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曹魏臣子-第10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确,作为曹老大养女的丈夫,如果不能做到分功录几个儿子为侯,那么起点更低的高柔,此生仕途也堪忧。
毕竟,他们两个都是兖州陈留士人。
高柔在河北、袁绍依然活着的时候,就见腻了外来士人与冀州本土士人的争权夺利。
比如许攸,如果他是冀州士人,审配就会对他的家人手下留情。官渡之战,结局说不定就改写了。
“好!就依文惠之意。”
陈恒也拿着酒尊走出来,与高柔并肩看着璀璨的星空,“唉,文惠,汝知道吗?某若是颍川人,如今爵位应该是列候了。”
感慨完了,也不等高柔询问,他便叙说起跨海袭渤海郡之谋、在并州因军粮匮乏而撤兵,还有为什么他没有去西河郡与曹仁并力攻并州。
是的,当年和陈恒一样是关内侯、偏将军的张辽,因这两年随征冀州之功,迁为中坚将军,还要马上就封列候。
录功封列候之事,是拜访夏侯渊的时候知道的。
曹老大平定冀州后,上表天子刘协,给了二十几人的名单。
里面没有陈恒的名字。
这两年一直他被扔在南阳驻防地方,功绩不显。
“唉。。。”
长长的一声叹息,高柔箕坐在屋檐下,默然了好久才开口,“子初,汝希望某当如何自处?”
他终于问到了,陈恒此来的另一层目的:两人在仕途上,要如何相互扶持?
也对,本来就是总角之交,又是仕途的乡党,自然一荣俱荣。
“文惠,三岁看老,汝一直都没变。”
高柔闻言,脸『色』便是一顿,接着就是苦笑不已。
他从小就被其父高靖以君子之风为教导,长大后也『性』情刚直,不忮不求。同样,不适合参与这种龌蹉的权争算计。
不过呢,马上的,陈恒就探过来脑袋,压低了声音问,“文惠,听闻汝从兄高元才,在并州没少咒骂某,不知有此事否?”
元才,是高干的字。
“然。子初这是。。。。。想某从兄在许昌也继续骂?”
“哈,知我者文惠也!”
五日后,陈恒返回南阳郡。
而许昌皇宫侧边的公卿府邸,却发生了有趣的一幕。
新晋的右将军高干府,下人们扔出了一堆杂物在街上,在杂物中间还有位士子,冲着大门磕了几个头便往南阳而去。
公卿们一打听,才知道那名士子叫高克。
是高干的从子,曾经在上党郡两次被陈恒俘虏又放回。是故,高克托了陈恒的总角之交高柔出面,要去南阳郡任职报答活命之恩。
此事按照常理来发展,应该是传为美谈才对的。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高干却与高克断绝了亲情逐出府邸,声称老死不相往来。
一时间,公卿百官们将此事当成了趣谈。
只是有些人,笑着,笑着,就抚须陷入了沉『吟』。
第二四零章、南阳无战事()
建安十年,夏六月。
因为去年曹老大兼任了冀州牧的关系,所以将亲属迁往冀州邺城。丁夫人却是留下了,说等明年春暖花开后再过去。
因为夏侯若君刚刚生了陈家的嫡子,陈修。
曹老大没有勉强。
他是知道的,丁夫人在陈家嫡子身上,寄托了对亡子曹昂的思念。
而且现在,他也没空计较这些琐事。
军队又在纠集了,马上就兵锋向北,朝着幽州涿郡而去。
是的,曹老大只用大半年的时间,就将整个冀州的人心都安定下来。
其一,他攻破了邺城后,亲自去袁绍的坟茔哭了好久,也哭得很伤心,还将许多钱粮珠宝给了袁绍的妻子。
让整个冀州的士人,都选择『性』忘记了一些事情。
比如随军的曹丕到了袁绍府上,第一时间就纳了袁熙的妻子甄姬,还效率很高的生下了曹叡。比如几个月后砍下了袁谭的脑袋,和追杀袁尚袁熙远走辽东。
其二,曹老大占了冀州,就声称免了冀州百姓当年的租赋,让黔首们都忘了袁绍死得时候,他们留过的泪水。
不管怎么说,百姓们安居乐业了,总是好的。
刘备也是这样想,也想好好的安居乐业,不起刀兵。
但面对曹老大军队的即将拜访,他不得不也召集军队来到涿郡。还咬着牙根,在阎柔的周旋下,许给了鲜卑与乌桓的一大堆互市的条件。
一时间,光是聚集在涿郡的胡骑,就高达三万之多!
