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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一笑江山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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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猜到他会这么问。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史宾!”
这个屋里的其他人,显然不知道,史宾就是秃发宾这一事实。
徐公子语噎,他若说,史宾就是秃发宾,那么,不知者无罪。我若不知,就算他史宾是世上任何一个其他人,与我何干?
徐公子话锋一转,说:“就算是史宾给你的令牌。你明明从毁城来,为何要冒充尉城人?”
我嘿嘿一笑,说:“徐公子,我何时和你说过,我是尉城人?”
从我入莘城以来,我不曾向任何一个尉城人,行尉城大礼。我也不曾说过,我是尉城人。我只是,腰间挂着一块尉城的通关令牌而已。
我继续说:“这块令牌,是史宾送我的。我想出门随便逛逛,史宾说这块令牌可以助我出入各城城门。”
宾丘舍不忍心看着啾啾美人继续受苦,他鼓起勇气,说:“徐公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徐公子冷眼扫了一遍屋里的人,目光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说:“悦公子,你若不希望我在此出剑,就随我来。”
屋里的其他人,已经信了我的话,他们认为我是无辜的。
老太太神情紧张,说:“悦公子,你不要去。”
我暗想,如果我不去,只怕你们会成为陪葬品。
我宽慰地冲大家笑笑,说:“没事,不用担心。他若想杀我,我早就死了。”
徐公子见我迟迟不动身,冷哼一声,说:“话真多,怎么,怕了?”
我走近他,轻笑一声,说:“也许该怕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徐公子瞥了一眼我,再次冷哼一声,朝门外走去。
我再次跟在他的后面。我想,不会还去畔花楼吧?
徐公子带着我,在莘城的大街小巷穿梭,他好像对这里的布局十分熟悉。终于来到一片空地上,他收住了脚。
我戒备着,犹豫着,要不要做打架的准备。
我一个发愣,徐公子不见了。他的声音从地下传来:“站着发什么愣呢?下来吧。”
如今正是太阳已落山时分,光线不是很好。我定睛一看,隐约可见,大地开了个口子。一会,有光线透出。我终于看清了,这里有地窖。
徐公子的声音,再次恶狠狠地响起:“快点下来!”
喜怒无常的男人,不好惹。
我乖乖下了楼梯。上面的开口,也合上了。不过,并不觉得压抑,可见地窖设计得好,十分透气。
我惊讶地发现,这里正儿八经是一客厅。客厅尽头,隐约可见卧室。
徐公子还挺能享受生活的,这里别有洞天。
房间布置得简单又不失情致。简单,是因为这里没有太多的颜色混搭,也没有太多的装饰品。情致,是因为这里的桌椅,质地优良,雕刻精美。
我的目光,被墙上挂着的一幅精美刺绣,吸引过去。绣着一条蟠龙,龙的鳞片,在油灯的照射下,泛着金光,宛若活着。
徐公子说:“悦公子,坐。”
他坐在椅子上,在兀自温酒。
我过去,隔着一个茶几,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因为一共,就只有两把椅子。
徐公子自顾自笑着,不知在笑些什么。不过,他的笑容和煦,并无恶意。
第一卷 迷乱 第三十五章 美酒在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3 10:58:52 本章字数:2661
黄梨花木制作的茶几,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黄梨木很少有,除了公仪家,几乎没有谁家会用来做家具。一般人家都用红木制作家具。公仪家,却偏爱黄梨木。
有那么一刻,我对徐公子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徐公子嘴角含笑,忙着温酒。
茶几上,摆着一整套的青铜温酒工具和一个大大的酒瓮。
架好的支架上,放着一个盆清水,清水中,有一个小型酒壶;支架底下,炭火已经烧红。
水慢慢沸腾了。徐公子取走酒瓮的盖子,用勺子,从酒瓮中连舀两大勺酒,倒入酒壶中。
这个过程中,徐公子的手,一直探着酒壶的温度。
酒香,慢慢在空气中漾起。
过了一会,徐公子提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然后,又新舀了两大勺酒入酒壶,再次温酒。
看他的手法,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与公仪家有关系。这种温酒方式,自从我家出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
徐公子端起酒杯,说:“请!”他先喝了一口。
我盯着他,不知他究竟想干什么。
他看我不动弹、双眼看着他,笑着说:“我并没有恶意,约你来此,仅为喝酒。”
我回答:“你我并不认识。”
徐公子淡淡一笑,说:“你做什么事,都需要理由吗?”
