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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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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泓宁从外边跑进来,看见屋子里四五个丫头都大眼瞪小眼的站在外间,便奇怪的问道:“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爹爹和娘亲还没起床么?”
香葛忙上前拉住泓宁,小声说道“少爷,夫人和老爷都起床了,昨晚老爷吃醉了酒回来,夫人一夜没睡呢,奴婢们不敢进去打扰,少爷还是悄悄地进去瞧瞧,给老爷和夫人请个安吧?”
泓宁看了看卧室门。低垂的门帘,又看看这四五个大丫头们,便点点头,说了声:“嗯,你们都不许走开,若是爹爹和娘亲要什么,唤不到人本少爷可不依。”
众丫头忙答应着,看着泓宁一掀帘子进了卧室。
此时柳雪涛已经哭得累了,只爬在卢峻熙的怀里抽泣。卢峻熙还慢慢的哄着她,一边亲吻她的眼泪,一边揉捏着她的肩膀后背。
泓宁进来后奇怪的问了一声:“咦?爹爹,娘亲怎么哭了?”
柳雪涛忙抬手擦泪从卢峻熙的怀里挣脱出来。卢峻熙却转身看着人小鬼大的儿子问道:“你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进来了?”
泓宁指着门外说道:“一大早的,丫头们一个个儿都守在外边不敢进来伺候,儿子还以为爹爹醉酒还没醒呢。所以没敢大声说话。”
卢峻熙瞥了一眼门口,心想外边的丫头们啥没听见?定然是有人悄声叮嘱这孩子了。于是笑道:“修远很懂事,你这就叫丫头们进来伺候爹爹和娘亲洗漱吧。爹爹要先去一趟衙门,然后中午回来陪你娘亲和修远一起吃午饭。下午呢——爹爹就不出去了,在家里陪娘亲和修远,好不好?”
这话明着是跟泓宁说的,实际上卢峻熙是在跟柳雪涛商议。此时柳雪涛哭过闹过,心里已经痛快了许多,只是一夜没睡疲倦的很,便催促着卢峻熙:“还不快些去衙门呢,再晚可叫你那些属官们弹劾你延误政事了。”
卢峻熙见柳雪涛眼圈儿红红的靠在床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还是很不舍。只是如今他身为户部侍郎,公事繁忙,身不由己,自知也不能再耽搁下去,于是下床唤丫头进来服侍洗漱,又叮嘱泓宁:“好生陪着你母亲在家。不许顽皮,不许惹母亲生气,听到没?”
泓宁一直都在注意自己娘亲红红的眼圈儿,听了这话忙点头答应着,又踢掉鞋子爬到床上去,腻到柳雪涛的怀里去。等卢峻熙换了朝服出门去了,小家伙方勾着柳雪涛的脖子,悄声问道:“娘亲,爹爹欺负你了吗?”
柳雪涛咧嘴笑笑,问道:“如果爹爹欺负娘亲,修远宝贝要护着谁呢?”
泓宁立刻一梗脖子,毫不犹豫的回答:“护着娘亲。”
柳雪涛心里一阵感动,忙把儿子搂在怀里,在他的胖脸蛋儿上亲了又亲,然后问道:“为什么?难道爹爹不好么?不疼修远么?”
泓宁摇头,说道:“不,爹爹也很疼修远,可是——爹爹说过,男子汉大丈夫要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娘亲是修远心爱的女人,所以修远要护着娘亲。”
柳雪涛心头又是一阵酸涩的幸福,把儿子搂在怀里亲着他的脸蛋儿,叹道:“修远真是好孩子。长大了一定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
“跟爹爹一样么?”泓宁认真的看着柳雪涛,期待着她的回答。
“当然。”柳雪涛幸福的笑着点头,“我们的修远一定会跟爹爹一样,有才华,重情义,敢担当,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泓宁搂着柳雪涛的脖子,很是认真的问道:“娘亲,既然爹爹这么好,你可不可以不要生他的气了?”
柳雪涛叹了口气,搂着儿子说道:“娘亲没有生爹爹的气呀。”
“那娘亲为什么哭啊?难道不是爹爹欺负娘亲了吗?”
柳雪涛摇头,无奈的笑着:“没有,不关爹爹的事情。是外边的那些人胡言乱语,惹娘亲生气了。可是娘亲又不能去指责他们,只好跟你爹爹面前哭啊。”
“娘亲,还有我嘛!等我长大了,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狠狠的揍一顿,给娘亲出气!”
