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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一笑江山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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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瘦弱的身子,在人群中若隐若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篮子。她腿脚不便,摇晃着绕着人群转了一圈,一会会功夫,篮子中堆满了金叶子、碎银子。
我暗想:原来是卖艺的。这种方式赚钱也太残忍了吧?
一会会,人群散开,小姑娘也消失了。
我胸口闷闷地,关了窗回床上。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洗漱完下楼。因为天还尚早,大厅里只有一个伙计坐着在打盹。他听见脚步声,赶紧站起身,说:“公子,这么早就起来啊?”
我笑了笑,说:“嗯,着急赶路。”
结完帐,伙计有些为难,说:“现在天太早了,辣子他们几个还没有起床;现在客栈就我一个人看着。你的马——”
我笑着说:“没事,我自己去牵就行了。马厩在后院是吗?”
伙计点头,不好意思地说:“嗯,那就麻烦公子了。”
我朝他点了点头,抬腿向后院走去。马厩很好找,是一独立的平房。我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了铁血。它听见我的脚步声,朝我看过来。
我笑眯眯地朝它走去,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公子!公子!”
我的脊背一凉,以为铁血开口说话了。我盯着它的嘴巴看,见它闭着嘴巴。
“公子!公子!”
我确定了,是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四下张望,看见马厩的角落处有一根粗粗的柱子,一个人被铁索绑在上面。我走近了看,是昨晚那个小姑娘。
她被打得遍体鳞伤,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我,低声说:“公子,救我!”
我的眼泪涌了出来,她无助的样子,使我想起几年前的自己。
我掏出匕首,帮她把捆绑了好几圈的铁索割断。
这姑娘一解脱,就跪下来磕了个响头,说:“公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我吓了一跳。
那姑娘继续说:“主人,我是阿篙。”
我扶她起来,说:“你这是干什么?”
阿篙有些动情,声音哽咽,说:“主人,你救了我一命。不然,我迟早会被他们打死!就让我当你的奴隶,好好服侍你!”
我暗自诧异。虽然我救了她一命,可是除非她自愿,没人可以强迫她当奴隶。她可以当仆人,可是不需要选择当奴隶。因为一旦当了奴隶,子孙后代,除非主人赦免,必须世代为奴。
所谓的奴隶,有两种产生方式。一种是战争年代产生的战俘,世代为奴。一般的奴隶,为野奴,世代在城外耕作;只有极个别幸运的,被选中到城中当贵族的家奴。野奴因长期露天耕作,皮糙肉厚,目光呆滞。家奴的右边脸颊上,会印上一个狗牙的烙印。另外一种是自愿产生的。一般是因为有生命的威胁,想寻求主人的庇护。没人会为报救命之恩,选择成为奴隶。如果有例外,可能就是徐公子。
阿篙肤质细腻、白皙,双目明亮、眉目清秀,说话语调适中、感情充沛。我可以断定,她并不是野奴。而她的脸上,也没有狗牙烙印,所以也不是家奴。
我听了阿篙的话,沉默不说话。
阿篙开始泪光闪闪,说:“主人,求求你,让我成为你的奴隶吧!”
这世上,没有人会拒绝别人成为自己的奴隶。奴隶就是自己的财物,拥有所有权,可以任意差遣、生杀、赠送。可是,也有风险。因为一旦成为自己的奴隶,主人就不能让别人杀自己的奴隶。 而阿篙的这种情况,显然是想让我护得她生命的安全。如果收了她当奴隶,会引来别人的追杀,显然得不偿失。
阿篙开始低头抽泣,却不再说话。
我的心,又软了,说:“我先带着你走,可是成不成为奴隶,你好好想想,再做决定。”
阿篙的眼睛亮晶晶,笑着说:“多谢主人。”她全身都是伤,一瘸一拐过去牵铁血。
她把铁血牵到我跟前,说:“主人,请上马。”
我叹了口气,把她抱上马。阿篙带着哭腔,说:“主人,你真好。”我的心变得好软,笑了笑,牵着铁血朝门口走去。
我暗自庆幸自己今天起得早,大家都还在睡觉,路上没有遇见什么人。
一出归来熙客栈,我翻身上马,怀抱着阿篙。
我低声对铁血说:“铁血,按你最快的速度去莘城!”
