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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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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好一张利嘴,也罢,老夫这就回京去,看看张君武那小儿究竟意欲何为!”
杜如晦这等有恃无恐的态度一出,屈突通的眼神立马便是一黯,再一看周边两部将士们紧张戒备之模样,心顿时便已沉到了谷底,没旁的,就算他屈突通能杀出重围,也能调来其余各部对这两部叛军加以围剿,可军心已是彻底乱了,又哪可能挡得住近二十万齐郡军精锐的攻杀,只怕不等他平定了内乱,齐郡军那头便已发动攻击了,结果显然只有一个,那便是潼关军大败,而他屈突通就此成了反贼,毫无疑问,这等结果显然不是屈突通所乐见的,与其被人当反贼给杀了,倒不如回京后再相机行事,看能否有所转机,一念及此,屈突通也就懒得再跟杜如晦打嘴皮官司,哈哈大笑地便表明了接受调令之态度。
“大将军英明,魏将军,为确保大将军一路之安全,还请将军借杜某一千骑,某这就护送屈大将军进京述职去。”
杜如晦根本无所谓屈突通的狂态,在他看来,屈突通离开了潼关,那就只是条案板上的鱼而已,想怎么切就能怎么切了去。
“末将遵命!”
魏涛本就是兵谏的谋划者之一,自是不会反对杜如晦的提议,恭谨应诺之余,当场便点齐了一千骑兵,交由杜如晦统领。
“屈大将军,请罢。”
为防夜长梦多,杜如晦自然不会给屈突通留下丝毫的转圜之余地,一待一千骑兵就位,紧着便策马来到了屈突通的身旁,客气而又坚决地摆手道了请。
“哼!”
面对着这等人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窘境,屈突通纵使有着再多的不甘,也自没得奈何,只能是重重地怒哼了一声,一抖马缰绳,率先向西城门方向策马行了去
“晚生后进张君武见过屈大将军。”
大业十四年二月十八日,左骁卫大将军屈突通在杜如晦一行人等的“护送”下,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长安,张君武亲率在京之文武官员出城郊迎,不仅如此,还以晚辈自居,不等屈突通下马,便即抢上前去,躬身行礼,算是给足了屈突通体面。
“不敢,张大将军客气了,老朽愧不敢当。”
俗话说得好,不好伸手打笑脸人,屈突通虽是满腹的怨气,在这等场合下,也自不能胡乱发飙,然则于回礼之际,声音却是不免显得有些生硬。
“大将军一路辛苦了,且请随晚辈同车回城可好?”
张君武城府深得很,又岂会在意屈突通这等冷言冷语,笑着一摆手,便已是和煦地发出了邀请。
“也好,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大将军,请!”
见得张君武这等做派,屈突通就算有怨气也自不好发作出来,加之也急于知晓张君武到底会如何安排自己,也就没再矜持,眉头一扬间,便与张君武一道上了停在道旁的豪华马车,不多会,但听一声鞭响,马车已然启动,缓缓向城门处行了去。
“老朽乃直肠之人,不耐虚伪,张大将军且就直说好了,究竟欲置我大隋社稷于何地?”
