地便冲下了城头,自去调集骑军不提。
“上,都给老子上,抢回张贼首级!”
邴元真到底是瓦岗军中排得上号的大将,虽一时被关上隋军诸将的射术所震撼,可很快便回过了神来,羞恼之意顿时便就此大起了,不管不顾地一声令下,率部便朝关前掩杀了过去。
“开城门,放下吊桥!”
这一见瓦岗军乱纷纷地冲了过来,阵型士气全无,裴仁基的嘴角边立马便绽露出了一丝狞笑,挥手间便已声线阴冷地下达了将令。
“呜,呜呜,呜呜”
裴仁基的将令一下,城头上的号角声立马凄厉地暴响了起来,旋即便见吊桥猛然落下的同时,紧闭着的两扇关门轰然洞开,一彪骑军在裴行俨的统领下,呼啸着从城门洞里冲了出来,兵力虽仅八百骑,可气势却是高昂到了极点。
“不要乱,接着冲,给我杀啊!”
瓦岗军将士们接到的命令只是去抢回张须陀的首级,根本就没料到隋军会在此时杀将出来,原本就不高的士气瞬间便跌落到了谷底,冲锋的势头猛然便是一窒,阵型也因之大乱不已,一见及此,邴元真登时便急红了眼,心知此战之结局恐怕不妙,只是事到如今,要想撤退已是难能,无奈之下,也只能是硬着头皮挥军继续向前冲杀。
“邴老贼,拿命来!”
裴行俨一冲出城门洞,就已瞄上了驰骋在帅旗之下的邴元真,并未急着去抢夺张须陀的首级,而是率部高速向邴元真所在之处冲杀了过去,手中的长马槊一经展开,所过处,人马无不倒扑于地,手下根本无一合之敌。
“杀!”
邴元真一向自负武勇,尽管久闻裴行俨的勇名,却并不以为自己会比其差上多少,这一见裴行俨如疯魔般地冲杀而来,也自无惧,大吼一声,挺槊便迎上了前去,双臂一振间,抢先攻出了一枪。
“铛!”
邴元真的枪是不慢,力道也足,可惜他遇到的是裴行俨这等绝世勇将,饶是其已拼尽了全力,奈何经不住裴行俨的惊天神力,两枪只一个交击,只听一声脆响过后,邴元真只觉虎口一热,手中的长马槊竟就此被震得飞上了半空。
“哎呀!”
吃疼之下,邴元真顿时便慌了神,哪敢再往前冲,忙不迭地一踢马腹,斜刺里便狂逃了开去。
“哪里走,留下头来!”
这一见邴元真要逃,裴行俨又如何肯依,策马便要紧追上去,却不曾想邴元真手下一干亲卫忠心无比,拼死拦住了裴行俨的去路,尽管被裴行俨凌厉的枪法杀得个人仰马翻不已,却成功地阻碍住了裴行俨对邴元真的追杀。
“禀父帅,孩儿幸不辱使命。”
邴元真这一逃,瓦岗军的败局就已经是注定了的,然则裴行俨却并未贪功,率部追杀到了汜水河边,便即收兵回了城,亲手捧着张须陀的首级,得意洋洋地呈现到了其父的面前。
“嗯,打得好!”
