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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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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牛进达等老成持者并未出言反对,可张君武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们的心思,这便语调低沉地将为何要夜袭敌营的道理解释了一番。
“少将军所虑甚是,只是敌众我寡,一旦夜袭不成,我部怕是难有全身而退之可能,此又当如何是好?”
见得张君武并未一味强硬,牛进达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是一松,紧着便将心中的顾虑道了出来。
“无妨,但消能绸缪得当,虽不敢言大破贼寇,取一胜亦自不难,诸位且细看敌营之部署,其中军位于桑园镇中,看似据险而守,实则与左右两翼成脱节之势,一旦有变,根本不及救援,再,左营主将李密乃新入瓦岗之人,虽因今日胜了我军而骤得重用,然,根基未稳,其手下诸将未见得会真心听其调遣,夜里有变之际,其必自守,至于右营主将翟弘乃贼酋翟让之兄长,骄横无能之辈也,素无干才,我军就以其为目标,一战必可破之。”
张君武心中早已算定了破敌之策,此际说将起来,自信之情溢于言表自也就属理所当然之事了的。
“少将军英明,末将等自当听从调遣。”
诸将们都是打老了仗之人,自是一听便知张君武的分析恰中瓦岗军之弱点所在,战意顿时便全都大起了。
“着令各部即刻修整,一个半时辰后,兵发敌右营,具体安排如下诸位可都听清楚了么?”
这一见诸将皆已归心,张君武也就没再多言罗唣,豪气地一挥手,将所谋之战术安排详详细细地解说了一番。
“诺!”
张君武都已将任务分派得如此详尽清晰了,诸将们自是不会有甚异议,齐齐应诺之余,紧着便各归了本部
桑园,顾名思义便是有着不少桑树的地儿,镇子不算大,原本也就只有四百余户人家,时值战乱,镇子中的百姓早已逃了个精光,如今成了瓦岗军的中军大营之所在,当然了,因着镇子的地盘有限,为数多达十八万之众的瓦岗大军自是不可能全都入住其中,而是分成了三部,除了翟让所部的三万中军之外,左营为李密所统之六万大军,右营为翟弘所部九万之众。
瓦岗大军乃是午后追着秦琼所率之齐郡军残部到的桑园,天快黑了方才安下了营垒,仓促间,除了中军之外,左右两营的营垒陈设都只能是因陋就简,所不同的是兵力较少的李密所部防卫极其森严,明暗哨层层构设,更有几队巡哨沿营垒外围往来巡视,反观兵力雄厚的翟弘所部么,就明显散乱了许多,岗哨设置稀少不说,巡哨队伍也自散漫得很,流寇习气俨然。
寅时三刻,尽管无雪,天却是阴得很,浑然不见半点的星光,唯有狂野的北风在凄厉地呼啸着,天寒地冻之下,偌大的瓦岗军右营早已是一派的死寂,只剩下些岗哨还哆哆嗦嗦地聚集在篝火旁,一边烤着火,一边低声地扯淡着,以此打发无聊的光阴,就在此时,异变却是突然发生了——十数道黑衣蒙面人借助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潜到了篝火旁,根本不给瓦岗军哨兵们以反应的时间,两三人对一人地突然暴起,一把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攒刺间,六名措不及防的瓦岗军岗哨连吭都来不及吭上一声,便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些黑衣蒙面人并未在篝火旁多呆,而是飞快地四散了开来,有些人从稀疏的木栅栏缝隙间钻进了营地中,有些人则是轻手轻脚地将钉入泥地里的木栅栏拔起,更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手持着火把,左三下、右三下地摇晃着。
“跟我来,杀啊!”
张君武早已率部潜伏到了离瓦岗军右营不足一里之处,这一见前方已发回了一切顺遂的信号,自是不敢稍有耽搁,一哈腰就此翻身上了马背,手一抄,便已将得胜钩上的长马槊取了下来,朝前一指,厉声断喝之下,一马当先地便向瓦岗军大寨冲杀了过去。
“大隋必胜,大隋必胜!”