屈突通到底是心中有气,先前人多的场合下,他不好发作,这一上了马车,屈突通可就不想再忍耐了,一开口便是问责之语气。
“大将军能为关中苍生止兵戈,实是社稷之福啊,晚辈很是感佩,只是大将军年事已高,晚辈实不忍大将军再为国事操劳,放心好了,社稷之事,有我等晚辈一力坚持,断不会有倾覆之虞的,大将军且就回府颐养天年也罢。”
屈突通虽也算是个有才干之人,然则张君武却并不打算用之,道理很简单,齐郡军与另一个历史时空中的李渊所部情况截然不同——李渊所部乃是草台班子,鱼龙混杂,还真缺不得屈突通这等老将压住阵脚,可齐郡军乃是铁板一块,个中人才济济,忠心也自无虞,又何须屈突通来指手画脚的,正因为此,面对着屈突通的问责,张君武的回答也自硬气得很,不容分说地便将屈突通一撸到了底。
“呵,如此也好。”
张君武这么番话一出,屈突通当即便被噎住了,脸色变幻了好一阵子之后,最终还是只能无奈地认命了事
第二百一十四章江都剧变()
自去岁萧铣、周法明、张善安等诸多豪雄纷纷起事之后,南北之间的驿路便已基本断绝,隋炀帝的诏令根本出不了江都地面,而北方各处的公文也极少有能送抵御前的,这不,齐郡军二月初平定关中的奏报直到三月中旬方才艰难地送到了江都,隋炀帝阅之,龙颜大悦不已,不单当场准了张君武诸般所请,晋封张君武为镇国公,并诏令张君武克日扫平北方诸雄,散朝后,更是大宴群臣,着太子杨昭等诸皇子、公主陪侍,一直闹腾到戌时已尽,方才酒酣而散。
“熄灯罢。”
身为隋炀帝的爱女,九江公主自是须得在大宴时陪着,往昔似这等场合,九江公主虽也同样会笑语盈然,可那都是教养的体现,并非是出自真心的高兴,然则今日却是不同,一别近半年,好不容易才得知爱郎的消息,九江公主满心眼里都是幸福,纵使散席回到寝宫之后,激动的心情依旧难以平静下来,独自一人乐呵到了亥时末牌,方才想起该到了就寝的时候了。
“诺!”
时辰已晚,随侍的宫女们早就已疲到了极点,只是九江公主一直没命令,她们也不敢出言搅闹,此际一听九江公主终于有所吩咐,自是尽皆松了口气,齐齐应诺之余,略显纷乱地便将几处亮着的火烛一一吹熄。
“怎么回事,快,快去看看。”
火烛方才刚刚一熄,还没等九江公主的头靠上棉枕,就听宫门方向突然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喊杀声,动静之大,顿时便惊得九江公主猛然坐直了起来,紧着便吩咐了一句道。
“殿下,不好了,有大批乱兵杀进宫了”
九江公主一声令下,众宫女们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齐齐应诺之余,匆匆便都奔出了寝宫,不多会,便见其中一名宫女惶急不已地跑了回来,连行礼都顾不上,便即满脸惶急之色嚷嚷了起来。
“什么?”
一听乱兵大举杀进了宫,九江公主的心顿时便揪紧了起来,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哆嗦个不停,正自惶急无已间,突然想到了张君武临别时的交待,也自顾不得那么许多,紧着便将贴胸藏好的一枚小锦囊拽了出来,哆哆嗦嗦地用剪刀剪破了封口,从内里取出了一小块绢布,跌跌撞撞地抢到了寝宫一角唯一还亮着的灯笼旁,只一看,瞳孔不由地便是一缩,概因那上头赫然写着几行大字——乱兵进宫时,独自往南门走,找骁果军校尉林辰。
“快,跟本宫来,去南门!”
九江公主虽不明白张君武为何会早早便预见到有乱兵会杀进宫来,可听得喊杀声已然渐近,却是一刻都不敢多加耽搁,紧着吩咐了一声,就这么穿着睡衣匆匆出了寝宫,在几名宫女的簇拥下,拼命地向南门赶了去,正走到半路上,突然间见对面一大群士兵急速冲来,当即便慌了,有心要躲,却已是来不及了的,主仆几个顿时便全都慌得惊叫了起来。
“可是九江公主么?末将林辰。”
没等九江公主等人回过神来,那一大群手持火把的士兵便已到了近前,个中一名身材魁梧的将领排众而出,紧着便自报了家门。
“啊,本宫便是,林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
一听来者自称是林辰,九江公主大松了口气之余,紧着便连珠炮般地刨根问底了起来。
“来不及多说了,末将奉张大将军之密令,特来保护公主杀出重围的,快,带上公主,随某杀出宫去!”
