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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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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也不想要殿下对我只是恩情和感激,我希望他只是我的夫君,把我当成一个普通女子对待!”
杨夫人感慨不已,道:“你是个好孩子,又聪明又懂事,还对他一往情深,他不懂珍惜,是他的损失!”
“昭容,我该怎么办?他说要把我送走了,他要替我寻找归宿,可我唯一的归宿就是殿下,就是东宫,我哪里还能有别的归宿?”楚雎儿伤心地哭着。
杨夫人听了,也是很为楚雎儿心痛。
“你别担心,我明儿跟他说,既然你不想离开,那就不离开!”杨夫人不忍看楚雎儿这么伤心,便答应了她。
楚雎儿感动地给杨夫人磕头,道:“多谢昭容,多谢昭容您的大恩大德,雎儿没齿难忘,雎儿一定会当牛做马报答您的!”
“说什么傻话呢?快起来!”杨夫人将她扶了起来。
“昭容,如果殿下执意要赶我走,我该怎么办?”楚雎儿楚楚可怜地看着杨夫人。
杨夫人道:“不会的,好端端的,干嘛要赶你走,今天的事情,是我的主意,他要怪,就怪我好了,与你无干,他要是敢怪罪你,索性连我也一起赶走算了!”
“昭容,你对雎儿真是太好了,雎儿不知道如何报答您了!”楚雎儿破涕为笑。
杨夫人道:“哎话又说回来,他这个性子,也随了我,是个倔脾气,一旦认准了什么事儿,就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心里只有一个蘅芷,要让他接受你,怕也难!”
“昭容蘅芷究竟哪里比我好?况且,她人都不在了,为什么殿下还对她念念不忘?”楚雎儿不甘心地问。
“这男女之间,哪里说得清楚呢,又怎么能用谁好谁不好来评断?感情的事儿,说不清的,你再好,可他偏偏就认准了那个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杨夫人毕竟是过来人,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楚雎儿却偏偏不肯认输。
“昭容,我相信,只要没有蘅芷,殿下早晚会看到我的好,我可以等,哪怕等一辈子,我也等,就算殿下还是不喜欢我,我也不求别的,只要能陪着他,哪怕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楚雎儿的决心,让杨夫人既感动又无奈。
“你这个孩子,也是个认死理的,罢了罢了太子将来是要做君王的,哪个君王不是后宫佳丽成群?他也不可能永远只守着一个女人,你是好孩子,有你服侍他,我也安心!”杨夫人拍着楚雎儿的手道。
楚雎儿甜甜一笑,道:“嗯,有昭容这句话,雎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了!”
“傻孩子,回去洗洗脸,早些休息,可别再哭了!”杨夫人嘱咐道。
楚雎儿道:“我先送您回屋休息!”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的眼睛都哭肿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杨夫人自己站起来,走出去。
楚雎儿看着杨夫人背影,眼神变得闪烁不定。
蘅芷一路狂奔,也不知道只跑到了哪里,直到双腿酸软无力,才不得不停下来,她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碧鸳和双燕也追了过来,见到蘅芷这样,两个人都是满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担心极了。
“太子妃,您怎么了?”碧鸳走过来,蹲在蘅芷面前,关切地问。
双燕也过来,问:“是不是昭容又给您气受了?”
蘅芷保持着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很累,很累
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楚雎儿和宋君戍抱在一起的画面,那些他曾经和自己有过的亲密,如今也都对另一个女人做了吧?
蘅芷觉得心口仿佛要裂开了,忽然捂着嘴,干呕起来。
“太子妃,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碧鸳吓坏了。
蘅芷缓了好一会儿,才道:“没事,只是跑的太急了,有些反胃!”
“吓死我了,您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您跟我们说说吧,别一个人憋着,会憋坏的!”双燕紧紧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道。
“是啊,太子妃,没什么事儿是解决不了的!”碧鸳道。
蘅芷鼻头一酸,眼泪就这么毫无预警地落下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要开口,就控制不住哽咽的声音,和不争气的眼泪。
误会了()
这一哭,可把碧鸳和双燕给哭傻了。
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蘅芷哭成这样。
她们深刻地记得蘅芷初来东宫,遍体鳞伤,她没哭过。
后来腿伤被人下了毒,溃烂了,她自己咬牙为自己剜肉疗伤时,也没哭过。
再后来宋君戍和她生气,将她关到铁屋子里,险些丧命,她也没有哭过。
那些常人无法忍耐的痛苦和灾难,都没有击垮她,让她痛哭。
怎么忽然就哭成了这样,像个无助心碎的孩子。
“太子妃!”