张君武这么一发动,罗士信等诸将立马跟着冲了起来,以两百铁骑为箭头,近两千人马滚滚向前,从栅栏的缺口处冲进了敌营之中。
“敌袭,敌袭!”
乱了,彻底乱了,被张君武所部的冲击声势一惊,整个右营顿时便乱成了一团,刚从睡梦里惊醒过来的瓦岗军将士四下鼠窜,到处人嘶马吼,闹成了一锅粥。
“杀,杀,杀!”
一冲进了敌营,张君武手中的长马槊立马便挥舞了起来,刺、挑、扫、抹,运转如飞之下,胆敢挡在面前的瓦岗军将士尽皆横死枪下,只一瞬间,便杀得瓦岗乱军鬼哭狼嚎不已。
火势起得很猛,先是早前潜入营中的隋军斥候四下放着火,很快,紧随着骑军之后杀进了瓦岗军右营的大隋步军各部分成了三路,一边四下大杀着瓦岗乱军,一边到处点者火,不多会,偌大的军营中已是处处火起,烟熏火燎之下,瓦岗军就此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
“怎么回事?说!”
翟弘原本正搂着个掳来的美少女酣睡不已,冷不丁听得外头杀声大起,顿时便慌了神,连衣甲都顾不得穿,光着膀子便蹿出了中军大帐,一把揪住了名帐前亲卫,气急败坏地便咆哮了起来
第七章虚实相间(二)()
“大、大帅,不好了,是官军杀来了。”
帐前亲卫本就慌得个不行,再被翟弘这么揪着脖子一提溜,顿时更慌了几分,也没管事实究竟如何,紧着便嚷嚷了一嗓子。
“官军?哪里来的官军?”
一听是隋军杀了来,翟弘也自不免为之一慌,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了,没旁的,昨日击败张须陀所部的那一仗,他虽不曾亲自上阵,然则率部追击时,他却是冲在最前面的,又怎会不知齐郡军残部早已逃回了虎牢关,剩下的也就只是些散兵游勇而已,还有着邴元真所部在负责追剿,理应不可能有大规模的隋军从己方身后杀来才对。
“小的不知,小的不知。”
那名帐前亲卫一直守在中军大帐外,又怎可能知晓隋军到底是如何杀了来的,这一见翟弘如此暴怒,当即就吓得失禁了去。
“混账东西,还愣着作甚,快,吹号,命令亲卫军即刻集合,着各部将领全力弹压,有敢乱窜者,杀无赦!”
这一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翟弘原本就烦的心情顿时便更烦了几分,一把将那名倒霉的亲卫推到在地,猛地一跺脚,冲着其余几名帐前亲卫便咆哮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
翟弘的命令一下,中军处的号角声顿时便凄厉地暴响了起来,慌乱不已的亲卫军当即便闻令而动,乱纷纷地向中军大帐汇聚了过去
“报,禀大王,我军右营遇袭,营中四处火起,形势恐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翟弘正在试图聚兵自保,却说翟让在被喊杀声惊醒之后,一边派出哨探去摸清情况,一边紧着将中军诸将全都召到了住所,片刻之后,消息终于是传了回来。
“遇袭?是哪一路的兵马?说,快说!”
这一听哨探如此禀报,翟让登时便急了,不管不顾地便咆哮了一嗓子。
“回大王的话,天太黑,离得远,瞧不清有多少兵马,从战号声可断定必是官军无疑。”
桑园镇就是一小镇,就前后两个城门,早就已关闭了的,值此兵荒马乱之际,哨探也自不敢出镇去打探消息,也就只能给出个笼统的答复而已。
“该死,快,传令各部即刻集合兵马,援救右营!”
