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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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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突厥汗国虽是在东西两线的作战中都取得了胜利,看似极其之辉煌,可实际上么,损兵折将不少,又因着抽丁过多,导致中小部族离心离德,国中之生产也自大受影响,国力进一步衰竭,已呈外强中干之势,然则帝国却并未趁机攻伐东突厥,一者是因严冬将至,二来么,也是因帝国目下尚未做好最后的准备。
帝国是不曾大动干戈,可私下里的动作却并不少,一是取消了与东突厥汗国之间的互市,严格控制铁、盐流入东突厥,二么便是再度以优惠的价格提供旧甲胄以及兵刃,从突利可汗以及薛延陀手中收购了大批牛羊马匹,更增加了交易给这两方的精盐配额,鼓励这两方以盐、铁去拉拢隶属于东突厥的中小部落。
还别说,有了盐、铁这两样利器,无论是突利可汗还是薛延陀,都很快便从大败中恢复了过来,在顺利地拉到了不少对颉利可汗怨气冲天的中小部落之后,二者的军力很快便得以恢复,甚至比原先要更胜一筹,然则就在突利可汗与夷男准备再度发力之际,帝国却突然中止了援助,理由是国中盐铁已颇见紧张,无法再大规模供应,对此,夷男与突利可汗虽是分别派出了多批使者赶往长安交涉,奈何帝国态度坚决,毫无半点的通融,两方虽很是不甘,却也没辙。
大战过后的草原虽是再度恢复到了原先的三方对峙之格局,可三方的战争潜力都已被消耗了大半,尤其是东突厥一方的潜亏更为严重,又因帝国严禁管控,财政日趋紧张,为维持庞大的军队,颉利可汗不得不饮鸩止渴地竭泽而渔,加大了向各部族抽税的力度,横征暴敛之下,治下各部族无不唉声载道,而为了防止各部族去投奔突利可汗以及薛延陀,颉利可汗下了道严令——所有胆敢投敌者,一律灭族。
为巩固统治,颉利可汗不惜大肆杀戮,连着灭了十数个叛逃的小部落,在滴血的屠刀面前,各中小部落敢怒不敢言,如此一来,东突厥算是勉强稳固住了统治地位,只是下头的人心却已是散了的。
瑞明九年三月初五,帝国各省选拔出来的千余举子齐聚国子监贡院,开始了帝国第一次科举大比,三场考试下来,主考官杜如晦、副主考孔颖达、岑文本会同各方考官取士六十名,并于三月十日在太极殿举行殿试,张君武钦点贝州武城(今河北邢台清河)人孙伏伽为状元,榜眼为常州晋陵人高智周,探花为汝州郏城(今河南郏县)人孙处约。
瑞明九年三月十五日,金榜放后,张君武在两仪殿接见了前三甲,并下恩旨:给前三甲乘马环城夸官之荣耀,城中百姓围观者众,当晚,张君武又于太极殿赐宴所有六十名中进士者,并着朝中正五品以上官员作陪,新科状元孙伏伽代表所有进士当场作赋答谢圣恩。
瑞明九年三月十七日,张君武宣布成立翰林院,以为编撰经书子集并为皇帝之幕僚,调孔颖达为翰林院掌院学士,大比前三皆入翰林院听用,又将秘书郎等官裁撤,并入翰林院中,新科传胪(第四名)以下所有进士由吏部选派充实朝堂或是下派地方不等,至此,科举诸般程序遂成定制
第六百五十五章战机突现()
自瑞明六年平定了辅公佑之乱后,天下承平已有三年余,天公作美,风调雨顺,各地无不大收,又因着有常平仓的存在,并未出现米贱伤农之情形,饱经战乱的中原大地再度恢复了生气,在朝廷下诏鼓励生育的政策指引下,历年出生的人口呈直线上升之趋势,帝国的一切皆有若朝阳般生气勃勃。
