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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时代之死人香-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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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尼堪幸福得像花儿一般。
高旭其实不傻。
在历史上,尼堪也是有勇无谋,中了李定国的诱兵之计,成为满清开国以来第一个阵亡沙场的满系亲王。虽然历史在高旭的介入下已经在改变,但一个人的性格决定命运,尼堪骄狂自大,以至他自剪枝叶,使得帐下的绿营兵军心背向。
随着田雄的投降,马得功的被斩,暗地里驻扎上海的李元胤早有反正之心,在松江府,尼堪除了阿哈尼堪的二千满清兵,马喇希的一千蒙古兵,所有的绿营兵都已生离心。尼堪的三千满蒙主力已最大限度地被孤立起来。
既然尼堪舍不得让满清兵攻城,徒增伤亡,那么,唯一歼灭其部的途径只有野战了。
当然,高旭敢于与满清铁骑野战,最大的倚仗不是徐玉扬的铁一镇,而是徐鸿的旭卫镇。
尽管徐玉扬不止一次向高旭请战,要领着他的疯子营与满清兵决一死战,但高旭就是不允。疯子营是铁一镇的尖刀,军卒虽然出身草莽,但人人都是敢战之士,但杀敌一千,自伤八百,高旭现在还没有与尼堪玉石俱焚的打算。要是拼光了铁一镇,那么将来如何迎战博洛、多铎的大军?
现在到了检验旭卫镇纯火器战力的时候。
徐鸿的火枪营,马自达的炮兵营,将成为迎战尼堪二千满清兵的主力。
十月十五日晚,高旭布置完明天的作战计划时,已是深夜时分。
在吴淞城内灯光通明的军议大厅上,同盟军的高级将领们济济一堂。
除了鲁无巧镇守嘉定之外,铁一镇的提督徐玉扬、一镇二营统领罗子牛、一镇三营统领项真达,旭卫镇火枪营统领徐鸿、火炮营统领马自达、辅兵营统领楚应麟,水师陆战营统领赵天武,从崇明赶来的宪兵营与情报处统领邬含蓄,还有巾帼营统领赵明月,以及同盟会会务司理许用,以幕僚身份参议的陈子龙、孙兆奎,甚至还有初降同盟军的田雄。
在同盟军中,有投鞑经历的,田雄不是第一个。且不说以前那个让高旭附体重生的高大少,使得高旭也得背上投鞑的污点,后有鲁无巧,再有罗子牛。而且以军职来讲,田雄以总兵参将之职反正,也算是最高的一个。但由于田雄有弑主之疑、背君之实,在众人的眼里,他是典型无忠无义的模板,是永远招人嫌的那类角色。这也使得他在众人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当初在嘉定时高旭决定接受田雄的投降时,鲁无巧曾道:“这田雄脑后生有反骨,天生的卖主求荣之辈,而且其人野心勃勃,督帅不得不防。”
当时,高旭沉思良久,笑笑道:“我不是知情不明的黄得功,也不是众叛亲离的弘光,更不是刻薄寡恩的尼堪。”
虽然高旭对田雄毫无好感,但他知道在南明这样的大势之中,不能用二元法来对待所有投清的绿营军将领。依附满清的南明降军有数十万,必须打击一批,拉拢一批。
事实证明,在绿营军的底层将士之中,也不乏像罗子牛这样的忠义之人,他们只是迫于大势而投身满清。至于在高层将领之中,总有一日,他们会认识到满清实力的虚弱,以及满清对他们的打压。历史上已有这样的例子,比如广东的李成栋,江西的金声桓、王得仁,山西的姜瓖,甚至弘光朝江南四镇之一的东平侯刘泽清,他们或明或暗最终都走上了反清的归宿,他们的反正曾给满清以沉重的打击。
当然,诸如武将三顺王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平西王吴三桂之流,文臣如洪承畴、范文程之流,这些人将是警示天下汉奸们的反面教材。兵败身死的耿仲明,早就成为同盟广场上,跪立在英雄记念碑下,犹如秦桧一般的汉奸雕像。
接受田雄的投降,可以加快尼堪部绿营军的瓦解,加速歼灭尼堪部的进程,为将来迎战博洛、多铎部的征讨赢得更多的时间。当然,对于田雄这样的纯功利人物,高旭自然也不是没有防范之心。
