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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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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魏王曹『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吗?
相反,他还巴不得高干之流多一点,好让陈恒将怨气都给发泄出去了。
毕竟这只世之狡狐,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对魏国都是中流砥柱。他夺兵权,是因为陈恒才年方四旬,就权柄太大了,未来会陷入“升无可升、赏无可赏”的尴尬地位。
会被手下人怂恿、会骑虎难下,对他曹氏的后代造成威胁而已!只要曹魏变成天下正统,将狡狐无人压制的隐患去掉了,未来,还是可以当成国之爪牙的。
比起曹魏的未来,现在狡狐区区骄横之举,有违礼制,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再说了,狡狐也是个人,也是有七情六欲的。督军征战四方多年,连一点血『性』都没有,怎么可能呢?
人非圣贤嘛,孰能无过呢?
对吧!
就这样,在董昭的压制下,在魏王曹『操』保持沉默的情况下,这种命令亲兵部曲挥刀向百官的不可饶恕,竟然很神奇的没人再提及。
所以呢,高干就沦为了笑柄,给气病了。
下不了床的那种,还无脸见人的,上表以病致仕。连他在朝廷当羽林郎的长子高祚(史实人物,曹『操』部将,杜撰为高干的长子),都请辞了。
据说是气不过其父被狡狐侮辱,便辞了大汉官职,要去邺城魏国找其父好友卫凯,帮忙谋个魏国的官职。
为了日后能崛起,报复狡狐赐下的耻辱。
但是呢,谁都没有想到,在他和高干辞别的时候,却是一脸的欣喜。同样的,对外声称气病了高干,也是一脸的红光满面,半点病容都没有。
对!
他们都是在作态。
高干在很多年前,就在高柔的周旋下,和同郡的狡狐结成了乡党!以狡狐政敌的面目出现,为了打入卫凯、钟繇为首的小团体中!
因为狡狐和高柔都是这么觉得的:大汉式微不可逆转,曹氏将兴。然而曹『操』麾下,颍川士人与谯沛人士各占半壁江山,我等兖州士人,当相互扶持耳!
高干也是这么认为的。
而且,他这些年观狡狐的行事与手段,还认为,日后狡狐肯定让圉县高家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就如当今魏王曹孟德,给夏侯氏带来的前所未有的高度!
彼狡狐陈恒,和魏王曹孟德,无论是行事手段还是胸中沟壑,都太像了。而一个已经六十有余,一个方才堪堪跨入四旬。
更让他坚定信念的,也是他告诉长子高祚的那句话:“汝观狡狐此生,是否有这样的感慨:如有鬼神之助?”
是的!高干觉得,狡狐前半生的运气,好到让人无法置信。
纵观陈恒的历往,提携或重用的人,都是一方才俊;谋划任何事情,都会变成事实!在常理中不可能之事,都变成了化腐朽为神奇!
对此,除了归于有鬼神相助外,高干想不到任何理由。
此乃天眷之人也!
亦或者是,应承天命之人也!
他是这么断言的。还想起了在桓帝时,有黄星见于楚、宋之分,辽东殷馗说了“后五十岁当有真人起于梁、沛之间,其锋不可当”的预言。
人们都以为,魏王曹『操』是应了这个预言的人。因为当年曹『操』大破袁绍,刚好是辽东殷馗说的五十年后!
但是高干觉得,这个五十年后,还可以代指:建安五年后!
那一年,陈恒也阵斩了河北名将文丑!从那一年开始,狡狐就再无败绩!崛起也“其锋不可当”!
而魏王曹孟德呢?
在狡狐赫赫之功让世间传颂了之后,就有了赤壁之败呢!然后就有了征伐江东、征伐关中的无功而返!
运道,截然相反!
是不是,就意味着,魏王曹孟德和狡狐陈子初,在天道的注视下,正在此消彼长呢?
最重要的是,辽东殷馗说的是“梁、沛之间”!
