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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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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饱闪电般劈出无数蓝色刀光刀刀斩雾,怎奈团团雾气中丝毫辨不出何为子魔星命门!随即驱动白色元神,助渲海弯刀弑魔,元神中那把白刀指引渲海弯刀从左前、右下、脑后各处劈将过去,招招逼人!
子魔星魔迹败露被弯刀砍得手忙脚乱、处处吃亏,遂现了人形,乃是一黑面壮硕男子。黑面男子中等身材,从头到脚都蒙着黑色长衫,目光如电,手中持一青黑玉圭,怒道:“邪yin皇帝又不是你小子亲戚,来管甚么闲事!”
天饱道:“他的寿数自有天判,地角异魔遣你来凑何热闹!”
黑面男子不再言语,霍然将手中青黑玉圭稍作旋转,带着凌烈青光直击天饱心口!天饱元神骤然发出蓝光,手舞渲海弯刀将青光劈成无数光丝,子魔星未料到眼前少年道行竟似不在自己之下,一怔慢了半拍。
天饱振臂一抖,将青芒光丝弹回反扑向子魔星!子魔星黑衣迸射出无数黑光噬掉青光,双袖一挥无穷魔气滚滚而来!天饱大喝一声:“吞—噬—!”
渲海弯刀刀面中一条长约六尺的银龙腾出,猛然扑向子魔星!
子魔星无处可挡,手足无措蓦然掷出手中玉圭!青黑玉圭骤然变成一人大小,挡住银龙光芒,两宝相撞“铮”地一声,银龙英武依旧,而玉圭断成几截,满地碎片。子魔星于阳光下苦不堪言,见玉圭已碎唯有转身化雾而去。
银龙还yu追索,被天饱唤回,时辰有限抓紧先救三更他们最要紧。只见小银龙长须神尾,傲然隐入渲海弯刀。天饱此次更加领会了如何驱动弯刀中的刀魂和银龙,心中欣喜。
再去龙榻前,年轻yin帝尚未苏醒,天饱用金盆里的冷水浇了浇正德帝颜面,半响正德帝幽幽转醒,睁眼看到榻前挺立着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不由吃了一惊:“你是何人?”到底是见惯大场面,并未惊叫,只是声音十分的低沉无力。
天饱冷冷道:“我是何人你不必管,速速收回成命,别误杀了一群鬼师!”
“朕何曾下旨杀什么鬼师?”正德帝试图动动脑袋,发现很艰难,且觉得浑身剧痛似是噩梦初醒,完全记不住何时下旨。
天饱淡淡道:“你造孽太多被邪魔入体,杀了不少太监宫女,只是自己不知罢了。快,我替你宣人进来,下旨将那些鬼师都放了!否则,我能独自站在你的龙床前,也能轻易要了你的性命!”
正德帝不以为然,觉得嗓子干得很,摆谱道:“给朕端碗酒来!”
“病得快死还要喝酒?”天饱皱着眉头往他脸上泼了些冷水:“喝!休再耽搁!”
正德帝乃先帝独子,十五岁就继位成了九五至尊,何时受过这种冷遇?他气的张口结舌,但身子不济事缠绵病榻,唯有先将这口气咽下,一丝虐玩眼神掠过,斜视着天饱道:“好啊,你替朕宣那江彬进来领旨!”
第七章 狭路相逢()
天饱咧嘴笑了:“我又不是太监,替你宣什么宣?我把门打开,你自个喊吧。”说完将房门大开。
正德帝见这少年不好对付,暗想麾下铁血豹军来了就好,拼着所有力气喊了一句:“来人!”偌大的长廊里,皇帝嘶哑的声音甚是回响,等了片刻,却没有一个太监宫女到场。
“朕如今真成了孤家寡人。”正德帝自语道,神色黯然,更觉得浑身疼痛难耐,禁不住痛得哼哼起来。
天饱看皇帝脸色乌青,怕他突然蹬腿了事情不好办,便道:“也罢,我去喊人。”正德帝哼唧了一声算是应了。
刚yu走出房门,天饱和一男子撞个正着,该男子身着黑衣短打、瘦小精干,双目精光四射太阳穴突出,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看到天饱从皇帝寝室走出,二话不说便一拳打了上来!
