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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信长养成计划-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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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373 蝮之歌 后篇()
不管是在日本还是在中国,音乐的起源都是神圣的。而因为中国地大物博的关系,所以连带着那些只有国力强盛的国家才能做出的青铜编钟的庞大乐器使得音乐成为了贵族的专享品,有财力而无地位的话,是没有办法听到音乐的。日本呢,因为没有那种国力去把贵重的青铜用在乐器上,所以只能把音乐的神圣化体现在对神明的祈愿之上。所谓神乐舞,指的也就是“乐”和“舞”的结合。一般来说,有资格做神祝或者巫女的仅仅只有最为纯洁的少女,这样的话歌声和舞蹈才能上达天听,可是战国的奇葩之处在于,巫女或者说奏者,在这个乱世的地位都是奇低无比的。
“嘛,就不要在这一点继续追究我啦,的确我的歌声是对不起人民的,但是对于浓姬你的歌声,我还是很期待的啊,毕竟是你嘛。”
隔着分开汤池的竹墙,看不清楚对面家伙的表情,但是从语速来说,看起来浓姬还是稍稍的有了一点迟疑,但是片刻过后,她也是做出了决定的样子。
“嗯,没有问题,不过现在的话就实在是太过于仓促了,在这里虽然没有尺八,但是刚刚进来的时候在墙上有看见有挂着装饰用的琵琶,等下的话,就用那个来演奏吧。”
“那就洗耳恭听咯,这次可是真的洗耳。那么我就先出去了,等到你准备好了的话,那么急的好好擦干把头发也甩干之后才出来吧,要是头发湿漉漉的会容易头疼。”
景嗣起身离开汤池,对于头疼这种事情,他是比谁都清楚是多么麻烦的事情——偏偏是脑袋,就算是当年华佗没有被曹操给砍了而是成功的用斧子劈开了曹操的脑袋,也不得见的真的能够做出什么漂亮的开颅手术。自己曾经揉太阳穴仅仅只是一种习惯,但是现在的话,则是以为内真正的头疼了。
隔着竹墙虽然没有办法看到对面,可声音依旧能够很好传达另外一边的动向,从滴滴答答的水声和拉开帘子的声音来看,景嗣的确是已经离开了汤屋,而这种时候,浓姬也相当可爱的把自己半个脑袋埋进水里,除了眼睛还在水位线上外,嘴部憋着气浸入水中慢慢的吐着泡泡。
“那种家伙的话,有什么好的么?似乎对于我,这个人的热心程度并没有对于其他女孩子来的热切,硬要说的话,应该就是对于足利义辉那种程度吧……并没有主动帮助,而是在能够帮到的地方在帮忙,这样子的话,是不是也只是把我当成那种程度的女人来看待?”
要说是谁能够拯救所有人的话,那么这是不切实际的事情,就连那个神子耶稣救得了其他人也最终没有救得了自己而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然后作为一个普通人——按照景嗣的自述,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做了一些不太普通的事情而已,那么他就更没有理由去拯救所有人了。就算是有着想要尽可能帮助别人的心,他也只是在力所能及的时候施以援手,就比如说武田萌虎还有足利义辉都是这样的,仅仅只是因为自己能够轻易的做到,所以才尽可能改变她们的命运让她们能够活下去。这种所谓的帮助,和对于他的少女主公还有光秀的帮助是完全不一样的。
“因为光秀的话,这家伙可以在长良川不惜背弃主家然后出兵救援,然后为了那个丫头,更是能够承担一切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说实话,稍稍的有一点嫉妒啊。”
能所能及的助人为乐,和彻底不顾自身安危的舍生相救,其中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就好像是同样捐款百元的话,一个靠捡废品为生的老大爷和一个百万富翁当中所包含的心意是不一样的。虽然自己也的确是被关心着,可是女人的天生独占欲还是让这家伙觉得景嗣对于她的心意不够。
“啊,真是的,为什么偏偏就是看上了他啊,这种故事的话,怎么都觉得很奇怪,那不是半兵卫所读的那本什么亚瑟王传奇里一样的故事了么……第一骑士和王妃的故事。”
如果硬要说的话,那么这两个故事当中的确是还有很多共同点,亚瑟王因为其岳父而赠与的圆桌而开始了自己的征战就和织田家的崛起是因为道三的美浓所打下的基础一样,而同样作为第一骑士的兰斯洛特跟这位一心守护着某个少女主公的男人也实在是太相像了。虽然要说是武士的话,这家伙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武士,不善于弓马,仅仅只是擅长军略内政,在现在只能算是一个勤政的大名。可是要说是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景嗣可谓是近乎完美的守护者。除去拥有为数不少的后x宫这一点外,其他都基本堪称尽善尽美,而对于女孩子来说,像是这种受到很多女孩欢迎的男人,可能更加富有魅力和想要占有的心情。
就这一点来说,女孩子的占有欲其实并不比男人差多少。而实际上,浓姬所期待的那种“拯救”,可能并不是景嗣不想这么做,而是仅仅只是没有那么做的机会而已。毕竟他和她的故事,还是太短,并没有共同经历的那些回忆而已。
……
