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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煞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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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东宫皓月一人的目光都未曾离开过那两个盒子,只是耳朵却动了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凤珏放开红带,头垂着在众目睽睽下走到那仆人身前,“替本王妃谢过惜月公子,他的这份心意本王妃收下了,不日定上门亲自谢过公子。”
那仆人依然浅笑,“我们公子说了,是龙就该在天上飞,是鱼就该在水中潜,这凤呢,自当只需舞游九州,这些都是我们公子微薄的心意,王妃不可言谢。”
“好。”凤珏接过那两个锦盒,小心的捧在手中,轻轻抚摸着上面锦盒的纹路,“那烦劳小哥转告你们公子,日后本王妃在湖心岛摆上一桌,带上他最惜爱的葡萄酒,和他不醉不归。”
“小的一定带到。”那仆人朝凤珏拱手恭敬的回到。“王妃,公子让小的再给王妃带句话,东门城外,五里之坡,有贵人相候。”
凤珏寒光一闪,“知道了。来人,替本王妃好好送送这位小哥。”
“是,王妃。”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凤珏这才转身早就呆滞在一旁的东宫皓月道,“王爷,该入洞房了。”
声音里早没有了先前的清冷,淡漠。除了阴戾外,还透着股杀意。
只有凤珏知道,这是杀意是针对东宫史阑的。
如云被这冷冽的声音给刺激得一个激灵,瞬间醒悟过来,揪了揪走出大门的那个身影,回头再也没能顾及旁人,直接高呼。
“王爷,王妃,送入洞房。”
偌大的前厅只有如云一人明显高亢的声音,其他人都是一副惊呆了的表情,每能从刚刚的刺激中给回过神来。
看到这两件宝物,双眼都直了,哪还能顾及这礼到底是何方神圣所送的?
只听到最后,才模糊的听到惜月公子这名字,顿时更是惊愕了,整个人直接被十道雷给劈过,都不带点停顿的,直接给劈得凌乱加石化了…
“恭喜皇弟,皇弟早得贵子。”东宫史阑神色复杂,脸色是从未有过的精彩。
“恭喜皇兄,愿皇兄和皇嫂比翼双飞,恩爱如膝。”东宫左颜摆着手中的纸扇,唇线紧抿,眉宇间是一股化不开的戾气。
在几个家丁的簇拥下,东宫皓月僵着步子跟在凤珏的身后,双眼就没从她怀里移开过,那弯起的眉梢,含笑的双眸,想让人忽视都难。
等这两新人终于走出前厅往西苑的小径走时,如云这才惊悚的拍了拍胸口,望着大门足足给楞了十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还得招呼这些别有心机的宾客们。
转身挂起浅笑,“诸位,请随属下移步到前院偏厅,王爷早准备了精致的膳食和美酒,诸位,请。太子殿下,三殿下,请。”
东宫史阑难得的和东宫左颜对视一眼,也难得的一致同意,同时迈开脚步,随着如云的手势往偏厅走去。
其他人也自然跟上,只是这脚步怎么走都有些拂虚,踏着都不踏实。
“那可是龙凤呈祥啊,我没看错?”
“老夫活了这个岁数了,对那龙凤呈祥也只有耳闻,还从未有幸见识过。”
“这王爷背后好端端的冒出了个宫主,无故和冰绝宫给扯上了关系,没想到这王妃也大有来头,居然能和惜月公子结实,还今日这份礼…那可是大手笔,血本啊。”
“就这那两件宝物来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王妃和惜月公子岂是结实这般简单的关系?就是你父兄,估计也是不会送这份贺礼的。”
“是啊,我家的堂嫂的小舅子的表舅的儿子的表哥就是在凤府干活的,也没听说这王妃有跟惜月公子来往啊…”
“嘘,这王妃的事岂是我等能乱胡说的?都不想要脑袋了?更何况,这平凡人能收这两宝物吗?那是宝物也是赃物。”
“就是,这要闹不好,那可是能惹来杀身之祸的东西…|”
“只怕是,这王妃有命收这宝物也没那个好命去享受,那可是能要小命的事。”
“嘘…小声些,小心隔墙有耳,让有心有听了去。”
东宫史阑,东宫左颜走在最前方,对这么话自然心知肚明,而且他们想的可要比他们所说的还要深思得多。
“你怎么看?”
