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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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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恒感慨了声,心里有些愤然。差点没忍住,将南乡郡太守的人选,写成自己的庶长子,年方十六的陈仇!
当然了,他捏着胡子沉『吟』了好久后,最终,将依然担任荆州从事的马良,给报了上去。想了想,还在给曹老大的回执最末,执笔加了几行。
先是认了个错,说什么自己泄『露』賨人之谋,罪不可恕,也无脸再督巴中兵事。
然后呢,话锋一转,就说巴中丘陵横陈,易守难攻,而他的步督黄忠熟悉山地作战,就也一起调给夏侯廉吧,一切为了主公大业云云。
好吧,帽子盖得很大,忠诚表得很到位。
暗地里,狡狐的脸上,却是满满的戏谑。
汝个曹阿瞒,喜欢猜忌是吧?想让夏侯廉来分权是吧!
某就做得彻底点,将手中的兵力都扔给他,看到时候汝个『奸』雄怎么收场!
嗯,陈恒此举,是反其道而行之。
既然曹老大是以泄密賨人之谋,拿走了陈恒督战巴中的权利;那么,夏侯廉接手,就必须做出点功绩来。
不然来接手干嘛呢?赤『裸』『裸』的来夺权吗?
笑话!
权谋不要那张遮羞布,其他将领该怎么想!曹老大难道想看到人心皆失么?
而陈恒将兵马调过去,就是火上浇油,变相的『逼』迫夏侯廉!
权力让出去了,兵力也给了,若是夏侯廉不去攻打巴中,那就是打了曹老大的脸!打不下来,就只能灰溜溜的自己请辞而去。
只是呢,巴中是个人就能攻下来的?
呵!
夏侯廉随征二十余年,也默默无闻了二十余年,那统军之能,啧啧!
再说了,法正、宗预与傅肜等人,都是狡狐提拔于微末的人,亲手拉上曹营仕途的人!
还呆在荆州境内,怎么可能和毌丘兴一样,转去抱夏侯廉的大腿!尽心尽力的,为夏侯廉谋划攻打巴中!
除非他们是想以后的人生里,都得小心翼翼的提防,来自世之狡狐的报复。还有,其他士人,唾弃的眼神!
毕竟,在大汉朝,私人荐举,称为“保举制”,不是官府的举孝廉!被荐人日后犯法,荐举人是要负连带责任的。
法正等人若是改头换面,就是对狡狐忘恩负义!
岂不见当年公孙瓒杀了刘虞后,刘虞的旧部鲜于辅、齐周、鲜于银等人,就联合了阎柔,不惜拉拢鲜卑来攻打公孙瓒?
门生故吏嘛,心腹嘛,不愿意报恩,谁还会吃饱了没事干去提拔手下呢?
对吧!
事情也是这样发展的。
宗预就让家人送来了几坛子酒。说他和傅肜商议了一番,定下了自己女儿和小傅佥的亲事,这些酒是给将军分享喜悦的。
看似叙话家常,却是隐晦的表了态。
借着小傅佥如今是陈恒书佐的身份,来说明他们连下一代的荣辱,都系在狡狐身上;这一辈更是唯狡命是从。
黄忠就没有那么『露』骨。
来辞行的时候,只是特别说了一句:陈仇的弓术有进展,再跟着他几年,以后绝对就是个百步穿杨的神『射』手!
而法正呢,那就了不得了。
带着故交张松的长子张表,直接进了陈恒的书房里。
不光是将张表扔给了陈恒当僚佐,还在辞别的时候,特别夸了一番张表的才学。说什么,有了张表,定能让狡狐肋生双翼!
好歹是号称狡狐的人,陈恒一听完,就翘起了眉『毛』。
法正,是在意有所指。
果然,等法正离开书房后,张表就告了声罪,说自己的阿父张松,让他带来些“巴蜀特产”来,聊表心意。
嗯,特产是从袖子里拿出来的。
一卷布帛。展开了,好大一片。
卷首之处,是几个写得很漂亮的隶书:《西川地理图》。
额。。。。。。
捏着胡子的狡狐,一个激动下,就扯断了好几根。
第三二零章、君子藏器於身1()
不得不说,才智超群之人,做事就是不一样。
比如法正,这手就玩得漂亮无比!让『奸』诈如世之狡狐陈恒,都暗自感叹不已。
世人皆知,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张松让长子张表带来的《西川地理图》,就密密麻麻的标注了巴蜀的地形,每一个险要关隘有几条小径可通行,都一目了然。
有此图在手,就连一名平庸的统帅,都能推断出巴蜀各地的驻军分布,和攻破的办法!
若是到了夏侯廉手中,对攻取巴中,事半功倍!
甚至能一战而定!
但是呢,法正不带着张表去找夏侯廉,反而将图给了他,就是在说:他法正一辈子,都决定跟着狡狐混了!
连唾手可得的功劳都不要,都献了上来。
任何言语,都没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的表态了不是?