兵书《六韬》有云:“一骑当步卒八人,八人当一骑;十骑败百人,百骑走千人。此其大数也。”
所以呢,刘备拉出来的人马,并不比曹老大逊『色』。
双方不过试探的攻击了几次,对持两个月后,谁也奈何不了谁,谁都觉得新得的地盘还不太适合打持久战,便各自罢兵。
随后不久,曹老大上表朝廷封刘备为名正言顺的幽州牧。
而刘备也很识相的,开始给许昌天子上贡。还让赵云与阎志进军到昌黎郡,成功的威慑公孙康砍了袁尚与袁熙的脑袋,送来许昌。
北方双雄的第一次交锋,就这样无疾而终。
付出了巨大代价讨好胡人的刘备,痛定思痛,各种礼贤下士、鼓励农桑,还学着曹老大发布了招贤令。
刚好,一位羽扇不离手的士人,开始在涿郡的山野定居耕读,有事没事的念着《梁父『吟』》,以管仲、乐毅比拟自己。
不过这些,暂时与远在荆州南阳的陈恒无关。
他此刻正在书房里,看着各种文书。
如果细细观看,便发现文书分为三堆泾渭分明,分别被三块刻着“荆州、汉中、关中”字样的木头压着。
是的,他来南阳任职近三年了,虽然不起刀兵,却暗自发展了以商队为掩饰的情报部署。毕竟城门税是一笔很大的收入,免掉了总得有点作用。
负责情报整理的人,是陈哲。陈到的兄长。
他这些年在陈到军中,并没有混出什么的功绩来。陈恒就让他来南阳太守府当了僚佐,还挂了个记室参军的职务。
“将军,吕子都让商队传来口信,说刘景升已经第二次提及要升迁他为州里从事了。”
三十好几的陈哲,早就过了不分场合称呼家主的年龄。
“让他再找理由推辞,不可离开南阳郡。嗯,再拖半年即可。”
半年?
这是要对刘表军用兵了?
陈哲眼神一凝,却不出声询问,只是恭声应诺,然后静候陈恒的吩咐。
要起刀兵了,现在肯定要开始布局。
果然,陈恒的手指敲着桌几沉『吟』了一会儿,便开了口,“仲至,汝让商队这些时日做好准备,皆时一定要将子都的家人带回来。”
“喏。”
“还有,给廖元俭说声,让他以剿匪的名义,进军到大胡山的比水源头驻扎,修缮舟船待命。舞阴防务交接给龚都。”
龚都,一年多前就投降了。陈恒将他的残部都扔在了舞阴屯田。
“喏。”
“关中的马匹,还有多久到来?”
“未知。赵英前些日子传来口信,说此次数量超过百匹,武关守将怕担干系,不愿放行。”
“赵子文迂腐!”
陈恒一敲桌几,低声咒骂了声,“就不会分为数批过关隘吗!汝亲自去打点,无论是花费多少钱财,务必在两个月内将战马都运来!此关系到某用兵成败,不得延误!”
“喏!”