右营里不单是瓦岗寨的老底子部队,主将更是他翟让的亲兄长,自是万万不能有失的,哪怕情况不明,翟让也自顾不得那么许多了,霍然跳了起来,急吼吼地便下了令。
“大王且慢,如今天正黑,须防官军另有埋伏,窃以为大王万不可轻动,但着左营前去救援便好。”
翟让话音方才刚落,就见一员大将已是紧着从旁闪了出来,高声进谏了一番,赫然正是翟让的第一亲信王儒信。
“大王,王将军所言甚是,值此情况不明之际,我中军千万乱不得啊。”
“大王明鉴,末将以为官军来势不对,须防有诈,当以小心为上。”
“大王万不可冲动啊,一切当以稳为上。”
这等暗夜乱战之中,一不小心就是死无葬身之下场,瓦岗军众将们自是都不愿冒这么个险,先前是担心翟让见责,不敢出声反对,而今有了王儒信的带头,自然是全都跟着附和了起来。
“那好,紧闭城门,任何人不得擅动,另,即刻去左营传令,着李密率部增援右营,不得有误!”
听得诸将们这般说法,翟让也自不免担心会中了官军的埋伏,犹豫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决定从善如流
“跟我来,杀向敌中军!”
敌营正乱,将无斗志、兵无战心,杀将起来,自是顺手无比,然则张君武却并未因此放纵自己的杀意,待得杀散了后营的乱军之后,立马高呼着率部向敌中军大帐所在处狂冲了过去。
杀,再杀!哪怕张君武身后只有两百骑兵外加三百步军,可攻击的势头却是极猛,所过处,伏尸无数,直杀得瓦岗军将士溃不成军,很快便打穿了后营,势不可挡地向中军大帐处冲了过去。
“贼子休狂,单雄信在此!”
尽管张君武一路狂冲狂杀,奈何瓦岗军乱兵实在是太多了些,待得杀到了中军大帐附近之际,翟弘的亲卫队已然集结了近千兵马,眼瞅着张君武所部杀到,自有数员大将率部迎上了前来,冲在最前方的一员络腮胡大将更是咆哮如雷,直溜溜地便瞄着张君武杀了过去。
“这厮交给罗某了!”
这一见单雄信率部冲来,张君武的眉头不由地便是一皱,倒不是怕了单雄信,而是不愿被其缠在当场,刚想着该如何尽快解决掉此獠之际,却听罗士信一声断喝之下,打马狂冲地便杀向了单雄信。
“铛,铛,铛!”
罗士信乃是齐郡军中第一勇将,论武艺与力量,比之秦琼都要强上几分,这一冲上了前去,手臂连振间,一招三连击已是悍然出手了,一枪猛过一枪,也就是单雄信武艺高强,拼力舞枪连接带架,方才算是勉强挡了下来,只是三枪一过,手足便已酸软不堪,哪敢再战,赶忙慌乱地拨马便逃向了一旁。
“无用的废物!”
罗士信并未去追击鼠窜而去的单雄信,仅仅只是不屑地骂了一声,纵马便杀进了乱军之中,手中的长马槊运转如飞,所有胆敢冲上来的瓦岗军将士无不惨嚎着跌落马下,手下竟无一合之敌。
“活捉翟弘,杀,杀,杀!”
尽管有了罗士信这么个锐不可当的箭头,可架不住这支瓦岗军精锐死战不退,饶是隋军拼力狂杀,一时半会也自难击溃该部之顽抗,一见及此,张君武可就怒了,一边咆哮着,一边狂杀着当面之敌,与罗士信形成了双箭齐发之势。
“挡住,挡住!”
中军大帐外,刚胡乱批好了甲胄的翟弘一见自己的亲卫队已渐渐力不能支,心顿时便慌了,一边不断地催促着汇聚而来的己方将士投入阻击,一边悄悄地向后退缩不已,显然是起了鼠窜之心思
第八章虚实相间(三)()
“报,禀大帅,大王有令,着大帅即刻尽起左营兵马前去救援右营!”
瓦岗军左营中军大帐中,方才刚勉强整顿好军伍的李密一身甲胄地端坐在文案后头,正打算与紧赶了来的诸将们商议下行止,就见一名传令兵已是急匆匆地从外闯了进来,一个单膝点地,高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嗯!”