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这无疑是好事一桩,然则张君武却并未因此而歌舞升平,概因他从来就不曾忘记过草原上还有着东突厥这支猛虎的存在,为此,张君武可是没少在武备上下功夫,一边加紧大力建设骑军,一边督促军械制造局抓紧后装针击枪的定型,以便能尽快装备部队,保证步军的战斗力之提升,从而奠定荡平草原诸雄的基础。
瑞明九年五月初九,军械制造局主管、工部侍郎厉胜上了密折,言称经多年之努力,后装针击枪的定型已然成功,可以大规模投入生产了,并附上生产计划书,打算在斗门镇多征地百顷,以为建厂之用,张君武闻此,龙颜大悦,第一时间便打算赶赴斗门镇,以领略后装针击枪的威力。
“启奏陛下,王诚、王大人来了。”
张君武这才刚下了备车的口谕,都还没等随侍在侧的赵登高应诺而去,就见一名中年宦官已从屏风处匆匆而入,疾步抢到了御前,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哦?宣。”
张君武虽是急着去斗门镇一行,可这一听是王诚前来求见,却还是耐着性子又坐回了原位。
“陛下,草原急报,四月底,草原各处突然爆发瘟疫,各部族牛羊马匹损失无数,如今疫情已至高峰。”
中年宦官应诺而去之后不多久,就见王诚满脸凝重之色地从外行了进来,也自顾不得行礼问安,紧着便将手中的几枚小铜管往前一递。
“哦?快,递上来。”
疫情就是军情,一听王诚这般说法,张君武的眼神立马便是一亮,挥手间便已是紧着下了令,自有随侍在侧的小宦官高声应诺之余,紧着便将王诚所带来的小铜管递交到了张君武的面前。
“陛下,草原各部损失惨重,汗庭、薛延陀等皆已势弱,正是我帝国大军荡平草原之良机也。”
王诚显然很激动,这都还没等张君武看完所有的密信,他便已是语调铿锵地从旁建议了一句道。
“嗯来人,传药师、懋功即刻到此议事。”
战机是出现了,然则帝国的准备工作却并未完全到位,尤其是计划中将于两年内完成步军列装的后装针击枪如今才刚刚定型,制造厂都尚未开始建设,眼下只能依靠骑军来决胜,能否达成一举荡平草原之战略目的尚难说得很,张君武自是不敢轻易下个决断,略一沉吟之后,还是决定先听听军中两位重将的意见再行定夺。
“臣等叩见陛下。”
张君武的口谕一下,自有随侍宦官紧着应诺而去,不多会便见李靖与徐世勣已联袂赶到了御书房。
“二位爱卿,草原探子发来密信,言称春夏之交时,草原上突然出现重大疫情,各部族牛羊马匹损失无算,今,草原诸寇皆已势弱,朕有意进击草原,二位爱卿以为可行否?”
军情要紧,张君武自是无心扯甚寒暄的废话,在抬手示意二将免礼的同时,便已是开门见山地将议事的主题道了出来。
“陛下明鉴,微臣以为可伐!微臣愿率部出击,不破诸寇,誓不罢休。”
徐世勣在军中一直被李靖压了一头,无论是战功还是资历都是如此,早寻思着要寻机超越,这会儿一听张君武有意北伐,当即便来了精神,紧着便出言自请了起来。
“嗯,爱卿能有此决心怕不是好的,药师可有甚要说的么?”
张君武对徐世勣的慷慨激昂固然是嘉许得很,但却并未就此拍板定论,而是又将问题丢给了默然沉思着的李靖。
“回陛下的话,老臣以为时机依旧未至,还须得再缓上一缓。”
李靖不紧不慢地一躬身,给出了个与徐世勣截然相反的答案。
“哦?理由何在?”
这一听李靖又说不可伐,张君武虽不致于有甚不悦,可微有不满却是不免之事。
“陛下明鉴,此际草原疫情正重,我军若以骑军攻入,难免也会遭其害,此为不可攻之一;另,草原各部眼下正值困危之际,骤然有外力施压,或会团结一致,以共抗我军,于战不利,此为不可攻之二;再,趁人之危而行趁火打劫之事,纵使大胜,也必不利于战后之收拢人心,草原乱军难以遂平,恐将成我帝国之包袱也,此为不可攻之三,故,老臣以为当须得暂缓进兵草原。”
尽管看出了张君武的不满,然则李靖却并未更易初衷,而是不慌不忙地道出了三条不可攻之理由。
“嗯爱卿所虑甚是,然,以爱卿看来,我帝国何时出兵为宜?”