所以,自从投身到同盟军之中,田雄直觉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被某道犹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到了吴淞城,见到同盟军宪兵营的统领之后,田雄才明白,那道目光的源头来自这个宪兵营统领邬含蓄。
“我可以给你一个追逐名与利的舞台,但你得戴着忠与义的枷锁。”
田雄并没有忘记受降之时,高旭最后一锤定音的话。
这条枷锁来自同盟会的宪兵营,来自这个浑身发着阴冷气息的邬含蓄,来自高氏的家仆、高老庄总管邬老家伙的侄子,崇明高氏家族利益的暗黑代言人。
第194章 阵军上势()
第194章 阵军上势
正值十五月圆之夜,高旭深夜无眠,踱步在吴淞城头,沉思着明天的作战细节。
与高旭并肩走着的是同盟军中最靓丽的那道风景线——崇明的东海明珠,赵大小姐赵明月。虽然军中不得携带女眷,但赵明月不是女眷,她是巾帼营的统领,当年彪悍的女海盗。巾帼营的三百女火枪兵的轮射技术已经让赵明月操练得精熟无比,经过参加狙击耿仲明部的实战磨砺,巾帼营的战力已经让人侧目。
火枪的发射有诸多的流程,是一种细活,需要一双巧手,同时也需要临战时坚强的心志。巾帼营的女兵都是赵明月百里挑一来的,一部分是当初追随赵明月纵横海上的女水手,一部分各地被鞑子屠得家破人亡之后身负血海深仇的苦命女子,所以,对于火枪的射击技术,巾帼营的女兵比起旭卫镇的火枪兵并不逊色多少。再加上赵明月本人武艺出众,对于女兵们的格斗肉搏术也日常训练,个个绝非弱不禁风。
当然,除非万不得已,巾帼营是绝不会投入实战的。
“除非咱们同盟军的男人都死绝了,否则绝不会让巾帼营上阵的。”
同盟军中的将士们总是笑呵呵地如是说:“我们只要求巾帼营的姐妹们在战场上能为我们呐喊一声,我们杀敌的劲头就会像那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我们不是来当花瓶的!”每当赵明月听闻这样的言论时,便愤愤地向高旭请战,至于“花瓶”一词则是来自于高旭的戏语。“我们是让你们男人们知道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
就如现在,赵明月正缠着高旭要明天的作战任务。她要像徐鸿的火枪营一般,正面对撼满清铁骑的冲击。
自从赵明月随着高旭进行光复松江府的战役之后,从华亭、青浦到嘉定,她一直都只是个看客。黄渡之战没她的份,田雄在嘉定夜袭中,派了三百绿营兵还没摸到“明月号”的船头,就让她的巾帼营的几轮排抢吓得屁滚尿流了,一点都不过瘾。所以,作为好战分子,赵明月强烈要求高旭明日在与尼堪的决战中,给巾帼营一个实战机会。
作为赵明月的心腹亲兵,汤嫣儿一身戎装地跟在俩人身后。当然,在汤嫣儿的身边,也跟着黑人火枪队队长,被高旭取名为丹泽尔·华盛顿的新任亲卫长。对于黑人,汤嫣儿已是见怪不怪了,当初随赵明月到澳门,她还见过各种西洋人呢,有红发的,也有金发的。如今的汤嫣儿不再是当年江阴城内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妮子了。
汤嫣儿跟在高旭与赵明月俩人身后,看着赵明月硬着向高旭讨令上阵,而高旭断然拒绝。开玩笑,让巾帼营对撼满清铁骑,除非高旭脑子秀逗了。要说起来,同盟军严酷的军纪,高强度的集训,还有同盟会纲领的洗脑,这些都算是一根根大棒,而巾帼营,则是挂在同盟军将士面前唯一的一串可望不可即的萝卜。每当会操对抗的时候,只要赵明月领几个女卫出场观战,那种给对抗双方的激励效果简直是飞流直上三千尺。
所以,如果巾帼营万一有什么损伤,对于同盟军的军心来说,绝对是一种打击。因为几乎每一个巾帼营女兵都是将士们的梦中情人。当然,高旭也一直在评估巾帼营的存在,对于同盟军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暂时来说,似乎正面的影响居多,因为这无形之间加强了同盟军中各支营伍之间的战斗力竟争。
汤嫣儿看着俩人针锋相对的样子,不由笑嘻嘻地道:“少姐,你跟少爷先打一架吧。要是少姐赢了,你说啥他都没辙了。”
赵明月听罢,俏脸顿时一红。打架对于她与高旭俩人来说,意义不同寻常。因为每次打架打到后来,尽是暧昧之事,以至付出了她珍藏近二十年的处子之身。
当初对于高旭与赵明月俩人的战争,汤嫣儿对其母汤娘子有一句很好的结案陈辞:“少爷或许会输,但最终他是赢家。”
当时汤娘子“哦”了一声,弱弱地问:“照你说来,那大少姐输了?”
