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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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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耘答应着,跟着柳裴元出了书房后,躬身候着柳裴元的身影转过来甬路的拐角不见了影子,方往后面去带人。不想刚走了几步便遇见了柳皓波。于是他又上前去请了个安,叫了声:“大少爷。”
柳皓波点点头,说道:“舅舅,姨娘也被父亲禁了足?”
方孝耘心头一颤。柳皓波的这声“舅舅”叫得他心里发酸。
按照大家子的规矩,姨娘就算是生了儿子,也依旧是奴才,身为姨娘的兄长,他方孝耘这辈子只能是柳家的奴才。柳皓波虽然是他妹妹生的孩子,但他见了这个外甥也只能躬身行礼口称主子自称奴才,决不能有半点逾越之举。
可礼教是礼教,终究是血浓于水的感情。亲舅舅就是亲舅舅,亲外甥也绝对是亲外甥。这外甥和舅舅的感情,自古以来都是情同父子。只不过,他方孝耘因为沾了一个‘奴’字,便只能把这种天性的亲近深深地压在心底。绝不敢外露一丝一毫。
方孝耘惊讶之余,依然没有忘了身在何处。他急忙上前躬下身去,低声说道:“大少爷有何吩咐请只管说,奴才怎敢当大少爷如此称呼?”
柳皓波笑了笑,欠身拉起方孝耘,叹道:“皓波愚钝,时常惹父亲生气。平日里多亏了舅舅提点着,才勉强做点事情。这些年来,舅舅为皓波做的事情,皓波都牢记在心,皓波生的孤单,并没有多少亲人,今后还要舅舅不要嫌弃皓波资质浅薄,要对我多多关照才是。”
方孝耘顿时觉得两眼模糊,眼前这温润少年的脸便在他的面前无限放大,于是他忙抬起手拉着衣袖擦了才眼睛,苦笑了一声叹道:“大少爷天资聪颖,哪里需要老奴的关照?只是老奴也是因为这颗心……人家都说,当娘的心浅,就是一口好吃的东西也总想着留给自己的孩子。其实娘舅娘舅,这舅舅跟娘也差不了多少……”
柳皓波便叹了一声,说道:“舅舅的良苦用心,我都知道。这会儿不知父亲要舅舅去做什么,舅舅还是快些去吧。今儿父亲心情不好,见谁都骂,舅舅当差仔细些。我——回去闭门思过了。”
方孝耘忙答应着,点头道:“老爷让奴才去后面的柴房把安树材带到前面去跟卢家的小爷卢泓安对质,来证明安树材不是昨晚指使那些小乞丐对大小姐下黑手的人。哎……这事儿整的,真是复杂。大少爷请吧,老奴这就去了。”
柳皓波点点头,眉头微蹙,转身离去。
方孝耘带着安树材到了前面,柳雪涛已经劝了柳裴元一阵子。柳裴元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说话也带了笑声。卢泓安这小子也会说话,一口一个外公把柳裴元叫得有点飘。
看见安树材之后,柳裴元又板起了脸,生气的说道:“泓安,你确定你早晨在城门口看见的就是这个狗奴才?”
卢泓安便离了椅子走到安树材跟前,看了又看,然后回头说道:“外公,不错,就是他。泓安没看错。”
柳裴元便无奈的长叹了口气,说道:“这可真是奇了!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柳雪涛笑道:“纵然不是一模一样,但双胞胎兄弟两个外人总是很难分辨的。对了——这安树材该不会是有个双胞胎兄弟吧?”
安树材忙躬身回道:“回大小姐,奴才只有兄弟一个人。不过听父亲说,奴才小时候有个哥哥,因患了天花,死了。”
“有个哥哥?死了?”柳雪涛一愣,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卢峻熙。
卢峻熙也是心生诧异,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莫不是他那哥哥根本就没死?
161 姑爷是恶魔
小时候得天花死了?别说得了天花这种必死的病,就算没死,这会儿过了十几二十年也没地儿找去了!