柳雪涛又幸福的笑,点头,连声说:好……
当日中午,卢峻熙果然赶回来吃午饭。神都上京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是天寒地冻,各处都透着一股干冷。柳雪涛叫人预备了火锅和羊肉片,还有白菜,菠菜,冬笋,豆腐等食材,一家三。围坐在饭桌上守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吃饭,倒也其乐融融。
饭后,卢峻熙问柳雪涛想不想出去走走。柳雪涛给了他一记大白眼,哼道:“这可真是天大的恩惠了,卢大人居然肯让奴家出去走走?”
卢峻熙不得不上前去搂着她哄道:“之前为夫不让你出门,不过是怕让那些坏人得逞。咱们从成亲到现在,几经风险?从那次上元节有人使坏惊了马车,到安庆王府上被人用麝香谋害我们的孩儿,这一出一出的险情,哪一次不是要了为夫的半条命?前几个月上京城更是不太平,娘子也要体谅一下为夫的难处嘛。”
柳雪涛听了这话,又不得不妥协。原本她也是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不想让他为难才顺从他的意思的,不然的话凭着柳雪涛的执拗个性,哪里会让这小屁孩几次三番的禁足在家里?
有句话说得好,我爱你,不仅因为你为我而做的事,而是因为为了你,我能做的事。
如今的柳雪涛已经脱胎换骨,成了一个沉浸在爱河里的女人。她已经可以做到爱这个小男人而去屈就,去顺从。反正不管做什么,都只是为了让他安心幸福而已,出去忙碌和禁足在家,又有什么区别呢?
。
卢峻熙见她不说话,便当是默认,又对泓宁说道:“去,叫你紫姨给你换上出门的衣服,咱们去新宅子瞧瞧。看过年能不能搬过去住。”
泓宁一听这话立刻乐得蹦了起来,高高兴兴的跑去找紫燕换衣裳去了。
柳雪涛看着儿子雀跃的背影,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一听说出门怎么这么高兴?”
卢峻熙又低头蹭了蹭她的脸,悄声笑道:“好娘子,为夫难得有空陪你,你还不赏个脸么?”
柳雪涛笑着推开他放在自己胸脯上的爪子娇嗔道:“卢大人莫大的恩情,妾身怎么敢驳回呢?”
卢峻熙笑嘻嘻的唤人进来服侍柳雪涛换衣服,自己也换了一件绎紫色的皮袍,头上戴了一顶狐皮暖帽。嘴角勾着调侃的坏笑,眼里飘着淡淡的忧郁,声音如高山流水,富有磁性。
这样的男人,犹如一朵有毒的罂粟,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总会让人情不自禁的靠近。柳雪涛心中重重的哀叹,恐怕自己这一生都难以逃开这道劫数。
这道劫数让人的心高气傲一路慢慢萎顿下去,衣带渐宽的茶饭不思,岁月磨砺之后的容颜,委曲求全的伤怀,“琴棋书画诗酒花”渐变为“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无奈,当终于有一天,光润鲜美不再,剩下来相陪的也不过是一杯凉凉的残汁。终究是一人饮,一人痛,一人伤……
柳雪涛为自己和卢峻熙新建的宅子比现如今住的这所大了几倍。进院门后,便见东西桂树为屏,其后则有山如幅,纵横皆种梅花。梅之外有竹,旦暮梵声,时从竹中来,环境幽僻。正堂前两棵白皮松苍劲古拙,墙边修竹苍翠欲滴,湖石玲珑,绿草夹径,东西院墙相连。正堂坐北朝南三开间,“凝瑞堂”匾额高挂,长窗落地,堂正中有屏门相隔,室内宽敞明亮,长窗裙板上的黄杨木雕。
整个院子皆以古拙大气为主要风格,摒弃华丽奢靡之修饰,一色全用水润大青石做了屋基。单檐歇山顶,面阔三间。堂北平台宽敞,池水旷朗清澈。荷池宽阔,待得夏日骄阳似火时,这水面上定然是红裳翠盖,清香宜人。此时隆冬时节,池畔仅点缀几座亭榭小筑,上覆盖着些许积雪,洁白如玉趁着青砖灰瓦,更显得疏朗、雅致、天然。