陈恒心情大好,连带的,看着张表的眼神,都和善了不少。
还很会收买人心的,瞄了几眼《西川地理图》后,就卷好归还给了他,笑容亲切无比,“伯达,此图汝先保管着。某将来若是能用上了,汝再带拿出来。”
额。。。。。。
好歹是年少便有才名传扬的,张表顿时就被折服了。
狡狐,这是在表示,日后若是征战巴蜀了,绝对会带上他,不会贪墨了他阿父献图的功劳呢!
“喏。小子谨听将军之命。”
当即,张表就带着感激的神情,恭敬的拱手。
然后呢,陈恒又趁热打铁,很不要脸的加了一句,“汝父与孝直,乃是知交;某与孝直亦是交情莫逆。若是无公事之时,伯达就莫称呼某官职了。”
好嘛,直接七拐八拐的扯关系,透『露』出了要将张表当成世交子侄来看待,与培养。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有让人为之效命的魅力。
唉,狡狐,终于成长成为了,这个时代弄『潮』儿的佼佼者。
也终于被权势磨平了棱角,活成了,连自己都讨厌的人。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比如魏延。
他就依然保持着,心高气傲的『性』格。
所以呢,如今的他,对狡狐的感官,就有了些失望。
隶属于平南将军的各将领,都有了各自职责,都有了发挥才学的机会。比如黄忠,直接都变成亭侯了。就连新来乍到的郭淮,都直接被派去『操』练自己的兵马。
但是他魏延呢?
先是被委任成黄忠的副手,去魏兴郡窝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战事将起,结果被狡狐带去了巫县。本来还以为,是去攻打巴中呢!却是去那边看了个把月的风景,就回来了南阳无所事事的拍蚊子!
身为将领,无缘于战事,何来功劳呢!
难不成自己也要变成熬资历,临老才被念起苦劳,给点安慰打发回乡里养老之辈吗?
难不成自己抱着极大的希望,来到了狡狐的麾下,结局还是和当年在长沙一样,被排挤,被扔在角落发霉么?
大丈夫生于世,岂能不建功立业,赢得生前身后名邪!
岂能不效仿昔日马伏波,“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邪”之言!
“生逢『乱』世,正是豪杰奋起时!某年少从军,志在沙场,然而戎马十数载,却征战无门,封侯难望!唉。。。。。。”
魏延脸上有些沮丧,语气在怨天尤人。在黄忠即将率军去新城郡之时,趁着来送别之际,大倒苦水。
而黄忠呢,在听完了以后,却抚『摸』着花白的胡须,哂笑不已。
也让魏延有些羞恼,“汉升兄,我等相交十数年,某事事不如意,汝反而嗤笑邪!”
“文长,汝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黄忠笑着摇了摇头,扔出了一句让魏延愕然的话,“唉,某若是正当壮年,必然羡慕将军对汝之厚待也!”
的确,魏延当即眼中尽是惊诧。
自己被让在军营里,天天只能拍蚊子,黄忠反而羡慕了?狡狐这算是厚待了?
还好,黄忠也没让他疑『惑』多久,就说出了理由。
“文长只知感慨自身无用武之地,却没思索过将军心意。将军号称世之狡狐,赫赫之功,天下难有出其右者!每逢战事,皆谋定而动,不出则以,一出便如雷霆震九天。岂不见当年,荆州是如何易主邪!”
额。。。。。。
魏延捏起了胡子,眼光就是好一阵的闪烁。
半响,才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试着问道,“汉升兄是在指,将军是因为战机尚未成熟,便蛰伏之,待时而动。而某被闲置,乃是作为预留的伏手,亦是在等待天时?”
“然也!”
黄忠击掌而叹,“荆州诸将,皆有安排,唯独汝闲置之。他日将军若是再主事征伐,安能不倚仗汝为前驱?”
魏延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陈恒如果率兵征战,整个荆州能调入为中军的,好像也就他这一部兵马了。
所以呢,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不过呢,他脸上依然还是有些遗憾,叹了声气,“唉,就是不知道,将军何时方能再主征战啊!这荆州,可是又多了位左军将。。。。。。”
“慎言!”
马上的,不等魏延说完,黄忠就低声呵斥断了,“我等本为降将,当言行慎之。魏公与将军之事,岂能由汝肆无忌惮言之,莫非想招来祸事乎!”
顿时,魏延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连忙举头四顾,怕被别人给听了去。
“莫看了,某家中皆是信得过之人。”
黄忠摆了摆手,也起了身,将此次交谈画上句号,“文长,汝这心『性』,日后当收敛些。若是再如此放纵下去,他日说不定就连将军,恐怕都容不得汝!”
好吧,魏延这次,脑门上终于有了些白『毛』汗。
毕竟陈恒如果容不下他了,那么,说不定就会除去了他。因为世之狡狐的名声,不光是战无不胜,还有阴狠!
他魏延就想建功立业、求封侯而已,可不想被狡狐处心积虑的给盯上了。
但是呢,人呐,有时候怕什么,老天爷就给你来点什么。
当魏延才刚出了黄忠的宅子,才刚回到军营中,就有军中小校来报:平南将军陈恒有令,让他立刻过去!
