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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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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自认为对宋君戍还不到那种程度。
顶多是相处日久,产生了一些好感,也可能是习惯。
“太子妃,您没事吧?”碧鸢看蘅芷一直在出神,担心地问。
蘅芷回过神来,摇头,又问:“柳侧妃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碧鸢不乐意地道:“她能有什么事啊?那晚遇到刺客,她啊,躲得比谁都急,恨不得让我们都给她当盾牌使!”
碧鸢和双燕是跟着柳如昔的马车一起的。
“我都听到她大声呼救啊,还以为她被刺客包围了!”蘅芷道。
碧鸢摇头,道:“刺客是冲着殿下的马车去的,根本就没怎么理会咱们这辆车,她就是瞎叫唤,好引起殿下的注意,最好殿下能够赶过来相救!”
蘅芷皱眉,道:“她就不怕殿下跑出去,正好被刺客逮到机会吗?”
“她那种女人,时时刻刻都只想着自己,所以殿下才不喜欢她!”碧鸢对柳如昔的恶感也不是一点点了。
蘅芷叹息道:“我还以为柳如昔对太子至少是有情的,不是说当初是一见钟情,才硬要嫁入东宫的嘛?”
“谁知道呢,都这么说,可奴婢却觉得她对殿下的感情,未必有多深!”碧鸢道。
蘅芷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好评论,但是柳如昔的种种表现,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不过蘅芷发现,自从宋襄王寿宴之后,她在东宫的地位忽然就直线上升了。
不仅仅是葳蕤宫这几个人对她的态度变化大,就连东宫其他下人都对她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养伤期间,每日的饮食丰盛程度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怎么又送来这么多菜,哪儿吃得完啊?”蘅芷问。
双燕笑道:“吃不完就挑喜欢的吃,左右都是好东西,而且对伤口恢复都很好的!”
蘅芷问:“厨房这些日子倒是很懂事啊,竟然特殊照顾我们葳蕤宫!”
“是特殊照顾太子妃您啊!”碧鸢回道。
蘅芷问:“特殊照顾我?怎么回事儿?”
“您的英勇事迹都在东宫传开了,当众掌掴五皇子,又挺身救殿下,这两桩事儿,谁听了不对您五体投地?”
双燕笑着解释道。
蘅芷这才知道,是因为这两桩事,导致她在东宫水涨船高。
蘅芷笑问:“所以大家都自发地对我好起来了?”
“可不是吗?当然,殿下那边也有吩咐,不过大家都是很会看风向的,您得了殿下的青眼,谁都不是傻子,自然要讨好您了!”碧鸢把话说得很透彻。
蘅芷微微点头,也并不觉得哪里不妥,人都是如此,喜欢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
所以她才越发珍惜雪中送炭的情谊。
这一次养伤,比起之前,蘅芷觉得待遇差别太大,就连伤口都恢复地极快。
大夫每日殷勤过来把脉换药,开的方子也都尽量用最好的药,怎么能不好得快呢?
蘅芷摸了一下自己的腰,感觉都长肉了。
蘅芷伤还没好完全,宋君戍就先下地来看她了,带了一堆蘅芷根本用不上的珠宝首饰,还有上好的绫罗绸缎,简直看花了人的眼。
蘅芷问:“殿下这么大的恩赏,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
“孤看你也没有惊到,怎么?不喜欢?”宋君戍发现蘅芷还真是奇怪,女人家不都喜欢这些东西吗?她怎么没有一点儿惊喜的样子呢?
蘅芷道:“不是不喜欢,而是觉得受不起!”
“怎么受不起?你救了孤的性命,这些算得什么呢?”宋君戍道。
蘅芷很奇怪地问:“殿下,恕蘅芷说一句煞风景的话,您不不是不得陛下的宠吗?怎么东宫这些宝贝倒是多得很?”
宋君戍失笑,道:“这些可不是陛下的赏赐!”