沛,是魏王曹孟德的故里;而梁,则是狡狐陈子初的故里。陈留郡,自古就是在梁的疆域范围内的!
这样的无上希望,如此美好的未来,无论多么艰苦,都是值得一搏的,不是吗?
尤其是高干他自己,是以降将的身份进入曹营的。如今,不过是许昌朝廷里的一个摆设罢了!又有什么顾忌,不可以放手一搏的!
好嘛,狡狐陈恒虽然知道高干装病、高祚去邺城的意图。但是还真没有想到,高干对他还有这层期待。
他如今,正笑『吟』『吟』的看着一位故人。
只见过一面的故人。
第三七四章、谁人可继某之后()
霍弋,字绍先,乃霍峻之子。
他今年刚好三年守孝满。在狡狐的车驾进入了兖州地界后,追了上来。
狡狐见到他的时候,还在奇怪,这位未及弱冠的男子是谁;才忽然想起自己在霍峻病故之前,曾经去拜访过。
还许下了一个诺言:平南将军府上,会永远给霍弋留下一个位置。
只是他如今,已经变成了魏国的右将军,不仅变成了无兵权的摆设,就连开府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是故,当亲兵部曲将霍弋引到面前的时候,这只狡狐就很意味深长的问了句,“绍先,某如今已经不是平南将军矣。不过,某在荆楚之地,尚有一份薄面。汝欲任军职或是文职邪?欲在荆南亦或荆北邪?”
好嘛,这句话的意思,是让霍弋随意在荆州挑选郡县和职位的意思。
不过狡狐也真能做得到。
霍弋若是出仕,顶天也就是个三五百石的文职、或是倚仗父辈名声以军司马起步。这种低级官阶,狡狐一旦开了口,夏侯尚和裴潜都不可能不卖个面子。
毕竟狡狐待在荆州那么多年,若是这点面子都卖的话,其他旧部肯定也会有兔死狐悲的想法,进而变成阳奉阴违的抵触。
但是呢,狡狐对霍弋抛出这样的诱『惑』,还有另一层意思。
他想试探下霍弋的心思,来决定对待霍弋的态度。
准确来说,这是个言辞的陷阱。
若是霍弋直接应下了,那狡狐就是践行一个承诺。以后,两人就是半点情分都没有的形同陌路。
毕竟他如今正在落难中。
日落西山的时候,没有同甘共苦的觉悟;以后东山再起了,哪来的资格共富贵呢?
若是霍弋拒绝了,跟随狡狐左右,那么,就是落难见真情。
所以呢,狡狐问完了以后,霍弋脸上的表情就很严肃。
一个拱手,丝毫没有犹豫的就开了口,“先父临终前曾有言,让弋守孝完了以后,便来跟随将军左右,以报将军当日一言之恩。若是将军不嫌弃弋愚钝,弋愿同去邺城。”
“善!”
陈恒的笑容很灿烂,挥手招过来书佐傅佥,“此乃某书佐义阳人傅佥,汝日后职责与他同。”
“诺。谢将军。”
小『插』曲过后,狡狐的车驾又缓缓启程。
只是有了些不同,原先百无聊赖看着官道四周景『色』的狡狐,如今变成了闭目沉『吟』。他的一只手,还放在小陈亮的身上。
六岁的小陈亮,正趴在其父的膝上睡得正香。嘴角还依稀可见,有些口水在缓缓渗出来。果然,在无忧无虑年纪里的困乏,让依然炎热的天气,都无法阻挡。
尤其是他的阿母夏侯若君,正拿着小蒲扇,一脸慈爱的给他驱除炎热的苛刻。
陈恒陷入沉思的,也正是因为他。
或者说,是霍弋的到来,给狡狐提醒了一个事情:他的势力圈子,不止于同辈之人,连下一辈人已经初步成型了。
比如有马谡、邓艾、傅佥、马忠、张表、句扶等等。年纪都是都是弱冠上下,都是在历史上留下了大好名声的人才。
是啊,恍恍惚惚,他已经迈入了四旬的年纪。
头上已经有了华发丝生,脸上已经有了皱纹在沟壑。然而,他势力派系未来的继承人,却没有定论。
他处心积虑谋划的未来,还没有好人选,能继续延续下去。
庶长子陈仇巧变不足,庶次子陈遂刚正不阿,都不具备仕途常青树的条件。
陈修,那位相处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两月的嫡长子,在世人的定论中,只有四个字:肆意妄为,顽劣不堪。
在陈恒的印象中,是被丁夫人宠坏了的世家子。
哎,同样,不是好人选。
剩下的嫡次子小陈亮,虽然很乖巧听话,才智也能称为聪颖,却因为年纪太小,无法过早下定论。
常言都说:三岁看老。
然而,在这种大事上,怎能如此武断!
