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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宋末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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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大雨磅礴李全诚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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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两千了去不去()
第二卷第三十九章两千了去不去
李全诚自然不是真的诈尸了,只不过,在这伸手不见银票的雷雨夜出现这么一个孽障,连雷公都吓得手一抖,一个炸雷打偏了,劈到了李全诚前面两三长的地方,亮光一闪,映的李全诚脸色一片煞白。
李全诚本已经死了,只是没有死透而已,寒凉的雨水浇在脸上,处于假死状态的李全诚顿时被浇醒了,醒来后,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李全诚还以为在夜里,一起身,脑袋猛地磕到了石头上面,饶是这货皮糙肉厚,还是被砸的头晕眼花,差点又被砸晕了过去。
摸索了半天,六面皆石,李全诚终于明白了过来,自己是被埋了!
那蛇毒太过厉害,又有麻醉作用,待李全诚发现过来的时候,自己嘴巴已经变成了木头一般,双唇像是甩出了两坨肉一般,沉甸甸的。依稀记得当初苗妍在挥手,似乎想要轻抚自己的脸,李全诚一鸡冻想把脸凑上去,但是身子却往后倒了,以后的事情李全诚便浑然无知了。
又一个闪电撕裂了夜空,一块木牌上血色一闪,李全诚一愣,顺手抽了出来,一看,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喃喃道:“这小娘们也忒狠了竟然玩起了血书的把戏”
李全诚眉角颤了颤,道:“这得多疼啊”
“蒙古帝国严妙公主、驸马李全诚同穴之墓”
“这个女人啊给一个破名分就把老子埋了还同穴说的这么文艺,却也没见你躺进来——”
李全诚略带讥讽的自语,只不过嘴角扬起的那笑容,却是显示出了他内心的骚荡,不管怎么说,从没被人追过的李全诚这次却被一个公主倒追,而且强娶了——虽然其中原因颇值得玩味,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事儿还是挺令人陶醉滴。
“咦——”
李全诚一身惊咦,发现自己怀里放着一件叠好的亵衣——竟然是亵衣!!!
看到这衣服,李全诚便知道苗妍想的是什么了,古代有衣冠冢的习俗,且不论蒙古人是不是跟汉人一样也有这种习俗,但是有用亵衣做衣冠冢的吗?
苗妍的亵衣是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蚕丝褂子,很像后世的那种男装睡衣,当然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就她那平原,估计穿什么也一样,想起她那平胸,李全诚便升起一丝恶趣,将苗妍的亵衣轻轻的闻了一下
好,并没有传说当中的幽香,什么气味也没有,毕竟敞开放了这么久了,就是李全诚的袜子也会变的没有味了。
“咦——”
李全诚又是一声惊呼,似乎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一般,李全诚又发现了新大陆,那是一小揪头发,李全诚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头发虽然长了不少,但是也只有十来厘米左右,肯定这不是自己的。
“难道是那小娘们的?”
李全诚并未多想,就要将那头发丢掉这亵衣可以留作纪念,平时聊以自慰,但是这头发嘛——
啊——
忽然,李全诚豁然一惊,顿时想起了在古代似乎有“结发夫妻”一说,顿时愣住了,暗骂自己作孽,转念一想,这结发夫妻不是要要男女双方的头发系在一起吗,看来还是俺想多了
李全诚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却是硬的跟野猪毛似的,这种发质又如何“结发”?。
“看来还真是没想多啊”
李全诚一声轻叹,再也猥亵不起来了,看着那块属于两人的木碑,顿时便感觉那血色的字迹开始无比的沉重了起来。
天已经大亮,李全诚走出了林子,进入了一个小镇,找人一问得知这是一个叫做“慈孝镇”的地方,但是李全诚却有些傻眼了,他来到这大宋朝不过二十多天时间,而从襄阳到南阳的时候走的是水路,哪里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好在这个地方同样也是在南水水系的范围,其中河流众多,都是汇入了南水,李全诚便不再着急,饱饱的吃了一顿之后,跑到渡口想要租船,然而连续问了十几个船家,听说是要去襄阳,一个个脑袋摇的跟磕了药似的,李全诚都将价钱提高到了两百两了,却还是没有人敢接。
一者他们都是小船,进南水河极为危险,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这个镇属于蔡州管辖,蔡州如今乃是蒙古人的地盘,的慈孝镇也还驻扎着一队元军,虽然只有三百人,但是对这个数千人的小镇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两百两银子虽然是个大数,但是却也要有命来花不是?
更要命的是,蒙古人的通缉令已经“升级更新”了,新版本的图像不是一个非洲人了,而是一张白描,眉眼间和李全诚又那么一两分相似,其次,新版本还有了李全诚的正式名字和确切官职,另外,新版本还附加捆绑了两人,自然就是老瓦和老马两人,三人行踪的悬赏已经到了白银百万两!
得知这个情况,李全诚更加不敢多留了,对于这种在敌占区打游击的战术,李全诚可不敢玩,于是动了买船的打算,刚要开口,一个少年走了过来,有意无意的撞了他一下,低声道:“兄弟,要船吗?”