蘅芷挑眉,左右看了看,小声问:“殿下莫非私底下也有生财之路?”
比虎毒三分()
宋君戍也不避讳蘅芷的问题,道:“这是自然,否则如何养人呢?”
所谓的养人,肯定不是养东宫这些人,而是指私底下养的那些有用之人。
蘅芷点头,觉得宋君戍很不简单,不管在什么时代,想要有人跟着你,为你办事,都少不了银子。
“殿下这么露富,不怕被人怀疑吗?”蘅芷觉得不太妥当。
宋君戍道:“偶尔为之,怕什么呢?”
蘅芷道:“东宫有多方势力的眼线,殿下还是要谨慎些为好,你送我这么多东西,其实无非也是为了感谢我那日挺身相救,其实还有别的办法的!”
“嗯?你想要什么?”宋君戍一眼就看穿了蘅芷的心思。
蘅芷笑道:“我想成为王都最有号召力,最受欢迎的大夫!”
蘅芷一向善于利用机会,为自己谋取福祉。
宋君戍难得心情好,她怎么能不抓住机会。
宋君戍道:“你这个狡猾的女人,果然要求的都是比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更难得的东西!”
蘅芷嬉笑,道:“殿下谬赞,蘅芷也没什么大的野心无非就是想要在医道上取得更高的成就,名气大了,自然慕名而来的病人也会多,我锻炼医术的几乎也就会更多,成就自然就更大!”
蘅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最重要的是,名气大了,赚钱也就更快,她可没忘记请大夫当日所说的“生财之道”。
宋君戍道:“还说自己没野心,这也是一种野心,不过孤很好奇,你对医术就这么热衷吗?”
“当然,每个从医之人,都会这么热衷,这就叫入一行,爱一行!”蘅芷笑道。
宋君戍道:“既然如此,孤就满足你的心愿,不过这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成功的,你要有耐心!”
“多谢殿下!”蘅芷赶紧俯身行礼。
宋君戍忙拉住她,道:“伤口还没好完全,别疏忽了!”
蘅芷笑道:“没有什么大碍了,都结痂了!”
“那也不行,万一撕裂了,就更麻烦,你接连受伤,身体肯定虚得很了,要好好补补!”宋君戍关切地道。
蘅芷道:“我是大夫,我自然知道该怎么照顾自己的身体,殿下不必操心,倒是刺客的事情,殿下可有什么眉目了?总不能谁要刺杀您,您还不知道吧?”
宋君戍听她提到刺客,微微露出冷笑,道:“其实不必详查,也知道会是谁!”
“谁?”蘅芷问。
宋君戍的眼神陡然变得森寒起来,道:“都说虎毒不食子,孤莫非并不是他的亲儿子吗?”
蘅芷听了这句话,心中大骇。
“是”蘅芷没说完,宋君戍就捂住了她的嘴。
蘅芷憋下了剩了一半的话,她只是被吓到了,她原以为会是宋君傲或者宋君仁。
可没想到,竟然会是宋襄王派来的刺客。
为什么呢?
宋襄王就这么不待见宋君戍,就算他不喜欢这个儿子,也没必要杀他啊?
真是比虎还要毒三分啊。
蘅芷又想到了自己见到的那个老妇人,那个人对宋君戍倒是关心,可她那饱经沧桑的样子,在宫中地位肯定很低,想必是帮不了宋君戍什么。
蘅芷长叹一声,觉得宋君戍还真是有些可怜,这条通往君位的路,也太艰难了。
“殿下,会不会很辛苦?”蘅芷问。
宋君戍愕然地看着她,似乎没听明白,可看到蘅芷眼里的那抹悲悯,就恍然了。
辛苦吗?
怎么会不辛苦呢?
