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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信长养成计划-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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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加令人感到惊奇的是,等到上条景嗣出现在了战场的时候,就连那些信仰坚定的坊官们也感到了惊讶和恐惧。明明是和净土真宗所供奉的大日如来所同名的山地。但是于此布阵的人们却没有半点的安全感,以往的宗教信仰所传输的悍不畏死的勇气莫名的在魔王的面前消散了。
“我给予了你们大炮,让你们有了进入越前的权利,但是我早就说过了。杀人者必须要有被杀的觉悟才能动手,关于这一点,我并不想让你们离开。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可是要确定的事情就是我能给你们杀人的力量也能让你们被杀。”
长久的行军和失眠操劳已经让黑眼圈爬上了景嗣的脸,比起刚刚上洛之初的那位岐阜殿下,这个家伙现在的脸庞就好像是一个吸毒成瘾了的病人那样憔悴。他的杀人之术就是这样,不能够保证自己能活下去,但是能够保证自己的敌人在自己死之前先死就已经足够了。
谁又能料到这个复仇者会同时是越前的毁灭者,也是越前的拯救者呢?
act.315 献给逝去主公的七重奏其二()
曾经自己所厌恶的东西会成为自己不得不依靠的东西,这种感觉虽然说是很讽刺但是实际上发生的却是相当的频繁。
对于一向宗来说,曾经的佛敌变成了叩开越前大门的钥匙;对于越前人来说,曾经的敌人变成了现在的保护者;对于景嗣来说,曾经被他看不起的骑兵最终还是在这个时候证明了自己。
骑兵掉队,战马破掌,这样不可抗力在长途奔袭当中成为了骑兵这一兵种的致命伤,想要骑兵去打一场闪电战,并且用木曾马这样的矮脚马作为机动力量,那几乎可以说是自寻死路。战马不是机械,不能做到仅仅只依靠汽油就能很好的进行机动。而骑士们昂贵的训练费用和维护费用已经不能够在战场上取得应有的战术价值的时候,他们几乎都可以被称为时代的眼泪了。而这些眼泪们继续粘在脸颊上不放也并没有理由,至少目前景嗣就不得不依赖他们。
被人畏惧着,被人敬仰着,骑着战马在阵前巡视的时候,心高气傲的武士们纷纷低下了头颅把骑枪放低以示敬意。曾经因为战马和现代人的体型而显得略显高瘦的岐阜殿此刻却显得有一点蜷缩,疲惫的黑眼圈当中的眼神依旧有力但是总是觉得少了一些焦点。
灭六角细川,破朝仓浅井,即使是以战术著称的武田萌虎现在也不得不正视景嗣这个家伙在战术上的运用天赋了。倒不是说景嗣这个现代人到底是如何的有潜力,而是他的谋略都是建立在不计代价这一前提上的。
人之所以不能使出全力是因为在伤害他人的同时会因为反作用力而受伤,而谋略不能做到尽善尽美也是因为计谋这种东西也会同样伤害己身。当一个人不计代价的时候,这个人的确是可以创造一些平时不能够做到的奇迹的。这也是俗话当中说的永远不要惹一个疯子吧。
几天没有剃的胡渣随意的贴在下巴上,越前的风雪要比畿内的远远大得多。原来的上洛变成了复仇之后,不论洛中洛外都已经沦为了景嗣的战场。即使是风雪加剧打在脸上让人感觉疼痛,景嗣也没有戴上头盔。且不论他现在未必还能够感觉到疼痛,更加重要的是他想让别人于此刻看清的脸庞。
绑着头发的发髻在某一刻被吹散,但是景嗣却不为所动,这些年来所积蓄下的长发随着风雪的吹拂在白茫茫的大地上多了一缕黑色的踪迹。透过这一切,士兵们所看见的只是一个身心俱疲,保守着自己心灵折磨的青年人而已。