汤嫣儿“嘿”了声,道:“大少姐输?瞧她那春心荡漾的模样,根本是用输来求赢的。”
汤娘子道:“他们都赢了?哪谁是输家呀?”
汤嫣儿苦着脸指指娘亲,又指指自己,道:“我们娘俩才是输家啊。少爷的枕头已经让大少姐抢了去啦。”
汤娘子红了红脸,道:“那有啥个法子,给少爷多放几个枕头呗。”
汤嫣儿叹道:“奈何女儿的枕头太小啦,根本占不了什么地方。”
汤娘子难得跟女儿打哑语,脸上的红晕都泛到脖子上去了,道:“这又有什么,我们娘俩儿俩个大小枕头叠起来,总比得上大少姐的那个吧。”
最后汤嫣儿无语了好一阵子,才道:“赵大少姐太强势,娘亲又太柔弱,女儿还是一撮豆芽,将来还有明媒正娶的沈家大少姐,这日子该怎么过呀?”
现在汤嫣儿不提打架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赵明月不由从心底涌上一股热流。自从光复松江以来,高旭一直忙得不可开交,而且高旭是以身作则之人,在军中,自然不会有闲情来寻欢作乐。倒是赵明月身体素质好,精力旺盛,自从那日在高旭的卧房之中初尝男女之间的滋味之后,那种快意便如附骨之蛆,再加上逼问汤嫣儿关于她母亲与高旭的事,而汤嫣儿又是混过风月场的人,说起那些羞事头头是道,这使得赵明月每夜醒来,总是不胜春梦。
“怎么样?就按嫣儿说的办,要是我赢了,你就得让我上阵。”
赵明月红着俏脸,对着高旭嗔道。
望着赵明月明艳动人的俏脸,高旭不由得心照不宣地笑笑。她嘴上说的是打架,但实际上还不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要是在平日,高旭大约会大发雄威,刨去她身上那层蓄积已久的狂野春情,但明日是与尼堪决战的日子,又身为万众瞩目的主帅,岂能触犯军中**的军令?
高旭不答赵明月的话,微微一笑,转过身去,顾自沿着城墙向前走着。
赵明月见高旭不答语,顿时心中恼了,跟着他的身后,嚷道:“喂,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哪?”
高旭往前走到城墙一个阴暗的角落处,等赵明月跟上去,突然停住脚步,一转身,紧随其后的赵明月就撞进他的怀里。高旭一把拥住她,把她按在城墙上。她正要反抗时,高旭一捏她敏感的耳垂时,她整个人就软了。
“乖,听话,大战前夕,不要添乱了,好不好?”