铁血慢慢加速,好像怕我和阿篙一开始坐不稳。我左手搂着阿篙,右手紧紧拽着缰绳,尽量适应铁血的速度。铁血可能也觉察到,我们有生命危险,就越跑越快,很快就把归来熙抛在身后。
第一卷 迷乱 第四十七章 唇枪舌剑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3 10:58:59 本章字数:2739
中午时分,到了莘城。虽然莘城如今在他人治下,可是,我远远看见莘城城门,亲切依旧。我骑马到了城门,打算下马。要是有急事,出城门,可以骑马直接过;可是进城门,最好下马,不然会被卫士视作对此城不尊,说不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刘希今天在城门口站着,看见我骑马过来,本想打招呼,却发现了我怀中闭着眼睛的阿篙。阿篙这会已经在我怀中睡着了。
刘希眼中露出疑惑,低声问道:“她是谁啊?”
我摇了摇头,并不说话。因为我也不知她是谁。而她的来历,一时半刻,解释不清。
刘希见我打算下马,摆了摆手,说:“直接进吧。你怀中的小姑娘好像伤得挺重的,浑身都是伤。”
我道了声谢,说改天找他细聊。
进了城门,想起老太爷会医术,便带着阿篙直奔城主府。
阿阳看见我,赶紧过来,帮我把阿篙从马背上抱下来,抱去大厅。我顾不上照顾铁血,就跟在他后面,急急往大厅走去。
大厅里,坐着老太爷、老太太、宾丘舍、啾啾、徐公子、公仪饰。他们看见我,都站了起来。
看见徐公子、公仪饰在大厅,我顾不上诧异,说:“老太爷,这小姑娘是我在路上捡的,被铁鞭打得浑身是伤,求求你救救她!”情急之下,我犯了大忌。老太爷并没有开医馆,而我一个和他认识没多久的人,怎么会知道老太爷会医术?
老太爷倒没有留意到这个破绽,他看见受伤的病人,应该涌出了救死扶伤之善心。他急促地命令到:“阿阳,你把小姑娘抱到客房去!”他打开放在大厅的一个柜子,从里面取出药箱,提着药箱,跟着阿阳走。
大厅里的其他人,除了宾丘舍和老太太,他们也在担心阿篙的伤势。别的人,包括啾啾,都用诧异的眼神瞥向我。
我装作没看见他们的眼神,急急地说:“我过去看看。”我装作十分担心的样子,也跟了上去;或者,也不能说装,因为我真的很担心。
阿阳把阿篙轻轻放在床上。阿篙的眉头皱了皱,身体的姿势变化,微微撕裂了伤口;她因为疼痛难忍,呻吟了一声,可是并没有睁开眼睛。
老太爷在床沿坐下,帮她把了把脉。
我看老天爷的眉头也拧成一团,便战战兢兢问:“老太爷,阿篙怎么了?为什么还不醒?”
老太爷轻叹了口气,说:“这小姑娘精力耗尽、气息虚弱,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
我和阿阳都低声惊呼一声。
我的眼泪簌簌往下流。阿篙的样子,让我每时每刻都能想起当年逃命的自己。
我开口问:“这——”我想问,她会死吗?
老太爷打断我的话,说:“生命无虞,但是需要休养十几天。你去叫啾啾过来,帮这小姑娘清洗伤口。你和阿阳都去大厅待着,不用再过来了。”
我看了眼阿篙惨白的小脸,心揪揪的。和阿阳一起去大厅,阿阳问我:“悦公子,这小姑娘是谁啊?”
