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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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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襄王笑着道:“自然不是直接写给孤王的,但是替你传信的人,将信呈给了孤王!”
“蘅芷从未写过什么信,蘅芷举目无亲,这些日子又在东宫养伤,无暇写什么信!”蘅芷拒不承认。
宋襄王蹙眉,不悦地道:“在孤王面前,就不必说谎了,孤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信孤王收到了,也知道了你的忠心,孤王还打算赏赐于你!”
蘅芷冷笑,赏赐?赏赐什么呢,无非就是希望她能够给他一个废太子的理由罢了。
只要东宫被废,宋襄王很快就可以立自己最爱的儿子宋君傲为太子了。
蘅芷忍着腿疼,努力挪动了身体,匍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蘅芷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密信,还请王上明示!”
“李皋!”宋襄王声音拉高,显然不高兴了。
李皋这走向蘅芷,将一封书信交给了蘅芷,道:“这样的密信一共三封,其中一封让太子带回去了,太子妃请过目!”
蘅芷颤抖着双手接过来,拆开一看,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这封信比宋君戍手里的那封更加骇人听闻。
不仅是不满王上,这简直就是意图谋反了,竟然说宋君戍私底下与兰国人勾结,意图卖国求荣,还想借助兰国之力来夺取君位。
“这这不是我写的!”蘅芷赶紧将信丢掉,就像那封信会烫手似的。
李皋又小心翼翼地将信收了起来,返回了宋襄王身边站定。
“蘅芷啊,那上面的字迹你可看清楚了,难道你连自己的字都不认得了么?”宋襄王问。
蘅芷摇头,道:“虽然字迹与我极为相似,可真的不是出自我手,请王上明鉴!”
“还敢狡辩!”宋襄王一拍桌案,怒喝一声。
蘅芷装出害怕的样子,赶紧道:“王上息怒,蘅芷绝不敢撒谎,就算借蘅芷一百个胆子,蘅芷也不敢污蔑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乃东宫之主,国之储君,怎么会通敌,怎么会谋反呢?”
她不会承认信是自己写的,但也答应了会定住所有压力,替宋君戍撇清。
“不是你写的?那是谁写的?”宋襄王问。
“定然是居心叵测之人,想要借我的名义,来污蔑太子,破坏王上和太子的父子关系,好动摇国本,其心可诛,还请王上查明此事,还我和太子殿下一个清白!”
蘅芷伏地磕头,一副相信宋襄王会公正无私地处理此事的样子。
宋襄王被蘅芷这态度给气到了,有种无处下嘴的憋屈感。
好一会儿,宋襄王才缓过劲儿来,道:“蘅芷,你是不是担心,告发太子,孤王会责怪你?”
蘅芷道:“蘅芷没有告发太子,蘅芷不过进东宫两个月,又一直躺在床上养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东宫之事一无所知,又如何会写这样的密信告发太子?”
“你可是天枢老人的弟子,以你的聪慧和才能,两个月时间,足以让你摸清楚东宫的底子!”宋襄王对蘅芷倒是特别有信心的样子。
蘅芷心想,她也就得了师父的医术真传,其他本事,师父可没有传授过。
宋襄王分明知道这一点,现在竟拿她师父做文章了。
“王上明鉴,师父只传授了蘅芷医术,蘅芷对医术也就是略通皮毛,其他的,蘅芷真是一窍不通,别说摸清东宫的底子,就连东宫有多少屋子,有多少人,多少亭台楼阁,蘅芷现在都迷糊着呢!”
蘅芷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宋襄王对蘅芷这般刁钻,完全不肯理会他的暗示感到十分恼怒。
“你再狡辩,就休怪孤王不给你机会了!”宋襄王见好言好语不起效,干脆威胁起蘅芷。
入慎刑司()
蘅芷依然死咬着不松口,面无表情,却态度恭敬,道:“请王上明鉴,蘅芷没有狡辩,蘅芷绝不会污蔑太子殿下,也绝不敢欺瞒王上!”
宋襄王手指着蘅芷,恼怒地上下甩动,骂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孤王本想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没想到你这般不识好歹,来人将蘅芷拉入慎刑司!”
蘅芷伏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宋君戍倒是料得很准,宋襄王果然想要屈打成招。
她虽然答应不会背叛宋君戍,但也不会承认自己写了密信。
宋君戍安的什么心,她也清楚,无非是想要她担下罪名,然后毫不费力地甩掉她这个“太子妃”。
蘅芷对继续当太子妃没有什么兴趣,但目前还不想让宋君戍如意。
“请王上明察,蘅芷相信王上公正严明,是非分明,绝不会让蘅芷蒙受不白之冤,蘅芷没有写过密信,请王上明鉴!”
蘅芷被拖走之前,还是努力为自己辩白,倒不是指望宋襄回心转意,而是要摆明自己的态度。
她没做过的事情,坚决不会承认,宋襄王想要屈打成招,也绝无可能。
“蘅芷蒙师父数年教诲,虽不成器,却也知道礼义廉耻,晓得敢作敢当,但我没做过的事情,就不能乱认,王上若知我师父,岂会不知他收徒最重要的绝不是资质和天赋,而是人品和心性!”