李全诚还未说话,那少年却已经低头匆匆走了,李全诚一愣,想起了几句熟悉的台词——兄弟,要手机吗?带卡的兄弟,要票吗?我车上有人兄弟,要住房吗?有小卡片,李全诚心里面顿时升起了一股子温暖,就像回到当年那火车站口,与那些游走于车站灰色地带的人,体验一把电影里面那种暗线接头的感觉。
这一次,李全诚没有像往常一般,看也不看那些灰色人一眼直接擦肩而过,而是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李全诚发现早已经远离了镇中心,来到了郊外,水草茂盛,一条小路通向了水草从中,淹没不见,而此处的空气也比镇里更加湿润,凉风之中带着一股子江河水风特有的淡腥味,应该是快到河边了。
李全诚心中开始忐忑起来,这货莫不是个水寇?
就像水浒里面写的那样,先用蒙汗药放到,拿的钱财之后问一句是要吃馄饨面还是吃刀板面,如果是吃馄饨面就将人用身子捆成个粽子,绑上石块再沉进河底,如果是吃刀板面则是一刀将人宰了再沉尸河底。一般情况下水寇都会劝那些倒霉蛋选馄饨面,混沌面做起来容易,还不用擦刀,而且效果是一样的。
李全诚胡乱想着,只不过这小子年纪还不大,自己虽然不会武功,但好歹也是搞过特训打过仗的人,对付这样一个小子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忽然,李全诚被一阵清亮的歌声打断了思绪,那是一种江南小调,女子的声音如同流水叮咚一般清脆,一抬头,一座茅草屋跃然于眼,由于水草太高,只能看到茅草屋的屋顶,而前面早已不见了那青年的身影。。
而这时,水草里面一阵悉悉索索,李全诚心中一惊,以为有埋伏,刚好脚边有一块石头,李全诚顺脚一踢,将石头砸进了草丛里面,只听见一声惨叫,一条大黄狗三步并作两步的窜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叫,叫的那叫一个凄惨啊,李全诚眼角颤了颤,这时候,传来了那少年的声音,道:“喂——你不是要船吗,怎么还不出来?”
声音离得很近,李全诚才走了十来步,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声音吃惊道:“满儿,你在跟谁说话——啊——谁把大黄打伤了!”
“姐姐,是一位要船的客人,大黄是他不小心砸伤的,他说会付药费的!”
那少年笑嘻嘻的看着李全诚,睁眼说瞎话却是说的格外理直气壮,李全诚嘴角抽了抽,那小破孩还真会坑,竟然坑到自己这个坑祖头上来了,不由感到好笑道:“到底有没有船,我要去襄阳,钱不是问题。”
“叫你来自然就有船,只不过你刚才在镇上也看到了,你出价都已经到两百两”
即便李全诚说钱不是问题,但是少年却还是不放心,他年纪不大,但是却已经是老江湖了,这样的话他听多了。
“这里是十片金叶子,大概两百两银子的样子,权当定金,到了襄阳我再给你两百两,你看如何?”
少年大喜,还没说话一个声音冷冷的插了进来,道:“不行!”
“呃——三百两如何?”
“一千两都不去!”
李全诚这才发现说话的已经不是那个少年,而是一个大概十八九岁,身穿灰色布衣的年轻少女,长得并不怎么漂亮,脸色有些苍白,或许是吹多了冷风的缘故,但是相貌却是很清秀,很干净,即便穿的是农家麻布衣服,但是那股子清新感却依然还是让李全诚眼前一亮。
“一千两都不去?”
李全诚有些为难了,弱弱的问道:“那两千两去不去?”
。。
【第二卷 】第四十章 啊呸()
第二卷第四十章啊呸
“你——”
那少女一滞,被李全诚气的不轻,那少年却是眼睛大亮,双目放光,连声说道:“去去,两千两肯定去!”
“不准去!”
少女双手叉腰,冲着那少年低吼,那模样儿很彪悍,李全诚心中暗叹,这宋朝的女人个个都是人不可貌相啊。
李全诚对此也算是深有感触,先有言胜男,后有秋兰,再有云若若还有苗妍,哪一个都不是那种“人如其表”的人都是深藏不漏!
“姐我都已经答应这位客人了,你不是一直教我要言出必行吗,这位客人行镇上走到这里,要是我失信于他,那不就违背了爹爹的遗训了吗?”
“你——”
少女一滞,狠狠的瞪了那少年一眼,警告他不要说话,李全诚这货忽然拍手大笑,赞叹道:“一诺千金,果然有先贤遗风,小兄弟,我这里有金叶子一百片,便买下你这一句承诺了!”
李全诚老爹虽然有钱,但是不代表李全诚有钱,他之所以厚着脸皮去给他老爹掌眼,也是为了赚点钱,毕竟这中间的提成是相当可观的,只可惜,他那点可怜的工资早已被他老爹扣的还要倒贴了,所以李全诚很少——不——应该是从来没有过一掷千金的机会。
立业方知赚钱难,李全诚是穷怕了,你试过那种为了抵抗饥饿而冬眠的日子没?你试过从烟灰缸里面挑出一截稍微长一点的烟蒂继续抽的生活没?你试过一桶泡面泡一个小时,然后变成一大碗后才舍得下嘴的日子没?
