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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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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跑出东宫?谁说是她偷跑出去的?是孤允许她自由出入东宫,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雎儿,柳如昔,你们怎么不跟昭容说清楚?”
宋君戍连带着也迁怒了柳如昔和楚雎儿。
柳如昔委屈道:“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太子妃是否得了殿下的应许,我哪儿清楚啊,殿下也没对我说过!”
“妾身对昭容说了,昭容说即便殿下允许,太子妃也不该随意进出东宫,这是不守妇道,况且外面都是关于太子妃和大皇子的流言蜚语,她此时还出宫到这么晚才回来,肯定没好事!”
楚雎儿怯怯地看着宋君戍,也觉得很委屈。
宋君戍看着杨夫人,问:“母妃,就为了这个,如此大发雷霆,劳师动众的,还打了蘅芷?”
“哪有为人妻的,这样胡来?太子,你也太纵容她了,她这一整日在外面疯什么,有什么要紧事,要忙一整天的?”杨夫人问。
宋君戍道:“是孤有事情让她出去做,她是得了我的命令出去的,如今却为此受责罚,母妃你这是让孤难做啊!”
“你让她出去做事?你让她做什么?”杨夫人问。
“孤自然有事要她做,也不必事事都跟母妃说吧?母妃,孤接你来东宫,是希望承欢膝下,让您暗香天年,为何您要屡屡与太子妃过不去呢?”
宋君戍又心痛又无奈,他记忆中,自己的母妃是何等知书达理,温柔娴淑的女子,怎么会变得如此不讲道理?
杨夫人讪讪地道:“我事先也不知道是你让她出去做事的,错怪了她!”
“母妃,孤真的希望您能善待蘅芷,她是我的妻子,是您的儿媳,我们是一家人,您能明白吗?”宋君戍苦恼地问。
杨夫人道:“要我善待她,也得她懂事一些才行,女人家家的,在外面抛头露面,不是什么好事,你还是让她安分守己地呆在东宫里,别没事往外跑,你手底下有的是人才,何必要她去做什么事儿呢?”
宋君戍道:“母妃,孤自有孤的考虑,您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罢了罢了儿大不由娘,我是管不了了,你若觉得我错了,了不得就把我送回王宫去,或者赶出去也行!”杨夫人说着就抹了眼泪。
宋君戍是头疼不已。
“好了,殿下,不要再为了我的事儿和昭容争吵了!”蘅芷开口,心情十分复杂。
她相信杨夫人是有苦衷的,可却不能理解,她到底有什么苦衷,非得和她为难不可?
宋君戍心疼地对蘅芷道:“你放心,这个奴婢,我顶部饶她,竟敢对你动手!”
“来人,给我将书瑶掌嘴四十!”宋君戍不能对杨夫人怎样,但一个奴婢,他是不吝惜教训的。
书瑶一听就慌了,忙爬到杨夫人脚边,抱着杨夫人的腿,哭喊道:“昭容救我!”
“太子,你这哪儿是要打书瑶,你是要打我的脸!”杨夫人气愤道。
宋君戍冷冷道:“母妃,依我看,就是这个奴婢从中作梗,挑弄是非,该好好教训一顿才好,否则她必是个大祸害!”
“殿下,奴婢没有挑弄是非,奴婢只是奉昭容的命令做事,奴婢冤枉啊!”书瑶大喊冤枉,好像全是杨夫人的主意,她什么错都没有。
杨夫人也道:“的确是我的主意,是我的命令,你要打就打我吧!”
“母妃,做儿子的怎么会打自己的母亲?你这样维护这个奴婢,到底是为什么?您从前不是这样不分是非的!”宋君戍忍不住对杨夫人感到失望。
他心里的母妃,绝不是杨夫人这样,她的容貌可以苍老,但那颗仁慈宽宏的心却不该变化啊。
一定有苦衷()
杨夫人看到宋君戍失望的神色,心头一痛,眼泪就直接滑落下来。
宋君戍见她哭了,也是一慌。
“母妃”宋君戍想要说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什么。
蘅芷知道宋君戍的为难,也倍感苦恼。
“殿下,您好好和昭容说说话,我先回去了,碧鸢和双燕都受了伤,我得回去看看她们!”蘅芷决定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回去仔细琢磨琢磨,杨夫人到底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宋君戍点点头,道:“好,你先回去,孤待会儿去找你!”