林辰乃是兵部员外郎林登的堂弟,在骁果军中任校尉,原本与张君武之间并无甚瓜葛,巧的是张君武遇刺后,隋炀帝派去保护张君武的就是林辰所部,彼此间又因着林登的介绍,相处融洽,仅仅十数日相交下来,林辰便已暗中归附了张君武,于临别之际,张君武同样给了其一枚锦囊,说的也是乱兵进宫时开启,正因为此,林辰方才能及时前来营救九江公主,个中缘由当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值此兵荒马乱之际,林辰哪有那个时间去多言解释,挥手间便已高声下了令。
“诺!”
随着林辰一声令下,紧随其后的骁果军士兵们自是不敢稍有迁延,齐齐应诺之余,便即一拥而上,簇拥着九江公主等人便往南门方向急行而去。
“有人要逃,上,杀了他们!”
乱兵是从迷楼的北门杀进宫中的,南门处倒是暂时没有乱军,可整座观音山却是早被叛军团团围住了的,正因为此,林辰等人方才刚走到山脚处,就被大批乱军给发现了,随着一名叛军大将一声令下,当即便有三千余叛兵呼喝着狂冲而至。
“保护公主,向江边突进,弟兄们,给我杀啊!”
面对着大批冲来的敌军,林辰自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高呼一声,挥刀便冲进了乱军之中,两支部队瞬间便杀成了一团。
“突击,凡挂着白袖章者皆是叛贼,杀无赦!”
林辰所部本就兵少,加之又要分兵保护九江公主等人,尽管拼力向前冲杀,可寡不敌众之下,步履自是艰难无比,所部将士越打越少,很快便陷入了苦战之中,正自危难间,却听黑暗中一声突然响起了一声大吼,旋即便见千余名身着水师服饰的官兵从江岸方向杀进了乱军之中,与林辰所部前后夹击,很快便将慌乱不已的叛军杀得个四散溃逃了去。
“来的可是林辰、林校尉么,某乃张恒,公主可还安好?”
叛军虽已尽皆溃散了个精光,然则从江岸处杀来的那支水师部队却并未急着与林辰所部会师,而是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旋即便见一名身材魁梧的将领大步行出了队列,扬声招呼了一嗓子。
“末将正是林辰,公主殿下就在此处。”
林辰与张恒可是老熟人了,一听是其如约率部赶到,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是一松,赶忙高声回应了一句道。
“好,此处不宜久留,走,上船再说!”
去年十一月时,张恒随荆州水师一路北上,可在半道上却遭周法明等各路叛军之联手堵截,只能全军退回到了江都,这一呆,就在江都呆了四个多月,期间倒不是没有机会离去,只是因着张君武的密令之故,早已暗中投靠了张君武的荆州水师提督赵戈一直找借口迁延着,为的便是要在战乱中救九江公主脱身,而今,大乱果然发生了,而九江公主也已救出,张恒自是不敢在这等险地多加迁延,紧着招呼了一声,率部便一路向江边奔行了去。
“扬帆起航!”
江岸边,赵戈早已率荆州水师的十四艘大小战船等候多时了,待得张恒等人一上船,根本不敢稍有停留,随着赵戈一声令下,舰队很快便驶离了岸边,趁夜色之掩护,急速逆流而上。
“张将军,这究竟都是怎么回事?”
九江公主虽不算胆小之人,可毕竟是金枝玉叶,哪曾经历过似今日这等乱战,这一路上都被吓坏了,直到在旗舰的主舱里喘息了良久之后,方才勉强回过了神来,心中忧虑顿时便大起了,泪眼朦胧地望着侍候在侧的张恒,咬着唇便发问了一句道。
“回殿下的话,是宇文化及反了,我等也是刚得知了反情,这才紧着发动,好在老天保佑,总算是将殿下救了出来,若不然,大将军怕是断饶不了末将的。”
叛军并无水师,舰队既已启航,也就不怕追兵尾随杀来,到了此际,张恒也就心安了些,自也就有时间为九江公主解惑上一番。
“宇文化及?这狼心狗肺的奴才,可恶!啊,那我父皇岂不危矣,不行,本宫要回去救出父皇,张将军,还请下令回师,但消能救出父皇,本宫不吝重赏!”