我眼神无力地看了眼阿阳,说:“在路上捡的,叫阿篙,她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
阿阳深吸口气,说:“这个小姑娘好可怜……”
我板着脸,并不接话。到了大厅,阿阳让啾啾去客房。
老太太打招呼说:“悦公子,看你浑身是汗的,肯定累着了。快坐下歇会。”
我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额头上全是汗。应该是赶路赶的。我道了谢,过去寻了个位置坐下,老太爷的那句“精力耗尽”,让我想起了当年那个弱小无助的自己。为什么,这世上有那么多可怜的小孩?
阿阳朝大家行了礼,对我说:“悦公子,我去牵铁血,你好好歇着。”
这会阿阳惦记着铁血,我心中有些感动,低声说:“阿阳,谢谢你。”
阿阳笑了笑,出门去了。
老太太过来帮我沏了杯茶,说:“悦公子,先喝口茶。”
我站起身接过茶杯,俯身道谢。眼角余光扫过大厅,发现徐公子和公仪饰都目光冷漠看着我;宾丘舍满眼担心。
我重新坐下,捧着茶杯,喝了口茶,心情平复了些。
宾丘舍问我:“这几天你去哪里了?阿阳说你走得很急。”口气中透着关心。
我露出一个笑脸,说:“有点事。对了,这位是——”
我看着公仪饰。
老太太口气高兴,说:“她是公仪夫人;原来她没有被害,被徐公子救了。”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着说:“原来是公仪夫人,久仰大名。”
其实,我和公仪饰,早就在地窖见过。不过,我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说,只是想告诉徐公子和公仪饰,我之前见的,绝不会透露出去。
公仪饰笑着接话说:“这两天,我常常听大家谈起你。徐公子还说,想和你找机会比试一番呢。”
宾丘舍诧异地说:“比试什么?”他知道徐公子的武功厉害,却不知我已经和徐公子交过手。
徐公子清了清嗓子,说:“宾丘舍,你新交的这位朋友,是不露痕迹的高手。”他的嗓子冷冷地,带着讽刺,更带着对宾丘舍什么都不知的鄙视。
我全身的精力都聚集起来。这徐公子和公仪饰,显然不是善茬,他们的话,随时有可能置我于死地。
我陪笑道:“哪里,哪里。是徐公子你让着我。不然,凭我的三脚猫功夫,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徐公子冷哼了一声,不过眼中倒是有一丝笑意,似乎对我的回答比较满意。公仪饰是他的主人,在主人面前被别人夸,是好事。
公仪饰打量着我,缓缓开口,说:“不知悦公子,是哪里人士?”
我正喝着茶,差点呛到。这个问题,公仪饰已经打探过一次,如今再次提起,不过是想验证,我之前的回答,有几分可信度。同时,也向老太太、宾丘舍暗示,她和我是初次见面。
我笑眯眯地回答:“我从小流浪,有一年下大雪,流浪到毁城城门口,差点饿死冻死,被那里的护城侍卫队长史宾所救;之后一直在那里生活。”纯粹瞎编忽悠,不过,应该和之前在大家面前提起的身世问题,基本统一。
宾丘舍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说:“难怪你会捡一个小姑娘回来,肯定是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听宾丘舍提到这,我的泪水真的不由自主再次滚落。真情的流露,扫去了大家眼中的疑虑。
老太太安慰我说:“悦公子,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
徐公子低声嘟囔了一句:“堂堂公子哥,动不动就流泪,唉……”
第一卷 迷乱 第四十八章 房内硝烟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3 10:59:00 本章字数:2650
也许老太太觉察到了我紧绷的神经,和徐公子有意无意的挑衅。她突然开口说:“悦公子,我看你肯定是赶了不少路,累着了。我让姜妈给你准备洗澡水,你一会回房间洗澡、歇会。”
我的鼻子一酸。我是一个极容易感动的人。我回答说:“多谢老太太。”
