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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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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兵法有云:兵贵胜,不贵久。
征战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不宜久拖。这个时候去『骚』扰袁术,万一陷入双线作战,到时候吃亏的是自己。
想到这里,曹老大叹了口气,“唉,公达之言,奉孝之意,深得孤心。只是吕布久战未下,不宜双线作战啊。”
“哈哈,主公勿忧。嘉昨夜与公达兄商议,思得一策,或能破下邳城!”
“哦?奉孝快快道来!”
“喏!”
马上的,郭嘉与荀攸的脑袋就凑了过来,嘀咕嘀咕了一会儿,曹老大就发出大笑声,一扫方才的无奈。
是的,正如历史上发生的,荀郭两人看连日雨水连绵,沂、泗二水大涨,而下邳城地势较低,就献上了水淹之策。
破下邳城有希望了,曹老大心情也好了,也不再纠结,马上就下令让部将文稷领兵五百去增援陈恒『骚』扰袁术。文稷,是谯县人,曹老大的乡党。也是文钦的父亲,未来文俶(文鸯)的祖父。
嗯,为了让资历较深的文稷,能心服口服的听从陈恒的指挥,曹老大还很细心的,特地提了一嘴,陈恒的未来夫人是夏侯渊的女儿,他的养女。
好嘛,这是交代文稷说,陈恒是半个谯沛人、曹家人。
文稷心领神会,很郑重的表示一定不会误事。
而在旁边听着的荀攸和郭嘉,很隐晦的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惊诧,然后也心有灵犀,哦不对,是很有默契的闪过一丝喜『色』。
他们两个终于知道,曹老大为什么培养陈恒了,觉得将陈恒拉入颍川士人圈子是很明智。毕竟有裙带关系的存在,陈恒未来肯定是官运亨通的,也就是能增加了颍川士人的话语权。
远在义成的陈恒,并不知道自己在荀攸与郭嘉的心中分量加重了。他在提心吊胆的等着曹老大回复呢。
擅自出兵攻打袁术,虽然破城虏民而归,但曹老大一直都是功不抵过的主。他怕曹老大一怒之下,把他的官职给撸了。
权力这东西,是有瘾的,粘上了是戒不掉的。而且这两天,徐盛与刘鹏断断续续的传回来消息,好像袁术派人来当涂的路上了。
有那条隐蔽的地道存在,再次破城轻而易举,功劳跟捡的一样。他实在是担心,怕没有机会再给自己身上堆点功绩。
煎熬了十几日,等来的是一支五百人的军队。
陈恒得到麾下来报的时候,心里顿时就哇凉哇凉的。嗯,他是觉得曹老大派人了接替他了。。。
所以呢,当文稷说明来意后,陈恒的眼神就变成热情无比。热情得让文稷都有点担心,这位爷是不是有特殊的癖好。
比如分个桃子吃啊,剪断个袖子去起夜啊,龙了他个阳啊什么的。
陈恒并不知道文稷心中的龌蹉,屏退左右杂人后,便给文稷说起自己的计划来。为了争取他的支持,还特地放低了姿态,“恒军中履历尚轻,如若有思虑不周之处,还请文司马不吝赐教。”
“陈都尉此计大妙!”
果然,文稷听完就『露』出了微笑,顿了顿也将态度表明了,“嗯,主公命某前来之前,特地叮嘱了一切以都尉之命行事。”
陈恒也笑了,很隐晦的投李报桃。先说文稷部下老兵更多更精锐,为了保证胜利,还请务必接下从地道杀出的任务。将此战最大的功劳让了出去。
然后文稷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而再次收到留守大营命令的军侯张鸥,当天夜里进入了陈恒的军帐,单膝跪在了地上,表示以后一定马首是瞻,但求一同随去攻打袁术。
陈恒看他一脸的郑重,先是惊诧,然后恍然大悟。
张鸥是最晚加入他麾下的人,心腹、嫡系都谈不上。所以他觉得陈恒让他再一次留守兵营,是因为被排挤了。毕竟军中升迁靠的是功劳,留守军营功劳从何谈起?