再牛叉的武功也无法和修真法力相提并论,天饱轻松绕过铁拳,一掌就将此人推下去三四丈远,那人直接砸到了假山上,狼狈不堪。他还不肯服输,一只手偷偷向脚踝摸去。
天饱早觉察到他的小动作,凌空一掌,强劲力道将那人的脚踝斩断,脚踝上绑着的一只金镖也同时被斩成两断!“哎哟,高人饶命!”那人总算老实了,疼得直告饶。
“帮我把江彬喊来,皇帝要见他!”天饱瞅着这人贼眉鼠眼,看着就非善类,遂下手毫不留情。
“在下、在下江彬!”那人话音透着疼痛,额头上也渗出豆粒大小的汗珠。
天饱一把将他拎起来:“正好,随我去见皇帝!”
正在龙床上疼得****的正德帝,看到最宠信的干儿子江彬被天饱掷于床前,还很熊包地受了伤,真他娘的没用!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气喘吁吁地骂道:“蠢货!一个个都死哪去piáo了!朕连条狗都唤不来!”
江彬跪在床前,装作痛悔万分地说:“皇上!臣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连连扑通扑通地磕头。
“救驾?等你们这些狗东西来朕早殡天了!咳咳咳!”正德帝一口血堵在喉咙口差点没噎死,好容易咳出来正吐在江彬脸上!江彬丝毫不嫌弃,忙不迭地给正德帝倒了碗酒喝。
一碗酒下肚,正德帝果然缓过来些。看来还是这些狐朋狗党了解他。天饱嫌恶地看着这些渣滓,不说别的,豹房那么多女人甚至还能看见孕妇尼姑,就让他对这个狗皇帝十分讨厌。
混账皇帝正事不做,整天玩猛兽玩女人!天饱记得小时候父亲为了农田契税把全家口粮都缴了,全家半年都靠吃野菜也不够。那场蝗虫大灾,若不是官府不管不顾,爹娘也不会送自己送入肉门!百姓民不聊生,皇帝却在此奢靡浪费,该死,早死早超生,黎明百姓或许还能多条活路!
“别磨叽了,快下旨!”天饱冷冷道。
正德帝眼角余光已看到身边一等一的高手江彬断了脚,也没法动别的鬼主意了,勉强道:“江彬,传我的旨,将那群要杀头的驭鬼师统统放了!”
江彬和正德帝对了对眼神,又张口想问句什么,但被天饱狠狠的目光一吓,忙拖着脚把案几上的空白圣旨写了几句拿来,正德帝挣扎着将枕下的玉玺拿出来盖了一下。
“好!你同我前去放人!”天饱指着江彬道。
江彬痛苦不堪地说:“高人、少侠,你看我这血都要流光了,总得找太医包扎一下才是!”地上果然一滩血迹。
天饱夺过圣旨,将他一把拎起:“找什么太医,我来!”将红玉宝帐随意撕了些下来让江彬自己包上,呵斥道:“快走!”
江彬唯有不情不愿、一瘸一拐地走了,对正德帝道:“皇上,坚持一下,我这就把太医喊来!”
正德帝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极为虚弱之际喝了一大碗酒下去,恰似将最后中气引燃,精神了片刻,耗光了中气,已经彻底萎靡,此时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天饱临走前顺手带走了皇帝床边檀木架上陈设的很多奇珍异宝,统统存入启天宝钥内。这少年脖颈上挂的小小白玉钥匙竟然装的下如此多的宝物!直把江彬看得目瞪口呆。天饱瞅瞅,又把江彬额上和脚踝的血迹擦擦。
有江彬在侧,连过几道门禁都畅通无阻,那些铁血豹军统一挂着铜制豹头腰牌,江彬自己腰间也挂着一面,豹头图案为金色彰显其位高权重。也有守卫看到江彬似受伤了,刚想过问就被江彬骂了回去:”老子刚被黑豹咬了,关你屁事!去把太医喊到皇上那里看看!“守卫连连领命,有一个跑去请太医了,其余的也不敢多言。
江彬在豹房门口唤了辆双人驱赶的马车,和天饱坐上马车向紫禁城一路疾行。坐在车上,江彬有意无意地看着天饱,在琢磨着这少年何等来历。天饱心知物以类聚,这江彬不是那么容易服软的,定还要再生事端,他双目如水表面平静实则以静制动。
巍峨的紫禁城宫门到了,江彬的马车丝毫没有停顿疾驰而进,仿佛进出此地如同自家后院一般轻易。江彬的脸色也从之前的卑躬屈膝变成了面带傲色。
他乃正德帝御前第一红人,曾在豹房虎口之下保驾有功,文武大臣相见正德帝还要看他脸色,他跺一跺脚,紫禁城上下都要震动三分!为了给皇帝祈福,天门寺和龙虎山的修真高手都云集在此,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呵呵即可对这少年瓮中捉鳖!最近几年陪着正德帝一起叱刹风云,江彬从未折过这么大的面子,当然要百倍千倍扳回!