这条路孤独而又艰辛,一路荆棘,一路黑暗,有时候甚至随时都面临灭顶之灾。
敌人是自己的至亲,朋友几乎不存在,肯死心塌地陪他走这条路的人也很少。
大多数人都是冷眼旁观,甚至阻碍他,鄙夷他,嘲讽他。
肯帮他的人,也多是彼此利用,各取所需。
可他却不敢迷茫,甚至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彷徨,越是辛苦越是孤独的路,就越是必须坚定不移地走,因为一着不慎,就满盘皆输。
他输不起,必须赢。
“往后有了你,孤也许可以不那么辛苦了!”宋君戍执起蘅芷的手,真心地说了一句。
蘅芷是可以交心的人,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点,她可以被信赖,也可以陪他走下去。
蘅芷问:“殿下不怕我也是别有居心的人其中之一吗?”
“你不是!”宋君戍笃定地道。
不论是慎刑司的酷刑,还是钱菲菲一案的鼎力相助,不论是寿春园和宋君傲争锋相对,还是遭遇刺客时义无反顾地挺身相救。
蘅芷都用一颗赤诚的心在告诉宋君戍,她不是会害他的人,她是个可以被信赖的人,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蘅芷莞尔一笑,被信赖的感觉,也不赖嘛!
她是愿意陪宋君戍走这条路的,因为她也有自己想要完成的目标,她当初发过的誓,言犹在耳,怎么能不兑现呢?
如果她一定要选择一个人替她完成誓言,为死去的蘅芷复仇,为自己遭受的屈辱反抗,那么她愿意选择宋君戍。
宋君戍看着她的笑容,也跟着露出了真心的笑,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正默默相对,气氛渐入佳境的时候,不和谐的声音又响起了。
“谁在外面哭?”蘅芷皱眉问。
宋君戍也很不悦地拧眉,好气氛都被破坏了。
“出去看看吧?”蘅芷征求宋君戍的意见。
宋君戍听着这哭声期期艾艾的,也没办法再和蘅芷谈话了,只好点头。
两人一起走出去,看到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就跪在葳蕤宫门口哭,哭得肝肠寸断。
碧鸢和双燕拦在门口,似乎是不想让这丫鬟进来。
“怎么回事儿?”宋君戍冷冷地问。
碧鸢和双燕立刻跪下来,道:“殿下,太子妃,她说她们家主子被人害死了,一直在这里哭,嚷着要见太子妃!”
蘅芷略感惊讶,如果出了事,不是应该去找楚雎儿吗?她现在才是东宫的掌事者。
宋君戍看着那丫鬟,问:“你主子是谁?怎么死的?”
东宫死人倒也不是怪事,一年总要死两个的,女人多了,又闲来无事,总爱争来争去,闹出点儿花样来,宋君戍也见怪不怪,只要不妨碍他,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多数死了就死了,如果是家世还好的,就呈报上去,让王上有个数,若有家人愿意来收尸的,就让带回去,没有的,草草掩埋了就罢了。
若是家世寒微的,死了根本无人问津,也就不了了之。
倒是头一回有丫鬟为了自己的主子死了在这里大哭大闹的。
贺才人之死()
“殿下太子妃,请一定要为我家主子讨个公道啊,她死的好惨,好冤啊!”那丫鬟张口便喊冤,哭得更凶了,整个人都像是要抽抽过去了似的。
蘅芷不禁感慨,倒是个难得地忠仆。
宋君戍见她说话也说不清楚,很不耐烦地道:“哭什么哭,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那丫鬟被吓了一跳,憋住哭声,只顾流眼泪。
蘅芷不忍,便劝道:“殿下,别吓着她,让她慢慢说!”
宋君戍这才按捺住脾气,道:“碧鸢,给她个蒲团,让她坐下说话!”
“是!”碧鸢去拿来蒲团,扶着那个快抽过去的丫鬟坐了下来。
“多谢殿下,多谢太子妃!”丫鬟总算缓过气来了。
蘅芷问:“你慢慢说,你家主子是谁,怎么死的?”
丫鬟这才道:“奴婢叫双珠,我家主子就是住在绮罗宫的贺才人!”
蘅芷惊讶地看着她,问:“绮罗宫?那不是楚侧妃住的地方吗?”