我回答:“不错。”
在我看来,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需要理由,也都会有理由。就算徐公子杀人,看似没有理由,也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徐公子见我固执,便说:“因为你和秃发宾的关系。”
我看着他,等着他说下文。
徐公子小酌了一口酒,说:“你不需要知道具体究竟是什么,理由给你了,喝吧。”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美酒入口,醇厚甘爽。是糯酒,它用糯米加水密封,深埋地下至少十年,才取出来。这是莘城的特色酒。它的做法讲究,成功率很低,无法大面积推广。莘城每家存的酒也不多,只有特殊的日子,才会取出来。
我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一仰脖子,喝了一整杯。
见我酒杯见底了,徐公子提起酒壶,给自己满上,也帮我满上。
有一件事很奇怪。徐公子给我的感觉,很平和,没有丝毫的压力。在畔花楼冷场喝茶不觉得尴尬,在这里喝酒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
糯酒的特点之一,就是后劲足。刚开始喝的时候,觉得挺好喝,之后,必会醉倒。若是喝得急,更容易上头。
我知自己酒量不好,不敢贪杯。后面两杯,我不敢喝得太急,可因为第一杯喝得太急,还是晚了。
三杯酒下肚,我感觉后劲上来了,脸烫烫、头晕晕。
徐公子提起酒壶,想给我继续添杯。
我用手拦住自己的酒杯,说:“徐公子,不好意思。我不胜酒力,不能再陪你饮了。”
徐公子拉开我的手,说:“怕什么?一醉方休。”兀自给我满上。
醉?还是算了。
我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真的醉了。站立不稳,脑袋晕乎乎的。
我往前走了两步,差点跌倒。
徐公子放下酒壶,过来扶我,说:“不是吧,你的酒量真的这么小?才三杯就醉了?”
我推开他,兀自又走了两步,想找个地方休息。
我看见了不远处的卧室,毫不客气,就摇晃着往里面走。
徐公子吓了一大跳,想过来拦我,被我一手推开。
我卷着舌头,说:“徐,徐公子,离我远点。小,小心我,吐你一身。”
徐公子脸色都变了,离我远远地,眼睁睁看我进卧室,霸占了他的床。
床软硬适中,躺着很舒服。这一夜,我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在床上蜷缩着。不远处,徐公子在椅子上坐着,身子趴在茶几上。空气中还残留着酒香。
我揉了揉太阳穴,下床。徐公子听见声响, 立马惊醒了。看他如此警觉,我不由地升起一丝同情。在自己的地盘,还这么警觉;连自己的小屋,也要藏在这地底下,只怕是仇敌太多了。
徐公子抬起头,朝我笑得十分怪异,说:“悦公子,你是不是习惯了爬上男人的床?”言外之意很明显,指我与史宾的关系。
关于这件事,我很好奇。
我过去,在昨晚坐过的椅子上坐下,说:“徐公子,你怎么这么肯定,我和史宾关系非同一般啊?”
徐公子贼贼一笑,道:“因为你自己告诉红姨说,有特殊嗜好。而且,你看见啾啾,并没有被她迷住。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你有秃发宾的令牌。”
我笑着回应说:“我之前说了,这令牌是史宾送我通关用的。到时候,我一定会还给他的。”
徐公子呵呵笑着,说:“你不知道,令牌是跟着人走的吗?要不是因为你长得如此文弱,一定会被人误认为是秃发宾。令牌离身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己死了;还有一种——”
徐公子顿了顿,说:“是送给自己心爱的人。”
我哈哈大笑,说:“徐公子,想不到你还挺有趣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要走了。”
徐公子拦住我,说:“你不能走,酒瓮的酒还没喝完呢。”
和无理的人,没有道理可讲,只能自认倒霉。
我过去掂了掂酒瓮,还剩小半。
我妥协了,说:“要不,把酒端到上面去喝,如何?”
徐公子摇了摇头,说:“就在这喝。”
炭火早就熄了。
徐公子重新染红炭火,继续温酒。
我无奈,只得作陪。
徐公子边温酒,边说:“你要是不想喝,也可以不喝。你看着我喝酒行了。”
我诧异道:“你不怕自己喝醉?”
徐公子轻笑着,说:“我就是想喝醉。可是每回我一个人喝,总是越喝越清醒。难怪秃发宾会将他的令牌给你。昨夜和你一起饮酒,酒未喝完,我居然喝醉了。”
我无奈地把背往后一靠,看徐公子又开始往嘴巴里倒酒。
独自饮酒的样子过于凄惨,我看了一会,看不下去了。
我端起空空的酒杯,说:“给我也满上!”
第一卷 迷乱 第三十六章 神秘地窖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3 10:58:53 本章字数:2655
喝酒,容易拉近人的关系。
徐公子见我酒量不佳,仍愿意陪他喝酒,稍稍感动了下。他替我斟满酒,说:“悦公子,你看着弱弱的,还挺仗义。”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酒量不好,只能浅酌。还望徐大哥不要见怪。”
徐公子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说:“小兄弟,你还挺有趣。你是怎么认识秃发宾的?你从小就在毁城长大的吗?”
酒桌上,一旦打开了话题,很容易掏心掏肺。我深谙其理,因为丘丽苁蓉,就是这样被我买回来的。徐公子是敌是友,我若今日不探,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我假装漫不经心,问道:“徐大哥,你和公仪一族,好像关系非比寻常。”
徐公子脸上的笑立马消散。他盯着我的脸,警觉地问:“你是谁?”