柳雪涛很是郁闷。
卢峻熙和柳裴元却如同寻见了一丝蛛丝马迹。这翁婿俩对视一眼,轻轻点头。柳裴元便吩咐方孝耘:“去把安树材他爹安昌禄给我找来。”
方孝耘今天真是忙得很,跑前跑后的折腾来折腾去,光自家绸缎铺子就跑了两趟了。
安昌禄听说大东家找,哪敢怠慢?干净衣服也没来得及换,拿了条手巾把身上的灰尘掸了掸,便随着方孝耘急匆匆的赶来。
柳裴元也不跟他啰嗦,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意思,叫他认真回忆一下他当年得了天花死了的儿子到底扔到了哪里,如果活着的话应该是多大年纪,脸上身上可有什么记号。
安昌禄细细的思索了一番,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他那个大儿子当初得天花的时候只有五岁,如今过去了十六年,如果活着的话已经二十一岁了。脸上没什么特点,就是他本人是个六指。右手的小手指下面还有个小手指头,所以小时候经常被人家叫“六指”。
卢峻熙一听这话,便立刻对卢泓安说道:“你出去一下把那个‘死狗’给我弄进来,我问问他那个给他银子的人有几个指头。”
卢泓安一听这话立刻答应着出去,找到卢家跟来的下人,把四狗给带了上来。
四狗被两个家人拖着进门,进门后便被扔到地上,他屁股和大腿上被板子打得血肉模糊,此时跪不成也站不起来,只好趴在地上给柳家的老爷子磕头问安。
柳裴元便皱眉问道:“昨晚给你银子指使你做坏事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那人是几个手指?”
四狗支支吾吾的想了一会儿,终究也没想起来,只说:“没注意,那人穿着厚厚的长衫,袖子也宽大。天又黑……根本看不清楚他是不是六个手指头。”
柳雪涛便叹道:“爹爹何必问他这些。况且,他小时候有六个手指头,说不定后来怕人笑话已经切了去。十几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说着,她又问着趴在地上的四狗,“你看看你身边的这个人,你可认识?”
四狗扭过脸去看安树材,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迟疑的说道:“有些面善,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面善?”柳雪涛看了看卢峻熙,又看了看柳裴元,转过脸去继续问道:“只是面善而已?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想不起来了。”四狗摇头,“小的沿街乞讨,是吃百家饭的。每天都要见上百人,有时候只是看人家一眼就被人家打骂一顿吓得跑了,极少仔细的看人家的脸。”
柳雪涛冷笑道:“你好好看看。别人的脸你不敢看,难道连赏你银子的人你都不敢看么?难道你要忘了你的大恩人?”
四狗闻言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小的虽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他绝没有给个小的银子……”
柳雪涛追问:“你确定他没给过你银子?”
四狗点头:“小的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来人!”柳雪涛扬声吩咐:“把这个饿不死的小畜生给我拉下去狠狠的打!”
方孝耘一愣,心想好好地怎么又打这小乞丐?
柳裴元此时也是怒不可遏,呵斥道:“你这混账东西!吃了板子还竟敢挑拨离间,弄得我一家子不和睦,真该乱棍打死!方孝耘,把这小混蛋给我弄出去,结结实实的打!”
卢峻熙更是气急败坏,直接起身过去照着那四狗的身上便是一脚,犹自不解恨,啐了他一口骂道:“你这该死的贱骨头!居然耍得本少爷团团转,今儿不把你打个半死,少爷我也不姓卢了!”
四狗一边嚎叫着求饶一边在地上打滚。外边早有柳家的小厮进来把他摁住,拿绳子绑了个结结实实给提了出去,摁在院子里便要开打。
柳雪涛便起身跟了出去,喝了一声:“且慢!”
家人们忙停下手静听主子吩咐。
柳雪涛问着四狗:“你昨晚上一边跟大少爷说着那人的模样,大少爷画的画像,那画像你看仔细了么?”
四狗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柳雪涛,一时没反应过来。
柳雪涛便把手里的画像举到四狗面前,再问:“这人你认识么?”
