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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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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心慌起来。马车一停下他便立刻从车里跳出来,雨伞什么的根本顾不得了,只上前去抓住赵仁的手腕问道:“发生了什么?!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
赵仁见卢峻熙,立刻跪倒在地上,一边锤着自己的胸膛一边哭道:“老爷,奴才死罪,奴才没看好门户,让歹人蒙骗,劫走了二位少爷……老爷……快想办法救二位少爷……他们要十万两银子……已经把少爷给劫持去了城西城隍庙。”
卢峻熙立刻两眼喷火,厉声吩咐:“牵马来!”
旁边的家人早就把马前来准备去报信呢,听了吩咐立刻把马缰绳送上去。卢峻熙牵过马把赵仁一推便飞身上马。赵仁被卢峻熙一把推倒在泥水里,仍然不忘哭着喊了一声:“老爷,他们要十万两银票……呜呜……”
卢峻熙催马如飞直奔城西城隍庙。大雨如注早就把他身上的衣裳湿透,雨水打在他的俊美的脸庞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一手攥着马缰绳,另一只手不停在脸上抹过雨水。一双邪魅的丹凤目不得不轻轻眯起方能辨别雨中的景象,一路疾驰出了西城门,又跑出了四五里路直到一道缓缓地山坡上才看见那座破旧的城隍庙。
催马上了山坡,直到城隍庙的门口方拉住马缰绳,卢峻熙的身子轻轻一跃从马背上跳下来后,随手把缰绳搭在马脖子了,然后在马身上拍了几下,马儿知趣的甩了甩鼻子转身跑开。他方抬头看着那破旧的庙门上歪歪斜斜的匾额,长出了一口气后,抬手抹开额头上的一缕湿发,然后毅然决然的上前推开半掩的庙门。
‘吱嘎——’一声晦涩的声响,有扑簌簌的灰尘自门口飘忽着散开。卢峻熙抬手挡了挡眼前的视线,然后警惕的走了进去。
大雨依然滂沱的下着,哗哗的雨声不绝于耳,越发显得这破旧的城隍庙内安静的可怕。庙内潮湿晦暗,城隍爷的神像早就破损的不像样子,蜘蛛网丝丝缕缕的缠绕在每个角落,有股难闻的气味让一向好洁的卢峻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有人么!”卢峻熙走进去了七八步。在相对敝亮的神像前站定脚步,环视着杂乱的四周,沉声喝问。
轰地一声巨响,又是一道惊雷挟着闪电以撕碎苍天的力道劈下,一条浴火金龙在空中腾挪起伏,一跃万里。然后那东、南、西、北四方雷动,轰隆隆地嘶吼从四面八方传来。每一声都震破苍穹。
雨势越发骤急了起来,狂风暴雨呼啸的凉风从敝开的庙门吹进来,呼啦啦吹起屋子里的灰尘杂草,纷纷扬扬的迷乱了视线,不远处有枝叶难以承受这风劲而断裂的声音传来。
哐!一记凌厉的剑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往卢峻熙的脑袋咂下来。
剑以割剌为主,走的是轻灵刁钻路线。而单纯的将剑当做重武器来使用的,恐怕这世间没有几人。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想要用此重剑,必须在将软剑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方可。若用剑者能以软剑之巧,配合重剑之重,恐怕天下间都可去得。
卢峻熙知道这一剑的力道,身形在重剑未击下来之前就已经转开,连退三步,才喋堪避开重剑的劈挂范围之外。那人一招抢先,便步步抢先,双手握着剑柄,如使用东洋刀般横劈竖砍,大开大阖,纵横不断。
一寸长,一份强。一寸短,一份险。