他是来表忠心的,希望成为嫡系的意思。
原来我也有了分配利益的权利。陈恒心里默念了一声,马上就朗声说,“嗯好,张军侯既然不畏战场凶险慨然请命,本都尉自然无不可。明日你率军随行。”
“喏。谢都尉信任,麾下一定竭力效死!”
次日,陈恒留下几位队率驻守兵营,与文稷合兵一千两百人,再次渡过了淮水。而袁术部将刘详,也在三日前入驻了当涂。。。
第一一五章、黄雀在后()
当涂城外,一片银装素裹的大地上,许多兵卒在忙碌着。他们在挖壕沟,扎下尖尖的木桩,还有摆放层层鹿角,为加强当涂城的防御而努力着。
刘详没有带头盔,黑白相间的头发很随意的披在肩膀上,呼应着眉间化不开的一缕忧虑,和满是血丝的眼睛。
来到了当涂,没有一天的睡眠时间是超过两个时辰的。不光是对一座空城防御的忙碌,还有
对袁术逆行倒施的辗转反侧。
呼。。。
一阵寒风吹来,刘详轻舒了一口气,用手『揉』了『揉』脸,换上了坚定沉稳的表情,信步走进了忙碌的兵卒们中。
“将军。”
“将军。”
四周兵卒看到他的到来,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点头恭声问好。
“嗯,各位辛苦,加把劲,今日挖完。”
朝着兵卒们点了点头,刘详拿起一名兵卒手中的长镐,以身作则挖起来,带动了所有兵卒们的奋力挥镐。
马上就除夕了,老天爷虽然停了扔雪花,但地上泥土早就冻得僵硬无比。尖尖的镐头挥下去,也不过是入土小半截,还反震得人臂膀发麻。
而刘详的发麻,还在心里。
他已经在军中『摸』爬滚打了十年有余了,所以对未来有了许多『迷』茫。
是的,他对袁术有些绝望,和有些麻木了。
当初袁术一意孤行称帝,搞得举世唾弃之;如今在灾荒之年不体恤民力,反而依然生活奢靡。这样的势力,还能长久吗?
刘详读过不少书,心里是有答案的。甚至在心头上闪过一个念头:天怨人怒,命不久诶。
作为依附在袁家的寒门,他跟随袁术已经二十多年了。享受过四世三公门第赐予的荣耀,也在匡亭大败后被袁术的辱骂与贬谪。
世上的对对错错、是是非非,都将成为过往,又何必深究呢?某能做的,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留下一腔忠诚,不辱家门吧。
他心里叹了口气,继续挥舞长镐。
就在这时,一匹探马从远处奔来,让他放下了长镐眺目远望。三日前,他就派遣了不少探马游骑在淮水畔巡视,警惕曹军的来袭。
曹军有异动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探马,刘详心里有了明悟。
“报!将军,曹军在一日前渡过淮水,正往我军而来。”
果然,那名探马证实了。
“嗯,来人!”
刘详将心里的叹息抹去,一脸严肃下达指令,“派三批探马,立刻赶往阴陵给雷将军报信,说陈恒贼子渡过淮水了,率军约千余人。”
“喏!”
阴陵,是当涂后边的城池。而雷将军,是雷薄,与陈兰一同作为袁术亲卫军的左右督,掌握仲氏王朝最精锐的兵卒。
袁术对陈恒的怨念很深,深到刻骨铭心的那种。因此在谋士杨弘的建议下,玩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伎俩。
先派出了刘详率领几百人马前来当涂驻防,以此来『迷』『惑』曹军,己方没有还手的余地。而一旦陈恒上钩而来,在攻城中双方杀得难解难分之际,雷薄率领的五百精兵就是一锤定音的绝杀!
只是陈恒会成为那只螳螂吗?雷薄能当上那只黄雀吗?
