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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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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汹涌而来的帝国骑军,东城守将燕东河不单不曾勒令全军戒备,反倒是下了开城之令,不为别的,只因他早就已暗中归降了帝国。
“咯吱吱”
随着燕东河一声令下,两扇紧闭着的城门立马便轰然洞开了,不仅如此,城头上悬挂着的吊桥也自猛然落下,这就宣告着河东城防已然不存。
“跟我来,进城!”
见得城门已开,罗士信自是不疑有它,嘶吼了一嗓子,率骑军便有若奔雷般冲进了城去,沿着大街一路向北城直冲而去,不多会,一万帝国步兵也在李仲文的统领下,呼啸着冲进了城中。
“报,将军,不好了,燕东河已降,东城洞开,贼军已大举进城了!”
北城的城头上,尧君素正自奇怪城下的帝国军为何只敲鼓不攻击,却见一名报马跌跌撞撞地从梯道处冲了上来,一见到尧君素的面,紧着便是一个单膝点地,惶恐不已地嚷了一嗓子。
“什么?贼子误我!快,全军集结,依城而守,备战,备战!”
一听燕东河献了东城门,尧君素便知河东城已没了丝毫的指望,可纵使如此,他也不想就这么束手就擒,但见其恨恨地一跺脚,怒气勃发地便咆哮了起来,试图依城而守,以尽自己大隋忠臣之责。
“噗嗤!”
尧君素光顾着发怒,却不曾想原本默然无语地站在其身后的副将赵隆突然拔刀出鞘,猛力便是一挥,但见雪亮的刀光一闪而过,可怜尧君素的脑袋便已飞了起来,在空中翻滚着砸在了地上,一大股鲜血从其脖颈的断口处狂喷而出,有若喷泉般直冲上半空,又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
“将军!”
“啊,贼子,某跟你拼了!”
“狗贼,拿命来!”
尧君素一向待下极善,其手下亲卫皆感其恩情,此际一见自家主将已死,顿时全都怒了,纷纷狂吼着抽刀便要向赵隆杀将过去,只可惜赵隆早有准备,一挥手间,便见其手下数百将士纷纷冲上了前去,与尧君素的亲卫们就此搅杀成了一团,偌大的城头上顿时便是好一阵的乱战。
“打开城门!”
尧君素手下的亲卫虽是疯狂无比,可惜人数实在太少了些,哪能挡得住赵隆手下将士的血洗,这都还没等罗士信率部赶到呢,乱战便已告了终了,在杀光了最后一名顽抗者之后,赵隆根本没丝毫的犹豫,提着兀自滴血的横刀,冷声便下达了开城之令。
“孤臣忠节,殊为难得,为隋殉葬,虽是不值,然,疾风劲草,其情可佩,传朕旨意:厚葬尧君素,赠蒲州刺史,善待其后人!”
城门尽管已然洞开,然则张君武却并未亲自率部进城,仅仅只着程咬金率一万步兵入城安抚百姓,至于自己则是策马立于中军处,感慨万千地嘉许了尧君素一番,末了更是给出了厚葬的旨意。
第三百零七章奇袭韩信岭(一)()
自打拿下了河东城之后,两路帝国大军可谓是进军神速,所过处,无不望风而降,左路李靖所部也就罢了,到底还打了几场烈度不高的攻城战,至于张君武的主力大军么,则根本不曾遇到过丝毫的阻力,往往都是大军一至,各城便立马举白旗归顺,一路行军而去,一路收降各城,甚至连重镇临汾都不曾遇到过抵抗,这简直不像是在打仗,而是去郊游来着。
一路势如破竹显然是好事一桩,若是换了个人,只怕早就骄横得不行了去,然则张君武不单没兴奋过度,反倒是警醒无比,没旁的,十天下来,虽连下二十余城,可细算真正归降的李家军将士么,却只有可怜兮兮的一万之数,换而言之,每座城里最多也就五百老弱病残而已,这显然不对味,毫无疑问,各城的精锐之军早就已被负责临汾盆地防务的姜宝谊抽调走了,如此一来,问题就冒出来了——姜宝谊将各处的兵都调哪去了?答案显然只有一个,那便是汾河谷道!