东宫史阑盯着前方的小路,目不斜视,从未留意过脚边的小石头,他的目光永远都是在远方,看得远,深思得也就更长。对于脚边的这些绊脚石也好,垫脚石也摆,向来不值得他为此而停下脚步,这些小石头向来不足为据。
拍。
东宫左颜将手中的纸扇打开,一个鹜字龙飞凤舞的盘踞着整个纸扇面积,淡淡的将放在远处的目光收回,落到了自己的脚尖,顺带看了看自己脚边的那些小石子,眯了眯眼,再次将纸扇折起时才道。
“二皇兄真是好福气,还是皇后娘娘说得不差,傻人终是有傻福的。”
说着轻笑两声,小心的绕过脚边的小石子,大步往偏厅走去。
东宫史阑停住脚步,望着远去的挺拔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
母后居然会去找东宫左颜?
如云跟在众宾客身后,听到这些小声的议论声,冷笑一声,今日所发生的事,众人心知肚明。只除了冰绝宫的突然杀出让他们有些意外外,其他人都在意料之中。
虽然,这些人的贺礼一个贵重过一个,但是,也就是这样,成功的将二王府推到风浪尖口,王爷王妃的脑袋再次系到了裤腰带上,成功的将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王爷王妃的头上。
这招棋皇上下得够高明,这冰绝宫宫主的目的暂且不明,但这一招推波助澜的效果还真是不错。
“来人。”
“小的在。”
“去,让药师傅可以上菜了,记住,顺道提醒下药师傅,今天不能拂了王爷的面子,每份菜式都要给足分量,王爷不希望看到意外发生。”如云神色闪了闪,既然这些人胆子来王爷又怎么能‘辜负’他们的一份心意?不好好回敬他们,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眼底闪过阴鹜,这才迈开步子往偏厅走去。
“是。”
那家丁也笑着退下了,现在厨房里估计要忙疯了吧?
*
西苑新房,凤珏坐在新床上,要进来让他们行交合酒的人都被她给打发出去了,只留下那个傻王爷,现在是大白天,房间里没有点上喜蜡,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凤珏也没指望那傻王爷能做什么,她只觉得浑身开始燥热。
弯腰将手中的那两个锦盒放到床上,凤珏直接扯下头上的红盖头,随意的丢在床角。
“王妃不是应该等本王用这银秤将那红盖头掀开的吗?怎般就自己这么迫不及待的扯下了呢?”
凤珏直起身的身子瞬间僵住,好看的黑瞳里闪过错愕,这声音,这声音…
东宫皓月好笑的看着那僵硬的动作,假装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音,“王妃是觉得本王刚刚的声音好听,还是此刻的声音好听些?”
既然她都将红盖头扯下了,那手中的这柄银秤也就没有利用价值,很无奈的将他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又失去了一项本该属于他的福利。
真是不甘心啊。
邪魅的眸子闪过深色的笑意,那俊美的脸庞显得更加邪气了些,看着有股不怀好意。东宫皓月慢悠悠的度步往新床上走去,双手却忍不住紧了紧,这刻他竟忍不住紧张起来。
凤珏眨了眨双眼,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背对着来人慢慢的直起身来,眼中好不掩藏的是杀意。只是包裹在大红嫁衣里的那美妙身子却渐渐的变得灼热起来。
“两者,本王妃都不喜欢。”将五指从锦盒上收回,在慢动作的转身,淡然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那身板,脸上尽是漫不经心,很好,看到他居然还能这么淡定,实在是不容易,而且还是知道他的身份后。
视线大方的将他从头看到脚,才几天不见,没想到这人的身体恢复得还真好,身上的病态尽数消失,脸光红润,色泽鲜明,有着所有喜庆人该有的气息,可谓是红光满面。那露在刺眼的新郎服外的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的双手也比前些日子更加饱满了些。
想必这包裹在里那瘦弱的身板也恢复得不差吧?