陈哲躬身,在陈恒挥手中出了书房,整理行囊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往武关赶去。
冬十一月了。
从北方呼啸而来朔风,已经跨过了天息山在南阳肆虐。书房里也尽是冷意,连两个装满红红木炭的火盆,都无法抑制。
独坐书房的陈恒,也觉得好冷,尤其是在心里。
任职司空府僚佐的高柔,前些日子让人送来个口信。
有人给曹老大提议说,他陈恒这几年任职南阳政绩不错,应该转去更大的郡牧守一方。比如青州的平原郡,比如兖州的陈留郡。
看起来,好像是在可喜可贺的事情。实际上却是包含祸心。
无他,这两个郡都无战事了!
陈恒一直都是靠军功起家的,如今也手握兵权。一旦成行,势必也会交出兵权!
虽然说曹老大没有答应。然而,一些有心人再多提几次呢?
曹老大会不会就松口了呢?
毕竟自己已经两年没有见到曹老大了!毕竟在冀州战事中许多将领都表现得可圈可点,攻无不克。
唉,南阳不能无战事了。。。
用手『揉』着太阳『穴』,陈恒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却是被门外的喧哗吵醒了。
是夏侯称。
他似乎是想进来,正和门外守卫的张仁嚷嚷着什么。
“进来吧。”
吱呀。
伴着一阵寒风涌进来的,是夏侯称的笑容,“姐夫,今夜共饮!冀州来的好酒!”
“冀州?”
陈恒眉『毛』一扬。
“子恒兄托人送来给某的!他在冀州给儿子满岁摆宴,倒是不忘给某送点酒水来。”
子桓?曹丕?
陈恒这才想起,夏侯称与曹丕是布衣之交,双方父亲还是个小人物的时候,就一起读书玩耍了。
“善!天寒地冻,正是饮酒时!”
第二四一章、狼烟起()
建安十一年,正月,冀州邺城。
大雪封天,滴水成冰,呜咽而过的朔风给城内外都染上了一片肃杀。
而巍峨的冀州牧府邸,正中的屋内,却是童声清脆的其乐融融。只见堂中好多盆炭火正旺,一名约『摸』十一二岁的男孩,唇红齿白,眉目俊朗,肩上披着浑白的狐狸围子,正在朗朗其声着《韩非子》。
他是有神童之称的曹冲。
堂内上首的案几背后,曹老大正抚须,静听其声。
微眯着的眼睛,有掩盖不在的喜爱在『荡』漾。连端在手中的酒尊,酒水早已冷却了都没有发觉。
“阿父,孩儿对‘难势’篇的见解,可有不足之处否?”
终于,曹冲洋洋其词的说完,还反问了句。
原来是曹老大在考教学业。
“哈哈,仓舒之解,甚得为父之心。”
曹老大笑意『吟』『吟』,放下酒尊走下来,把手放在他脑袋上『揉』着,声音转为轻柔,“暮食时分了,去找汝阿母吧。天寒,入寝时记得让下人多备些炭火。”
“嗯,孩儿下去了。”
小大人一样施礼,曹冲转身离去。
而曹老大的目光,一直随着他的小身影入了转角才收回。
再度回到案几跪坐的他,将桌几上的一片布帛铺开,脸『色』也慢慢变得深沉,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是块很小的布帛,从南阳送来的,寥寥写着两行字:“碧眼独爱夏,两口将不野。”
看似不知所云,却让他捏着胡子端详了好久。
因为他看得懂。
碧眼,是指孙权。
两口,是吕字,是指吕常。
连起来,是说孙权因为其父孙坚死在江夏太守黄祖之手,连年都率兵攻江夏,今年也不例外,刘表的注意力又被吸引过去了。而当内应的吕常,马上就被调离南阳郡,再不行动就要失去战机。
是的,陈恒差人送来了请战的意图。
“唉,去将夏侯叔权唤来吧。”
好久后,曹老大才对着空『荡』『荡』的堂内,吩咐了声。
“喏。”
一声很轻微的声音传出,却依然没有看到人影。
不一会儿,长得酷似其父的夏侯称走进来,刚想下拜,却被曹老大挥手制止了。很亲切的让其饮了几杯酒暖和身体,问了好久的琐碎家常。
比如夏侯渊在许昌是否安好,比如来了冀州是否习惯。
但问得最多的,还是南阳郡的情况。
比如去岁的秋收,淯水有没有结冰等等。连南阳郡内,每天有多少商队进出都问及了。
不过呢,该来的还是会来。
曹老大还是问到了,“叔权,子初可有话让汝带来否?”