而等到这家伙平复着自己心情的同时,景嗣也在一边等待着浓姬的出现一边的思考着和浓姬的关系——他不是笨蛋,并不是所有男主都是迟钝到无可救药的,起初的话虽然是因为青涩而是有一些迟钝。但是那么多年之后要真的还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干脆直接切腹谢罪算了。所以对于浓姬的感觉,他也是能够体会的。可是究竟接受或者不接受,这个问题实在是让他困扰了很久。
必须得承认,浓姬是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孩子,虽然的确是有一些毒舌,但是这种毒舌也是被归类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类型,举例来说就是会在冬天一边说冻死你算了一遍给你披上一件衣服的类型。而至于那些身材之类的条件,她并不会输给任何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景嗣始终有一种想要逃避的感觉。
“实在是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啊,我这种家伙。”
当然,这种问题是不会有答案的,能够轻易的说出为什么喜欢,这是女孩子也很难办到的事情,可是景嗣的话,心里却有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猜测。如果那种猜测成真的话,那么恐怕他也一定会拒绝浓姬了吧。
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人类是一种很难以“感恩”来维持感情的生物,不过浓姬的话,对于自己的绝大多数的感情,可能正是因为“感恩”而存在的。毕竟,景嗣是唯一一个能够以相对平等的而不是以“主公的妻子”这一身份来面对她的人,尤其是在许以道三的想法的名义将美浓承诺给浓姬之后,这种感恩应该是已经到达了一种程度。换句话说,在自己看来可能仅仅只是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而在浓姬这里的话,说不定就是在雪中送炭,在绝望的边际送上希望的行为,这种恩情的存在,多少也是一种心结。
不论如何,从理智或者说自尊来说,仅仅只是因为感谢而在一起的话,都是景嗣所接受不能的。毕竟绝大多数男人所希望的,还是希望女人能够以单纯的“爱”作为理由而嫁给自己的吧,除去“感恩”“财富”“权利”等等的一切杂质之后纯粹的爱慕,才会让男人有一种成就感。
“所以究竟是逃呢?还是撤退呢?还是风紧扯呼呢?真是一件难以决定的事情啊!”
说来也是很讽刺的吧,明明在战场上是那么富有决断力,但是在情场上这家伙始终还是太过于犹豫了,虽然清楚这样子不好,但是一颗想要退缩的心还是在不停的鼓动着他。
其实现在就算是想要推倒浓姬的话,估计也是可行性很高的一件事情,少女主公的默许这一点已经很好的说明了自己是“奉旨开后x宫”,但是魔王始终还是魔王,比起肉体来说,果然还是更加在意感情啊。
“久等了,现在的话,已经准备好了。”
时间呢,永远是不会等待的,就好像是莎翁笔下某个在乎吐币还不是吐币问题的悲剧主角一样,有的事情一旦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不抓紧机会的话,后来决定了只能后悔终身。
浓姬穿着的一身,是比较常见也比较难得一见的樱色和服。或许是家里那群家伙审美观问题吧,樱色和服这种在民间很受欢迎也是比较又富有女孩子特点的衣服在织田家的女人当中实在是很少见。而甩干头发又认认真真的给自己插上了发髻和发饰之后,景嗣实在是很难想象自己所看见的那个就是平时所相处的浓姬归蝶啊。
“那么,我就献丑了,希望公方殿下还能够好好的听完这首曲子。”
正坐,然后拿起了日本琵琶,拨动琴弦然后用古日语开始唱起了许久之前的歌谣。这首歌,说实话景嗣已经听过了不少次了,因为这是在美浓每年春季必定会让巫女所唱的歌谣,但是浓姬所唱的,和那些巫女们又有不同——不是说浓姬的歌声不同,毕竟每一个人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而是其中的话,感情似乎还是有一点差异的。
其实这也是正常的,本来斋藤一家就不是美浓当地人,只是道三作为外来者篡夺了美浓一国而已。所以对于这种当地的风物有所不解的话,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不过在祛除了那种美浓当地的感情之后,这又是另外一种另类的演绎了。
歌词什么的,完全不是重要的事情,毕竟大多数情况下,所谓的歌的含义都是在歌之外,这种内涵也就是古代歌曲的一种特点之一。不坦率而是遮遮掩掩的独有着自己内涵,比起现代那种直白的情歌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恐怕这就是所谓的底蕴吧。
“究竟……应该如何回应这份感情?”
“到底……应该怎么应对这份心情?”
这种事情明明面对面了,但是还是很难处理的。大概也就是这些方面,两人的相性其实也不是说不和,而是某方面太过于相像所以才会显得这样的吧。
“真是一首不错的曲子,真是太感谢了。”
明明本来应该是很温馨的事情,但是在两人共同的紧张之下,就变得更加局促了起来,这种感觉,大概就是类似于刚刚达成的恋人们即使是约会的时候,也会想要带几个电灯泡来缓解自己的害羞吧。
“哦?公方殿下喜欢这首歌么?”
“嗯,喜欢。”
“那么公方殿下喜欢奏者么?”