无端的想起某位瓦拉几亚大公的故事——为了上帝而战的同时上帝却没有保护那位公爵所深爱的女子,意外发生之后,甚至是因为那位女子是自杀而死而不允许她升入天堂。从此那位公爵终于明白了如果上帝不庇护英雄的话,那么即使是出卖灵魂给魔鬼也无所谓这一件事情。即使是那位公爵的故事发生在百年前,而他也没有被丑化成传说当中的吸血鬼,但是这位瓦拉几亚大公的形象却好像已经和这个在东方某个岛国的平原上的年轻人重合了。
拔出了手中的太刀,依稀还记得当初那个少女是如何的把这把太刀以借的名义交给自己时的情形——在到手的第一天,景嗣就用它在清州城杀了人,两个。第二天晚上的话更多,这把砍下了织田信友首级和今川义元首级的太刀还在手里。但是那位主人恐怕是没有条件来收回这件武器了。
“全军列阵,检查武备,确认披挂整齐,确认自己阵型展开后所在位置,作冲锋队形。”
多久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了呢?这种问题已经记不清楚了,大概是因为间接和直接死在自己手里的人越来越多,让下属代劳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景嗣对于杀戮这种东西的实感越来越模糊了。很多时候,对他来说生命仅仅只是纸上的东西和体现在数字里的玩意而已,那种东西多得是,据他所知这个岛国至少有八百万到一千两百万的样子,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无所谓。但是只有当织田萝莉从他身边消失的时候,他又一次体会到了那曾经淡漠过的东西对于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那家伙在的话,看到现在这种场面应该又会好好的胡闹一次吧,嗯……是的,越前这种地方很冷呢,就应该适合吃相扑火锅之类的东西,或者说是暖洋洋的猪排饭也不错。接着的话,应该也会安稳的呆在一个不会有危险的地方,等着战事的结束就好——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加油啊!”
“真是的,色狗,难得看到你会有亲自上阵的一天啊。”
或许是风雪太大和太过操劳的关系,景嗣在幻觉当中似乎又听到了某个少女的声音,他伸出手想要追寻声音的踪迹,却发现四周除了严阵以待的军队外就是皑皑的白雪跟战马呼出的热气。好像是传闻当中的日本妖怪雪女的传说又好像是雪山当中的香格里拉那样,一切美好的传言终究还是传言,寒冷之中他不禁的开始了颤抖。
无助和彷徨在一会儿之后终究还是要回归平静,作为统帅他还要面对接下来的战事。他也好,他的士兵也好,在缺少冬季防寒装备的情况下深入这种苦寒之地绝非明智之举,面对着是自己五倍的敌人,景嗣所能依靠的只有平素积累的力量和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必要的时候,也包括他自己本人。
数量不足代表着冲击力不足,以往惯用的以多打少战术景嗣可不会想别人用在自己的身上。如果就地等待援军到来的话,那么恐怕再想要歼灭如此数量的一向宗景嗣就必须深入加贺才能做这一点了。他没有那种时间,为而来弥补这方面的短板,只能增加士气和死战的决心,为了,他站在阵前也是为了带头冲锋——那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做过的事情了。把自己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是对自己和对家人的不负责任,可现在的话,他也许就是一个不负责的人吧。
“全军,突击!”
控制着马速然后慢慢的前进,这个时候景嗣会想到一些什么呢?恐怕除了自己外也没有别人会知道了。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景嗣就拉下了般若鬼面手持着太刀站在了队伍的最前方。
“王如果不身先士卒,那么部下又怎么会跟随?”
