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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铁血帝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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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任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只是随着他的右脚向前一踏,右手往前一摆,甘宁首先停住了笑声,有些惊讶地看着陈任。此时的甘宁虽然还不如几年后从军的甘将军那么勇猛,但也在这长江之上大大小小打过数十仗,而且他自幼拜得明师,习得一身好武功。甘宁一眼看出陈任此时的架势宛如猛虎出笼,比之之前所遇见的任何一个对手都要强大得多。
一边的郭嘉可没有丝毫惊讶,早在当初和陈任去北方游玩时,就见过陈任单枪匹马杀上土匪窝,对他的身手可是心中明白得很。郭嘉适才在嘴里嘀咕的是:“什么怪物,文采出众也就算了,武功也是一等一,还要不要别人活了!”
至于陈任,看着甘宁惊讶的目光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幼年时无意间救的一个濒死的糟老头,竟然会是三国时代有名的武术大家,赵云的师傅童渊。在这样一个狗血的剧情之下,陈任就成为了童渊最小的一个徒弟,赵云的师弟。
现在陈任突然向甘宁挑战,原本不符合陈任低调的行事准则,但不知道为何,陈任仿佛感觉到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一定要喝眼前的高手一较高下不可。或许这就是老师告诉过他的武者的本能吧。
甘宁的眼神也开始慢慢变化,由惊讶慢慢转变出一丝喜悦,陈任看得出那是棋逢对手的喜悦。当下再饮了一口酒,倒是慢慢地把酒坛放下,生怕多洒出一点酒水,看着甘宁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一旁看热闹的郭嘉忍不住笑出声来。
甘宁也不理会郭嘉的取笑,慢慢度步到陈任面前五六步的距离,双手握拳在胸口交叉后,随着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双拳也缓缓地拉开,左脚向后一拉,摆出一套进攻姿势。如果说刚刚陈任的气势宛如出柙猛虎,那么甘宁此时便宛如一只时刻准备捕食的雄狮。
锦帆贼上的甘宁部下,见到甘宁准备出手,纷纷摇旗呐喊,为甘宁助威。而一旁的郭嘉却是一边狂饮着美酒,一边大叫着打啊打啊,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看好戏。
第5章 襄阳()
首先出招的是甘宁,左拳带着奔雷之势,直接冲着陈任胸口打了过去,陈任伸出的右手搭在甘宁的左拳手腕上,顺着他的拳势往后收,身体也在甘宁的拳即将击中的那瞬间向右一靠,右手转为抓住甘宁的手腕,转身一个后踢腿开始反攻。二人拳来脚往,一时间斗得不分上下。
陈任的师傅童渊,原本是修习枪术,他的武功多用在战场之上,所以童渊之前所教出的三个徒弟,无一不是战场上的名将。但陈任救童渊的那次,童渊正是被几名善使小巧缠斗功夫的仇家围攻,不敌而受了重伤。至此后,童渊也开始研习这种游侠的缠斗功夫,刚刚收至门下的陈任也就跟着学习到了与三位师兄完全不同的功夫。而甘宁,却也是三国时期为数不多的善使缠斗功夫的高手之一,两人正好斗得旗鼓相当。
只是可惜了二人所在的小舟,不是被甘宁一拳捶出个窟窿,就被陈任一脚踏出个洞。不过之前甘宁已经给了船家一锭金子,船家倒也没有什么心痛,只是觉得在这条船上不太安全,早早的便爬上了锦帆贼的船上去了。倒是郭嘉,不知是不是已经喝醉了,依然留在甲板上,不时喝口美酒,看到精彩之处,还会拍手大声叫好。
终于,小舟吃不住二人的摧残,开始慢慢的往下沉了。观战的锦帆贼见状,立刻向着二人所在方向抛出了绳索。
“大哥!抓绳索!”
“这位好汉!抓绳索!”
“这位公子!抓绳索!”