张君武将李靖所言的三条理由细细地琢磨了一番之后,也觉得此际出兵攻打草原有些不合时宜,可又不愿就这么平白地错过了灭草原三方的大好机会,这便紧着往下追问了一句道。
“陛下明鉴,据老臣所知,草原之疫情多发于春夏之交,而基本皆止于秋,在此期间,家畜若得病,几无可救药者,故,我帝国可在此期间以防疫情传入中原为名,掐断各处关碍,调整兵力部署,于秋日突然大举进击,战之能胜,也自无须担忧疫情之善后,再稍稍施恩草原各部,即可达成收拢人心之目的,又何乐而不为哉?”
李靖不单军略过人,于治政上也自颇有可观之处,所言所述无不精辟绝伦,当即便听得张君武颔首连连不已。
“善,此军国大事也,二位爱卿且莫说破,朕自会从容安排了去。”
张君武完全采纳了李靖的意见,心下里也自有了周全的安排,但并未说将出来,仅仅只是谨慎地叮嘱了李、徐二人一句了事
瑞明九年五月十日,张君武下诏边关各省,言明草原疫情严重,为确保瘟疫不传进中原,严令各省关闭所有口岸、榷场,彻底隔绝草原与中原的往来,为杜绝隐患,须得加强边关之巡逻,着令万云飞、文仲明等各部山西驻军向朔州集结,由魏涛统一指挥,并着高望、薛万淑各领本部兵马向朔方集结,由薛万钧统一调度,又着孟武、李大亮、张公瑾等部兵马向营州方向集结,加强边防巡视,务必确保无一人一畜流入中原,又下诏从关中、河南、山西等处征调兽医随军,以防疫情蔓延之可能。
随着诏令的下达,边关诸省立马轰然而动,各处边关麋集的大军多达近三十万之众,尽管以步军为主,骑军的数量有限,可架不住总兵力惊人,正在抗灾抢险的草原各部顿时为之惶惶不安,薛延陀、东突厥汗庭以及突利可汗都顾不得灾情,一边调集大批兵马备战,一边纷纷派使节团赶往长安,以探帝国之动向。
六月初,草原三方的使者先后赶到了长安,都通过礼部向张君武递交了国书,然则所得的待遇却是截然不同——突利可汗的使者得到了最高待遇,张君武亲自接见不说,还好言好语地安抚了其一番,末了更是调派了一笔粮秣军资给突利可汗所部度过难关,又给其派去了些兽医,并许诺一旦疫情得以控制,榷场必将重开云云;薛延陀的使者同样也得到了张君武的亲自接见,可除了个榷场在疫情稳定之后会重开的许诺之外,再无其余,至于东突厥汗庭的使者么,张君武根本就没去理会,只着礼部派了名郎中去敷衍了一番了事。
对于帝国给出的解释,突利可汗自是完全相信,其所部除了拱卫汗庭的常备兵马之外,大部皆分散到了各地救灾,而薛延陀与东突厥汗庭则是保持着高度的戒备,然则月余的紧张下来,待得见帝国边防虽森严无比,却并无大规模骑军之调集,似乎真的无意在此时进军草原,两方的戒备心思自不免便淡了许多,加之境内灾情实在是太严重了些,无论是夷男还是颉利可汗都已无力长时间集结大批兵马,最终也只能是着令各部精兵各归本部,这么往来一折腾,灾情不单没能控制住,反倒更胜了几分,两国之国力再遭重挫。
七月初,就在薛延陀与东突厥汗庭下令疏散集结起来的大军之同时,帝国却悄悄开始了大战前的最后准备工作,大批的粮秣辎重开始向朔方、雁门关等边关重地转运,关中、陇右等地的骑军也已开始集结,以夏训的名义,开始了大规模骑战的最后训练,大批轻便火炮以及弹药车开始装备到骑军之中,以加强骑军的攻击力,至此,帝国的屠刀已然高高举起,就等着疫情过去之后,猛然挥向草原各部了
第六百五十六章摧枯拉朽(一)()
“诸公,朕以为征伐草原诸部之时机已然成熟,帝国数十万大军也已基本就绪,箭已在弦上,朕打算亲征”
八月初一,各项准备工作都已差不多到位,是到了该昭告天下的时候了,为此,张君武特意将朝中从三品以上的大员都召到了两仪殿中,见礼一毕,也自无甚寒暄的废话,开宗明义地便道出了主题。
“不可,陛下乃万乘之躯,岂可亲身犯险,且,陛下于南征之际,便已亲口言明再不上阵,君言不可儿戏。”
张君武这才刚说到打算亲征呢,萧瑀已然大步出了列,毫不客气地便出言打断了张君武的话语。
“陛下,臣以为萧大人所言甚是,还请陛下三思。”
“臣等叩请陛下收回成命!”