那句曾经被自己反驳过的话最终还是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至少在这个时代,在气势上,主将的所在对于战场还是有着至关重要影响的。一个人能够为已经不在的人做到这一份上,恐怕能够效仿的人也不会很多吧。有多少人曾经信誓旦旦的许下了不能同生但求同死的誓言接着却因为一点点的其他事情而劳燕分飞?战火当中的爱情虽然注定了没有罗曼蒂克也没有温馨的玫瑰色,可更加纯洁这一点却是毋容置疑的,至少现在,这个男人还是想要维护他曾经许下的诺言。
“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够让我们分开。”
而唯一值得幸运的,也是在这个冬天里能够温暖这个男人一如外表一样冰冷的内心的,也只有始终和他并肩的那些女孩。同样的骑着战马在景嗣的左侧,岛清兴也手握着自己的太刀护卫着自己的丈夫。
“我并不清楚夫君你到底还能不能实现当初许诺给我的诺言,带我去见识那星辰大海那边的景色,可是,只要是你想要去的话,我就一定会跟上。”
……
“人生可是很短暂的啊,如果要做到什么事情,那和樱花飘落的速度一样去进行就实在是太慢了。我信长的人生就应该和铁炮出膛的弹丸一样努力的完成自己的梦想。”
……
即使悲伤,逝去的人也不会回来,而在景嗣身边的人,他也至少懂得应该好好珍惜。复仇的刀刃已经铸就,以自己作为箭头,亲卫队作为依靠,骑兵和步兵们作为后援,景嗣这次干脆全军押上,试图一次冲垮敌人。而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也同样的震撼了一向宗。
多少次呢?一向宗的信徒们口喊着南无阿弥陀佛的口号毫无惧色的舍生忘死。究其根源,这种勇气的来源是因为害怕来世落入地狱的恐惧和希望下辈子能够转身净土的祈愿。比恐惧或者利益更加强大的力量,那就应该是爱吧。
魔王的亲卫队并不清楚魔王想做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景嗣的意志就是他们应该实现的现实这一点就是其中每一个人首要记住的事情。在接近敌阵之前,他们掏出了早就上好了弹药的手铳进行了第一轮射击打倒了站在一排的僧兵更加利于突进,而接下来便很快拔出了自己的佩刀开始了杀戮。
而命运在这种时候也终于倾向了景嗣这一边,准确的来说,之前送给一向宗的那些大炮到最后依旧是发挥了作用。当然,是织田家方面的作用。
原本如果不断的进行消耗的话,那么一向宗或许还有胜利的可能性,太刀会有卷刃的时候,战马会有乏力的时候,即使是一时攻势再怎么凶猛,也不可能彻底的将一向宗本队全部击溃的吧。但是此刻的一向宗不知道是不是想要享受一下用敌人的武器来打击敌人的快感,将大筒布置在大日山上,然后将之瞄准了景嗣所在的位置——不管其身边是否有友军,一旦是能够击杀了魔王的话,那么剩下的家伙说到底也不可能继续战斗下去了吧。以微小的牺牲来实现全局的胜利,这种买卖的确是很合算。如果即信长以外之后景嗣也同样的战死,那么织田家恐怕是绝对不会有翻身的资本了。
当炮声响起的时候,景嗣就已经确认了自己的胜利。
“不计代价有两种,一种是为了胜利不惜牺牲部下,另外一种是为了胜利不惜牺牲自己,而在两者当中,显然是后者更有觉悟一点,并且现在,我赌赢了。”
炮弹在雪地上是没有办法造成弹跳杀伤的,这种事情是明摆着的,撞大运的几率并没有被景嗣本人碰上,而第二次间隔射击的时间又太长真的很令人苦恼。似乎是胆怯,在炮击结束之后这位魔王就马上开始了吹法螺号收兵,与其说是之前的冲锋为了杀敌,还不如说是干脆的想要等待着这些和尚们的炮击吧。
有着死的觉悟来换取胜利的决心最终换来了成倍的收获,在织田家的轻装部队刚刚脱离接触,一向宗僧人们喜形于色的准备反击的时候,某种比炮击更加响的声音出现了。
这是得自于半兵卫的计策,以这些天的风雪和降雪量作为依据,推测出了大日山的现状刚好会在此日到达临界点的情报。而炮击之后,山间的回音将分贝放大,最后引发雪崩。
以大日如来之名命名的山岳来吞噬这支以大日如来作为信仰的军队,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吧,在自然地威力之下,驻扎在山岳当中的信众们很快的就被积雪掩埋。又因为雪崩当中夹杂着山石的缘故,很快纯白的雪地里就洋溢出丝丝的红色。将来会成为这个国家国旗的颜色,象征着串接和神圣的白色以及象征着热诚以及活力的红色就用这样一种讽刺的方式在北陆大地上刺目的混合在了一起。而在为时不久的山体运动过后,曾经那支血洗了越前的一向宗大军就已经完全的不见了。为人力所引发的天灾最后必将毁灭人,如此的寓意,佛经上不知道有没有写过?
