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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终结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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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将劝道:“将军,昨夜无机会,明夜还不一定呢。按照贼军前进速度,需要四五天才能到绍兴城下,何不再等等?”

    刘子羽指着远处大营,道:“你看贼营,防守严密,无机可乘,不如撤回,养精蓄锐以守城池。贼势汹汹,若是夜袭成功,虽可锉其锐气,有利于守城,然事不可为强行为之,不过是徒损实力罢了。”

    刘子羽又叹道:“那方天定虽是草寇,这布置营地的手段,已经不下于经年宿将,端得厉害啊。”

    他那知道,宿营方案是经过了反复推演计算才确定的。

    又认真地看了眼义军营地,刘子羽转身离开。

    眼看着职守军即将全部回营,谷松松了口气。

    要是职守军再往前走百十丈,他们肯定暴露。

    到时候,还是想想什么姿势死的比较舒服吧。

    除非他们都有林冲鲁智深的武勇,否则绝对无法从三千训练有素地兵丁包围中脱身。

    眼看营地热闹起来,谷松决定不再等待,道:“随我混进去。”

    二十多个宋兵,穿着义军军服,挂着腰牌,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营门前。

    早有职守军兵拦住,喝道:“身份!”

    谷松不慌不忙地回道:“甲营甲队,方器,探哨归来。”

    这帮傻撮鸟,名字队伍都这在牌子上,谁不知道?谷松暗笑。

    “口令!”军兵又喝道。

    口令?谷松傻眼。

    贼军居然也设了口令!

    谷松情知不妙,守军缺没发呆,锵地抽出朴刀,叫道:“来人,有奸细!”

    立刻,门内响起铜锣声,营门内冲出百余士卒。

    “撤!”谷松招呼一声,撒腿便跑。

    只是如何来得及,守门官应明已经杀到,一刀斩了一人。

    宋兵大惊,连忙结阵抵挡,这略略耽误的功夫,谷松等人已经被包围。

    应明喝道:“投降不杀,优待俘虏!”

    刚杀了二十余贼军,血迹未干,如何能降?

    谷松大喝道:“兄弟们,杀一个回本,杀两个赚一个。”

    没回本,更没赚到。

    眼看宋兵不降,应明下令枪兵出击。

    方天定来到营门时,宋兵已经尽没于枪阵下,只有两人因为兵器失落被擒。

    应明道:“大郎,这些宋兵杀了我军前哨,想要混进大营作乱。”

    方天定安排道:“通知厉天闰收敛阵亡将士遗体,做好记录,分析得失,再审讯俘虏,获得情报。”

    二三十人的伤亡,相对于五万大军不值一提,紧要的是大营不失。

    众军拔营,向着绍兴走去。

    刘子羽回城,径直见了刘韐,道:“贼军守卫森严,难以得手,只得回转。”

    听了义军宿营安排和警戒设置,刘韐叹道:“贼兵势大,奇兵夜袭既不可行,安排守城吧。”