蘅芷最后补充了一句,目光清冷地看着宋襄王。
她想知道,宋襄王究竟对他师父的救命之恩,还记得多少,还有没有丝毫愧疚之意。
“混账,你是要拿天枢老人来压孤王吗?天枢对孤王的确有救命之恩,孤王也没有亏待他,你现在说这话,是何意?莫非怨孤王苛待你?”
宋襄王目龇欲裂,气的直喘气。
蘅芷终于了然了,也放弃了,宋襄王根本没有丝毫愧意,也不是个懂得感恩的人。
“将这个女人拖下去,务必让慎刑司的人仔细审问,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宋襄王没有耐心继续和蘅芷纠缠,想借由慎刑司的酷刑来达到他的目的。
当然,他本不想这样做,是蘅芷不肯配合他来“揭发”太子。
而单凭几封信,就废太子,肯定会引起朝臣不满,尤其是宋君戍背后,还有兰国人的支持。
必须要有十足的证据,才能废太子,给满朝文武和天下人一个交代。
蘅芷被人拖进了慎刑司,的确是拖进来的,她腿上用来固定断腿的木片都被拖掉了。
好在经过两个月的休养,腿已经好了很多,否则这一路,她这条腿怕是要废掉了。
被人丢进了冰冷的牢房里,四面都是墙,连扇窗户都没有,只有一道厚重的木门,还被从外面反锁了,木门上有个小洞,大概是留给外面人往里观察犯人用的。
蘅芷靠在墙上,淡定地重新包扎自己的腿,不论将要面对什么,她都不能让腿被废掉。
要真一辈子当个残废,还谈什么报仇雪恨?
蘅芷并没有多少时间来休息,因为很快就有人来找她了,戴着粗粗的铁链,扣住她的脖子,硬生生拖出牢房,拖进了刑房。
她被捆缚在木架子上,手脚都被铁环固定住,动弹不得。
她的面前坐着一个老太监,头发都白了,皱纹横生,脸皮松弛到耷拉在两侧。
一双恶毒的三角眼盯着蘅芷,蘅芷感觉自己被毒蛇盯上了一般阴森。
宫里的慎刑司是没有男人的,只有太监和老宫女,都是一些极为变态的人。
这种人身体残缺,精神也扭曲,以折磨人为乐趣,每天挖空心思的在想新的刑罚,花样百出,每一种都能叫人生不如死。
所以宫里的人听闻“慎刑司”三个字,就足以害怕到夜不能寐,更有甚者,因为恐惧慎刑司,犯了错之后,宁可自尽,也绝不肯进慎刑司走一遭。
蘅芷虽然入王宫没多久,但这些事儿,还是很清楚的。
老太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打破沉默,用阴阳怪气的口吻道:“咱家不想和太子妃为难,所以呢,咱家给太子妃一个机会,只要你乖乖认罪,把该说的都说了,咱们就免去许多麻烦,太子妃也可以毫发无损地离开这里!”
“进了慎刑司的人,有毫发无损出去的吗?”蘅芷好奇地问。
老太监发出鸭子般“嘎嘎”的丑陋笑声,然后道:“咱家进宫四十余年,负责慎刑司刑罚也有二十年了,倒是的确没有见过这样的!”
“那我怎么能相信,你会让我毫发无损走出去?”蘅芷问。
“陛下交代过,您是太子妃,又是天枢老人的弟子,陛下网开一面,不想让太子妃受委屈!”老太监回道,“我们身为奴才,哪儿敢违背陛下的意思呢?”
蘅芷点点头,又问:“你们希望我说什么?”
“自然是实话实说,那几封告密信,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太子殿下又是如何蓄意谋反,如何勾结他国,如何欺君罔上,这些详详细细地说出来,就可以了!”
老太监苍白而衰老的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眼神放出更加恶毒的光。
蘅芷问:“这算什么实话?实话是,那几封信根本不是出自我手,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迹,恶意污蔑,殿下也没有谋反,更没有通敌叛国!”
老太监听了这话,笑容顿时收敛起来,三角眼一瞪,声音阴沉地问:“太子妃这是打算抵赖了?进了我慎刑司的门,还没有哪个能挺得住酷刑,不招供的,太子妃真的想试试咱家的手段吗?”
“不管你有什么手段,我都不能昧着良心污蔑太子,太子殿下是王上的亲生儿子,又是国之储君,他没必要谋反!”蘅芷依然不改口。
既然进来了,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哪怕受尽折磨,她也认了。
为了这条命能苟活下来,她必须要挺住。
如果死了,一切就完了,没人会在乎她的生死,没人会为她喊冤叫屈,没人会同情她,甚至没人会为她流一滴眼泪。
她会和身体的原主一样,到死也不会引起一点波澜。
酷刑折磨()
蘅芷绝不甘心这样死去,那些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和羞辱,她一定要百倍奉还。
所以要活下来,无论如何都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未来,才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更何况,就算她认了这件事,污蔑太子谋反,坐实了太子的罪,以宋襄王的人品和信誉,恐怕事后也会杀了她。
宋君戍虽然可恶,目前却是她唯一的指望。
老太监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眼神也变得更加阴鸷,那公鸭般的嗓音,在这静谧的牢房里显得更加可怖。
“既然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咱家怎么能饶过你呢?来啊,钢针伺候!”