“是,我家才人就住在绮罗宫的偏殿!”双珠回道。
宋君戍解释道:“除了栖霞宫,其他宫苑里不止住了一个人!”
蘅芷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和楚雎儿同居的,就如同她的葳蕤宫如今也住进了陈美人。
蘅芷问:“那你家主子怎么死了?”
“我家主子前几日被楚侧妃责罚了,心情就一直郁郁的,身子也就不大好了,这几日总是惫懒得很,躺在床上不爱动弹,尽早奴婢以为她又不肯起床,就没在意!”
“可是到了晌午,才人还没起来,奴婢就担心地去敲门,竟也没有人应,奴婢怕才人出事,就推开门,竟看到主子悬梁自尽了呜哇”
说到最后,双珠又大哭起来。
蘅芷又震惊又疑惑,问:“悬梁自尽?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莫非就为了楚侧妃责罚她的事儿?”
蘅芷觉得,这贺才人也气性太大了,这么不爱惜自己的性命,怪得了谁啊?
双珠摇头,哽咽不止,蘅芷耐着性子等她哭够了,双珠才道:“不是这样的,才人不是一时想不开自尽的,她是被楚侧妃逼死的!”
宋君戍一听,就呵斥道:“胡说,楚侧妃为何要逼死贺才人?她为人一向谦和善良,怎么会逼死贺才人?”
蘅芷看了一眼宋君戍,看来宋君戍对楚侧妃倒是很维护。
双珠一听,眼泪哗啦啦地就往下掉。
蘅芷见状,便道:“殿下,还是听她把话说完吧,是非曲直,总要听出原委来!”
宋君戍略带恼意,道:“这些人一天天闹个没完,孤都不胜其烦了!”
蘅芷微笑,不去接他的话,对双珠道:“你说说看,楚侧妃怎么逼贺才人的?可不许有半句虚言!”
双珠胆怯地看了一眼宋君戍,似乎不敢再说了。
“别怕,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殿下也不会怪你的!”蘅芷看了一眼宋君戍,似乎希望他能表态。
宋君戍看在蘅芷的面子上,才道:“有什么就统统说出来,不许夸大其词,更不许隐瞒真相!”
“是,事情是这样的”双珠开始详细地说起几日前的事儿。
原来那贺才人家中老母生病了,贺才人是个孝顺的女儿,便常常接济。
可贺才人在东宫又不得宠,赏赐自然很少,以她的品级每个月月例银子也就十五两。
这些银子够她自己生活的,但绝对不够接济病中的老母亲,所以贺才人就开始想办法弄银子。
每一季领了新衣,或者得了什么额外的赏赐,她都留下来,然后变卖成银子,偷偷往家里送。
可是她娘亲生的病需要常年吃药,简直是无底洞,贺才人牙缝里省出来的银子也渐渐不够了,她情急之下,就偷偷拿屋子里的那些摆设出去变卖。
这件事被楚雎儿知道了,便申斥处罚了贺才人,让她跪了一夜思过。
如果单是这样也不至于让贺才人自尽。
楚雎儿又要求贺才人将变卖的银子统统交还,否则就以“偷窃”罪论处,将贺才人驱逐出东宫去。
贺才人就受不住了,银子都已经拿回家了,数目也不小,一时半会儿哪儿去弄那么多银子来还?
贺才人自觉走投无路,便寻了短见。
蘅芷听完了,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站在楚雎儿的立场上,她这是秉公处事,并没有做错什么。
贺才人原本变卖自己的东西去接济家人,已经有不妥之处了,但那毕竟是她自己分内的东西,卖也就卖了,只是让外人知道东宫的才人竟然靠卖衣服首饰换银子,说出去自然不好听。
可绮罗宫的陈设都是公家的,拿出去卖,这就犯了忌讳了。
楚雎儿要求归还也无可厚非。
可站在贺才人的立场上,她也是一片孝心,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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