四狗看了看,然后摇摇头。
柳雪涛恨得牙疼,厉声问道:“你不认识?你不认识怎么说这个人就是昨晚给你银子指使你害我的人?!”
四狗立刻傻眼,呆愣愣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卢峻熙更是火上浇油,抬手从江上风的腰间抽出利剑便要杀了这个该死的乞丐。
柳雪涛忙叫人把他拦下,又劝道:“相公莫急。想来这混账东西昨晚被你打怕了,又不得不应付与你,所以才胡乱说着,让你改了又改,才有了这画像。只是我就奇怪了,他既然没见过安树材,连他自己承认过的画像这会儿都认不出来,难道昨晚他是鬼附身了?或者,是那人真的给了他很多很多的银子,让他故意的挨了一顿打,然后又故意的把人家早就预谋好的话说出来,引着咱们去怀疑安家的人?”
柳雪涛这话说得很有艺术感,她先说‘鬼上身’,然后又不直接说安树材的名字,而是说‘安家的人’。旁边的柳裴元便立刻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地上那个五花大绑的乞丐,又看了看方孝耘,然后沉声说道:“这件事情无论牵扯到谁,我都不会轻饶。这种丧尽天良的人我柳裴元是绝对容不下的!你这小乞丐若是真的贪图别人给你的多少银子,而故意的来挑拨我们一家子的关系,那就错打了算盘!”
四狗这会儿不发呆了,卢峻熙忽然想起来这混蛋昨晚被带来的时候连跪都不跪,还用那种十分不屑十分鄙夷的目光看着那个带人把他捉回来的小乞丐。此时才明白,他那时是真的瞧不上那个为了饱饭而出卖同伴的小乞丐。看来这混蛋拿到的不只是五两银子!
于是他心一狠,提着剑上前去,却转身对柳裴元说道:“劳烦岳父带雪涛进屋去。”
柳裴元点头,转身对柳雪涛说道:“雪涛,听话,跟爹回屋去。这里有峻熙就行了。”
柳雪涛看了一眼卢峻熙,手不自觉的摸到了肚子上,心想还是别让孩子看见这血腥的场面。于是便乖乖的跟着柳裴元回房。
卢峻熙冷冷的看着四狗,淡淡的说道:“我在这世上活到今天一十五年,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耍这样的花招。你是第一个,值得我出剑。”说着,他抬手一剑刺进了四狗的大腿,原本血肉模糊的大腿上又从侧面挨了一剑,一时鲜血四溅,四狗嗷的一声惨叫,差点昏死过去。
卢峻熙冷冷的问道:“你拿了人家的银子,也要有那个命去花才行。”
四狗呲牙咧嘴,依然忍不住疼痛的折磨,啊啊的叫着,说道:“你纵然是卢家的大少爷,人尊体贵,也不能把我这个叫花子一剑捅死……你……你凭什么草菅人命……你……”
“我会一剑捅死你么?你是个叫花子,要死也是饿死。”卢峻熙淡淡的看了一眼利剑上血槽里一点点往下滴的血,然后又挥手向前,利剑眼看着便要刺进四狗的眼睛里。四狗吓得啊的一声惨叫,却没有等到预感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看,那剑尖只停在自己眼前不足一寸的地方。
卢峻熙冰冷如尖刃的眼神似有似无的看着自己,嘴角噙着冷如寒霜的笑意。
“再说,我怎么会让你死呢,你死了,我反倒不能安心,谁知道你背后的那个人还会去找什么人?因为这种见不得光的宵小之辈最是怕死。我想,给你钱的那个蠢货也定然舍不得死。我得留着你,只要你活着,你背后的那只黑手就不敢再伸出来。不过呢,你不说那人是谁,我这口恶气又没地方去出,少不得只好拿你来练剑了。我一天刺你个十下八下的,给你放放血,然后呢——再把你丢到柴房里去,有吃有喝的养着你。等我哪天气不顺了再把你拉出来,顺便练练剑法……嗯,江上风,你说这主意怎么样?”