锦帆贼也是敬佩汉子的,陈任能够和他们的大哥斗得不分上下,对他的身手自然是佩服得紧。至于郭嘉,可能是因为他的临危不惧吧,锦帆贼也向他丢出了绳索。
包括郭嘉在内,三人都在同一时间抓住了绳索,不过郭嘉和甘宁却是不忘把自己的酒坛带上。随着船上锦帆贼合力一拉,三人都被拉上了甘宁先前所在的那艘船上。不一样的是,陈任和甘宁都是稳稳地落在甲板上,而郭嘉做不到,不过郭嘉却是在最后关头,转了个身,宁愿后背砸在甲板上,却还是要护住手中的酒坛,幸是摔得不重,但也把郭嘉这个真正的文弱书生摔得毗牙咧嘴,可看了看手中完好无损的酒坛,又嘿嘿的一笑。
在这长江上混的汉子,个个都是嗜酒如命之徒,见了郭嘉的模样,都是一副深得我心的神情,一个个都哈哈大笑起来。陈任哭笑不得的看着就那么坐在甲板上喝酒的郭嘉,这架看样子是打不起来了。
甘宁也是同样的想法,放下手中的酒坛,冲着陈任抱拳朗声说道:“某乃是巴郡甘宁,甘兴霸!江上的朋友给面子,给某起个诨名,锦帆贼!”
陈任整了整身上的长袍,回复了原本的书生模样,拱手笑道:“在下陈任,字子赐,平原人氏。”桃花仙人的称号是郭嘉在听到陈任闲时所写的桃花庵歌后给陈任起的称号,陈任一向不以自诩。
接着,陈任又为郭嘉作了介绍。甘宁仰天大笑一番说道:“今日某可是开心之极,不仅喝到如此佳酿,还能结识到子赐兄这样的豪杰!”虽然郭嘉的酒鬼模样深得甘宁欣赏,但郭嘉一看就是那种文弱书生,甘宁这样的莽汉自然不会去刻意结识。
陈任也是笑道:“哪里!能结识兴霸兄这样的豪杰,应该是子赐的荣幸!”
“啊!可惜了那一船的美酒啊!就这么沉入了江底!”甘宁一开心又想端起酒坛喝酒,可惜被他这么几下狂饮,酒坛已经见底。想起那沉入江底的好几坛美酒,甘宁就是一脸的心痛和懊恼。
“兴霸兄!不妨事!”陈任笑着解释道,“那几坛酒都被在下封好了,是进不去水的。”
甘宁一听,眼睛立刻发亮,大吼一声:“小子们!听到没有!快给我下去捞!”甘宁的声音刚刚落定,随即便响起了数十声扑通扑通的落水声。
在这长江上一连数日,在得知陈任一行是要去襄阳后,甘宁硬是要亲自送他们去襄阳。当然,陈任也投桃报李,将从水里捞出的数坛美酒尽数送给了甘宁,倒是惹得郭嘉好一阵抱怨。
上了码头,甘宁自知是水贼身份不好公开露面,只得在此分手。临别之时,甘宁也惜惜作别,并与陈任相约再举。
在船上呆了好几天,这猛地一踏陆地,饶是陈任身手了得,这脚底下也是有些飘忽,郭嘉那就更是不堪。幸好这码头距离襄阳城也不远,两人就这么晃晃悠悠地来到了襄阳城门。
“你!还有你!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或许是瞧着陈任二人眼生,刚到城门口,二人就被守城的卫兵给拦了下来。
郭嘉刚想开口,却是一口气涌了上来,蹲在一边就吐了起来。陈任没办法,轻跳了几下,感觉没有之前那么虚了,这才走到那几名卫兵面前拜道:“列位官爷,学生是北方来的读书人,来此是应人之邀,前来访友的。”
“访友?”为首的像是一名伍长,怀疑地看着陈任上下,“如今长江上下,水贼为患,你等既是从北方而来,那定是过江来的。就凭你等两个文弱书生,怎可能避得了水贼安稳过江?”
听得官兵这么一问,陈任自然是不会说出自己与甘宁的关系,只得打哈哈:“大概是圣人庇佑吧!”
“狗屁!”那伍长骂了句粗话,“我看你二人着实可疑,说不定就是那水贼派来的奸细!”