李密的心情似乎不是太好,脸色阴沉沉地,根本没理会那名传令兵的禀报,仅仅只是不耐至极地挥手冷哼了一声,便将其赶了开去,双眉紧锁地环视了下帐中诸将,嘴角抽搐了几下,却又犹豫着不曾开口言事,显然心中顾虑颇多。
“大帅,还请您尽快发兵,迟恐右营有失。”
这一见李密迟迟不肯下个决断,副帅徐世勣可就有些稳不住神了,赶忙从旁站了出来,紧着进谏道。
“不妥,如今正值暗夜,敌情不明,须防有诈。”
徐世勣话音方才刚落,就见王伯当已是昂然而出,高声提出了反对之意见。
“伯当过虑了,此乱必是张须陀部溃兵所为,兵马断不会多,右营无备,故而方会遭劫,我左营大军一去,定可歼此残敌。”
徐世勣眼下虽刚调拨归李密管辖,可忠心的对象却是翟让,自是不愿坐视瓦岗寨的老底子部队遭受重挫,这一听王伯当如此说法,眉眼当即便竖了起来。
“唔”
李密根本就不愿去救援左营,真有心的话,早在先前整顿好军伍之际,便可趁势发兵了的,之所以玩聚将商议的把戏,不过只是找借口迁延不前罢了,可这一听徐世勣如此分析,他的脸面可就有些挂不住了,支吾了一番,似有欲言状,可到了底儿,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快,吹号擂鼓,都给老子全力喊起来!”
瓦岗寨左营外不远处的桑树林中,刘彪正自紧张地注视着一支点燃的清香,待得见香头已燃到了最末端,猛地便站直了身子,一挥手,高声便下了令。
“呜呜咚咚杀啊,冲啊”
刘彪的将令一下,四十余名大隋官兵立马便齐齐发动了起来,驱策着两百余瓦岗军降卒又是吹号,又是击鼓,又是狂喊地闹腾开了,尽管人数不多,可声势却是闹得极大,当即便令正自紧张戒备的瓦岗军左营将士好一阵的大乱。
“不好,有敌来袭,众将听令,即刻各归本部,严密戒备,未得本帅之令,不得出营半步,违令者杀无赦!”
中军大帐中,李密正自头疼着该如何推脱救援任务呢,这一听外头动静大发,哪还敢再玩甚聚将商议的把戏,赶忙一拍文案,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便下了最后的决断。
“诺!”
听得李密这般下令,诸将们自是都不敢稍有耽搁,齐齐应诺之余,各归本部去了,至于先前坚持要发兵救援的徐世勣么,虽略有迟疑,可到了底儿,还是不敢强行违抗军令,也就只能是无奈地作了罢论
“阿爹,挡不住了,快走,快走!”
瓦岗军兵虽多,可骤然遇袭之下,军心本就不稳,再加上单雄信这个亲卫军主将已然落败而逃,士气更是低迷不堪,哪经得起张君武与罗士信这两位绝世勇将之冲击,很快便被杀得接连败退不已,一见情形不对,翟弘的长子翟摩侯可就吃不住劲了,慌乱地策马冲到了其父的身前,一伸手,将翟弘拽上了马背,一溜烟地向桑园镇方向逃窜了去。
“放火,烧!”
瓦岗军原本就已处在了彻底溃败的边缘,再一看己方主将都逃了,又有谁还肯再拼作战的,一窝蜂地便全都逃了个精光,张君武见状,也没急着去追杀乱兵,而是紧着下了纵火之令,自有几名手持火把的士兵冲上了前去,将翟弘的中军大帐引燃,火借风势,很快便烧成了个巨大的火炬。
“吹号,命令各部即刻向我靠拢,急速穿营而过,不得恋战!”
大杀了一阵之后,瓦岗军的右营已是烧成了火海,九万之众死的死、逃的逃,偌大的军营中,活着的已没剩下多少,回归虎牢关的通路已然打开,张君武也自不敢再在此处多呆,一声令下之后,号角声便即凄厉地暴响了起来,原本正在各处烧杀的隋军各部立马闻令而动,飞速地向张君武所在处汇聚了过去,一路狂奔着冲出了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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