    守城的信心还是有的。

    一万余正军,还可以召集两万民壮,数目和贼军相差不大,粮食军械又不缺,完全可以倚墙而守。

    刘子羽领命,自去安排守城事宜。

    不一日,方天定领大军到了浦阳江渡口外。

    上次大火痕迹犹存,只是没有营寨兵丁。

    越州多河流,却没有成规模的水军,想要半渡而击,也很困难。

    既然没有阻碍,义军当然不客气。

    水军撑船搭起浮桥,全军顺利通过。

    虽然应对半渡而击的准备落了空,方天定还是很开心。

    渡过浦阳江,前去绍兴再无阻碍。

    走走停停中,大军顺利到了绍兴城下。

    城外已无人烟,百姓不是远避他处,便是被收拢进城,城外房屋尽被拆毁。

    坚壁清野,是名将们守城时必做的功课,方天定也不以为意。

    仔细搜查,确认没有伏兵后,方天定下令安营扎寨。

    主营地在北门五里外的空旷处,方天定亲自镇守,东西城门各立两个分寨,形成包围。

    围三阙一,虚留生路,同样是攻城的必备套路。

    毕竟,有生路,拼命的意志总会薄弱一些。

    当然,放开的方向有没有埋伏,看情况而定。

    方天定对刘家父子很有兴趣,当然会安排伏兵的。

    大军安营,方天定领千余人马来到城下,巡视城防。

    城高三丈,基础为大石,墙体包砖,上面女墙、垛口、城楼、角楼等一应俱全。

    城门后还有瓮城。

    城外,护城河是宽六丈的活水,只有城门处因为要放吊桥略窄。

    绕了一圈,方天定叹道:“很难打啊。”

    众人皆是点头。

    从古至今,攻城都是难题。

    只要主将不差,众志成城,一般都很难强攻打破。

    前朝张巡以六千兵守睢阳,阻挡十万叛军一年之久,就是明证。

    刘韐、刘子羽之才不下张巡,钱粮兵卒又够,哪怕拼光大军,方天定也难以破城。

    梁山好汉纵横山东所向披靡,却也没有直接强破城池的战绩。

    冷兵器时代,城墙的优势实在太大了。

    若不是有把握,方天定也要绕越州而走。

    感叹一阵,方天定下令道:“射箭入城,劝降。”

    这也是应有之意。

    一言不合就攻城,那是乌合之众才干的事情。

    方天定率领的义军,已经成了气候,当然拒绝没品的事。

    士卒得令,立刻弯弓搭箭,射出劝降书。

    只是为了躲避床弩打击,能够射到城头的寥寥无几。

    方天定也不在意,左右不过是过场罢了。

    守城宋兵捡起劝降信,却是看也不看,直接交给刘子羽。

    刘子羽打开,只见信上写到:“昏君无道,奸臣当朝,贤路阻塞,百姓困苦。东南百姓苦花石纲十年,多卖儿卖女家破人亡者。为百姓,我等不得不举兵起义,以求活路。目下我军大势已成……若是开城,必当重用……刀兵四起,生灵涂炭,忘阁下三思。”

    叹了口气,刘子羽扯碎劝降信,沉默不语。

    有副将建议道:“将军,贼军远来,不若夜间袭营?若是斩得他大将,也好鼓舞士气。”

    刘子羽摇头,道:“半途且无机会,现贼军已到城下,贼首方天定乃大将,不会不防备我等袭营,此去无益。我军有城墙之利,据墙而守便是。”

    方天定回了营,吩咐道:“不管城内是否袭营,夜间值守要做好,免得被袭。”

    众将称是。

    夜深人静,除了工匠们再赶制攻城器械,其余人都已经入睡。

    铛铛铛~轰隆隆~

    嘈杂的声音突然从大营外传来。

    张苟翻了个身,骂了一句“狗贼,又来扰人清梦。”就用被子裹住脑袋继续睡了。

    这一幕,已经经历好几次了。

    在折损了百余探哨后,宋兵也学聪明了,只是远远地敲锣打鼓鸣鞭放炮,以求骚扰。

    这些状况,都在推演之中制定了计划。

    义军上下也都习以为常,有职守军在,其余人等只顾睡觉就是。

    宋兵也不敢靠近,不然弩炮会教他们做人的。

    前几日,想要靠近放火的宋兵,不是死于陷阱,就是死于弩炮。

    损失了二三百人,宋军知道贼军大营不好靠近,只能远处聒噪扰乱视听。

第18章 搦战和赌注() 
第二天,众军饱餐一顿,开拨到绍兴城下。

    城墙上已经搭起了阻挡弩箭抛石的布棚,拍杆檑木、滚石灰瓶、火油金汁等物都已经准备就绪。

    床弩也已经拉开,随时可是发射。

    方天定来到城下,喝道:“刘彦修可在!”

    刘子羽探出头来,回道:“本将在此,有何见教?”

    方天定道:“上次你我交手,意犹未尽,今天可敢出城,与我再较高下?”