这边郭嘉刚刚站起身子,一听这伍长粗鲁的说话,当即举起手指着那伍长,刚要说话,脸色一变,又转身蹲在地上呕去了。
“来人啊!把他们给我绑了!”那伍长也不客气,当即呼喝身边的手下,立刻把陈任二人给包围了起来。
陈任一脸苦笑,看这架势,不动武是不行了,可动了手的话,那着襄阳城只怕是进不去了。这天色已暗,到哪去找那司马徽的水镜庄啊。
“住手!”就在几名官兵准备好绳套要往陈任身上套时,一把声音不大,但却颇具威严的说话响起。
那伍长转头一看,却见到一辆马车正停在城门内侧,那声音便是从马车的车厢内发出的。伍长一看清楚那马车的式样,脸色一变,忙是止住手下的动作,屁颠屁颠地跑到马车前,拱手作揖说道:“不知先生驾到,小人唐突了。”
“不妨事,这位官爷也是尽忠职守嘛!”车厢内依然是传出不紧不慢的声音,“不过这两位,是在下请来的客人,绝非贼人。”
伍长倒也痛快,低头回答道:“既然先生证明,那这定是一场误会,小人立刻放人!”说罢向后一挥手,原本围着陈任二人的官兵立刻散开了。
陈任有些好奇,他和郭嘉在这荆州境内似乎并不认得有如此权威之人啊?唯一认识的一个,也就是闲云野鹤的司马徽,但司马徽的水镜之名,也不过几个文人雅士知道,又哪来的本事能唬住这些官兵,况且这马车内的声音绝对不是司马徽的声音。
陈任正在这想着,那边马车上的车夫轻轻一抖缰绳,将马车缓缓赶到陈任、郭嘉身边。一只一看就知道是保养得很好的手伸出,拉开了马车的门帘,一名男子从马车缓缓地跃下。
这男子不过二十出头,面白有须,穿着华丽,一双闪着智谋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陈任。只见这男子朝着陈任作礼问道:“这位先生可是桃花仙人?”
陈任忙是回礼:“仙人不敢当,在下陈任陈子赐,这位是颍川才子郭嘉郭奉孝。”介绍完自己,陈任也不忘为蹲在身边干呕的郭嘉做了番介绍。
这时郭嘉也是面色苍白地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这才转过身来,勉强笑道:“在下郭嘉,让仁兄见笑了!”
“不妨事,不妨事。”男子摆了摆手说道,“郭兄是北方人,不适应长江的水上漂泊,那是正常的。在下荆州蒯良,字子柔,收水镜先生之托,前来迎接二位。”
蒯良?陈任的眼睛一亮,想不到这次荆州之旅,竟然接连碰到三国的名人。这蒯良可是不逊于陈宫、程昱之流的智者啊,虽然比不上郭嘉、诸葛亮、贾诩等超一流的谋士,但也绝对不会差太多。如此,那些官兵的态度也就说得清了,蒯氏家族在荆州可是属于大家族,又岂是一个区区伍长所能违抗的。
想归想,陈任动作可没有丝毫停滞,连忙惊讶地呼道:“原来是蒯兄,陈任久闻大名!幸会幸会!”这句话陈任可是没有说谎,前世天天研究这些历史名人,可不就是久闻大名么。
第6章 初遇德公()
蒯良可不知道陈任心里的这些小九九,虽然在几年后,蒯良以沉稳著称于世,但现在毕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听得这位连司马徽都称赞的人物对自己的客套,心中不免有些飘飘然,当下连脸上也下意识地多出了几分笑意。
“呵呵!子赐兄客气了!水镜先生已在在下家中等候多日了!还请子赐兄与郭兄上车,在下送两位与水镜先生见面。”说着侧身让过,请陈任二人先上了车,这才跟在二人身后跃上了车。这对二人的称呼上,就有了不同,可见蒯良对陈任的态度的变化。
郭嘉见了蒯良的面色,自然是对蒯良的心理变化猜了个正着,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心里还是暗自笑道:“就被子赐小小地拍了个马屁,马上连称呼都变了,真是沉不住气。”
而至于陈任,却是在心底暗自揣摩,依照司马徽那淡泊名利的性格,应该是不会结交蒯良这样的世家子弟,为何这次会拜托蒯良来迎接他们呢?