汾河谷道,连接太原盆地与临汾盆地之间的交通要道,为吕梁山与太行山之间的一道狭窄缝隙,因汾河从中央流过,故而得名汾河谷道,地势狭长,近百里之隘口最宽处不过二十里,至于最窄处么,只有百步之宽,两面皆是高山,峭壁千仞,下是幽谷湍流,浪高水急,从霍邑到灵石,一路险阻不少,素有"秦晋要道,川陕通衢"之称。
汾河谷道险要如此,无疑是易守难攻之地,一头一尾的霍邑以及灵石,都非旦夕可下之所在,倘若帝国大军不能快速攻破汾河谷道的话,李唐也就有了喘息之机,无论是调集河南之兵前来,还是从突厥汗国求得救兵,于帝国来说,显然都极为的不利,更别说帝国主力若是在霍邑久攻不下,那就有可能会被李家军顺汾河而下的部队袭扰后方,顾此失彼之下,难免师老兵疲,待得李家军主力一至,怕是要想顺利撤回关中都难,倘若主力丧于临汾盆地,原本蒸蒸日上的帝国也就该走向末路了的,很显然,摆在张君武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以最快速度拿下汾河谷道,首当其冲的又属霍邑城!
霍邑城位处汾河谷道之内,临河靠山,正面强攻难以遂下,尤其是姜宝谊并非无能之辈,在其铁心打算死守的情况下,要想调其出城,几乎没半点的可能性,更为麻烦的是其麾下兵力不少,足有五万之数,纵使华军强行攻破了霍邑城防,姜宝谊也可率部后撤,步步为营,利用谷道狭窄之地利优势,节节抵抗,只要其本人不犯错,华军基本上没有速胜之可能,这等情形,在出征前,张君武虽是有所预料,但却没想到姜宝谊竟会如此果决地放弃了整个临汾盆地,集结主力重兵屯于霍邑城,更令张君武有些措手不及的是姜宝谊在收拢兵力的同时,几乎将全临汾盆地今夏的收成都强行收刮一空,以致于华军每收复一城,都不得不从本就有些吃紧的军粮中挤出一大部分以安民心,这无疑令后勤供应雪上加霜,为缩短大军的供应线以及防备李家军可能之袭击,张君武不得不将主力大军屯于临汾,只着李靖率左路军近八万兵马先行赶往霍邑。
瑞明二年七月初七,李靖率部进抵洪洞,县令梁千里率城中百姓出城请降,李靖许之,留三千兵马驻扎城中,以掩护大军后路,自率七万五千大军继续逆汾河而上,于七月十一日午时三刻进抵霍邑城下,姜宝谊果然不战,谨守城池不出,任由李靖所部于城外三里处的陈庄安营扎寨。
“咚、咚咚、咚咚”
戌时正牌,天已擦黑,一通子紧张的忙碌下来,大营总算是搭建好了,就在众将士们方才刚喘上口大气,准备生火造饭之际,却听中军大帐处突然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鼓声,各军将领们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纷纷丢下手中的活计,匆匆便往中军大帐处赶了去。
“末将等参见大将军!”
三通鼓毕,诸将们皆已到齐了,在大帐外按品阶高下列好了队,由着中军官点完了名之后,方才齐齐行进了大帐之中,一见到面色肃然地高坐在上首文案后头的李靖,自是都不敢有丝毫的迟疑,齐齐躬身见了礼。
“免了!”
漠然环视了下账下诸将之后,李靖方才虚抬了下手,语调淡然地开了口。
“谢大将军隆恩!”
诸将们对此番突如其来的召集明显都有着浓浓的不解,于行礼间,也自没少去偷眼打量李靖的脸色,奈何李靖城府深似海,众将们根本不得其要,只能是齐齐谢了恩,各自退到一旁去了。
“诸公,陛下有旨,着我部半个月之内打通汾河谷道,如今贼军固守不出,妄图凭险抗拒我军,现已查明,敌姜宝谊所部约四万五千兵马,龟缩于霍邑城中,另有五千兵马屯于霍邑至韩信岭半道之南关镇中;敌段志玄所部约一万两千兵力于韩信岭上安营扎寨,以为第三道防线,灵石县城中尚有敌一部约三千兵马,此为第四道防线,我军若是平推直进,纵使连胜,也须得数月时间方能拿下谷道,故,断不可行焉,诸公对此可有甚异议否?”