凤珏歪了歪头,苦中作乐的猜测着。面上风轻云淡,可内心直接咆哮了,都你妹的谁来告诉她,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会出现在面前?
更为何是以那傻子王爷的身份?
玛丽隔壁的,没你这么整人的,她从昨晚就在这王府中了,今天更是在他面前扯开过一次红盖头,她的眼睛就是长在头顶上的吗?居然从头到尾都没发现。
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她想要戳瞎了自己的那双眼,这还不够,顺带将自己这颗精明的脑袋也给换了,这人都跟在她屁股后面一上午了,她竟然硬是没有回头去看他一眼,哪怕是瞄那么一瞄也好啊,也不至于在这刻她有掐死自己的冲动。
你丫,还精明脑袋,你那纯属就是个猪脑袋啊,凤珏万分悔恨的在心中咆哮,扭曲,后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东宫皓月浅笑着停在凤珏的身前,也学着她的摸样,将她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倏然双眼一亮。“小丫头几日不见,居然不仅长高了些,还更加风韵了。”
凤珏嘴角抖了抖,脸上那淡漠的表情再也装不下去了,整张脸极度扭曲的瞪着眼前这个对她来说是个死皮赖脸的男人,“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东宫皓月小心的观察着她的脸色,暗自估量了下,她这到底是生气呢,还是生气呢,手摸着她的头顶的发丝,更是一阵心痒难耐,“娘子,现在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凤珏心尖一抖,忍无可忍的将他的手给用力拍下,愤怒的瞪着他,“不许叫我娘子。”
东宫皓月显然很无辜,有些惋惜的感受扔残留在指尖的温度,“可是,你本来就是我娘子啊。”
“闭嘴,不许转移话题,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在那御寒洞的时候?”凤珏咬牙切齿的睨着他,硬生生的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不敢有其他动作,她怕自己一个控制不好,就真的将他给咔嚓了。
现在他可不能就这么咔嚓了,那太便宜他了。
东宫皓月不想真的把这小王妃给惹怒了,这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啊,可不能就这么白白费了。“是,在那之前本王便知道了。”
凤珏一愣,猜是一回事,他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然而,如果她刚没听漏的话,更让她震惊的却是,“你…是王爷?”
这样子真傻,在凤珏面前他向来不吝啬自己的笑容,也从未掩饰过自己的好心情,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还是决定据实以告,何况,今天过后,他就是在想要瞒着,也是瞒不住的事了。
“一月前,师父他老人家突然差人送来信笺,说是本王身上的溜毒能解除了,让本王出关一趟,本王便带着如影早早便动身了,只是让本王意外的是能在那小山丘上遇到小丫头…”
凤珏的脸立刻黑了下来,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那日在那小山丘发生了何事,心中愤怒难平,耳根却悄然红起。
等会她就让人将那个小山丘给移平了,在让人在那挖个山池,养几条鱼,让那个该死的小山丘从此彻底的消失。
东宫皓月哪能不知道她所想?只是眼底却闪过狡黠,接着说道,“本王自小招人暗算,中了奇毒,后有缘遇到师父,只是师父即便是医术在好,对本王的毒却也是无奈,只能年年靠着丹药暂控毒性,防止毒性侵入心脉,只是这法子管用一时管不过一世,师父曾推测,本王将活不过今年…”
