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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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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好,给死罢!”
见得罗艺纵马冲来,罗士信不惊反喜,但见其冷笑着断喝了一嗓子,双脚一夹马腹,便已若奔雷般向罗艺迎了过去。
“杀!”
“啊哈!”
二罗都是战阵经验极其丰富之辈,自然不会犯了小觑对方之错误,待得两马将将相交之际,二将几乎同时断喝了一嗓子,各自挥出了手中的长马槊。
“铛!”
二将显然都有心试探一下对方的力量,第一个照面的对冲之时,双方都不曾玩甚花活,双枪毫无花俏地便撞击在了一起,只听一声巨响过后,两柄长马槊都被震得反弹了开去,不仅如此,二将的身体也自都被震得一歪,都失去了再度出手之可能,场面上赫然是平手之势,谁也不曾占到丝毫的便宜。
“哈哈好个罗艺老儿,不错,有嚼头,再来,再来!”
罗士信纵横沙场如此多年,也就只有张摩一人能跟其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余下诸如尉迟恭、程咬金等,都无法令其尽兴一战,而今一见罗艺的力量竟然能跟自己相抗衡,登时便见猎心喜了,哈哈大笑着在战场外侧一拧马首,再度向罗艺冲杀了过去。
“本王怕你不成,再来!”
既已无路可逃,罗艺倒也看开了,此际再无患得患失之心思,有的只是要阵斩罗士信之雄心,这一见罗士信调头回杀,自是毫不示弱,同样一拧马首,咆哮着便策马向罗士信迎了过去。
杀,再杀,二罗都是槊法名家,力量也自相差无几,一场恶战自是难免,但见二将往来冲杀间,各式奇招迭出,旁的战将难以施展得出来的槊法三大名招,到了二将的手中,信手便可耍出,针锋相对间,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接连大战了五十余回合,依旧难分高下,直看得两军将士眼花缭乱,喝彩声始终没见个消停
“尉迟老哥,可要帮忙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二罗大战个不休,却说苏定方率部将拦截下来的千余幽州军骑兵绞杀一空之后,马不停蹄地挥军便赶到了尉迟恭所在的战场上,紧着指挥着众将士彻底歼灭了胆敢顽抗的幽州军残部,再一看尉迟恭还在与罗明缠斗个不休,手不禁便有些发痒了,这便策马赶到了近旁,扬声招呼了一嗓子。
“滚一边去!”
大战了近六十回合下来,尉迟恭已然彻底压制住了罗明,直杀得其只有招架之力而无反手之能,眼瞅着再有个十数招便能阵斩罗明,又怎肯让苏定方抢了功劳去,这一见苏定方贱笑兮兮地要凑将过来,登时便怒了,一边毫不客气地呵斥着,一边手上加劲,疯狂地攻杀着,狠招迭出不已。
“噗嗤!”
可怜罗明本就已是在苦苦支撑了的,哪经得起尉迟恭这般凶悍之狂攻,一个疏忽之下,腿上便已中了一枪,直疼得泪水狂淌不已。
“下去罢!”
打铁自然须得趁热,这么个道理,尉迟恭自不会不懂,这一见罗明的枪法已然散乱,又哪有甚客气可言,但见尉迟恭连出了数枪,荡开了罗明的枪势,紧接着,一声咆哮之下,手中的长马槊便已若奔雷般地刺穿了罗明的胸膛,双臂用力一摆,便即将罗明挑上了半空。
“啊”
一阵剧痛袭来,罗明忍不住便惨嚎了起来,只是喊声未消,人便已重重地撞在了地上,其魁梧的身子在尘埃间翻滚了几下,便即没了动静
第四百九十四章警讯连连(一)()
“围上去,不降者,杀无赦!”