所以当窦文和龙文虎饿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也就只有李全诚才能做得出只给五两银子的那种恶心事来,而这次李全诚这么大方,说什么千金买一诺,狗屁——那种高尚的事只有高尚的人才玩得起。
他自认为自己虽然善良,但是还没有达到高尚的境界,所以一诺千金这种事自然不是他干的出的,之所以用身上所有的金叶子买下那少年一句承诺,完全是为了能尽快回到襄阳而已,就如当年,为了顺利回家过年,而将身上所有的钞票都给了黄牛党一般,虽然都有一掷千金的那种豪迈劲,但是多少还是感觉有些肉疼的。
“你——”
少女见李全诚将金叶子塞进了少年的手里,而那少年双目放光,毫不犹豫的将金叶子揣进怀里,便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不由气的脸色通红,瞪着李全诚咬牙切齿。
还别说,这小丫头生气的时候还真心比平常时候要好看多了,那满目凌冽的一瞪,如同两把寒冰凝结的小飞刀,割得李全诚菊花都要凋谢了。
一声轻哼,那少女转身便走,再也不搭理两人了。
“还没问这位小兄弟高姓大名呢!”
现在那小妞铁定是恨上自己了,而李全诚也看得出来他们之中是那少女做主,无奈之下,李全诚只好曲线救国了,就如那电视里面演的一样,欲要征服其姐,必要从小舅子下手,很显然,眼前这个少年比那少女要好对付的多。
“我叫赵止风,那个是我姐姐,叫赵止云!”
少年一手捂着藏在怀中的金叶子,一手摸头,腼腆的笑了笑,道:“大哥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全,襄阳人士,急于归家,走官道太慢,所以才想租船回家。”。
“这几天蒙古人查的紧,我们只能等午夜才能去,希望李大哥不要着急,等到晚上再出发!”
“无妨,我不急!”
李全诚口里说不急,但是脸色却已经沉了下来,也不知道自己被埋了几天了,更不知道若若他们有没有回到襄阳城,但是蒙古人的动势却让他大为不解,从他了解的情形来看,蒙古人封锁南水一线明显是近几天才开始的,但是这又是为何?
如果是苗妍为了防止自己——这也不可能,自己都被那丫头给葬了,还防个屁?
李全诚想不通蒙古人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便也懒得再想了,这货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最有体会,还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来的实在。
他做事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将事情最坏的结果摆出来,能够接受就去做,不能接受就不去做,而绝大部分时候,李全诚发现那些后果似乎并没有沉重到自己不能接受的地步,来到这宋朝年间也一样,最坏的结果也就一个死,他时常很无赖的想到,自己就一光棍,大不了就是挂了,那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如此一想,李全诚的心倒也渐渐的平和了下来,待到吃晚饭的时候,赵止云也没叫他,当然,赵止风用眼神叫了他却敢说出来,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到是怎么回事。
要是别人,或许也就不好意思上桌了,但是李全诚这货全然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在他的字典里面似乎根本就没有“不好意思”这个说法,可见赵潜说“无耻之人不容易死”还是很有道理的,起码不会饿死,所以在赵止云还在炒菜的时候,李全诚这货就已经施施然的坐到了桌子边上了。
赵止云气的差点把锅铲都给摔了,就连看在那那一百片金叶子面子上的赵止风,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暗道这位李大哥脸皮比十片金叶子叠起来都要厚只是这金叶子咋就这么薄呢?
晚餐比较丰盛,有鱼有肉,还有一些时令蔬菜。看得出来,赵止云还是准备了李全诚的饭菜的,只是量稍少而已。于是李全诚吃的更加安心了,将饭锅里最后半碗饭盛到碗里,将最后几勺鱼汤倒进饭里,看着赵止云姐弟两目瞪口呆的模样,李全诚诧异道:“你们就吃饱了?再吃点——呃——咳咳——”
想起锅里最后半碗锅巴饭已经到自己碗里了,这句话似乎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于是李全诚将桌子上几个菜碗都扫了尾,竟然是连菜汤都没留下,然后再赵止云满目怒火之中,埋头苦干起来。
几口吃完最后一碗菜拌饭,放下碗筷之后,李全诚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对,赵止云的目光愤怒依旧,赵止风的目光转为痴呆还有那条被自己砸到的大黄狗可是这货的眼神为嘛就那般幽怨呢?
李全诚干咳几声,干笑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不要浪费了我一直有“扫盘手”的雅号的”
“李大哥”
终于,赵止风打破了李全诚一个人自说自话的尴尬,李全诚心中一松,这小舅子——呸——这少年果然是心地善良之人,到了襄阳得多给几两银子的小费!
“止风兄弟想说什么?”
李全诚面带和善的微笑,鼓励赵止风要勇敢的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赵止风幽幽的说道:“其实锅里那半碗饭是给大黄留的这是他整整一个晚上的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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