刘详不知道。
他只知道,无论结局如何,他当蝉、当诱饵的命运都无法更改。
三日后,陈恒兵临当涂。
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过来了,因为双方的斥候都已经交锋了好多次,各有死伤。既然都被发现了,那就明着来吧。
两军交战,以正合以奇胜。他依然对那条地道充满了信心。
扎下营寨,扔了一堆探马游骑出去,陈恒便与文稷在离城墙一箭之地外,细细的观望当涂城的防御。
看得出来,这次面对的袁术军主将,是个知兵之人。
宽大的壕沟,层层鹿角,还有密密麻麻的尖木桩,将城墙外半箭之地武装成为张牙舞爪的怪兽,待人而噬的怪兽。
想『摸』到城墙,就必须清理出一道攻城道路来。而城墙上的弩箭、弓矢就是这个时候先声夺人的。
“都尉,仅清理这些障碍,估计我军要付出不少伤亡啊。”
文稷将手放在额头上,遮住雪地里折『射』的阳光,有点无奈的说了句。他跟随曹老大征战多时,对攻城战的理解很深,仅是目测就能推断出个结果来。
“嗯,的确有些棘手。”
陈恒盯着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兵卒,有点心不在焉,“文司马,汝觉得对方人马有多少?”
“某以为不下五百!”
先扔出自己结论,文稷才解释原因,“当涂城小,城墙之上士卒不过才百余人。但从这防御工事来看,可有推定。都尉请看,那边的壕沟泥土尚新,最多不过三四日。冬日里弄挖出如此规模来,至少需要五百人。”
不愧是跟着曹老大东征西讨的人啊!哈,我又学到了!
陈恒暗地了赞了一句,很真挚的拱了个手,“见微知著,文司马不愧军中宿将!恒受教了。嗯,既然如此,文司马觉得若想破城,当如何?”
文稷侧过身体,不敢接未来曹老大女婿的礼,也回了个礼,说道:“不敢当都尉之赞。有地道在,破城自是不难。是故,某以为都尉是在问,如何减少麾下兵卒伤亡吧?哈哈哈。。。”
“哈哈,与文司马共事,真乃人生一大快事耳!”
“某亦以为,与陈都尉共事当浮一大白也!哈哈!”
相互捧了捧臭脚,两人便回到军营里,将各自手下都招了过来,把任务安排了下去。
陈恒又将夜里『骚』扰那套拿出来了。
让顾烨、徐盛、张鸥三人,轮番在夜里击鼓鸣锣,大肆鼓噪,『骚』扰城墙上兵卒们的疲惫和士气。而且趁着夜『色』,将部曲分成各个小队,『摸』清城墙下是否有铁蒺藜、暗坑什么的。
而文稷的部下,全都散去了周围二十里外游『荡』,看城外是否有成掎角之势的袁术军。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从这点来看,文稷比陈恒做得更到位。
但他手下有一什兵马,刚检查完一片小树林,感觉没有危险离去后。雪地里就纷纷冒出几个脑袋来,看那样子,是好早之前就潜伏在这里了。
只见他们轻轻的挪出身体,细心将雪层恢复原样后,便朝着树林更远的小山坳中赶去。那里有一片帐篷连绵在雪地里,在阳光的抚『摸』下,煞是好看。
第一一六章、土承火德()
能在短短数日,就将城墙防御翻了一番的刘详,对陈恒的疲兵之计,很快就有了应对。
先是让兵卒们分为几波,用东西将耳朵堵上轮番休息。又掘开了原先军营里的粪坑,取出污秽之物,加入石灰在城墙熬起了守城利器“金汁”。
滚烫的金汁,一旦粘上了人的肌肤上,就会烫出个洞来,让人痛不欲生。不过这仅仅是开始。金汁主要成分是人体溺物,包含各种细菌,让烫伤的伤口无法愈合,引发各种发炎感染,致死率十之有五。这种伤口,即使是扁鹊复生都束手无策,只能依靠自身免疫力扛过。
陈恒在城外,看着城墙上滚滚烟气,问着迎风飘香十里的味道,心里有了些疑虑。
能就地取材、将防御工事做到极致的人,绝对是军中宿将。但他竟然只统领了不足千人的兵卒?还被扔来了一座孤城驻防?