老太太友善地笑了笑,开始呼叫姜妈,让她帮我准备洗澡水。姜妈是厨娘,也是收拾城主府日常家务的人。她年纪也不大,就三十岁的样子,看着柔柔弱弱,可是十分能干。她做的饭菜很合我的胃口。我数次想打探她是谁,却收了口。她应该不是莘城人,因为我以前没有见过她。
我默默地坐着喝茶。其他几个人,慢慢有茬没一茬地聊天。
姜妈来到大厅,告诉我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我像是解脱了般,放下茶杯,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未等我开口说回房的话,就见徐公子也站了起来。他不怀好意地看了眼我,说:“我和悦公子先回房了。”
我的心一个咯噔,不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笑着说:“好的。”
公仪饰笑着说:“歇着去吧。”
徐公子拽了拽我的衣袖,说:“愣着干什么?走啊——”
我惴惴不安,跟着他出了大厅。我嗫嚅着说:“徐公子,这个,城主府有很多房间的。”
他突然笑出了声,说:“你不会以为我和你安排在一个房间吧?别担心,我和你的房间虽然离得近,可不是同一个。”
我松了口气,有些尴尬。
徐公子更凑近了些,他个子比我高,俯身耳语说:“不是每个人,都是秃发宾,对男人感兴趣。”
我蓦地脸红了,面色一僵,眼神瞥向一边,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徐公子看见我的动作,似乎很得意,“嘿嘿”轻笑。
到了地方,原来徐公子所说的“离得近”,是他的房间在我的隔壁。看来,这公仪饰和徐公子,应该都在城主府住下了。
徐公子并没有打招呼,一下子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关上了门。
我巴不得他如此反应,也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进去。雾气氤氲的洗澡桶已经准备好了。看见清水,我的心情愉悦起来。我赶紧闩上门,宽衣解带,一会就在浴桶里泡着。
我闭上眼睛,在冷暖适中的浴桶中窝着,时不时掬水擦拭自己的身子,开始整理思绪。
这几天收集的信息,足够我琢磨一阵子了。徐子江为什么预言公仪饰将会毁了莘城?公仪饰的父亲,为什么又会信了徐子江的话?我的父亲,为什么从未和我提起有这件事?
如果没有徐子江的预言,就没了公仪饰的被囚;没有被囚,公仪饰就没有怨气,就不会联合宾丘贾;莘城就不会那么容易就。可是,世上没有“如果”。
我叹了口气,琢磨着该找谁去打探消息,想到了阿婆。我想,她在莘城生活了那么久,应该多少知道点其中的内情。
我在浴桶里躺了好一会,直到里面的水慢慢变凉。
我起身从包裹里取出换洗衣服换上。头发湿答答地。我坐在床沿,弯腰低头,抓起手巾不停地擦着头发。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
“是我,啾啾。”
我吃了一惊,不知她找我什么事。我慌忙站起身,找帛布缠好头发,开了门,说:“进来吧。”
啾啾在门口站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有些紧张。
我过去在凳子上坐下,说:“啾啾姑娘,请坐。不知找我什么事?”
啾啾关上门,过来行礼。左手搭在右手手背,双手贴在身子右侧,浅浅屈膝。
我像是被火烫了一下,匆忙立起身,扶住她,说:“你怎么还在行这种礼?”
啾啾的眼中有泪珠滚落。这种礼,各个城通用。只有某类女子,才会如此行礼。行这种礼,是把自己的身份,摆到比奴隶还低的位置,是对自己的一种耻辱。
啾啾开始抽泣,梨花带泪,肩膀一抖一抖。
我的心一紧,把她扶到凳子上坐下,问道:“啾啾姑娘,你不是已经出了畔花楼吗?怎么?”
啾啾抽泣了会,仰脸对我说:“悦公子,你收我当你的奴隶吧。阿篙已经醒了,她说她是你的奴隶。你既然能收阿篙,也能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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