碧鸳心疼极了,一把抱住蘅芷,也跟着她哭起来。
“哎你们怎么都哭了?别哭啊,碧鸳,你怎么也跟着哭了,出什么事儿还不清楚呢!”双燕慌乱地道。
碧鸳只是心疼蘅芷现在的样子,她想,一定是遇到了很痛苦的事情,否则蘅芷是不会哭的。
“我没事!”蘅芷知道自己失态了,努力克制住眼泪,用袖子胡乱擦拭了脸上的泪痕。
“太子妃,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您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也都能跟我们说的,是不是殿下惹您生气了?”碧鸳猜测道。
蘅芷的眼神微微有些凉意,道:“不会再生气了,也没有什么气好生的!”
说着,蘅芷就爬起来,弹了弹裙摆的灰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只是那身影怎么看都显得单薄而孤寂。
碧鸳和双燕面面相觑,都不知所措。
蘅芷却已经走远了。
她没有去乾元宫,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此时东宫的门已经落锁了,她出不去,也不想强行在此时跑出去。
她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
宋君戍从福林苑出来,就直奔乾元宫去了,他以为蘅芷没有回来,直接进了浴室,泡了两个时辰的凉水,才将体内的邪火给压下去。
昆仑怕宋君戍着凉,特意请来了大夫,大夫给宋君戍开了驱寒的药汤,才离开了。
宋君戍服下药,问:“蘅芷呢?你有没有派人去素问堂盯着?可别出什么事!”
“太子妃已经回来了啊!”昆仑此时才告诉宋君戍。
“回来了?人呢?”宋君戍问。
昆仑道:“您在福林苑的时候,太子妃就去了,和昭容还聊了好一会儿呢,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走了,走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好看!”
宋君戍啪地一声放下药碗,怒道:“你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孤?为什么在福林苑不去喊孤一声?”
“是昭容不让我进去的!”昆仑有些委屈,“我以为殿下已经知道太子妃回来了!”
宋君戍急的在原地来回转,然后问:“她人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
“不不知道!”昆仑已经乱了,看到宋君戍这么生气,他也害怕起来。
宋君戍气的不轻,指着昆仑,道:“你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快去给孤把人找回来,若是有个好歹,孤再找你算账!”
“是!”昆仑赶紧跑出去找人了。
宋君戍到底不放心,虽然现在身体很不舒服,但还是主动跑出去找蘅芷了。
他猜想,蘅芷肯定是误会了,此时不知道躲在哪里伤心呢。
万一要是一时想不开跑出东宫去,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就后悔莫及了。
宋君戍吩咐了很多人在东宫里搜寻蘅芷的踪迹。
可是蘅芷却已经在这时候离开了东宫,因为周伊人突然跑来,将她接走了。
蘅芷还让碧鸳和双燕留下来,不让她们跟着自己。
周伊人将蘅芷带到了一片城郊一片开阔的草地上,面前就是月湖。
“伊人,你怎么会这时候跑来东宫?”蘅芷虽然跟着周伊人跑出来了,但还是很好奇,她怎么那么巧就出现了。
周伊人笑道:“这不是赶巧了吗?我本来是来东宫找宋君戍的,恰好看到你在那儿哭,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受委屈了!”
“你来找宋君戍什么事儿?”蘅芷问。
“先别说他,说说你吧,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可是我遇到过的最坚强的女人,你都哭了,肯定不是小事!”周伊人丢给蘅芷一壶酒,想让她边喝边说。
蘅芷打开酒壶塞子,潇洒地往空中一抛,然后仰头灌了一大口。
“别喝那么急,你平时也不喝酒,虽然这古人的酒度数低,可也不能像你这么喝!”周伊人劝道,自己却豪爽地喝了半壶多。
蘅芷苦笑,道:“被你看到了我那么狼狈的样子,真丢脸!”
“丢什么脸啊,女孩子家,哭一哭太正常了,我猜肯定是跟宋君戍有关吧?”周伊人问。
蘅芷满脸的颓丧,觉得自己真是丢脸又没出息。
“你说我在这封建古代,追求一夫一妻制,是不是很傻缺?”蘅芷问。
周伊人挑眉,想了想,道:“这是我们根深蒂固的信念,就像他们古人觉得三妻四妾很平常一样!”
“所以我和宋君戍,从根本上就是错了的,对吧?”蘅芷苦笑。
周伊人问:“他不是说过,要为你散尽后院的女人嘛?怎么?反悔了?”
“不是反悔了,而是他和别的女人睡了!现在可能正软玉温香抱满怀呢!”蘅芷一想到那场面,就像被人揪了心肝一样难受。
蘅芷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酒,酒如咽喉,灼痛的滋味儿,让她的心痛好像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那不就等于反悔了吗?这个渣男,你等着,老子替你教训他,敢欺负我妹子,弄死丫的!”周伊人这暴脾气说来就来,撸起袖子就打算去找宋君戍算账。
蘅芷翻了个白眼,将她拉下来,道:“坐下,别说这些没用的,你都近不了他的身!”
“那可未必,现在我那帮兄弟,各个都听我的,要真和宋君戍的暗卫硬碰硬,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周伊人自信地道。
蘅芷道:“就算你真的把他杀了又如何呢?感情的事儿,又不是斗殴,谁赢了谁输了,就能把道理掰扯清楚,到最后,该输的人,还是会一败涂地!”