卢峻熙却手无寸铁,来的太过匆忙,甚至连马鞭都没来得及拿。不过人的双手却可长可短,对真正武功高手来说,双手才是世间最厉害的杀人利器。
那人向下直劈的长剑突然间变成横切,将他周围一米范围以内的位置都给保护住了。卢峻熙没办法靠近,右脚一点,地上的一块石头就被他挑了起来,夹带着风声地向那人脸上飞去。
对方双手握着剑柄,像是打棒球似的,哐地一声金石撞击声传来,那块石头就被他用剑给拍飞了出去。这些动作只是一眨眼间完成,甚至那些被风吹起的纷乱的杂草败叶还没有落地,可两个已经斗了好几个回合。
“啊哈哈……痛快!痛快啊!”那人大笑着,那竖砍的一剑突然间改换了攻击角度。单手握着向卢峻熙地肚子捅了过去。这就是练习过软剑后的灵巧,一把重剑可以肆无忌惮地变换招式和攻击路线。或当刀砍,或以棍砸,或当做匕首捅。千变万化,防不胜防。
卢峻熙却已经退至门口,背后的雨丝夹杂着劲风吹到他的后背上,湿凉一片,让人极不舒服。
退无可退之际,便无须再退。卢峻熙这次不仅不退,反而欺身扑上,身体和剑身错开,一手去抓剑柄,一掌向对方的胸口拍去。那人一惊,想抽剑回防。可剑柄被卢峻熙的手扣住,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扯开。于是右手闪电般脱手,一巴拍过去,啪地一声大响,两人的手掌在雨中重重的击打在一起。
两人的身体都向后退两步,而卢峻熙左手却仍然抓着那把无锋剑。他手握剑尖,对方抓着剑尾。两人左手使力。借助彼此拉扯的力道再次飞扑到一起,又是齐齐地使出右手。
哐!
重击之下,两人地身体连连后退,卢峻熙因为手握剑尖的劣势,无锋剑从手里脱落。而那人虽然握着剑柄将无锋剑从卢峻熙手里抢走。却后退了四五步才堪堪停身。不过他却很是开心的样子,仰天大笑着,挥舞着重剑,对卢峻熙喊道:“哈哈!想不到你个弱书生,竟然有这等本事,不错,哈哈……很好……”
卢峻熙眉头紧皱,冷声喝问:“少废话!我侄子和儿子呢?赶快还给我,否则爷今日叫你死在这座破庙里!”
“要人?好啊,十万两银子拿来,人就还给你。”
“你先把人带出来给我看看,我要确认他们毫发无伤。”
“想看人?可以,来来来——先胜了我手中这把剑再说。”那人大吼着,再次握着长剑劈了过来。
酣战沸腾的卢峻熙眼神炽热,一双略显秀气的手以堪称华丽的招式和处处偏锋的诡秘来应战,玄秘难觅地身影快如惊雷闪电,犹如一只采花蝴蝶般在怪人周围游走。
怪人手中的无锋剑一往无前的前劈侧砍直刺,每一招都隐藏着凌厉杀机。两道矫健如龙的身影分分合合令人眼花缭乱,每一次分合之间都会爆发轰然的交锋声响。
城隍庙内可谓天昏地暗,看不清是谁占了先机,更分不清那两道模糊的身影分别是谁。二人足足打了有半个时辰,忽然听见‘啪’的一声,两个身影猛然分开,各自后退一丈多远,几乎是同一时间的落在地上。
卢峻熙抬手把绛紫色的袍子一角顺手一撩掖进了腰里,露出里面玄色的长裤和……一只玄色鹿皮靴,一只穿着雪白袜子的脚。两只脚一黑一白,很是有些滑稽。
而对方那人却双目通红,半边脸红肿一片,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拍了一下。对方脚下的不远处,赫然躺着一只靴子,正好和卢峻熙脚上的那只曾是亲密无间的一对。
“啧啧……重剑门也不外乎如是,怎么样,爷的鹿皮靴子滋味不错吧?”卢峻熙嘴角一撇,不屑的冷笑。
“啊——”那人恼羞成怒,飞身再欲冲上来拼杀。人未动,却听神像后有人冷声喝道:“住手!”
卢峻熙转头看去,见神像之后闪出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二人每人手臂皆挟持着一个少年,另一只手中握着一柄雪亮的匕首,匕首锋利的刀刃正好抵在泓安和泓宁二人的咽喉之处:“住手!再动一下,我们立刻杀了他们两个。”
卢峻熙凤目轻嘘,目光紧紧地锁定那二人手中的匕首。沉默片刻之后,方冷声问道:“你们既然是要银子,就把那刀子拿开一些。若是伤了他们二人一丝一毫——别说银子,爷我自办法送你们去见阎王!”