“嗯!”蘅芷看了一眼杨夫人,对她福了福,才走了。
紫苏也跟着蘅芷一起回了葳蕤宫。
陈美人早就在门口张望了,看到蘅芷,立刻拉着她哭了起来。
“太子妃,您您的脸?”
陈美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蘅芷红肿的脸颊,很是吃惊。
“没事,一点小伤,上了药就好了!”蘅芷摇头,表示没关系。
陈美人问:“是昭容打的吗?她竟连你也打了?怎么会这样呢?”
“不过是故意找茬,总有理由的,罢了,回屋再说吧,省的让人听去,又该生事端了,我倒不怕什么,别连累你们无辜!”蘅芷叹息道。
陈美人忙点头,跟着蘅芷进了屋子,紫苏去取了药给蘅芷,先洗了脸,再上药。
幸而之前的雪肌膏还有一些,如今涂在脸上,凉飕飕的,让蘅芷觉得舒服了许多。
陈美人倍感心疼地看着蘅芷,道:“好好一张脸,竟给打成这样,她们也太狠心了,您到底是太子妃,又不是碧鸢和双燕,说打就能打!”
“碧鸢和双燕也是人,也不该无缘无故就打了,更何况还将两个丫头打成那样,实在太过分!”蘅芷气恼道。
陈美人难过地道:“白天你不在,我是亲眼看见的,两个丫头被按在地上,打得凄惨无比,看得见的地方还好,看不见的地方怕是早就皮开肉绽了,那个叫书瑶的丫头也忒狠毒了,竟用簪子朝她们身上刺!”
“什么?”蘅芷一惊,“还用这么阴狠的法子折磨人?”
“可不是么,她和那个老嬷嬷,简直就是毒蝎心肠,一个刺碧鸢,一个刺双燕,将两个丫头扎得惨叫连连,听着我这心都跟着哆嗦,也不敢劝,也不敢看!”
陈美人万分愧疚,她地位卑微,根本就轮不到她说话。
蘅芷攥紧拳头,道:“这两个没心肝的东西,我迟早要她们也试试这种滋味儿!”
陈美人叹息一声,道:“她们到还在其次,我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昭容,她她怎么和我母亲说的不一样呢?”
“嗯?”蘅芷疑惑地看着陈美人。
“我母亲曾在宫中做医女,也服侍过昭容,母亲曾说过,昭容是宫中最和善的娘娘了,即便是对下人,也体贴温和,从不拿架子,也不像别的主子,一生气就拿下人出气!”
陈美人今日见了杨夫人,是彻底颠覆了她对杨夫人的想象。
蘅芷抿着嘴,也在思考这一个问题,那样一个为了儿子,连性命都不顾的母亲,如何会是自己眼前这位狠毒的老妇?
蘅芷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更愿意相信杨夫人是有苦衷的。
尤其是她下令打她时候的那个眼神,分明带着不忍,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可蘅芷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阿姜,你说陛下为何突然将昭容放到东宫来?殿下回来这么多年,也不能见到自己的母亲,却忽然得到这样的恩典,不是很奇怪吗?”
蘅芷问陈美人这个她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陈美人也紧蹙眉头,道:“之前我们不就讨论过么,我也是想不通的,陛下一直不许殿下母子见面,想来是想留着昭容来拿捏殿下,现在忽然让她们团聚了,的确很不可思议!”
“一定是有什么理由的,说不定,昭容和陛下之间还有不为人知的交易!”蘅芷推测道。
陈美人问:“交易?她们能有什么交易?”