哎。。。。
微不可闻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陈恒此刻,仿佛有些理解了,魏王曹孟德为何迟迟不确定魏国世子的人选。
不外乎是,怕挑选错了继承人,就将整个曹氏拖进了“一步走错万劫不复”的绝境中。
毕竟无论是曹丕,还是曹植,优劣点都很明显。曹丕尚奢华,好享受,虽有权谋之道,却无人主的器量;曹植『性』子就阔达得多,才学也更高,然而没有自制力,常常意气用事,缺乏权谋的龌龊!
如今,狡狐也是这样。
两个嫡子,先天优势都是母家夏侯氏的助力很大,劣势都是时局脚步的『逼』迫。
魏王曹孟德,已经六十有余了。
也就是意味着,曹氏迎来天子尊称的脚步,已经慢慢在靠近。历朝历代,皇室姓氏的变更,不光是伴着流血,更是权力的洗牌。
若是狡狐陈恒,或者说是己吾陈氏,想在这个权力洗牌的阶段,保持现有的根基和更进一步的威望,都要靠手下人的支持。
而想让手下人支持,就必须给以他们,看到一个光明的未来。
未来,不仅是陈恒一个的仕途沉浮,更是己吾陈氏在未来,能否成为一颗参天大树,提供遮挡烈日骄阳和漫天风霜的庇护。
算算时间,虚岁12岁的嫡长子陈修,刚好赶上曹氏变成皇族的时候。因为再过些年,他的年纪,可以定论一个人的才能与未来成就了。
尤其是狡狐陈恒如今四十出头,以这个时代的寿命而定,至少能提供十年的萌荫。最理想的,是三十年。
就算是十年后,陈修接过己吾陈氏的威望,他的年纪,也无人会质疑或者引起『乱』子。
但是如今的陈修,顽劣不堪!
谁都不敢确定,在未来,他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接班人!
如果是嫡次子小陈亮,以现在的乖巧和聪颖,好生教导,日后成为才俊倒是难。就是时间上,赶不上趟了。
曹氏变成皇族的时候,权力洗牌的时候,陈亮的年纪是不可能超过十五岁的!也不可能,让狡狐如今的心腹,胆敢将身家『性』命压上去的!
哎,两难。
要不,此番回到邺城后,看看修儿再做定论吧。
或许修儿尚未定『性』,依然有能教导成才的资质。
狡狐心中有了定论,也睁开了眼睛,让眼光越过了层层阻碍,投去邺城的铜雀台。
第三七五章、战场事歇庙堂起()
等狡狐陈恒带着家眷来到邺城的时候,已经是秋八月。
深秋的风已让人觉得微凉。至少第一次看到巍峨铜雀台的陈恒,就觉得风很凉。那座竟天高的建筑,不该是臣子所有;也不是臣子的榜样。
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在未来,铜雀台之类所昭示的野心,或许将再度上演。只是,上演这一幕的,依然是原先历史轨迹上的司马氏吗?