“哟呵!腰杆子挺硬啊!”挟持着泓安的那个人冷冷一笑,说道:“不许伤他们?那好啊,银子带来了么?”
卢峻熙皱眉,抬手把自己腰间的一枚玉佩摘下来,捏在手中一扬,冷声说道:“这枚玉佩乃我家传之物,拿着它去我家任何一处铺子里都可以支取现银五万两。而且这枚玉佩已经传了卢家四代人,本身也值些银子。你放了他兄弟二人,这枚玉佩给你。”
跟卢峻熙交过手的那个汉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倒是痛快!把东西扔过来,就放了那两个小子。”
卢峻熙瞥了他一眼,说道:“先放了他们,东西便给你。”
“不行!你身手太强,我们打不过你,若是先放人,保不齐你们就跑了!”挟持着泓宁的那人立刻反对。
卢峻熙皱眉,继续说道:“我和他交手,勉强能胜。但有两个孩子在,便定然应付不了你们三个。我要的不过是我这两个孩子的平安,十万两银子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没必要为了银子而不顾我家孩子的性命安危。你们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对方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跟卢峻熙交手的那人倒是比另外两个人爽快些,手中重剑一挥,说道:“一手交人,一手交物!”
卢峻熙刚要说话,挟持着泓安的那个人却立刻反对:“不行!谁知道他手里的那块破玉佩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要的是银子,回头人一放回去,他这个户部尚书立刻用官府捉拿我们,到时候我们拿着他那块破玉佩倒成了犯罪的证物。不行!没银子你来做什么?回去弄银子去吧!”说着,手中的匕首往泓安的脖子上轻轻地一摁,泓安雪白的脖子上便被划出一道鲜红的血印子,又鲜血顺着刀刃慢慢的渗出来。
泓安吃痛闷声一哼,卢峻熙的心便跟着猛然一缩。他顾不得许多,立刻大喝一声:“好!先给你东西,你不要伤害他们!”说道,他扬手一掷,手中的玉佩便條地往伤害泓安的那人面门上砸去。同时,卢峻熙人也猛然飞起,径直扑向泓安二人。
“小心!”手持重剑的那人急喝一声,飞身上前。
“啊——”一声惨叫,劫持着泓安的那个人被玉佩正好砸中了眼睛,眼前视线顿失,手上一松匕首落地,他却只顾抬手捂住了那只被砸破了眼珠子的眼睛。
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把泓安吓得六神无主。
卢峻熙却已经躲开对方的拦截,纵身跳到泓安身边,迅速捡起那只匕首回手抵在那个瞎了眼睛的人咽喉之处,并冷声喝道:“别动!再动我先杀了他!”
那柄正狠狠地砍过来的重剑果然停在了半空。持剑者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突变,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俊美的如女人一样的书生怎么会有如此可怕地速度?
卢峻熙猛然抬头,看见那边泓宁被那人的手臂勒住脖子,呼吸不顺,脸色已经发青,不由得心头更痛。儿子是他心尖上的肉,做爹的哪个不心疼儿子?可此时他一手挟制着瞎眼的人,他早就分辨的出这个人是其他两个人的头儿,他们两个都听此人的调度,只有掐住了他,儿子才能确保无事。
“你杀吧,那不是我儿子!”卢峻熙暗暗地咬牙,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头却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痛的几乎要失了知觉。
“叔……”泓安一惊,一声叔父没有叫出来便被卢峻熙瞪了回去,“逆子!你不好生看护弟弟,再多嘴看爹回去不揍死你!”
泓安立刻闭嘴,心底油然升起的一股敬意把原本的恐惧压了下去,他上前一步抬手撕下自己衣袍的一角,上前去把那个瞎了眼的人的嘴巴堵住,沉声说道:“父亲,儿子看着他,你去救弟弟。”
。
卢峻熙点头,果然把匕首交给泓安,泓安一手持着匕首抵在那人的后心上,一手掐住他的后衣领,并愤怒的抬脚狠狠地踹向那人的腿窝。那人只顾着眼睛的疼痛,又被堵了嘴巴不能说话,正要挣扎,却冷不防被人踹了一脚,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而那个手持重剑的人却一直站在那里,或许是因为顾忌自己头儿的安全而一直没有出手。
卢峻熙解下腰带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后,方转过身冷冷的看着对方二人:“现在,我们打个商量,一人换一人,总算是公平的吧?”