就在罗士信与罗艺正自苦战不休之际,匆匆打扫了番战场的尉迟恭与苏定方已联兵从南面急赶而至,这一见罗艺所部残军竟还龟缩成一团,二将自是不肯错过这等捞取战功之良机,也不等二罗分出个胜负,便即齐齐挥军冲上了前去。
罗艺所部残军拢共也就一千三百骑不到而已,这一见后方近万华军疯狂冲来,顿时便全都慌了神,哪还顾得上自家主将还在苦战之中,疯狂地便往四下里溃散了开去,一见及此,不止是尉迟恭与苏定方两部骑军不肯罢休,就连原本列阵为主将喝彩助威的罗士信所部也自按捺不住了,纷纷狂冲了起来,三部联军这么一合围,幽州军残部根本无处可逃,仅仅一炷香不到的时间,千余幽州军骑兵便被三路华军吃了个干净,战死三百余骑,余者皆老老实实地下马当了俘虏,而此时,二罗间的大战依旧还在持续着。
“士信老弟,可要帮忙么?”
“罗老弟,歇歇可好?”
这一见罗士信尽管已将惊慌失措的罗艺压着狠揍,却迟迟未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尉迟恭与苏定方可就不免都起了小心思,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齐齐策马往场中凑了过去,贱笑满满地招呼了一嗓子。
“滚一边去!”
这一见二将要抢功,罗士信登时便怒了,一边连出数枪,逼得罗艺左支右拙地穷招架着,一边没好气地便骂了一声。
“嘿。”
一听罗士信所骂之言跟自己先前所言完全一样,尉迟恭不由地便乐了,拿眼斜视了苏定方一把。
“呵。”
见得尉迟恭这般表情,苏定方忍不住便翻了个白眼,也自没打算跟尉迟恭一般见识,索性便扭过了头去,那等样子一出,登时便逗得尉迟恭哈哈大笑不已。
“杀,杀,杀!”
尉迟恭笑的是苏定方,可听在罗士信的耳中,却浑然不是那么回事儿,要知道他罗士信可是华军第一勇将来着,可如今倒好,居然迟迟不能拿下区区一罗艺,还被同僚如此放肆地嘲笑着,这叫素来心高气傲的罗士信又如何能忍,大怒之下,原本就猛的攻势陡然便更犀利了几分,直杀得罗艺只有招架之功而无反手之力,可纵使如此,已然杀红了眼的罗艺也自不肯束手就擒,依旧拼死与罗士信缠斗着。
“哎呀!”
罗艺的武艺以及力量本就比罗士信稍差了一线,苦苦支撑了近百回合下来,早已到了力竭的边缘,再被罗士信这么缠着一通子猛攻,更是有些吃不住劲了,强行招架了数枪之后,慌乱间脚下重重一踢马腹,便往斜刺里飞蹿了出去。
“休走,留下头来!”
这一见罗艺要逃,罗士信又岂肯善罢甘休,大吼了一声,策马便狂追了上去,仗着座下战马之神骏,很快便追了个首尾相接。
“杀!”
罗艺之所以败逃,固然有着难以抵挡罗士信的猛攻之因素在内,可更多的则是打算阴罗士信一把,依仗的便是“回马枪”——寻常武将所使的“回马枪”都是将枪拖在地上,以求出其不意,可罗艺所练的“回马枪”却是不同,他根本无须拖枪于地,无论哪个角度都能出枪攻击,而这,正是罗艺纵横沙场之际,屡杀强敌的最后底牌——就在罗士信方才刚追到身后之际,只听罗艺一声大吼间,腰腹猛然一扭,顺势振臂一送,手中的长马槊已暴刺而出,快逾闪电地直取罗士信之胸膛。
“铛!”
罗艺这一枪可谓是突然至极,事先根本没丝毫的征兆,枪一出手,便已猛然攻到了离罗士信的胸膛不足两尺之距上,饶是罗士信武艺绝伦,也自被这一枪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身手足够高绝,于寒毛炸起之际,总算是及时醒过了神来,慌乱间身子猛地一侧,与此同时,双臂一横,拼尽全力地将枪柄格挡了出去,险而又险地架在了槊尖上。
“好贼子,给我死!”
即将得胜之际,居然险些被罗艺给阴了去,这叫罗士信如何能忍,惊怒之余,手中的招式陡然便更狠戾了几分,招招强攻,记记搏命,接连攻出了十数招,压迫得罗艺不得不咬牙拼命招架着。
“噗嗤!”