“陛下明鉴,我朝将星云集,出一上将,便足以破敌,实无需劳动陛下您之大驾。”
得,萧瑀这一开了头炮,萧怀静、魏征等全都冒了出来,竟是无一人肯成全张君武的亲征之愿望,就连罗士信、秦琼等武将们也是一致的反对。
“罢了,朕也就只是一说而已,不去便不去好了。”
尽管早就料到会是这般局面,可真遭了群臣们的群起而攻,张君武还是不免有些个悻悻然,奈何他就孤家寡人一个,这会儿除了从善如流之外,还真就没啥旁的法子好想了的。
“陛下圣明。”
群臣们才不管张君武悻悻然不悻悻然的,于他们而论,帝王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其它的都须得为这一条让路。
“朕意已决,明日一早于承天门前行阅兵式,八月十三日,着李靖率十万精骑、八万步军出朔方;徐世勣率八万精骑、十万步军出朔州;孟武所部两万骑军、十二万步军出云中,三路齐动,分进合击,务求一战荡平草原诸寇!”
没能捞到仗打,张君武虽是有些不开心,奈何事已至此,他也自没得奈何,只能是强打起精神,慷慨激昂地宣布了北伐之诏令。
“臣等遵旨!”
满朝文武都知晓草原诸部自古以来便是中原政权之大患,历朝历代都饱受边患之苦,而今,终于有了一举解决边患之机会,自是都为之精神振奋不已,于应答之际,人人脸上都满是激动之神色
入秋之后,肆掠了近四个月的瘟疫总算是消停了下去,然则面对着愁云惨淡的现状,奉颉利可汗之令坐镇五原郡的东突厥第一勇将阿史那博尔古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没旁的,瘟疫是没了,可损失的牛羊马匹却是无从补充了去,若不能从劫掠中有所得,河套地区诸部落怕是很难熬过今冬,问题是他也不知该往哪劫掠去——往昔草原各部族若是遭了灾,总是聚兵向中原打,可眼下中华帝国兵锋鼎盛,根本不是东突厥所能撼动得了得,而往北去攻薛延陀么,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奈何这等好事显然轮不到他阿史那博尔古,金帐那头早有此意了的,换而言之,到目下为止,阿史那博尔古对如何熬过今冬根本没丝毫的头绪可言。
“报,禀大俟斤,不好了,南蛮军突然大举从朔方城出击,其前军三万皆骑乘,正急速向我牙帐赶来,距此只有百里不到了!”
正所谓屋漏偏遭连夜雨,就在阿史那博尔古为如何越冬而犯愁之际,却见一骑报马连滚带爬地闯进了牙帐,冲着阿史那博尔古便是一个单膝点地,连大气都来不及喘上一口,便已是惶急不已地嚷嚷了一嗓子。
“什么?是何人领的军,后续还有多少兵马?”
河套地区数年以来一直被薛延陀所占,去岁颉利可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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