裴行俨这一仗胜得干净利落,裴仁基的脸上自是光彩照人得很,不过么,倒也不曾多言夸奖其子,伸出双手,接过了张须陀的首级之后,便即换上了副哀痛之色,缓步走到了张君武的面前,一伸手,面色肃然地开口道:“贤侄,大将军乃我辈之楷模也,其之死,乃我大隋不可承受之殇,裴某能为其身后事略尽些绵薄之力,也算是了了桩心事了。”
“多谢裴将军援手,大恩不言谢,且容末将后报。”
张君武哆嗦着双手,小心翼翼地将父亲的首级捧在了胸前,泪水止不住地便狂淌了出来,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不止有着哀痛父亲之殇,也有着欠下了裴家父子大人情的烦恼,更有着对瓦岗寨人等的刻骨之仇恨。
“贤侄言重了,大将军一生精忠报国,今惨遭不幸,实令人扼腕啊,事不宜迟,还是早些让大将军入土为安的好。”
小胜了瓦岗军一场,又捞足了齐郡军的人情,裴仁基的心情自是好得不行,只不过城府深,倒也不曾带到脸上来,也就只是叹息了一声,好生安抚了张君武一番。
“裴将军、萧大人,末将心已乱,恐难再议军事,且容末将暂且告退,明日一早自当前来听令行事。”
裴家父子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那可是会影响到齐郡军后续发展计划之展开的,若是可能的话,张君武宁愿自家父亲的遗骸兀自陷在贼手,也不愿欠这么个人情的,奈何事已至此,他也自没得奈何,只能是强打精神地出言请辞了一句道。
“张将军还请节哀,一切终归须得以国事为重。”
张君武要去葬父,此乃人之大事,萧怀静自是不好强拦,可在言语间,却是有意提点了张君武一番。
“诺!”
这当口上,张君武的心正乱得很,哪有心去思忖勾心斗角的屁事,恭谨应诺之余,领着罗士信等一干齐郡军将领便就此走了人
第十八章堂堂之阵(一)()
“少将军,今日瓦岗乱贼既败,为提振士气故,明日必将精锐尽出,与战,恐有不利,窃以为若能不战,还是稳守为妥,且待月余后敌必疲矣,大可趁势一战破敌。”
今日虽是官军小胜了一场,然则对明日的战事,秦琼显然不甚看好,抽了个空档,将张君武请到了一旁,直截了当地便将心中之所虑道了出来。
“叔宝兄所言甚是,若是某料得不差的话,明日前来邀战者,必是徐世勣无疑,此人年岁虽不大,然,用兵谨慎,实劲敌也,论及武略之能,天下间能胜得其者,不多矣,我军正面迎敌,最多不过小胜耳,稍有闪失,反恐遭其算计,错非不得已,小弟也自不愿与之硬碰,奈何形势所迫,却恐此战难有避免之可能。”
尽管一直在忙着张罗自家老父的身后事宜,可张君武却并未因此忘了战事,对于秦琼之所虑,张君武其实早就已通盘考虑过了的,之所以不说,不过是担心军心士气受影响罢了,而今,秦琼既是已看出了潜藏之危机,张君武也自不会藏着掖着,脸色微苦地便给出了个判断。
“哦?秦某愚钝,还请少将军赐教则个。”
一听张君武这般说法,秦琼原本就凝重的脸色自不免便更紧绷了几分。
“叔宝兄明鉴,从裴将军的心思来说,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声如雷哉,其防我之心浓矣,虽不好明面上打压,然,借瓦岗乱贼之手为之却是无妨,再,萧御史不通军事,一味只想尽快平乱,断不会阻拦裴将军着我部出战之举,故,此一战恐是难免,另,我部整编虽暂告一个段落,若要想再现我部昔日之荣光,也须得以一场硬战振奋军心士气,从此一条来说,我部也急需以战代训,还有便是朝廷旨意迟迟未下,我部也须得以一场胜绩来正名,综述而论,明日一战怕是避无可避了。”
秦琼乃智勇双全之人,属齐郡军不可或缺之班底,他既是有所疑虑,张君武自是不吝耐心,不厌其烦地将明日一早势不可免的道理细细地解析了一番。
“原来如此,少将军放心,明日一战,末将便是拼得一死,也要求得一胜!”