久守难免一失,饶是罗艺也算是一代勇将,可惜遇到了暴怒的罗士信,再也无翻盘之力,翻滚滚地又战了二十余回合之后,罗艺已然力竭,再也跟不上罗士信的出枪速度了,但听一声闷闷的着肉声响起中,锋利的槊尖已然捅穿了罗艺的胸膛。
“扑通!”
没等罗艺惨嚎声消停下来,就见罗士信已猛然一摆臂,生生将罗艺挑离了马背,在空中翻滚了几下之后,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可怜罗艺的身子猛然一挺间,一股口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旋即身子重重地向后一倒,手足胡乱搐动了几下,便已就此没了声息
“登高,去,将薛万均给朕请将进来。”
随着罗艺父子的阵亡,清池一战也就算是告了个终了,然则后续善后事宜却依旧不少,不止是华军中的有功将士要接见嘉许,城中饱受幽州军劫掠的百姓也须得安抚,而近十万降军也须得妥善安置,诸般事务缠身之下,张君武从巳时一直忙到了天将午,方才算是将大部分善后事宜布置停当,可依旧难得休息,还有着大批降将在等候觐见,对此,张君武虽已是颇见疲乏了,却还是不得不强撑将下去。
“诺!”
这一见张君武满脸皆是掩饰不住的倦意,赵登高虽是有心进谏一番,可张了张嘴之后,到底是没敢多言,也就只是恭谨地应了一声,疾步便行出了中军大帐,不多会便见薛万均面带忐忑之色地从帐外行了进来。
“罪臣叩见陛下!”
一见到端坐在文案后头的张君武,薛万均紧着便抢上了前去,规规矩矩地便行了个大礼,只是言语间明显带着丝颤音,没旁的,他虽有起义之功,可也有着附逆之大罪,在不清楚张君武的秉性之情形下,他自是不得不担心薛家满门之命运。
“嗯,有人跟朕说,今日一早,卿明知罗艺已逃,却不肯发兵追击,可有此事么?”
面对着薛万均的大礼参拜,张君武并未叫起,而是任由其就这么跪在帐中,好一阵沉默之后,这才不徐不速地发问了一句道。
“确有此事,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这一听张君武一开口便问出了如此诛心的问题,薛万均的后背当即便被冷汗浸润得透心发亮,但却不敢虚言狡辩,而是连磕了几个头,诚惶诚恐地告罪不已。
“为何?”
饶是薛万均已是冷汗狂淌不已了,可张君武却依旧不曾有丝毫的动容,就连问话的语调也自不曾有丝毫的波澜起伏。
“回陛下的话,是罪臣糊涂,罪臣罪该万死。”
为何?自然是想着报罗艺的赏识之恩了的,只是这话,薛万彻根本不敢明说,所能做的也就只是磕头如捣蒜般地接着告饶罢了。
“卿不是糊涂,心里怕是明白得很,罗艺于卿有提携之恩,卿虽背其,却又不忍亲手擒其,朕没说错罢,嗯?”
任由薛万彻磕了好一阵的头之后,张君武这才不紧不慢地道破了薛万彻的私心之所在。
“确是如此,罪臣不敢虚言哄骗陛下。”
这都已被张君武说穿了心思,薛万均自是不敢狡辩,直承其事之余,脸色已然是煞白一片。
“卿能执于忠义,乃是好事,然,义有大小之分,私人义气是小,社稷大义方是君子所应持之道也,卿乃文武双全之人,此间道理应是无须朕来多说,望卿能牢记此点,朕就不罪尔了,且自平身好了。”
张君武本来就没打算降罪薛万均,之所以给其下马威,那不过是御下之手段罢了,吓一吓薛家满门悍将也就够了,却断然不致于真跟薛万均计较那么许多的。
“谢陛下隆恩!”