“献给逝去主公的七重奏,这次的第二场还真是意外的顺利啊……”
这是某个魔王在安心的因为发烧坠马之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
“呼,这种地方还真是意外的冷的啊……为什么咱会看到大海呢?难道是咱又迷路了?”
似乎是真的有什么心灵感应一样吧,并不太远的少女在荒野当中呼着热气追寻着自己的猎物。
“啊啊!如果再抓不到的话,那么咱就要饿死了啊!真是的!色狗你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咱啊……咱……想你呢……”
(话说有新的投票,大家可以去看看……)
act.316 政变()
那是曾经少女为景嗣描绘过的,属于她的梦中的那份景色。
高耸的天守阁,辉煌的城堡和繁荣的城下町,没有脸孔的行人和侍者,天下臣服于她的脚下但是唯独失去了重要之人所留下的遗憾——“虽然咱的确是也希望得到天下,但是总觉得那样没有你这条色狗的天下会显得很无聊的样子,所以我们在此约定吧,在我取得天下之前,觉得不可以就那样死掉。毕竟啊……咱也知道已经欠了你太多了,如果不给咱报恩的机会的话,那么咱是会生气的啊!作为天下人的话,咱是不会想欠其他人任何东西的。”
“嗯,安心吧,这一点我可以承诺,而且我也是一个相当怕死的人,所以是不会那么早死掉的。”
“拉钩哦,说谎的话吞千针是惯例吧。”
“嗯,可以哦。”
如是的约定过,也交换过彼此的心意,少年和少女曾经无数次的坚信过会有的未来。但是最终还是被现实的击打的粉碎——少女在梦中所遭遇的那样情况,景嗣终于也在属于自己的现实当中切实的体验了一次。而在有着这个女孩存在的梦里,他甚至不愿意醒来。
如果人能够生活在梦中的话,那么很多人应该会把梦当做属于自己的现实吧,可惜的是,并没有那种可能性。梦中终究有醒来的一天,梦的延续这种事情依旧是遥不可及的奢求。
“夫君,你做梦了呢,现在的话,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光秀端着热水为景嗣敷热毛巾的时间看起来已经不短了,而在榻边,岛清兴也是守候了很久一直到睡着了的样子。这样子看的话,某位魔王沉睡的时间真的有一点稍长。
“嗯,现在的话的确是已经好了不少,但是如果是梦的话,是有一点啊。”撑起身来,抚摸着身体前倾趴在自己腿上的岛清兴,女武士如此的行为,恐怕是平时难得一见的。“我……休息了多久了?”
“已经有两天了,越前的风雪的确是稍微有一点大,但是如果夫君能够好好注意身体和休息的话那么是绝对不会病倒的,为了之后的行程顺利,夫君也要好好的保重。”像是责怪一样的抱怨着景嗣,光秀的语气里好像有一点小小的失落——或许她也曾梦想过,是不是一觉醒来之后,那个自己所熟悉的夫君就会回来了呢?但是最终她所看见的,还是那个眼神没有了焦距的魔王。“现在我们的位置是在一乘谷城,大军的集结已经完毕了,信胜殿下也赶到了这里,现在的话家臣们也在商量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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