“回司空,有。将军让某带来一句,是‘无粮秣之忧,益兵一千,可得南阳全境’。”
“嗯。”
长长一个鼻音,曹老大不置可否。
再开口时,话锋又转回了家常,“仲权,汝今夜就在府中住下吧,让仲康给汝寻个房间。”
到底是从小就混迹于官宦之家,夏侯称闻言便起身告退,“就不劳许将军了。子桓兄方才有言,让某今夜宿他那边。司空,在下先行告退。”
三日后,大雪依旧纷飞。
夏侯称在城门外跨上了战马,拱手与曹丕作别,披着一身风雪再次往南阳而去。
曹丕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也驱马缓缓往回走。拢在袖子的手中,还摩擦着个很精致的小玉坠。
陈恒送给曹叡的,说是回礼。
理由是在很多年前,曹丕曾经入住过陈家乌堡,送给了小陈仇一个玉佩。
只是这个小玉坠,是道家的阴阳鱼形,分为两个。据夏侯称说,另一只玉鱼,如今在许昌,佩戴在陈家嫡子陈修的衣服上。
所以呢,曹丕忽然有些领悟,温玉养人的说法是很对的。
他现在就觉得,这块小玉坠不仅暖了他的手,还暖了他的心。
尤其是他的阿父,对曹冲的喜爱,是个人都知道。不光在十岁的时候就赐下了字,还每天都要亲自考教学业。
春三月,许昌。
夏侯渊驻马在野外,抚须闭目养神。
身旁的夏侯称,时不时的,就坐直了战马上的身体,用手放在额头上遮住阳光,极目远眺。
“叔权,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下,夏侯渊轻描淡写的来了句。
顿时,夏侯称一个激灵,恭声道:“喏。”
不过呢,没过一刻钟,他又忍不住开口,“阿父,这徐将军,不会是『迷』途了吧?”
徐将军,是徐商,曹老大的部将。
他在一个月前,受命率领两千兵马来豫州归夏侯渊节制。因为夏侯渊的一千五百兵卒,将被派往南阳。
“唉。。。”
好嘛,夏侯渊不由摇了摇头,摆手示意,“叔权,汝现在就去南阳吧。嗯,临阵切莫鲁莽,一切听汝姐夫调度。切记!”
“喏!”
这次的应声,语气中充满了兴奋。夏侯称驱驰战马掉头,“阿父,孩儿要带哪一部军去?”
“竖子!兵马如今都到了南阳了。”
“啊!”
先是惊讶失声,夏侯称愣了下,然后就驱使战马小跑加速而去,还不忘后顾挥手,“阿父,孩儿一定不会比二兄差的!”
是的,狡诈的陈恒,为了不引起刘表军的警惕,早在半个月前,就来信请示夏侯渊,让兵卒们化整为零,以五十人一队分批前往南阳郡。
算算时间,最先出发的已经进入了南阳,汇聚在比水的源头,大胡山。廖化驻军修缮舟船的地方。
陈恒此刻在棘阳县,正与部将姬明,来回查看着城池的防御。
棘阳县和安众城,都是防御刘表军的第一线。隔着几十里外,就是刘表军驻扎的淯阳县。不同的是,安众有险可守,棘阳却是平地筑城,无险可依。
但是呢,陈恒此来,是要将棘阳的一半驻军都要带去安众,只留下五百兵卒,还要求姬明必须保证城池一个月不失。
安众城,地形险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