难道袁术的识人之明,和瞎子是一个级别的?不对啊,如果袁术真的如此不堪,仅仅依靠四世三公的门第,在这『乱』世峥嵘中,坟头草早就比人高了啊!
他想不明白,所以又拉上了文稷不耻下问。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嘛,多一个人多条思路。再说了,领兵打仗,是玩命的买卖,谨慎点总是好的。
“都尉,某也觉得蹊跷。不过某麾下之人,搜查了方圆二十里,都不曾有发现。是故,某以为袁术贼子怕是兵力不足,也无人可用,但求守住城池阻挡我军深入即可。”
“嗯,文司马此言也是道理。是恒多心了。”
按捺心里的疑『惑』,陈恒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因为再问下去,相当于质疑文稷手下搜查不尽心了。毕竟他是曹老大的部将,派过来帮忙的,并非自己手下的人,讨人嫌的话语还是不说了。
不过文稷却是看在陈恒,将进去地道袭击的机会让他给的份上,主动开口了,“都尉,要不这样,某再让人细细盘缠一遍,好保万无一失。”
额,我如果应下,那不是坐实了不信任你的想法嘛。。。
陈恒摆了摆手,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不必如此,文司马征战多年,恒自然是信得过的。为避免夜长梦多,恒想今夜便攻城,文司马觉得可否?”
“哈,某一直等着都尉这句话,好立个破城之功!嗯,都尉,某回去后,一定细细给主公禀报此战经过。”
这是表态了。文稷潜台词里说,陈恒的谋划才是破城的首功,自己绝对不会霸占功劳。
“哈哈,文司马有心了。”
是夜,天刚擦黑。
文稷率领手下兵马,已经来到了当涂城东南方五里外。他们的脚下,有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如同大地裂开了噬人的嘴巴。
冲着一名队率点了点头,文稷说了一句小心行事,看着着他跳进洞口里的身影消失不见,便独自信步走到小溪畔坐下。
那名队率是去探索地道另一侧出口的情况了。而他的心里并不是担心即将发生的战事,而是在思考继续跟随曹老大的未来。
将天子刘协接来许昌以后,曹老大对手下人官职的安排很有意思。
非嫡系的人,给了个高高的官职挂起了来,平日连个拍苍蝇的权利都没有。而一些本家往往职卑权重,比如曹仁、曹纯,一直都挂着个六百石的议郞官职,统领的几部军作战。
还有一些心腹,就有点惨了,职卑权也卑。比如卞夫人的亲弟弟、曹丕的舅舅,随征了十数年,现在也不过是军司马。而文稷也因为是乡党的关系,和楼异一样,可怜兮兮的当着军司马。
用曹老大自己的话来说,你们是我的绝对心腹,放在身边睡得安稳。若是给了太高职位,会引起朝中百官不好的舆论。
但从文稷的角度出发,对这个安排是有些意见的。都是拎着脑袋拼命,都是立下不少战功,看到别人高升了,自己原地踏步,终究会有些眼红。
所以他就想到了陈恒。
陈恒很会做人,非亲非故的,直接将破城之功相让;而且已经被曹老大任命为别部了,未来前途很强大。
他不是想自己来到陈恒的麾下,而是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文钦。那小子已经十五岁了,带在身边随军也有了两年。一直跟着自己,出头是很难的,毕竟自己官位都上不去,儿子的就能难了。
跟着陈恒就不一样了。已经是别部了,手下就只有八百人,还没有自己的班底。如果这个时候,将儿子文钦扔过去,以后说不定就能步步高升了。
没看到那个姓徐名盛的徐州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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