马车在紫禁城偏殿门口还未停稳,他便拖着断脚迫不及待地下车,率先冲进大门!
刚看到龙虎山成吾道长和风清道长,江彬扭头一指天饱怒吼道:“快给我将逆贼拿下!”
天饱笑笑,站在偏殿门口未动,丝毫不惧。
龙虎山这对金童玉女般的道士,四年来成熟了不少,道行精进,在门内地位也升至道长。此番奉师父之命来紫禁城为正德帝祈福做法,虽对江彬等皇帝的干儿子丑恶行径很看不惯,但碍着师父成命也只有对天饱出手了!
那英俊潇洒、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成吾道长皱了皱眉头,对天饱作揖道:“这位少侠,贫道出手了,多有得罪!”
江彬鼻子都气歪了,吼道:“还和他拘什么礼数!这小子有妖术,快使出你们牛鼻子老道的咒符!”
清秀脱俗的风清女道长很是不悦,不知眼前这英武少年如何得罪了江彬,旁观着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天饱没有抽出渲海弯刀,也回了个礼,双手抱拳道:“这位道长,你我无冤无仇,如硬要指教天饱奉陪!”
天饱?成吾和风清匆忙对视了一下,成吾语气变得异样:“天饱?敢问可是噬山那位噬神掌门?”天饱点点头。
成吾将手中拂尘挥了一下,声调猛然抬高,声若洪钟:“肉童天饱,接招!”纵身一跃腾于半空,瞬间就出手了!
第八章 化宝蓝潇()
天饱心想娘啊这牛鼻子方才装模做样讲礼数,咋突然就翻脸了!自己从未见过这俩道士,为何喊自己肉童?莫非是天一道长那山头的?眼见这拂尘迎头击下,连忙闪身躲过。
原来四年来龙虎山发生了巨变,三清宫掌门了凡真人闭关时走火入魔,遭了天劫变为废人,余下弟子们为夺掌门之位互相残杀,天师府一浅真人以平息同宗之乱为名出手强压,将三清宫收到了天师府门下。在噬山丢了性命的天一道长,此时已变成了天师府成吾和风清的同门同宗。
天一道长栽跟头竟然栽在一个童子手里,连带着损了三清宫的一宝黑晶拂尘,一浅真人心中念着这黑晶拂尘,遂对几大真人和门下众弟子宣布,噬山天饱屠杀道士侵吞道宝乃天师府仇敌,遇则诛之!成吾尊长顺服,见了天饱自不会客气。
顷刻间,成吾道长手中拂尘幻化为一把湛蓝长剑,持剑潇洒立于半空,乍看剑锋未有任何变化,实则剑芒凌烈,逼得天饱左支右拙!
新渲海弯刀叱咤蓝光,与湛蓝剑芒吞吐如龙交织互噬,天饱与成吾均以将真元发挥到了极致!
成吾剑眉紧皱,觉天饱真元浑厚,持刀对抗他的蓝潇剑竟未露破绽!小小少年何时修炼到如此境界!反手一转,剑意突变,剑身中隐隐蓝龙穿透而出!
天饱横刀于面,一声喊道:“银龙追索!”新渲海弯刀璀璨刀面内,银龙飞速腾出张牙舞爪截住蓝龙!二龙清吟,纷至飞入云霄,天饱与成吾均仰面持咒不断为龙芒注入力道!
那蓝龙乃是成吾之师祖、龙虎山天师府掌门之师炼化所赐,已有三百年修行!银龙虽是吞噬派昔日掌门肖沉,用诸法宝炼制,毕竟道行尚浅,云中与那蓝龙未斗过几个回合即被挟制,银龙龙爪被压于蓝龙之下,转眼就要被蓝龙所吞!