江上风是个刀尖上行走的江湖汉子,见惯了血腥,对这种场面倒没什么感觉。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大少爷高兴就好。大不了奴才们以后多加防备,保护好我家大小姐的安全,其他的事情都好说。”
。
卢峻熙点点头,说道:“不错!他们也不过只是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只是可怜了你要白白的做我的出气筒了。”
四狗这次不喊不叫了,傻傻的趴在藤屉子上,许是害怕,许是腿上腚上的伤真的很痛,反正他脑门子上沁着汗,脸色苍白一丝血色也没有。愣了没一会儿功夫,藤屉子下面便啪嗒啪嗒的流下了热腾腾的液体。一阵骚臭味冲上来,卢峻熙等人都忙屏住了呼吸。
四周柳家的下人们此时看卢峻熙的眼光都不一样了。有些崇拜,有些敬仰,嗯,主要是有些怕怕的——原来他们家的姑爷居然是个恶魔,瞧瞧,这一剑下去,不仅见了血,连屎尿都出来了!
162 退而引敌出
四狗此时是一点志气也没有了,再也顾不得已得的银子,更顾不得将来的好处,便一叠声的哭道:“大少爷饶命,饶命……小的知道错了,小的都招了,都招了……”
卢峻熙便冷声喝了一句:“快说!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害人?!”
“小的也不知道他是谁,之前在绍云城里也没见过他。听他的口音倒像是北方人。他说他行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昨天中午的时候,那人忽然在街上截住小的,问我想不想过富贵的日子。小的以为他闲得无聊逗得我这叫花子玩儿,谁知他果然拿出一大锭银子,足有十两!小的一看自然眼红,便说想。
那人便说,这一两天内,若能看见着卢家的大少奶奶出门,告诉了他,他便给小的五两银子。之后若是再按照他说的做,便再给十两……
所以,小的便在大少爷府外街上的旮旯里躲着,当时和小的一起的还有胡三。但胡三只知道前面的五两银子,不知道以后的好处。
昨晚,大少爷和少奶奶出去看花灯,小的便跟着大少爷的马车一路到了马家桥头上,那人便悄悄地将小的拉到一边,嘱咐道:若是能把这两根银针扎进马屁股里去,便再给小的十两银子。初时小的不敢,知道少奶奶已经怀了身孕,那马若是惊了,闹不好要出人命。
可那人说,他已经在针上涂了麻药,这针扎下去顶多把马给麻翻了不再走路,那马车是四个轱辘的,趴下一匹马不算什么。他说他是个马贩子,不过是看上了卢家的那几匹好马,想少花些银子而已。
小的便信了他,依言去办。结果,那马果然惊了。小的便吓得半死,去找那人理论。可是他却给了小的五十两银票,说如果事情败露,卢家大少爷把小的捉了来,要等着挨一顿打之后再按照他的话招认……
之后,他定然会想办法把小的带去京城,过大富大贵的日子……所以……大少爷饶命,小的一时糊涂,信了恶人之言,求大少爷饶小的一条贱命吧……”
卢峻熙听着四狗一边哭一边哼哼着把话说完,心底便升起一股隐隐的恐惧。
这是什么人呢?居然如此处心积虑的谋害雪涛肚子里的孩子!卢家到底跟她有什么样的仇恨?
北方人,去京城……
卢峻熙沉思片刻,便对卢泓安吩咐道:“你带着家人把这狗东西弄回家去,告诉林谦之和卢之孝,就说我的话,务必把这混账看紧了,不许他自尽,更不许任何人接近他!若是事情还没弄清楚他就无缘无故的死了……我定然饶不了他们!”
卢泓安忙答应着,一招手带着小厮抬了四狗就要出去。恰好江上风从外边回来,卢峻熙见了他又忙喊住卢泓安,说道:“你一个人我还是不放心,让江上风和你一起走一趟!”
江上风答应一声说道:“姑爷,容奴才进去回老爷一句话就来。”
卢峻熙点头。
江上风进屋里去没多少功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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