宅子处处都是新的,犹有帐幔,湘帘,细小陈饰之物尚未完备。然这已经是赵仁和石砚二人天天督促着下人们整日忙碌的结果,若要色色齐全恐怕真的要等到年底了。
卢峻熙扶着柳雪涛在院子的正厅一直慢慢的转到后面的荷花池旁,在小亭子里稍微坐了坐,因觉得冷风萧萧,便又拉着她往东跨院去看他和儿子各自的内外书房。
赵仁和石砚一直跟在二位主子身后,随时应答二位主子的疑问。紫燕抱着女儿碧莲牵着泓宁的手跟在后面,不时的指指这边看看那边,几人也是欢声笑语,欣喜万分。
东跨院前前后后总有百余间房屋,柳雪涛如今挺着个大肚子,又穿着厚厚的大毛衣裳,哪里能走的过来。只捡着几处要紧的院落看了看便又回到前面去。
前面正屋西暖阁里笼着炭盆,暖炕里也填了炭火,屋子里还算暖和。这里面的帐幔褥垫等物也预备了一些,虽然不十分齐全,但勉强可以起坐。香葛翠浓两个丫头把随身带的狼皮褥子拿出来铺在暖炕上,卢峻熙扶着柳雪涛坐上去后,方在她身旁坐下,看着赵仁笑道:“这些日子辛苦了你们了。大冷的天也没停工,回头儿收拾利索了去账房支取双份儿的红包,凡是在这边忙活的人,人人都有一份儿。算是夫人和我赏你们的辛苦钱。”
赵仁忙上前去躬身谢了主子恩典。卢峻熙又问:“这些帐幔帷幄等物何时能妥当了。我和你们夫人的意思还想着来这新宅子里过年呢。”
赵仁忙回道:“回老爷话,奴才已经把各处所需的帐慢帷幄,坐垫靠背等布艺织物都列了清单,给柳老爷送了过去。老爷子说了,还得半月的时间,这些东西就能从南边运过来。奴才们再用三天的时间把这些帐幔都栓挂妥当了,还有各处的坐垫,靠枕,被褥等物也需两日的时间配色摆放。如此算下来,最多二十天的时间,这宅子便可完完全全的收拾利索了。不过奴才叫人去查过了,年前没有合适搬迁的日子,况且夫人有孕在身,也不宜挪动。所以奴才请主子再思量一下,看是不是等开春后天气暖和了,夫人的身子也利索了,再同着小主子一起搬过来,也算是双喜临门。”
卢峻熙听了这话,点点头对柳雪涛说道:“赵管家说的也很有道理,夫人看呢?”
柳雪涛点头,说道:“乔迁新居自然是要挑个好日子的。既然年前没有合适的日子,也只有等年后再说了。只是你们该收拾的还要收拾,别等着到了搬迁的日子了,还有些东西不齐全。到时候可耽误了我的大事儿。”
赵仁忙应道:“夫人放心,奴才们一定在除夕夜之前把各色物件都收拾好咯。”
柳雪涛笑笑:“辛苦大家了。之前留下来的那个老工匠呢?如今在这里做什么事儿?”
赵仁忙道:“前儿还在这里,把后花园子里的花池子都检查了一遍。昨儿听说他老婆病重了,被他儿子接回去,今儿没回来。”
柳雪涛叹道:“他们年纪也不小了。这天冷得很,病人最怕这种天气。你叫人问着点儿,若是看病需要银子,尽管先从账房上支了给他送过去。”
赵仁又忙答应了几个是。赵仁的媳妇孙氐恰好带着几个丫头端着几样刚做好的点心从外边进来,上前给卢峻熙和柳雪涛请了个安,回道:“奴才们不知道主子今儿过来巡视,也没准备像样的点心汤水,现赶着蒸了几个酥油卷儿,主子尝尝可还入得了口。”
柳雪涛如今肚子大了,每次吃饭都是吃两口就饱了,稍一走动就饿了。这会儿在这院子里转了一大圈儿,又在这里说了一些话,已经觉得饿了。此时见有吃的,便笑呵呵的说道:“我刚还想问问你们这儿的厨房收拾的怎样了,你就送了酥油卷来,正和我的心意。”
卢峻熙听说自家媳妇饿了,忙吩咐人:“摆小炕桌来,再准备滚滚的热茶来。”
赵仁媳妇笑道:“是,老爷且别着急,夫人有孕在身的人如何吃得了茶?奴才叫人炖着野鸡汤呢,来的时候还欠一点火候,这会子也差不多好了。”说着,她又回身吩咐小丫头:“去把鸡汤端来,连带那胶泥小风炉子也端来,别让那鸡汤在路上冷了,夫人如今可吃不得冷东西。”
柳雪涛听赵仁媳妇说话办事都很老道,只是为人有些爱出风头,嘴上只淡淡的笑了笑,说了声:“有劳嫂子了。不知奶娘如今身体可好?”