九江公主本就极其讨厌宇文化及,这一听竟是其起兵造反,登时便忍不住骂了一句,可很快便又想到隋炀帝的安危,这便紧着要求张恒率部回去救驾。
“唉来不及了,宇文化及那贼子蓄意谋反已久,准备充分,手握十数万大军,我部上下兵不过两千,就算再加上林辰将军残部,也不足两千五之数,纵有心也自无力为此,但愿陛下吉人自有天相罢。”
张恒的任务只有一个,那便是保护九江公主平安回到长安,别说此际根本没能力救出隋炀帝,就算能,他也断然不会去做的。
“父皇”
见得张恒不肯领命,九江公主也自没得奈何,悲从心起之下,忍不住便啼哭了起来,她这么一哭,跟着逃出来的几名小宫女顿时也跟着恸哭不已,一时间慢船舱里皆是哀婉之哭声,弄得张恒等将领们站也不是,退也不是,全都尴尬得不行。
“公主殿下还请好生安歇,此一去京师,恐还有不少恶战,末将等这就得去准备一二,且容末将等暂先告退。”
九江公主可不仅仅只是名亡国公主,还是众将们未来的主母,这当口上若是恶了九江公主,将来怕是少不得要穿小鞋,一念及此,诸将们自不免都有些个头皮发麻不已,好在张恒灵醒,赶忙找了个借口,领着诸将们赶紧走人了事
第二百一十五章正统之争(一)()
大业十四年三月注定是个喧嚣的月份,尽管名义上代表着朝廷正统的齐郡军一举平定了关中,声威震天下,然则各地的战火不单没见消停,反倒是更烈了几分——河北,罗艺与窦建德、高开道等诸雄大战连连;中原之地,李密在密谋干掉了翟让这个内部隐患之后,尽起大军五十余万猛攻洛阳,一度打进了洛阳城中,可惜其部下都是草寇,一进了城,就浑然往了要追歼残敌,竟被洛阳的繁华迷住了眼,就此大肆抢劫了起来,结果被王世充以精兵猛击,大败之余,不得不退出了城去;江南则是萧铣、周法明、张善安三豪雄互相征伐,而辅公佑等豪雄趁机大肆抢占地盘,至于山西么,刘武周与李家军也打得个不可开交,大战连连,双方各有胜负,战局陷入了僵持。
神州大地处处战火,百姓生灵涂炭,惨不忍睹,唯独齐郡军所占之地一派的欣欣向荣,在各级官府的督促下,大肆开荒种田,无论流民还是原住民,都得到了官府的大力安抚,耕者有其田不说,官府还以借贷的形式向治下百姓提供种粮以及安排退役之战马协助百姓耕田,府兵制、均田制乃至取消人头税,实行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轻徭役,减免税负等诸般新政一一落实到位,大兴之势俨然,以致于周边地区之灾民纷纷涌进齐郡军的控制区域,为重建事宜提供了最为宝贵的人力资源。
“主公,不好了,江都传来急件,宇文化及策动骁果军造反,已将陛下绞杀了!”
尽管无战事烦心,可治理地方的工作却同样不轻松,饶是有着房玄龄等人的协助,又有着从那场怪梦里得到的知识为基础,张君武依旧忙得个不可开交,每日里都是起早摸黑地忙乎个不停,就连吃饭都难有个安生的时候,这不,才刚提起筷子准备夹菜呢,就见王诚已是大惊失色地匆匆赶了来,满脸惶急之色地禀报了一句道。
“呼急报何在?”
尽管早就知晓隋炀帝必定会死于宇文化及之手,可真听得准信,张君武的心还是不免猛地一抽,握着的竹筷也就此“当啷”一声落在了几子上,愣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深吸了口大气,强自压住了心中的伤感,语带哽咽之音地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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