各人带着各人的心思,乘着马车向城内飞奔而去。
不过多时,马车便在一座大宅门前停下,在大门上的门匾上书写“蒯府”两字金光闪闪,甚是气派。那门前的看守小奴自然是识得自家的马车,忙是上前作揖。
蒯良、陈任和郭嘉依次下了马车,蒯良对小奴的殷勤似是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像是干苍蝇般地把小奴打发走。倒是一个侧身,亲自拉着陈任的手走进了蒯府。
不得不说,作为荆州数一数二的大族,蒯家的确是有着不同凡响的气派,蒯府内可以说是富丽堂皇。陈任和郭嘉在蒯良的牵引下,在蒯府里七拐八拐,走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这才走到目的地,一间装饰清雅的厅间。
踏进厅间,陈任就见到里面已然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位,正是邀他来荆州的水镜先生司马徽。在司马徽下首坐着一年轻男子,长相与打扮都与蒯良有着几分相似,陈任心中猜想该不会就是与蒯良齐名的蒯越吧。不过陈任对这年轻男子都没有多留心,陈任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与司马徽并排而坐的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
一时间,陈任在脑子里不停地搜略,在荆州能够和司马徽平起平坐的人能有几个?忽然一个人名闪现出来,陈任顿时感到有些惊讶,按道理不应该是此人,但放眼整个荆州,又有谁能让司马徽平辈相交,能让蒯氏兄弟甘拜下首。
“庞公,子柔幸不辱命,将子赐兄接来了。”这边陈任正胡思乱想着,那蒯良已经走到那老者面前一拜说道。
庞?果然没错!陈任眼前一亮,所有的线索都连接起来。在荆州有如此威望的庞姓老者,除了那绝不做官的庞德公,那是再无他人了。
想到此处,陈任拉了拉身边因为被蒯良冷落而一直生闷气的郭嘉,向前走了几步,朝着老者拜了个大礼,朗声说道:“末学陈任,拜见庞公!”这边郭嘉此时也是猜到了庞德公的身份,饶是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郭奉孝,面对这位也是毕恭毕敬的作起礼来。
“呵呵!不必多礼!”庞德公虚扶陈任,和蔼地笑着说道,“平日里,总是听德操说起平原有个天下奇才,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方知德操所言不虚啊!”
陈任连声说不敢当,虽然在这个时代能得到庞德公如此夸奖,的确是一件很令人骄傲的事情,要不然你看那蒯氏兄弟嫉妒那样。但这名声一旦传了出去,可就与陈任低调处事的原则相违背了。
于是乎,在接下来众人的谈论中,陈任便成了最沉默的一个,唯有在他人问道他的时候,他才会吱吱唔唔地应付几句。知道陈任处事原则的郭嘉和司马徽自然是没有奇怪的,而蒯良发现陈任与之前在马车上的谈吐完全不似一个人,不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蒯越对陈任的表现也未说什么,只是在望向陈任时,面色上不时流露轻蔑的神情;倒是庞德公对陈任的表现视而不见,不过偶尔会用种很奇怪的目光望着陈任。
房内几人谈论自然是离不开朝政,听得蒯越所说,前几日何进招各镇兵马入京的密诏刚刚来到荆州,而荆州牧刘表似乎并没有应诏入京之意,不仅是刘表,接到密诏的各镇诸侯,似乎只有西凉太守董卓和并州刺史有意应诏,并且听闻那董卓已经提兵进京。
在听到这个消息,陈任的脸颊不由得一阵抽动,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众人则都是频频叹气。
“这何进好糊涂啊!”庞德公连拍大腿叹道,“不过是清除几名阉党,何须引兵入京,岂不是自取灭亡之道乎?”
蒯越也是叹道:“更可惜的是,刘荆州不知善用此等机遇啊!”蒯越此言一出,蒯良立刻是脸色一变,而其他人的面色也是变得古怪。
“异度!”蒯良忙是低声呵斥弟弟,掉过头笑着说道,“呵呵,时候也不早了,诸位可随在下至饭厅进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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