赵仁听主子问起自己家母亲,忙上前躬身回道:“回夫人,家母很好。托主子的洪福,秋天里后槽牙掉了两个,如今只能捡着软和好克化的食物进食,不过如今她老人家总也不闲着,还在家里侍弄些花草。所以身子骨儿倒也强壮。”
柳雪涛又叮嘱了两句叫她老人家好生保养的话,吃了一块酥油卷,又让紫燕喂了泓宁和她那小丫头吃了两口,果然有下人抬了一个小风炉子来,上面还用瓦罐炖着热乎乎的野鸡汤。然到底她此时也没多大的饭量,只吃了小半碗汤便吃不下了。剩下的汤卢峻熙便叫大家拿下去分了。
又坐了会儿,说了些闲话。眼看着冬阳西下,因怕待会儿更冷,卢峻熙便催着柳雪涛回家去。
一路上卢峻熙都搂着柳雪涛说些甜言蜜语,无非是哄着她开心而已。却不想,马车刚到家门口,便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车帘子严严密密的放着,车夫穿着厚厚的棉衣头上戴着棉帽,双手揣在袖管里抱着鞭子来回的跺脚。
卢峻熙因叫石砚过来,问道:“那是什么人呢,在我们家门口做什么?”
石砚把那车夫瞧了又瞧,最终确定并不认识,于是摇头:“奴才不知道啊,老爷稍等,奴才这就去问问。”说着,石砚便走到那车夫跟前问道,“哎——老人家,您是哪家的人呢,在我们家门口儿守着,可是有什么事么?”
那车夫听石砚这般问,便知道是主家回来了,忙上前来笑道:“这位管家爷,我们是南边绍云来的,我们家主子姓王,和户部侍郎卢大人是姑表兄弟。我们家老爷犯了点儿事儿,我们少爷急着进京来走门路,叫老奴先带着姑娘奔卢大人这里来。我们少爷这会儿去户部衙门了,说先去找卢大人呢。管家爷,敢问这车里坐的人可是柳夫人么?”
石砚一听这话,明白了。于是点点头,叹道:“你们该是老舅老爷家的人了?舅老爷犯了事儿?怎么我们都没听说呢!哎呦喂,这话儿怎么说的……你稍等啊,我去给你回一声。”说着,石砚便转过神来走到马车前,跟卢峻熙明明白白的回了话。
卢峻熙叹道:“舅舅犯了事儿?我怎么没听说?表兄怎么连封书信都没送来,人就来京城了呢。还去户部找我,户部衙门里的人又不认识他,他去了也不能怎么样啊!”
柳雪涛素来不喜欢王承睿这个人,只是姻亲关系在这儿,王家乃卢峻熙的舅舅家,俗话说,姑舅亲辈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她也不好对王家太过刻薄。于是劝道:“在门口儿也不是说话儿的地方。先把人请到家里去再说。这些人也真是的,客人来了就撂在门外,都不知道让进去奉茶。”
卢峻熙拍拍她的手劝道:“不怪家人,是我之前吩咐过的,不认识的人一律不准放进家里去。”说着,又吩咐石砚去叫人开门,先让那老家人把车驶进家里去再说。又叫人去户部衙门接一接王承睿,让他赶紧的回来,好问问他舅父到底犯的是什么事儿。
石砚叫人把大门打开,先把自家主子的马车拉进院子里去,丫头们从后面赶上来服侍着主子下车。卢峻熙却一挥手叫人都躲开,自己把柳雪涛从车上抱下来。
柳雪涛的脚刚一着地,便被后面跟进来的那辆马车里下来的女子给惊住了。
那的确是一个美丽到极致的女子。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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