“我说不好,可昭容的表现实在不符合常理,就算她看不惯我,想要找我的茬儿,可她也不该连同下人们也作践啊,她就像是诚心要让东宫上下不得安宁似的,这可是她亲儿子的府邸!”
蘅芷觉得太不寻常了,也不是人之常情。
陈美人若有所思地道:“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母子才团聚,应该和和气气,高高兴兴的,可昭容却总在找茬儿出气,她这么闹,不仅让您没脸,殿下也会烦恼,她原本那么爱护殿下,怎么会愿意看到殿下为难痛苦呢?”
“是啊,这不像是个爱护儿子的母亲能做出来的事儿,我相信,她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蘅芷道。
陈美人忽然别有深意地看着蘅芷,眼神亮晶晶的,带着几分赞赏和感动。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蘅芷有些不自在地问。
陈美人道:“太子妃您真是个宽宏善良之人!”
“怎么说这话呢?”蘅芷笑问。
陈美人道:“昭容这样对你,你却一直把她往好处想,一般人追恨得咬牙切齿,不惜以最恶毒的念头揣测对方了!”
“我也是听你和殿下说的关于她的事儿,才觉得她应该是个善良的老人,而不是像现在咱们看到的样子!”蘅芷道。
其实最重要的是,她曾和杨夫人那一面之缘,她相信,当时彼此陌生的时候,那一面绝对是真实的。
那个饱经沧桑,却仍旧目带善意的老人家,才是宋君戍生母的样子。
陈美人叹息道:“也许是在宫中过了这么多年苦日子,将她的心性都折磨坏了,如今好容易逃出生天,才会这么满腹怨气吧?”
蘅芷摇头,道:“人的秉性是很难改变的,越是受了苦,就应该越珍惜得之不易的幸福,怎么会反而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哎,说不清楚,这事儿真叫人匪夷所思!”陈美人也摇头,难以理解。
蘅芷道:“罢了,先不想这个,我得去看看碧鸢和双燕,她们无辜被我牵连,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我也刚刚从她们屋里出来,两个丫头还在哭呢,好容易劝住了,她们都没有怪您,只是伤心而已!”陈美人开解道。
主仆共患难()
蘅芷叹息一声,道:“这两个丫头自打跟了我,一直也算尽心,我原因为她们是殿下派来的,对她们并不苛责,也不多管束,更不拿她们当奴婢看,从未打骂过一次,如今却叫她们受了这样的委屈,两个人心里必然难受得紧!”
“太子妃最是和气,咱们葳蕤宫的奴婢虽然少,但没有不感激您宽厚的,东宫上下也无不服您的德行,可偏偏就有人爱找茬,鸡蛋里也挑骨头!”
陈美人说的,自然是杨夫人。
蘅芷苦笑道:“人无完人,要想找出错儿来,自然能找出一百件,若是只看好的,便什么都好,你我亲近,所以你觉着我什么都好,可那些跟我不和的,便觉得我什么都不好了!”
“无非就是柳侧妃,我看她今日得意得很,时不时地还在昭容面前说风凉话,挑拨昭容的怒火,巴不得您倒霉!”陈美人最看不惯柳如昔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
蘅芷冷笑,道:“且让她先得意着,我就不信,她能一直得意下去!”
蘅芷说完,就拉着陈美人去找碧鸢和双燕了。
两个丫头上了药,正在床上躺着,大约是伤口疼,所以也没睡,还互相安慰着。
“碧鸢,双燕,太子妃来看你们了!”紫苏敲门道。
两个丫头慌忙要起来,蘅芷已经自己进来,忙阻止道:“不必起来,乖乖躺着,都受了伤,还讲究什么虚礼?”
“太子妃”两个丫头都含着泪。
蘅芷走过去,拉开碧鸢的被子,碧鸢只着了一件藕荷色的小衣,原本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伤痕,还有被利器扎破的窟窿眼儿,看着触目惊心。
蘅芷又去看了双燕的伤,也是一样的惨不忍睹。
蘅芷心疼的红了眼,哽咽问:“很疼吧?”