“所以你打算怎么样?认输了?”周伊人问。
跟我走()
蘅芷道:“不知道,现在脑子很乱,想不清楚该怎么办,可是我确信,我的洁癖不允许我再去和一个被别的女人沾染过的男人在一起!”
“那就是你和宋君戍完了?那你还要继续帮他吗?”周伊人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
蘅芷道:“没想好,说实话,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没有犹豫过,他的确会是个明君,这一点毋庸置疑,我不想因为私人感情,就阻碍他做他的事情!”
“你都不想和他好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周伊人不解地问。
“现在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了,我把你和周相都拉到了他的船上,我自己要是先下来,那岂不是对你们不负责吗?”蘅芷道。
“我爹是我爹,我是我,不相干的,我是冲着你的面子才去帮宋君戍的,你要是撂挑子了,我自然跟着你走!”周伊人仗义地道。
周伊人和蘅芷的感情不同,她们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两个孤魂,这种羁旅他乡,永远再也无法回归自己故里的感受,也只有她们二人能够体会。
这是惺惺相惜,也是感同身受,这样的感情,比什么都深厚。
因为失去彼此,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和她们坐下来,谈论那些这个时代,没人能听得懂的话,没人能理解的回忆。
蘅芷感激地看着周伊人,道:“有你这句话,我也知足了,没有了宋君戍,我也一样能活得很好!”
“对嘛,别悲春伤秋的,你要是在东宫不痛快,就跟着我,我保证让你每天都活得特别痛快!”周伊人爽朗一笑。
蘅芷觉得心口舒畅了很多,也许是她太狭隘了,总是把目光只放在一个人身上,当你的世界之容得下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会决定你的一切喜怒哀乐。
如果当那个人只是你世界里的一个配角,那么他所占的篇幅很小很小,也不至于让你为他痛哭流涕了。
蘅芷和周伊人碰了碰酒壶,相视一笑,道:“好啊,那我就跟你走吧!”
此时东宫已经快要闹翻了天。
宋君戍看着跪在地上的碧鸳和双燕,脸色尤为阴沉。
“你说周伊人把太子妃带走了?”宋君戍问。
碧鸳点头,道:“是的,那个人应该是周小姐,虽然她打扮的像个男人,可我还是认出来了!”
“那你们怎么不跟着去!”宋君戍不满地问。
碧鸳道:“太子妃不让跟着!”
“她们去哪儿了?太子妃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宋君戍问。
“不知道去哪儿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殿下太子妃好像很伤心!”碧鸳怯怯地道。
宋君戍心头窝着火,但对着这两个丫头,又发不出来。
“你们俩怎么伺候的?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回来禀报?就这么让她走了,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宋君戍沉着脸问。
虽然知道周伊人不会让蘅芷有危险,可宋君戍还是担心,周伊人那个暴脾气,而蘅芷又误会她了,万一她们就这么一去不回,他到哪儿去找人呢?
“昆仑回来了没有?”宋君戍冲外面喊。
惊雷近来,道:“还没有回来!”
“可恶!”宋君戍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他派昆仑去周伊人的基地找人了,可昆仑去了很久还没有消息。
这一夜,宋君戍都没有合眼。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昆仑灰头土脸地跑回来。
“殿下,属下回来了!”昆仑单膝跪地,满脸郁闷。
宋君戍问:“你怎么搞成这样?让你去找人,你莫非去打架了?”
“可不是打架了吗?我去了那个基地,就跟那伙人打上了,他们就是不肯告诉我周伊人和太子妃去了哪里,也不让我硬闯,我就和他们打起来了!”昆仑气恼地道。
“为什么不告诉你?”宋君戍皱眉,莫非这帮人反了?
昆仑道:“后来他们才告诉我,周伊人没回去过,他们也不知道人去哪了,太子妃也没有去过那里!”
宋君戍紧紧皱着眉头,心想,周伊人没回基地,能去哪儿呢?
“明天一早去周家看看!”宋君戍以为周伊人将蘅芷带回周府了。
可是他想不到,周伊人和蘅芷一时兴起,竟然离开了王都。
第二天一早,宋君戍收到周伊人传回来的消息,告诉他,她把蘅芷带走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但她会确保蘅芷的安全,其他的,就不能奉告了。
宋君戍气的当场将那封信给撕了个粉碎。
“可恶的周伊人,太胆大妄为了!”宋君戍很生气,“昆仑,派人出去找,无论如何要将太子妃带回来!”
“是!”昆仑不敢不应。
很快,他又收到了来自蘅芷的飞鸽传书。
上面也只有一行小字:贾科有意投诚,殿下珍重,妾去也,勿念!
宋君戍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又生气又担心。
她怎么就这样走了,为何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哪怕要定他的罪,也该给个申辩的机会吧?
宋君戍郁闷不已,可是面对蘅芷,他也无可奈何。
一面担心蘅芷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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