这一听张君武叫了起,薛万均紧绷着的心弦方才稍松了些,又哪敢有丝毫的迁延,紧着谢恩之余,忙不迭地便站了起来,却并不敢站直了,而是微微地躬着身子,摆出了一副恭听训示之模样。
“卿不必紧张,尔虽有小过,然瑕不掩瑜,朕相信卿之才干定可为朝廷之栋梁,且就先以左威卫将军之衔,整顿愿幽州之降卒,另,朕说过,卿若肯反正,必封以国公之爵,此议依旧有效,朕便封尔为幽国公好了,卿可愿为朝廷分忧否?”
杀威棒打过之后,自然须得塞上几枚甜枣,这等手腕乃是帝王御下的根本之道,对此,张君武自是熟稔得很。
“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虽万死亦自不敢辞!”
薛万均本以为自己虽是逃过了一劫,可能以身免便算不错了的,却不曾想张君武竟如此恩赏,登时便被感动得无以复加,一头便跪倒在地,感激涕零地谢恩不迭。
“启奏陛下,关中、幽州皆有急报在此,请陛下过目。”
薛万均谢恩方毕,都还没等张君武再度出言安抚于其,就见房玄龄已是匆匆从帐外行了进来,朝着张君武便是一躬身,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第四百九十五章警讯连连(二)()
这一见房玄龄来得如此之突兀,张君武立马便知必有大事发生,自是不敢掉以轻心了去,紧着着随侍宦官将房玄龄所呈的三本折子都转递了上来,粗粗地翻阅了一番之后,脸色虽平静依旧,可眼神却是明显锐利了起来,没旁的,只因三份折子上所载的都不是啥好消息来着——总揽后方军阵事宜的柴孝和因劳成疾,已卧病在床,没了他的压制,政事堂其余两名宰相萧瑀与杜如晦个性相冲,政务已有积压之虞,此为其一;吐谷浑可汗伏允发兵攻打凉、鄯诸州,与此同时,西突厥可汗统叶护可汗派大将阿史那麋鲁统军八万猛攻玉门关,河西大都督牛进达两面受敌,明显有所不支,紧急派信使向朝廷求援,此为其二,至于其三么,则是高开道突然兵发幽州,趁幽州空虚之际,连下十数城,已基本占据了罗艺原有之地盘,而颉利可汗则兴兵二十八万,越古长城而入,其前锋已进抵蔚州,毫无疑问,东西突厥、吐谷浑以及高开道必然已暗中达成了共识。
“登高,去,将轩逸、药师、懋功都给朕请了来。”
形势无疑极其之严峻,诸蛮夷联手进攻之势可谓是声势浩大,要想稳定边关,本就不是件容易之事,更令张君武忧心的则是柴孝和的卧病在床,没了他居中协调,朝局必乱无疑,后方一旦稍有不稳,数十万将士浴血厮杀才营造出的大好局面便有着崩盘之虞,面对着这等危机,饶是张君武心性沉稳过人,也自不免为之头疼不已,然则他却并未因此乱了分寸,静静地思忖了片刻之后,这才扬声下了道口谕。
“诺!”
听得张君武金口已开,赵登高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紧着应诺之余,匆匆便奔出了中军大帐,不多会,便见王诚与李、徐二人已联袂赶到了中军大帐中,齐齐见礼不迭。
“卿等不必多礼了,朕叫尔等前来,是有三桩事要议,其一,义明(柴孝和的字)卧病在床,朝中须得有老成持重者主持大局,此一条,朕打算着玄龄赶回长安,总揽诸般政务,其二,吐谷浑与西突厥两面夹攻我河西,牛进达恐力不能支,须得从关中派军前去增援,其三,高开道已侵占幽州,另,东突厥颉利可汗兴兵二十八万入寇,此一路也须得谨慎应对,朕当自率主力赶赴蔚州御敌,然,还须得有大将率军去取幽州,依朕看,增援河西与取幽州都非易事,能任此者,唯药师与懋功耳,卿二人谁愿去增援河西?”
事态紧急,张君武自是无心扯那么些无甚营养的寒暄之言,一开口便即将三大难题摆了出来。
增援河西与取幽州虽都非易事,可相较而论,取幽州明显要容易上一些,此无他,大军主力已在河北,进军本就不难,加之高开道所部兵力也并不算多,还都是被华军给打怕了的,只消稳当行了去,胜之不难,反观增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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