天饱见状将那诡异雄披风猛然扔上云间,雄披风迎风铺展张力十足,扑向蓝龙龙首,龙目被遮云中茫然,银龙方得以逃回天饱手中弯刀,负归于刀刃内。
成吾双手持剑,腾起向天,一股凌然剑气如霞如电穿透云海,直扎向诡异雄披风!谁知这雄披风万宝不惧,反而扑了过来,将蓝潇剑剑锋裹了个结结实实!成吾抖动剑锋,怎奈被这披风缠得无法发力!
天地间被此战气道惹得狂风乍起,诡异雄披风迎风刹刹鼓动,披风上的凶面弥勒像愈发金光璀璨,威威雄姿,天饱猛然悟到一念!大吼道:“化—宝—!”
诡异雄披风猛地将蓝潇剑从成吾手中抽出,完全包裹进去,只见雄披风化为一团黑色诡异布囊,珰珰珰几声脆响,复又张开,一阵粉末随风拂来,吹得成吾满鼻子满脸都是!
观战的jiān佞之徒江彬,见成吾都不是这少年对手,慌乱地喊道:“女道士,闲着干嘛,快上!”
旁观的风清女道长见师兄损了法宝,也不得不拔身而起!玉指从水蓝袍袖中拈出一张符咒,挥手间一道雷电在空中乍起劈向雄披风!
可惜她不知这诡异雄披风来历,素来喜噬雷电,见到雷符反而迎上前去,黑布漫漫内里雷声滚动,雄披风却丝毫未损。
江彬见势不妙,拖着条瘸脚就溜,天饱挂念三更四时他们,无心恋战,喝道:“归位!”可诡异雄披风竟似有自己的主见,携了雷球扑向风清女道长,风清使出法宝紫诛剑抵挡,方勉强将雷秋弹回。
云霄里,滚滚雷爆引发闪电,明明晴朗的天气骤然变得yin云密布!
成吾喊道:“师妹,此披风有诈,勿要恋战,走!”拉了风清急念急急如律令,遁云而走。
天饱收了诡异雄披风,披风带有煞魂让他心中惴惴不安,但眼下顾不了那么多,救出三更和四时他们最为要紧,立马飞身寻找江彬这厮!
那江彬,拖着条断脚仍跑得飞快,紫禁城里押着那些驭鬼师在手,何愁天饱不乖乖就范?气喘吁吁跑到了临时关押这些人囚苑,对布下法阵压住鬼师们的天门寺僧人道:“有逆贼要劫狱!快喊你们最糊涂高僧来压阵!”
囚苑乃紫禁城内临时关押犯人所用,以往经常押着些犯错的太监宫女,还有守卫之流,这次却生怕监狱离紫禁城甚远,容易劫狱,从而把一群鬼师押了进来。
囚苑内,被天珠灵阵捆绑的王小牛,高兴地喊道:“天饱来了!掌门来救我们啦!”因他年纪尚小,僧人们只是用天珠将他定在了石屋内的柱子上,而三更和四时则和其他鬼师一起吊在半空,嘴还被天珠用佛法禁言,听到王小牛的话,三更也只能眼睛动了两下表示高兴。
四时则毫不羞涩地猛盯着同时被吊起来的缠鬼圣姑,两人百年前就有夙缘,被吞噬派禁绝女色门规拆散,而今被关押的这几日,对四时来说却是活到现在最为幸福的时光。
他和缠鬼圣姑虽也被禁言,但靠着眼神传情达意含情脉脉,惹得三更在旁十分难受。其余的驭鬼仙师、擒鬼手、斩魅杀魍弑魉三兄弟见此情景也是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鬼道高人们都听到了王小牛的话,虽口不能言但眼皮可以眨得飞快来表达兴奋。这厢缠鬼圣姑却翻起了白眼,四时心领神会,连忙回了一个“恨不能永远和你被关在这里”的眼神,三更看来更是要做呕吐状。
囚苑外,两位身材一高一矮的僧人,双手合十,对江彬道:“阿弥陀佛,最糊涂师叔正在天坛祭法,估计需半日方回!”
江彬禁不住骂道:“祭什么法,连着捣鼓这些天,皇上的病非但没转机,反而愈发糟糕!快去把最糊涂喊来!这些鬼师要是逃走了,你天门寺也经不住我铁血豹军的铁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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