我呵呵一笑,说:“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谁。我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
徐公子在掂量着我和他的关系。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我也在想,若我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他是否会对我不利。可是,看他用黄梨木家具、挂刺绣、温酒手法、饮糯酒,我可以看得出,他对公仪一族,有特殊的感情。
我决定赌一把。若能得到徐公子的帮助,很快,莘城城民就可以正常出门了。
我故作轻松,说:“徐大哥,要不,我问你答?”
徐公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问:“你和公仪夫人,是什么关系?”
徐公子回答:“她是我的主人。”
主人?可徐公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奴隶。可是,只有奴隶,才会叫“主人”。
徐公子见我怀疑,便解释说:“我从小就没了父母,乞讨过日子,后来遇见了公仪夫人,才能安稳度日。”
我想了想,说:“按你这么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徐公子点了点头。
我不相信,问道:“那,这里的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徐公子回答得很干脆:“六年前,我主人派我来这。当时,朗城主一家已经被灭门了。我看里面有几件东西喜欢,便留了下来。”
这样的回答,我并不满意。
我喝了口酒,犹豫着说:“公仪夫人已经死了,你打算何去何从?”
徐公子轻轻一笑,说:“有我在,我的主人怎么可能会死。”
我的手一抖,里面的酒,稍稍撒到了我的手背上,幸好徐公子没有看我。
谈到此,徐公子变得高兴起来。他为自己斟满了酒,一口下肚。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还指望他再说些什么。
徐公子放下酒杯,看向我,说:“那么,你是谁呢?”
我是谁?我脑袋转了好几个弯。我要不承认是自己公仪敏?太冒险了。要不,我也说自己是孤儿,毁城长大的孤儿?
徐公子突然脸色一凝,站了起来,拿起剑,蹑手蹑脚走到楼梯旁。他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握着剑柄。他转头示意我躲在他身后。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过去,缩在他身后的一个黑暗角落里。
一会,地窖的门开了,有人款步走了下来。长裙曳地,是个女子。她转过头,笑着看向徐公子。是公仪夫人,她媚眼娇笑,我识得。如今摘了面纱,更觉得娇艳动人。双目如秋水,娇唇一点红。
徐公子收起剑,赶紧迎过去,神情严肃,拱手单膝跪地,说:“主人!”
公仪夫人轻笑着,说:“起来吧。”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两口气,说:“好香的酒味。徐,你又在一个人喝酒?”
徐公子站起身,他的肩膀微微抖了下,说:“回主人,我邀了朋友一起饮酒。”
公仪夫人的声音一下子如从冰窖里冒出,冷得吓人。她说:“不是告诉你,不要领陌生人来此吗?”
她的目光寻了下,发现了站在角落中的我。初一见,我看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她敛起慌乱,故作平静,开口问:“这位公子?”
我想,若是公仪夫人认出,我就是那个南郭府的“悦姑娘”,就翘翘了。还好,她应该对那个“我”,没有什么印象。
徐公子赶紧接话说:“他是悦公子,我之前和你提过的,和秃发宾那位。”
“噢,”公仪夫人恍然的样子,轻轻松了口气。
她给我递了一个“我懂”的眼神,笑着说:“悦公子,过来继续喝酒。”
我笑着走过去,边走边说:“好的。”
徐公子已经在座位上坐下,如今只剩一把椅子。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坐下,就见公仪夫人走过去,坐在徐公子的大腿上。她右手勾着徐公子的脖子,左手握住酒杯,笑着对我说:“坐。”
徐公子的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我轻笑了下,过去坐下。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姑母。
公仪夫人笑得很奇怪,她看着我,问道:“悦公子,你和秃发宾,认识多久了?”
我转了几个念头,回答:“我也不记得了。曾经,我徘徊在毁城城门口,是宾放我入的城。他对我有救命之恩。”
见我改口叫“史宾”为“宾”,徐公子微微皱了皱眉。
公仪夫人娇笑着,说:“以身相许报恩,倒也常见。”她转头,亲了下徐公子的脸颊。
我看见,徐公子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种场合,我呆不下去了。我慌忙站起身,说:“我就不打扰两位了,告辞。”
公仪夫人站起身,说:“徐,送送悦公子。”
徐公子忙不迭地站起身。
我微微一点头,往地窖口走去。徐公子跟在我身后,他不知启动了什么开关,一会,地窖口就打开了。我踏出地窖口,阳光灿烂,闪得我眼睛一晃。待我再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站在城门口。我跺了跺脚,发现地面全是实心的。
刘希站在城墙上,朝我大喊:“悦公子,你在干嘛呢?”
我抬眼朝他看去,脑袋恍恍惚惚,不敢相信他是真的。
刘希见我站着不动,也不吭气,就跑下城墙,拍了拍我的肩,说:“悦公子,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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