“嗯……嗯?”
“那么看来公方殿下果然还是打算换一种说法,这是允许的哦。”
“不……我……并不打算这样做。”
似乎在无意当中,说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这种情况,大概也使得感情天平上的主动权逐渐的落入了浓姬的手里吧。让女孩子主动,其实是一种很差劲的事情。
“那么就好了,好好休息,公方殿下。”
虽然的确是达成了这种另类的试探成功,但是浓姬心里,也是没有多少的成就感。毕竟在这种答应里面,自己用了太多取巧的方式了,如此一来的话,她也难免开始比较起了其他人,然后寻找着自己和别人所欠缺的东西。
“那是……共同经历的回忆么?”
act.374 “暴躁”的夏日()
当所谓的“奏者之告白”发生了之后,景嗣的心情就变得无比的烦躁,就好像是夏天的蝉一样,不停的提醒着他自己还有着很多事情要处理——看来所谓的休养完全没有达成目的,反而只是让他的心情的更加的乱了。虽然夏季的话,的确是很容易让人心烦,但是为了保持一个冷静的头脑,他还是决定一个人好好的坐着自己座舰外出以视察海况的名义散散心。
虽然说仅仅只是一道不宽的海峡,但是在这种时代不计算好季风之类的数据,还是会有翻船的危险,而即使是内战的话,要是出现类似于什么阻挡成吉思汗“神风”一样的季风再次让织田家损兵折将那么就完全的不能接受了。
对于这种情况,倒霉的也就是克里斯丁那了,长期所作为旗舰的那艘“绫波”被景嗣征用了,那么她只能搭乘作为二号舰的“长门”了,就船长室的布置而言,根本是完全比不上前者的啊。虽然有心抗议,不过在景嗣之前那种在“大阪海豚湾”表现出的可怕回忆面前,就算是英国人也只能乖乖的交出了自己的船。
不过,等到织田家的新式三层战船“信长号”下水之后,那么克里斯丁那也不用遭受这种情况了吧。
说到同样心烦意乱的,还有就是某个留守在了安土城的少女主公吧,就算是表现的很坚强并且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这个家伙在景嗣不在的时候还是相当寂寞的。
“烦死了,烦死了,真是的,完全不知道应该干什么,浓姬也好,色狗也好,都出门去了,犬千代和米五郎左都是,细川藤孝那个混蛋也很过分,临走执之前还让足利义辉去了旧京都,好无聊啊!”
在安土城的天主阁是听不到令人心烦意乱的蝉鸣的,毕竟只要推开窗就是能够看见飞鸟的程度。而心里的烦躁加上夏天的炎热所造成的结果就是一种可以被称为“狂躁”的现状。这种攻击性极强并且让人畏惧的状态应该也算是“五月病”这项疾病的基因突变种——削弱了懈怠还有懒惰的属性,但是增加了攻击性和胡乱发脾气的可能。就目前来看,并没有太好的方法能够根治。
对于自己的好姬友浓姬的现状,织田萝莉大概是比浓姬本人还要看的清楚,不,或者说现在除了浓姬本人外,大多数看到现状的人都能够明白这种心情的。而对于织田萝莉本身的话,这件事情的确也是有很多困扰的地方,这种困扰甚至是要远远超过各地因为景嗣之前稍微有一点做过头的某件事情而发来的抗议。
同样是作为武家之女,少女主公和浓姬之间其实是相当有共同语言的,就算是抛开了一个相对传统,一个追求变革的差异之外,两人还是能够互相理解的。而与其说是这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还不如说是这是一种性格的必然——要是织田萝莉再聪明那么一点,稍微不笨那么点,然后不是那么天然呆的话,大概是很难和平素的浓姬处得来的。像这种样子的组合能够维系下来,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而自己名义上的“夫人”喜欢上自己的“家臣”就算了,而且那个“家臣”也是未来自己的“夫君”的情况下,少女主公很快的就发现了这种背德的事情所带来的麻烦——自己究竟应该叫景嗣什么呢?夫君?臣下?还是小三?那么自己和浓姬的关系,是夫妻?还是共事一夫的姐妹?或者说是自己家臣的夫人?
虽然违背伦理的事情的确是会有很多异样的快感,但是单单就人际关系的称谓来说,这是一种毁灭性的进展。还好,少女主公对于景嗣的称呼已经是用“色狗”两个字就能够定义了的,不然的话,光光就是运算这种问题就足够让这个脑容量并不大的家伙大脑死机了。
“真是的,这家伙,看起来单单就是管好下半身还是没有用的。只是平时的接触而已就可以这样子,太让人防不胜防了。就连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啊……”
关于地球仪,这种东西原先的话,织田萝莉还是相当珍重的好好使用的,可是自从某位家臣阔绰连带着少女主公一起阔绰了以来,这些南蛮物的价值就远远不如之前了,只要是这家伙愿意,那么多少个都有。像现在这个外面涂上了一层金箔而雕刻出经纬线和大陆海洋的地球仪的作用,就是被织田萝莉当做一种豪华桌球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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