两个年轻一点的太监从一排刑具中,拿出两根筷子长的钢针,很细,看起来很坚硬,针头散发着冷光。
“让太子妃了解一下,什么叫十指连心!”老太监发出桀桀的阴沉笑声。
蘅芷闭上眼睛,一上来就是这种残酷的刑罚,慎刑司果然名不虚传。
她无力挣扎,只能承受。
那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站在她身旁,抓住她的手,钢针稳准狠地刺入了指甲盖里。
蘅芷即便有再大的韧性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痛。
十指连心啊,真的疼到连心脏都跟着抽搐了,她克制不住地发出了惨叫,一瞬间,汗水就湿透了背脊和头发。
可偏偏这种痛苦却叫人异常清醒,痛到极致,她以为自己会昏过去,却绝望地发现并没有。
疼痛绵延不绝,稍微感觉痛苦麻木了一点,那两个太监又拔出钢针,引发了更加尖锐的痛楚。
当她正要适应这种痛苦的时候,第二针随即又扎了进去。
十根手指,没有一根完好。
她痛的死去活来,喉咙也因为惨叫而破裂沙哑,最后再无力气发出尖叫。
“太子妃,如何?肯不肯说实话了?”老太监声音里有一丝兴奋,好像闻到了猎物的血腥味一般,让他那丑陋而猥琐的灵魂得到了一丝快慰。
蘅芷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在模糊与清醒之间游走。
痛到这个地步,已经麻木了,她感觉到喉头腥甜,舌尖仿佛也有血腥味。
“实话我已经说过了!”蘅芷虚弱地道,依然不改初衷。
老太监的左边脸颊微微抽搐,似乎很不满蘅芷这样倔强,声音更加阴狠,道:“还真是硬骨头,一般女人可受不得这种痛,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再来点儿狠的了!”
蘅芷不知道,还有什么痛苦,是比用钢针扎进指甲里更痛的。
但很快她就感受到了。
那两个负责执行的太监,端来一盆水,然后又取来一叠油纸。
蘅芷皱眉,不懂他们要做什么。
“这叫贴加官,十分有趣的游戏!”老太监解释道。
太监将油纸浸入水中,待湿透了之后,就强行贴到了蘅芷的脸上。
她的眼耳口鼻,全都被油纸覆盖,此时她才意识到,这是什么残酷的游戏。
完全不能呼吸,舌头拼命往前顶,也无法顶破湿了的油纸。
窒息的痛苦,让死亡离她如此之近。
第二张,第三张
蘅芷几乎要放弃挣扎了,她为什么要承受这种折磨?为了谁?为了什么目的?
不知道,脑袋完全无法思考,她需要氧气,需要痛快地呼吸,可是没有办法呼吸。
因为缺氧,大脑开始无法运转,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撒手人寰。
然而此时,纸却被撕下来,她又获得了空气,大口大口的,贪婪地呼吸着。
虽然这牢房里的空气也散发着血腥味和霉臭味,可对她而言,却比什么都珍贵。
能呼吸,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太子妃?感觉怎么样?现在肯说了吗?”老太监问。
蘅芷眼白往上翻,总算如愿以偿地昏过去了。
老太监见状,哼了一声,道:“弄醒她,继续问,陛下只给了三日时间,若误了时辰,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两个小太监应道:“是,吴公公!”
两个人用冷水泼到蘅芷身上,又用针刺她的指尖,一番折腾下来,蘅芷终于醒了过来。
老太监此时倒放缓了语气,道:“太子妃啊,你这是何苦呢?你入东宫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太子对你有什么恩德,值得你为他这样牺牲?”
“他于我无恩无德,我只是不能逼自己做个奸佞小人!”蘅芷的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地道。
老太监摇头,道:“何为奸佞小人?你揭露太子殿下的罪行,乃是正义之举,你虽然是太子妃,但归根结底还是陛下的子民,如果没有陛下撑腰,你这个太子妃,也当不了几日,你得清楚这一点,知道谁才是你该维护该依靠的人!”
蘅芷脑袋晕乎乎的,差一点儿就觉得老太监说的很有道理了。
在这阴暗的牢房里,只有两盏油灯可以照亮,太子的人真的能够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又真的能在她开口之前将她杀死吗?
蘅芷的信念开始动摇,她觉得自己受不住了,这种酷刑之下,人怎么能够坚持自己的原则?
只会屈服于痛苦,屈服于折磨,恨不得将这些痛苦全都加诸在别人身上,只要不让她承受,怎么都好的。
宋君戍的脸一次次在她脑海里浮现,他凭什么要自己来承受这一切?
他凭什么逼她替他扛住这劫难?
自己为何要帮他?
她在承受这非人的折磨,他又在做什么?有没有半分怜惜和不舍,有没有想办法救救她?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让她孤独地承受这一切,他其实等于抛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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