    刘子羽回道:“只怕你依仗人多,围杀与我!”

    方天定哈哈大笑,道:“天下谁人不知我义军讲信义,说是单挑,便是单挑,阁下放心便是。”

    刘子羽回道:“好,待我出城。”

    刘韐见刘子羽应战,不禁问道:“坚守城池便了,何故显摆本事。”

    刘子羽道:“我亦不知何故答应,不过海口已下,总不好坠了士气,且与他做过一场。”

    “哎,去吧。”刘韐叹道。

    他如何不知道自家儿子的心思?左右不过惺惺相惜罢了。

    父子俩早就打探的清楚,义军军纪严明,与民丝毫无犯。

    方天定的勇武和谋略,又是领教过的。

    莫说年轻气盛的刘子羽,便是沉稳持重的刘韐也有几分心折。

    若非身居高位,又累受皇恩,怕是他们也去投奔。

    刘子羽点了两千兵卒并八员偏将,喝令打开城门,出得城来。

    见刘子羽出来,方天定打马走进,拱手说道:“彦修兄别来无恙。”

    “哼,你别来我无恙。”傲娇一句,刘子羽喝道:“休得啰嗦,且划下道来。”

    “彦修兄,何必焦躁。”调笑一句,方天定道:“你我各遣四将相斗,输赢全凭本事,生死各安天命,但有损伤,全无怨尤。兄弟们打完,你我一决雌雄。”

    “好,一言为定!”刘子羽回道。

    两人打马,各回本阵。

    “首长安坐,看我头功!”

    司行方抢出阵来,喝道:“义军大将司行方在此,谁敢来战?”

    “无名之辈,也敢卖弄本事!看我郑钧取尔狗头”

    怒喝中,一员宋将拍马而出,舞刀直取司行方。

    司行方挺枪迎上,刀枪并举,两将斗了三十余合,郑钧只得左右遮拦,苦苦支持。

    方天定暗暗颌首,果然是乱军中杀雷横的人,司行方武艺真的不错。

    “郑将军勿慌,杨龙前来助你。”大喝中,又有一员宋将出阵,举着狼牙棒奔来。

    庞万春挺枪而出,喝道:“欲以多欺少乎?”

    庞万春接住杨龙,又是一场好斗。

    二十合后,庞万春觑准一个破绽,调马便走,杨龙要见功劳,穷追不舍。

    只见庞万春收枪取弓,回身喝道:“看箭!”

    倏地,杨龙被射落马下。

    庞万春打马而回,提起杨龙回归本阵,道:“首长,头功在此!”

    方天定笑道:“且休息一阵。”

    杨龙吃擒,垂头丧气,任凭士卒押了下去。

    场上,司行方已经压着郑钧再打,若非司行方故意留手,想要活捉,郑钧也得丧命。

    见己方一员将领被擒,刘子羽气的目眦欲裂,若非有约定在先,直恨不得亲自出马。

    不等刘子羽下令,有一马一步两员偏将同时奔出,直取司行方。

    “好贼子!”

    怒吼中,邓元觉、张韬同时出阵。

    只见邓元觉抡起禅杖,只一下,便把那员步将的长刀磕飞,再一下,把对手拍翻在地,拖回了本阵。

    张韬倒是与对手斗了个旗鼓相当。

    司行方见火候差不多了,大喝一声,挥枪横扫,把郑钧打落马下,活捉归阵。

    四员偏将,被拿了三个,还有一个也落入了下风,刘子羽再也忍不住了,打马出阵架住张韬,喝道:“方天定,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方天定哈哈笑道:“彦修兄,何必焦躁!”