第三二一章、君子藏器於身2()
话说魏延得到消息后,火急火燎的跑来了州牧府,结果陈恒却不在。
迎接他的人,是陈岗。
这位已经全面接手荆州情报工作的人,笑眯眯的将魏延迎进了内堂,扔下一句话便离去。
“将军还有些事务缠身,不一会儿便到。两位不妨先自行认识一番,将军有言,不日尔等将要共事。”
嗯?
魏延这时才发现,在内堂末席的角落边上,还有位大汉。
只见他容貌颇为年轻,应该年未及弱冠,胡子依然来不及繁盛。高高的鼻子,落在方正的脸庞上,配合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颇有英气。
这幅容貌,不失为豪杰也!
看他一身布衣,应该尚未出仕,莫非此人乃将军新网罗的人才?亦或者后辈子侄?
魏延心里暗赞了声,便开始琢磨。
那名大汉,看到魏延进来,便起身不卑不亢的先行了个礼,“在下胡遵,字以道,安定临泾人,见过这位将军。”
安定临泾人?
关中人!还要与某共事,将军这是将要让某去随征关中乎?
魏延顿时就抓住重点。
所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不敢当将军之称。在下乃魏延,字文长,义阳人,今隶属平南将军麾下,任职裨将军。”
见礼毕,两人各自入座,叙话了一番各自乡里风土人情什么的废话。
魏延便按捺不住心思,试着问了一句,“以道,将军既然有言,日后我等将共事,不知汝现可被授官职否?”
“未曾。某今日方到南阳。”
额。。。。。。
今日才到南阳,就能进来了州牧府,还是让将军准备亲自接待,看来此人应该是和将军渊源不浅!
难道是将军的外舅,关中督军夏侯妙才派来的?
魏延又听出了言外之意。
但又因为两人才相识,也不好交浅言深,继续问胡遵是为何而来。
便捏着胡子,陷入思绪中。
“文长兄,某是奉家父之命,携带一封书信来给将军。其他之事,皆不得知,亦不知将军为何有言,说某要与文长兄共事耳。”
而那胡遵倒也是个妙人,看着了一眼魏延,便自己说出来了缘由。
只是呢,在他的心里,马上就补了一句:某就知道,此封书信,是姑父亲自执笔的。
嗯,胡遵的姑父,是太中大夫,贾诩(杜撰,非史实,剧情需要)。
是的,感慨自己老迈的贾诩,来找陈恒讨要人情债了。
他在书信里,半个字不提自己的要求。
就是絮絮叨叨的,说起了自己的遗憾。
说什么,自己当年为了自保,怂恿李傕、郭汜等西凉诸将围攻长安,导致名声扫地。就连曾经资助他为官的妻家,安定的临泾胡家,都不敢去串门,怕侮了妻家的门楣。
又感慨着自己的老妻,年迈不幸离世,在弥留之际还在惋惜。说他贾诩官至太中大夫,却无法报答外舅资助之恩,九泉之下,恐难相见云云。
好嘛,狡狐看完了,就明白了。
贾诩这是伸手,让他以平南将军的权利,给安定临泾胡家提携一番呢。至于怎么个提携法,没看到临泾胡家,都让子侄胡遵来到南阳了嘛。
陈恒,还真不能,也不敢拒绝。
无他,之前贾诩就帮他在曹老大面前,说了不少好话,还将郭嘉与钟繇的破事捅破了给他。算是有恩情的。
而且,那只老狐狸还没死呢!若是陈恒不照办,他找个机会在曹老大撩拨两句,那玩笑就开大发了。
深谙人心的毒士贾诩,想给个人找麻烦。。。。。。
啧啧,光想到,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狡狐在书房内,执笔跪坐在案几前,沉『吟』不已。
他是在给曹老大写书信。说如今荆州之内无战事,想让魏延与牛盖,率领步骑两千人,从南乡郡的武关入关中,策应曹老大即将要亲征关中的战事。
此举,是在看到了贾诩的书信后,做出的决定。
一方面,胡遵是关西人。
对关中地形熟悉,刚好可以从军随征,看能不能捞点军功好提拔上来,也好还给贾诩的人情债。
另一方面,是狡狐自己更深层的思绪。
因为深知贾诩的为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有深意。
贾诩这只老狐狸,一辈子都算无遗策,当初荆南之战、安阳之战的前夕,不来要人情债。等到这个节骨眼上,夏侯廉都来荆州了,才来讨要!
绝对不是一时兴起的偶然!
至少陈恒以己度人,觉得并非偶然。
所以他心中隐隐有个答案:贾诩是在隐晦的提点他。
建议他将手中的兵权,都散出去。因为自己散出去的,收回来的机会就非常大,也不难。若是等别人来拿,就没有机会再收回来了!
只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曹老大那边,又有了什么心思?
狡狐想不通。
也没有答案,因此落笔异常艰难。
一旁呆着伺候的陈岗,踌躇了好久,才轻轻出声,“家主,若是魏文长也去了关中,那我等荆州,就再无兵力应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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