第278章
赵仁还算没有被这件事吓傻了,卢峻熙走后他立刻找柳明澈去了。柳明澈当时正在家里陪老爷子呢,柳裴元这些日子身体越来越不好,柳明澈都没敢出门,当时听了这话立刻跳起来,立刻吩咐亲兵带着江上风直奔城西城隍庙。
柳家自然也慌乱成一团,李氏还略有怀疑的看了柳皓波一眼。柳裴元目光犀利从柳皓波的脸上掠过之后再也没看他。柳晧波暗暗地叹了口气,心想恐怕自己后半辈子果然洗不白了。只是此事他的确不知内情,也不敢多说什么,免得越说越乱,于是跟李氏说了一声‘照顾好父亲’便转身回房去了。
柳明澈带着数百人去城隍庙,然却只缴获了那个被卢峻熙打瞎了一只眼睛的家伙,另外两个皆受伤逃走,那个劫持着泓宁的家伙临走时本想带着泓宁一起走,孰料泓宁冷不防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吃痛放手,卢峻熙立刻上前踹了他一脚,把泓宁抱在怀里,却终究吃了那人一掌,身子往前一爬护住了泓宁,自己却一个没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一切都是瞬间的事情,不过是风驰电制,柳明澈和江上风还要去追时,却被泓宁的那声‘父亲’给吓了一跳,还以为卢峻熙怎么了,待二人赶过来之后却见卢峻熙一抹嘴角的血渍,淡然的笑道:“修远莫怕,爹没事儿。”
众人冒雨把他们三人及那个瞎了眼的家伙带回去之后,先将卢峻熙送回府上请了御医前来诊脉,又按照卢峻熙的意思把那个劫匪送至兵部的地牢里看押起来。
待到晚上柳雪涛回来时才知道事情的经过,吓得她脸色雪白半天没缓过神来。
倒是卢峻熙半躺在榻上伸手把她拉过去,微笑着安慰道 :“没事儿,不过就是挨了一拳,哪里有那么严重呢,是他们太虚张声势了。”
柳雪涛‘呜呜’的哭了出来,倒在卢峻熙的怀里一下一下的捶他,又哭着埋怨:“你胡说……你胡说……我这也是一拳,怎么不见你吐血……呜呜……”
卢峻熙怕她再哭下去晚上吃不下饭,便不愿再多说,忙搂住她笑着问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还没跟我说郡王妃生了小公子还是小郡主呢。这可关系到我们宣儿是否有媳妇的大事儿,快告诉我。”
柳雪涛方擦着眼泪说道:“生了个小郡主,长得可俊俏了呢,老王妃还说我们宣儿有福气,叫我们多预备些彩礼呢,不然她不许小郡主嫁给我们宣儿。”
卢峻熙呵呵笑道:“彩礼不成问题,只是郡王爷又该得意一阵子了。”
柳雪涛也忍不住笑:“真是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比什么不好,偏生要比生女儿。”
泓安和泓宁从外边进来,卢峻熙忙放开搂着她的手臂,柳雪涛也忙坐直了身子,又拉着他们两个左看右看,仔细的检查看有没有伤着。又把泓宁拉到怀里,叹道:“好孩子,吓坏了吧?”
泓安已经跪下去,给卢峻熙磕头道:“从今儿起,叔父便是泓安的父亲,泓安结草衔环以报父亲大恩。”
卢峻熙摆手道:“别胡说,你母亲只有你一个儿子,你父亲死得早,还指望着你传宗接代呢。你怎么能认我做父亲?我们叔侄跟父子也没什么两样。你和修远在我心里是一样的,以后不要再说认父亲的话,否则便是不孝。”
泓安忙答应着,又给卢峻熙磕头后才站起来。
柳雪涛搂着泓宁又叹道:“你也别过意不去,你叔父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道理。”
卢峻熙笑道:“自然,我先把安儿救出来,他起码能帮我看住那个家伙。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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