“不不疼了,陈姐姐给我们上了药!”碧鸢低下头,不让蘅芷看自己的眼泪。
蘅芷撇过头,擦了擦眼睛,道:“都怪我,明知道东宫现在不太平,竟还丢下你们出去了,要是我在,定不会让她们这样折磨你们!”
“太子妃不怪您的,您都被她们作践了,更何况是我们两个丫头!”双燕看着蘅芷的脸,又气又恨。
蘅芷是自己愿意被打的,因为她想试试杨夫人的虚实,否则凭那几个人,她还不至于会乖乖束手就擒。
但这话,她不好对两个丫头说,所以只道:“你们放心,这事儿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日后谁若敢欺负我们葳蕤宫的人,凭她是谁,我也不能饶过了她!”
“太子妃,你的心意我们都清楚,可到底那是殿下的母亲,我们当奴婢的,被打了就被打了,也不算多了不起的事儿,只要她不为难您,就万事大吉了!”碧鸢劝道,怕蘅芷太冲动,反而伤了和宋君戍的感情。
蘅芷道:“即便是殿下的母亲,也不能蛮横不讲理,随意打骂人,奴婢怎么了?奴婢就不是人了吗?殿下对待你们也从未有过一句重话,也没有棍棒加身过,像你们俩这样的,比之一般人家的小姐也不差,怎么能受人作践呢?”
蘅芷也不是说冠冕堂皇的话,碧鸢和双燕因一直都跟着宋君戍,所以比起别的丫头来,都更受人尊重,在东宫里,从未有谁给过她们难堪。
双燕道:“太子妃,您这话说到奴婢们心坎儿上了,有您这番话,今儿这顿打,我们受的不亏!”
“说什么傻话呢,哪里不亏了?明明没有错还被打了,能不亏吗?”蘅芷道。
双燕摇头,道:“奴婢说不亏,不是被她们打了不亏,而是为了您挨打不亏!”
碧鸢也道:“双燕这话说的就是我的心声,虽然奴婢们一直是伺候您的下人,可太子妃您对我们从未红过脸,帮您做点儿事,也是谢来谢去,客气的不行,今儿咱们都挨了打,算是主仆共患难了,这情分是别的比不了的!”
“说得好,难怪太子妃疼你们!”陈美人笑着道。
蘅芷道:“你们好好养着,需要什么就跟我说,这几日不必下床来伺候了,等伤好了再说!”
“多谢太子妃!”碧鸢和双燕都谢过了。
蘅芷又替她们把了脉,好在只是皮肉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伤口不要沾生水,记得勤换药,我给你们开个方子,你们每天按时喝了,好防止伤口发炎!”蘅芷道。
碧鸢和双燕都点头应了。
紫苏道:“这药的事儿就交给我吧,太子妃放心!”
“嗯,那就有劳你了,这几日多来照顾照顾,她们伤得不轻,肯定有许多不便之处!”蘅芷道。
紫苏点头应了。
碧鸢和双燕又再三谢了蘅芷,蘅芷怕耽误她们休息,便很快就离开了。
碧鸢和双燕在屋子里,忍不住感慨万千。
“碧鸢,说句心里话,一开始太子妃来的时候,我是不看好她的,觉着她不干不净,是王上和五皇子拿来羞辱咱们殿下的,很是不愿意搭理她!”
双燕忍不住回忆起蘅芷初来乍到的时候。
“我起初也和你差不多的想法,可那一次她被人下毒,自己处理伤口时的样子,却让我动了恻隐之心,多疼啊,她却愣是忍住了,满头大汗,却不喊一句疼!”
碧鸢想起那个画面,觉得自己身上这点儿疼,都不算什么了。
双燕感慨道:“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难怪太子对其他人都淡淡的,独独钟情于太子妃,她的确是难得的好女子,聪明,坚强,贤惠,又识大体,还体恤下人,对殿下也是一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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