李靖并未有甚寒暄之言,面无表情地便将已查明的敌情详详细细地道了出来,语调平衡,听不出丝毫的波澜。
“”
这一听短短的百里谷道中,李家军居然设了四道防线,摆明了就是要逐次抵抗,以拖延华军的进攻,在这等情形下,若是不设法出奇制胜,要想完成预定之作战任务,根本没半点可能,在场诸将们都是老于战阵之人,自是都能看得出此点,问题是谷道狭窄,兵力难以全面展开,这“奇”实在是难以腾挪出来,一念及此,诸将们的脸色立马便都有些不好相看了起来。
“欲破敌之步步为营,当须得打其七寸,乱其阵脚,而后方可从容图之,吾意已决,当以先取韩信岭为上!”
李靖静静地等了片刻,见诸将们都无甚言语,也自没再多等,挥手间,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了决断。
“嗡”
韩信岭本名高壁岭,之所以又叫韩信岭,只因韩信的头就埋在岭上,自古便是南北之要隘,汾河从岭中央一切而过,将山岭分成了两段,峭壁千仞,道路狭窄,据岭而守,可有以一当十之利,诸将们中,亲自到过韩信岭的虽不多,可在出征前,却早已在沙盘推演时了解过韩信岭的易守难攻,这会儿一听李靖打算以韩信岭为首攻目标,顿时全都哗然了起来,很显然,诸将们都不以为此举能有多少的成功之把握。
“大将军可是有甚妙策么?”
诸将们轰然归轰然,倒是没人敢直言指责李靖的异想天开,也就只有副将秦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拱手,很是恭谦地出言请教道。
“很简单,夜袭破敌!”
秦琼不单是副将,就军阶而论,也与李靖持平,更是张君武的嫡系爱将,他既是有问,李靖自不会卖甚关子,笑着便提点了一句道。
“夜袭?这”
一听李靖这般说法,秦琼的眉头不由地便皱紧了起来,没旁的,他先前也想过要夜袭,问题是韩信岭乃是敌第三道防线,前面还有着霍邑、南关一大一小两座城池,要想不惊动敌军发动夜袭战,显然不太可能,倘若被敌察觉到了己方的动向,那就不是去夜袭,而是去送死了的。
“好叫叔宝兄得知,牛德将军所部四日前便已进了山,按约定,将于今夜发动奇袭,一举溃敌,我军要做的便是着一旅偏师连夜赶去韩信岭,天亮后负责接防即可。”
见得秦琼颇见茫然,李靖不由地便笑了起来,紧着便点破了关键之所在。
“原来如此!”
秦琼曾与牛德的特战营配合过多回,自是清楚特战营的本事如何,这一听牛德早已率部去了韩信岭,秦琼的精神立马便是一振。
“有牛将军所部在,韩信岭之敌必溃无疑,然,为防南关镇之敌前去救援,我军须得有所配合才是,通令全军:戌时用膳,末牌出营,假作夜袭,以迷惑霍邑城中之敌,秦琼所部攻东门,万云飞所部攻南门,某自率大军攻西门,是时,文仲明率五千骑兵掩护陈明振所部八千步卒各带五日之干粮绕城而过,一路直奔韩信岭,不与南关城守敌交战,待得到了韩信岭后,陈明振所部负责坚守岭上,文仲明则率本部兵马伏击南关出击之敌军,务求一举破敌,顺势拿下南关镇,彻底切断霍邑敌军之退路,待得陛下主力抵达,再行歼灭姜宝谊于城中!”
该解释的既是都已解释过了,李靖自也就没再多言罗唣,紧着便下了一连串的命令。
“末将等遵命!”