高旭凑在她耳边的呼吸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她一阵意乱情迷,根本没听清楚高旭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紧紧地反抱着对方,那靓丽无比的容颜在月色下越发焕发着致命的诱惑力。高旭料不到她敏感至此,也忍不住附首在她那娇柔的红唇上吻了一下。顿时,她的身子越发软了,吐气也越发粗了,甚至带着呻吟意味的鼻音。
相比起汤娘子的柔媚来说,赵明月充满着一种能挑起男人征服感的狂野。如果汤娘子是水,那这赵明月根本是一团内燃度极高的火。初尝男女滋味的她,根本是一触即旺。高旭虽然欲望高涨,但还保持着一份清醒,而她却是完全失控了,恨不得在这吴淞城头,重温那种欲仙欲死般的快意与高氵朝。
当高旭听到城头上巡逻队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只得一把开她,浅笑道:“明日要是大捷,再来收拾你,好么?”
“不好,有本事,今夜就收拾了我。”
听到巡逻队整齐的脚步声,以及汤嫣儿急急传来的警示声,只觉全身被悬吊在半空的赵明月回过神来,重重地拧着高旭胳膊一把,又指指天上的月亮,满脸红霞地道:“十五之夜,明月正圆时……”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高旭呵呵一笑,强压着心中潮涌的欲念,赶在巡逻队来到之前,离开了城头。
在军议大堂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副巨大的沙盘。这副沙盘是松江府的实际地形,标注着详细的大小水网、桥梁、城池、村镇。这是高旭命高氏工坊的工匠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赶制出来的。这也是同盟军第一次把沙盘运用在实战之中。当诸将看到能直观地纵览战场地形的沙盘时,人人都拍手叫绝。
高旭拿着指挥棒指着沙盘上吴松城以南的三里亭,道:“所谓兵不厌诈,虽然我军与尼堪约战在三里亭,但这只是第一战场。”
高旭指着三里亭以北的薛家庄,道:“这才是我们的主战场。”
高旭对徐玉扬道:“大哥,明日一早你领铁一镇开赴三里亭,迎战尼堪。如尼堪派出绿营军,则以罗统领的卧牛营给于坚决回击;如果尼堪的满清精锐尽出,则以项统领的骠骑营迎战,略作抵抗,便作佯败,诱敌到薛家庄旭卫镇的伏击阵地。”
徐玉扬沉吟一下,道:“取义,为什么不让铁一镇在三里亭全力迎击尼堪的满兵主力?”
高旭摇摇头道:“兵法有言,勿击堂堂之阵,尼堪的二千镶白旗精兵身经百战,铁一镇要是正面歼灭其锋,必定付出极大的代价。不到迫不得已,绝不对陪上铁一镇的风险来实行阵地战。因为击溃尼堪之后,我们必定迎来博洛、多铎其部更大力度的打击。而铁一镇不会再有重新整训的机会。所以,铁一镇的战力必须最大限度地保存。”
徐玉扬不服气地瞧了自己的侄子徐鸿一眼,道:“你让见山的三千支鸟铳,再加上十几门火炮,就想歼灭尼堪的二千白甲精锐?
说实在,在战场上,徐疯子相信的是手中流淌着血的战刀,而不是那冒着硝烟的火枪。以徐玉扬看来,要真是火枪火炮值得信任,那么当年在辽东战场上,明军在野战中就不会一败涂地了。
徐鸿见徐玉扬瞧不起他手中的家伙,顿时一本正经地分辩道:“提督大人,那不是旧式的火绳枪鸟铳,而是新式的以燧石击发的自生火铳,用的是纸壳定装子弹,无论射速,还是射程,都是鸟铳无法比拟的。至于火炮也是新式的大小破虏炮,不是那种笨重的旧式红夷大炮,而是轻型野战火炮,具有出色的机动能力。”
徐玉扬“嘿”了一声,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没有经过实战,再好的枪炮也是枉然。”
徐鸿道:“所以,在明天,请提督大人试目以待。”
徐玉扬见徐鸿满嘴的“提督大人”,叫得他浑身不舒服。以徐玉扬看来,这个侄子别的都好,生性沉稳,行事一丝不苟,就是太古板了点。
高旭又对徐玉扬道:“大哥,你还要密切注意马喇希的动向,因为蒙古骑兵长于迂回作战,攻击侧翼。”
徐玉扬豪气地应道:“管他娘的蒙古鞑子攻我哪面侧翼,老子的疯子营全方位用大刀开道,遇神屠神,见鬼杀鬼。”
众人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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