这些日子以来,眼见着张君武为重振齐郡军呕心沥血,秦琼本就有着彻底归心之意思,只是私下里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张君武年少气盛,难以掌握全局,可此际一见张君武所谋之深远在自己之上,大局观更是了得无比,心悦诚服之下,表起态来,自也就浑然出自真心了的。
“叔宝兄之能,小弟素来是信得过的,然,明日一战只需小胜即可,小弟已有所算计,取胜不难,叔宝兄只管放心,切莫太过拼命,我齐郡军要重振,实缺叔宝兄不得。”
这一听秦琼在言语间以末将自居,明摆着便是彻底归心了的,张君武心中最后的一丝担忧也就此烟消云散了开去,不过么,却并未带到脸上来,仅仅只是诚恳万分地叮咛了秦琼一番了事
“邴元真,尔可知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秦琼与张君武之间的密议,却说汜水河东岸的瓦岗军中军大帐中,李密高坐在文案后头,眼神凌厉地死盯着单膝跪在帐中的邴元真,猛然一拍文案,声色俱厉地便断喝了一嗓子。
“大帅息怒,末将一时疏忽,以致遭官军之算计,死罪,死罪。”
邴元真觉得自己跟李密实在是有些犯冲,本来么,身为瓦岗军元老,手下拥兵数万,又有着阵斩张须陀之战功,正该是意气奋发之时,可自打领了李密之令去围剿齐郡军残部时起,就一直不顺得很,两战两败不说,更令人难堪的是每战都是以多打少还遭败绩,除了因与小人犯冲以致运气太背之外,邴元真实在是找不出第二种解释了,问题是这等想法心中想想可以,他又哪敢在这等遭问责之际说将出来的,也就只能是自认晦气了事。
“尔既知罪便好,来啊,将这厮拖下去,斩!”
李密从来都不是个心胸开阔之人,在刚投入瓦岗寨之际,可是没少受邴元真这个桀骜不驯的家伙之闲气,往昔是不好拿这厮开刀,而今么,有了把柄在手,李密可就不打算跟其客气了,一声令下,竟是要将邴元真问斩当场了。
“冤枉啊,末将冤枉啊,末将奉命诱敌,奈何官军狡诈,不肯过河,实非末将之过啊,末将冤枉啊”
一听要砍自己的头,邴元真登时便急红了眼,一边狂乱地挣扎着,不让帐前武士轻易地将自己架出帐去,一边高声地喊冤不止。
“冤枉?本帅令尔诈败,尔倒好,居然真败了,不仅如此,就连张须陀之首级也丢了,如此无能之辈,要来何用,推下去,砍了!”
李密似乎是铁了心要拿邴元真来立威了,根本不因其哭喊得凄厉而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一拍文案,已是毫不客气地指出了邴元真的几条大罪。
“大帅且慢。”
自打设计取了黎阳仓,又设谋坑杀了张须陀这个大隋战神,李密在瓦岗寨军中的地位已然高涨到了仅次于翟让之地步,他既是发了怒,帐下诸将还真都不敢轻易出头为邴元真说情的,唯有徐世勣却是无太多的顾忌,紧着便从旁闪了出来。
“懋功可有甚要说的么?”
徐世勣年岁虽不大,可在瓦岗军中的地位却是极高,又是大军之副帅,他既是出了面,李密就算再不情愿,也自不好不给这么个面子。
“末将以为邴将军此战虽有指挥不当之过,然,忠心却是无二,念其多年之武勋,还请大帅从轻发落。”
徐世勣与邴元真之间有旧交,往来颇密,又都属翟让之心腹亲信,自是不愿见到邴元真就这么耻辱地被斩杀当场,这便言语恳切地出言为其求情了一番。
“我军初战受挫,士气大受影响,怕不是一个指挥不当所能解释得过去的罢?”
李密虽是给了徐世勣面子,并未再严令拿人,可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邴元真一马。
“大帅明鉴,那裴仁基父子皆骁勇善战之人,更兼有齐郡军少将军张君武那等智谋之将为辅,实非等闲可比,末将不才,愿勉力一试,还请大帅恩准。”
徐世勣乃智勇双全之人,只一听,便知李密这等言语的目的何在,无非是要让他徐某人自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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