    言毕,打马迎上。

    方天定使丈二方天画戟,刘子羽用丈二錾金虎头枪,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一场好杀。

    一个画戟直奔顶门,一个金枪不离心坎。这个是扶持社稷御贼军,那个是欲取江山掌金阙。一个枪尖上吐一条火焰,一个月牙刃中迸几道寒光。这个圆彪彪睁开双眼,胳查查斜砍画戟来;那个必剥剥咬碎牙关,火焰焰摇得枪杆断。各人窥破绽,那放半些闲。

    知道对方的本事,两人不敢有半分大意,都是集中注意力,使出全身本事。

    斗到五十余合,不分胜败。

    双方将士见自家主帅如此勇猛,都看得呆了,喝采不迭。

    司行方叹道:“今日始知首长之巨力矣。”

    邓元觉道:“这刘子羽也是厉害,果真是天下英雄不可小觑。”

    平日里,众人都是和方天定切磋过的,只是逼不出真本事,今天看了,都是惊叹。

    宋军看到刘子羽勇猛,因为连败三将低落的士气尽数恢复。

    不知不觉,百合已过。

    方天定精神依然抖擞,方天画戟使的犹如滚滚波涛,连绵不绝。刘子羽呼吸已出现一丝散乱,只是咬牙坚持。

    二百合,方天定口吐白气,呼吸急促,刘子羽却已经汗流浃背,面色赤红。

    鼓起力气,方天定大喝一声,方天画戟再次横扫,刘子羽连忙举枪拦住,只听咔嚓一声,长枪断为两截,方天画戟余势不减,直斩刘子羽脖子。

    刘子羽闭目叹道:“罢了,死于他手,也算不冤。”

    危急关头,方天定上抬画戟,月牙刃略过头盔,斩落其上红缨。

    方天定真的爱煞刘子羽,如何忍心下了杀手,是故留了回情。

    回过神来,刘子羽昂首说道:“是我败了,要杀便杀,却是休想我求饶。”

    傲娇!方天定心里暗笑,道:“彦修兄,若是不服,换了兵器再来便是。”

    刘子羽扭头不语。

    眼睛一转,方天定笑道:“彦修兄,莫不如打个赌,如何?”

    刘子羽梗着脖子道:“且说。”

    方天定道:“就以这绍兴城为赌桌,若是我军五日内破城,我赢,五日无法破城,我输。”

    “赌注如何?”刘子羽又问。

    “若我赢了,彦修兄并令尊投效我义军……”

    “没可能!”刘子羽喝道:“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背叛朝廷,做那不忠不义之徒。”

    方天定哂笑道:“不知那昏君有何好处,让你父子如此死心塌地!彦修兄不想听听我的赌注么?”

    刘子羽道:“且说。”

    方天定道:“若是五日不能破城,我义军全体招安,你觉得如何?”

    刘子羽道:“果真?”

    方天定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彦修兄莫要怀疑我的人品。”

    沉思片刻,刘子羽觉得这个赌稳赢不输,他可是对自家守城的本事信心十足。

    除非方天定及其大军插上翅膀,不然五日内绝无可能破城,说不定,以反军可怜的攻坚能力,连护城河都填不平。

    若是方天定输了不认账,刘子羽决定不和他计较,就当回报这次手下留命之情。

    计议妥当,刘子羽说道:“好,我同意,只是家父那边,不好代为承诺。”

    “无妨!”方天定道。

    儿子投贼,老子还能跑掉?

    方天定又说道:“我们再说如何算是破城!未免伤亡过重,只要我军打破城门并能固守一刻钟,便算破城,你意下如何!”

    默默盘算了一阵,刘子羽点头同意。

    城门是防卫最为严密之处,若是城门告破,说明防卫已散。

    再则,若是反军占据了城门,以其战斗意志和决心,守军还真夺不回来。

    一刻钟,也足够城外大军赶到了。

    接下来只能巷战。

    若如此,除了徒增伤亡,也改不了城池被破的事实。

    末了,刘子羽说道:“等我回城,必让家父上奏朝廷,为方兄谋个好出身。”

    “哈哈,彦修兄,风大,别闪了舌头!”

    闻言,刘子羽气呼呼地领兵回城。

    方天定之言,既是调笑刘子羽不要以为胜券在握,也是告诉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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