陈恒在心里嗤笑了下,看着出来迎接的司马懿。
是的,魏王曹孟德很会做人,将官职为丞相主薄的司马懿派来了邺城城门口,来迎接狡狐的车驾。
就连邺城之内,也早就腾出了一座颇为豪华的、离铜雀台没有几步的府邸,作为魏·右将军府。狡狐的居所。
这也就变成了,陈恒心中嗤笑的原因。
他明白曹老大为何如此厚待。
一方面,是他陈恒放下了兵权,对魏国已经没有了威胁。另一方面,是用此举给曹营中所有外姓将领做个姿态:只要愿意跟随曹氏的意志,那么,他曹氏将与汝等同休共戚。
只是,这种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段,狡狐还会认账吗?
品尝过权力美妙滋味的世家子,还会俯首听命的,恭候着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吗?
某又不是一坨面团!
圆的扁的,随意拿捏!
陈恒悄悄的藏起了心中的答案,微笑对着司马懿先拱手作礼,“有劳仲达久等,某归迟,惭愧。”
司马懿见陈恒先作礼,眼中锋芒闪烁了下,也『露』出了个微笑。
在很多年前,陈恒在许昌迎娶夏侯若君的时候,司马懿就被陈群带去赴宴,两人早就认识了好多年。后来,虽然很少有交集。但因为他和钟繇是姻亲,演变成为陈恒的政敌,更是暗中关注良多。
可以说是,两个人都是彼此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不敢当。”
司马懿也拱手回礼,“某乃奉命行事,子初又有何惭愧邪?再者,子初有赫赫之功,某前来迎,乃幸事耳。请。”
说完,便做了个请的姿势,自己行走在前为陈恒开道。
此宽厚之举,让狡狐的眼神,落在他背上,有些冷。
他想起了历史上有过这样的记载:司马懿内忌而外宽,猜忌多权变。魏武曹『操』知有雄豪志,闻有狼顾相。欲验之。乃召使前行,令反顾,面正向后而身不动。
鹰视,而狼顾。
终非久居他人之下者也!
以后在邺城的日子,这个人,就是某小心提防之人了。
陈恒心中暗自有了定论。
他放下了兵权回到邺城,也等于在曹老大的眼中变成了无威胁,无须去关注;而以钟繇的资历和身为魏国相国的高位,不可能亲自下绊子;至于卫凯,这位早就和他势不两立,关系恶劣明面化了好多年,也无伤大雅。
毕竟,咬人的狗从来都不叫的。
刚好,在邺城有能力、有资格暗地里捅刀子的人,也就是司马懿一个人了。
哎,方才息了战场之上的刀光剑影,又迎来了庙堂之上的杀人不见血。
人生,一旦踏上了仕途,有了野心之后,果然一刻不得清闲。
不过,某本来,也不屑于清闲。
狡狐在到达了自己的府邸后,稍微安置一番,便让夏侯若将带着小陈亮去拜访丁夫人。自己呢,脸都没洗,就带着满脸的尘土去魏王府点个卯。
去做谢恩的姿态嘛。
怎么能洗去尘土呢?没有了风尘仆仆的外表,怎么能彰显自己的感恩心切,对魏王曹孟德的忠心耿耿呢?
对吧!
日理万机的魏王,见到了,果然也大悦。很亲切的说了些废话,和责备了几句不修边幅。便勒令他回去修洗一番,再去拜会丁夫人。
这么一个来回折腾,陈恒见到丁夫人的时候,已经是暮食的时分。
已经变成了魏王后的丁夫人,早就和养女夏侯若君话了好久的家常。还特地让人设了个家宴,连夏侯楙夫『妇』都让人招来了。
夏侯楙,字子林,是夏侯惇的中子。如今官职是魏国的侍中,自幼便与曹丕相善。
丁夫人之所以让他来,是因为他娶了清河公主(后来才封的,找不到名字,先用上)。清河公主是曹昂一『奶』同胞的妹妹,同样被丁夫人当成己出养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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