凤珏心思动了动,尤其是小腹更加难受,仿佛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不易察觉的悲戚,莫名的想要出声安慰,只是理智却让她克制了这种不该出现的心思,只是挑眉让他继续说下去。
东宫皓月拉着凤珏坐到床沿,不动声色将她头顶那几根翠色朱钗给卸下来,放到一旁。
“后来的你也知道了,在那小山丘和小丫头的云雨后,既然能将本王那两股相牵制,又相互拉扯的毒素给解开。”看到小丫头眼底的疑惑不解,他也只是轻笑着,“别问本王你是如何做到的,本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日你匆匆离开小山丘后,师父他老人家便赶到了小山丘,当时的我已经接近昏迷状态,也没什么意识,后来师父才解释说,本王是被噬魂毒素攻进心脉,这才会导致假死状态,师父早已有了噬魂的解药,只是一直不敢将本王体内的噬魂完全解除,噬魂解除后,情毒便没了可依附的身体,便会直接吞噬本王的身子,直到将本王的整个身子掏空为止。
要想彻底解除这情毒,只能将情毒里的雌毒和雄毒分开,可这种情毒又不是每个人的身子都能承受得住的,一旦雌方的身子承受不住雌毒的吞噬,那么不仅女子的性命保不住,本王也别想独活,所以师父不敢轻易冒险…”
不知为何她的脑里突然闪过师父幽谷老人那张老顽童的脸,凤珏虽然黑着脸,可眉宇间却有股笑意,师父要知道这世上还有情毒,还能分雌雄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毒,估计一定会乐疯了吧?定会用尽手段将这男人给抓到幽谷去,来一番研究…
“所以,本姑娘就这么倒霉,正好符合它的条件?”
东宫皓月没在意她的不爽,“你救了本王一命,本王本不该恩将仇报还让小丫头嫁给本王,这个既没权又没势的傻王爷,只是…”
只是?凤珏冷哼,她身上也有那莫名其妙的毒,时常还让她神经发生错乱,尤其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帮他解决所谓的溜毒,还顺带帮他解决他的欲望,她是他恩人,他倒要,这报恩的手段确实要恩人以身相许?这是什么逻辑?
不是应该他热泪盈眶,对她以身相许,嫁给她吗?怎么这剧情都倒过来写了?
“本王不想放开小丫头,那日师父将本王带回去后,本可以将身子里的噬魂全数清除的,可奈何本王心系小丫头,知道小丫头是凤九公的孙女后,便着了急,所以不顾师父的阻扰便强行回了王府,回来后又怕小丫头被别人抢了去,便夜闯皇宫,让皇上直接下了那道圣旨。”
这样,这一生,你便都是本王的了,虽然为了那道圣旨,他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也值得不是吗?
凤珏听得一惊一乍的,“皇上也知道你不是个傻子?”当然啦,在看到这人的面容后,她要在想他是个傻子,她就真的是个猪脑袋了,这前前后后的事情这么一联系起来,就是用头发想也知道。
这东宫皓月至始至终都是在扮猪吃老虎…
东宫皓月嗤笑,眸里尽是冷意,他岂只知道他不是个傻子,只怕这些年来他的所作所为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目吧?温柔的揉着她的发梢,那柔软又尖细发尖绕在指尖,带着酥痒和刺痛,去让他爱不释手。
凤珏没觉察到他的动作,也完全没发现这刻她正紧挨着东宫皓月,两人一同坐在床沿,她头上的朱钗已经全数被卸下,脑袋正分析着他的话,也没等东宫皓月回答便自顾自的接着讶异说道,“呀,既然皇上知道你不是傻子,那么今天我还不仅在一群人面前数落了他一番,还让他在他老婆儿子面前丢了面子,唔,糟糕,这皇帝老头不要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才好啊,要不然,我这小命,真休已。”
东宫皓月轻笑,将她的头发全数放下,“放心吧,他不会对小丫头动手的。”
凤珏转头怀疑的看像东宫皓月,“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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