李靖的命令下达得极为清楚分明,诸将们自是不会有甚异议,齐声应诺之余,匆匆便各归本部去了
第三百零八章奇袭韩信岭(二)()
戌时末牌,夜已经有些深了,天阴沉沉地,云层很厚,将雨未雨,气压极低,令人憋闷不已,然则霍邑城头上的守军官兵却是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双岗双哨不说,更有不少巡哨在四面城墙上往来巡视个不停,纵使是在藏兵洞里酣睡的将士们也都是人不解甲、枕戈待旦,戒备已森严到了极致,一切的一切只因华军的特战队之夜袭太有名了,上演过无数场的经典夜袭战,吃过大亏之下,李家军自是片刻都不敢松懈。
“好像有情况。”
森严的戒备自然不是摆设,这不,尽管是在暗夜里,可东城门上的一名哨兵却是突然察觉到城下似乎有些不对。
“呼”
有所警觉的那名哨兵也就只是说了个好像,其身边站着的同袍却是干脆至极,一把抄起插在城碟上的一支火把,猛地便往城外抛了出去。
“敌袭,敌袭”
火把晃晃悠悠地在空中翻滚不已,火头时明时灭,更有不少火星四下飘散着,按说亮度并不甚高,可就算这样,也让两名哨兵发现了赫然已接近到了离城墙不足五十步距离上的华军先头部队,当即便令两名哨兵惊恐地狂嚷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
两名哨兵这么一嚷嚷,告急的号角声顿时便猛然暴响了起来,刹那间,一队队甲士纷乱地冲出了藏兵洞,急速地沿梯道冲上了城头。
“弓弩手压制城头,云梯上,冲城!”
尽管所谓的夜袭只是佯攻而已,可为了掩盖住文、陈二部的绕城而过,假戏也得当成真的来演,对此,秦琼自是心中有数得很,这一见己方的行动已然暴露,又怎敢大意了去,紧着便下了道将令。
“华夏儿郎,战无不胜,华夏儿郎,战无不胜!”
夜间的攻防战中,攻城一方无疑是极其不利的,不止是因毫无地利优势之故,更因着天太黑,己方的弓箭手部队很难给予足够的掩护,错非是打了守城一方一个措手不及,否则的话,那一准难逃吃大亏之下场,纵使如此,时值军令下达,众华军将士们也自无一丝一毫的惧意,齐齐呼喝着战号,义无反顾地便往城墙处狂冲了过去。
惨烈的攻防战很快便到了白热化之程度,不止是东城、南城、西城都陷入了疯狂的苦战之中,饶是华军将士奋不顾身地狂野冲击着城防,奈何守城一方的地利优势实在是太大了些,加之准备充分,檑木滚石如雨而下,箭矢更是一拨接着一拨地往城下乱射不已,三面城墙处的华军伤亡都自不小,开战才不过一炷香多一点的时间而已,三个方向上的华军竟已折损了千余人,可取得的战果却是小得可怜,甚至连城头都不曾冲上去过。
“吹号,传令各部即刻撤军!”
攻,接着攻,哪怕伤亡再大,华军将士的狂攻也不曾停顿下来,足足打了近半个时辰,在折损了近三千士兵之后,总算是完成了掩护任务,待得听闻传令兵之回报,李靖这才下达了收兵之令,随着凄厉的号角声暴然而响中,三路夜袭部队纷纷就此撤了下来,城头上很快便响起了李家军将士们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却是无人察觉到一支华军部队已然借助着大战之掩护,人衔枚马上嚼地踏进了谷道深处
子时末牌,夜已是极深,尽管是盛夏时分,可架不住韩信岭处在风口上,周边山高林密,狂风呼啸之下,气温明显偏低,在这等时分守夜,无疑是件苦差事,尤其是在明知华军还远在谷道的另一端的情况下,纵使上峰如何强调警惕性,值守的哨兵们也自提不起精神来,胆大的早跑到背风处睡觉去了,胆小的么,就只能是缩成一团在哨位上苦熬着,如此一来,看似部署严谨的韩信岭大营之戒备状况只能用“一塌糊涂”这么个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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