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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大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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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吼,这匹踏云乌骓归我喽!”康国栋双腿一夹,口中喊道:“驾!”乌骓马就地翻腾四蹄,如离玄之箭般『射』了出去。马上康国栋急呼救命,喊了数声,便没了踪影。
“嗯,真是好马,呵呵,我这匹小乌骓马更是神驹,这才两三岁的小马驹,等我好好调教,过了五岁,看谁又能比得过它!”伸手轻轻抚『摸』马鬃,嘴对着一侧耳朵小声说道:“咱俩相逢就是有缘,今后你就是我的坐骑,我会好好伺候你,你也要好好伺候我啊!我给你起个名,叫你‘小黑’吧。”小乌骓马头一抬一抬,像似在点头同意新主人给它取的名字。
钱有道从未见过如此对待马儿的,见大个子还在马嘴上亲了一口,没防备“嗤”地喷出了一声怪笑。周同怒视道:“你,黑山上的黑蜈蚣,没一点本事,怎配骑它!还有事吗?”
大个子一脸怒气,有事也不敢说呀,憋了一肚子的苦闷,钱有道摆手道:“没事没事,大侠走好!”“嗯,今日你情我愿,咱们做了一回公平交易,日后有缘相见,或许还能成为朋友呢!哈哈……小黑,出发!”
周同自幼惯骑马,懂其习『性』,得此神驹更是爱惜,既不抖缰绳也不夹马腹,身躯往前微微一挺,小乌骓马四蹄轻跳,踏着碎步走起,轻快的“嗒嗒”而去。
直到前面没了声息,钱有道这才爬了起来,“天哪,我黑山蜈蚣横行数十年,竟然遭此侮辱,此仇不报,不是男人!哎唷娘唉,我的腰啊!”原来日夜在床上劳作伤了腰肾,再经刚才一招击出了『毛』病,这会儿喊腰疼了。
钱有道喊叫了半天,见没人回应,伸手一指一帮喽啰,“你们这些没用的蠢东西,还情理他们作甚,没看我受伤了嘛!都滚过来,扶我回山,咱们重整旗鼓,有朝一日杀下山去,活剁了那个没天良的大个子!”
众喽啰一下子静了,没一个人前来搀扶,一个年长的喽啰小声嘀咕道:“我们在前面卖命他在后面观看,临了我们死伤过半,他却只一招就投降认输,白白丢了这么多『性』命。伙计们,咱们还伺候他吗?”“不伺候了!”“让他滚!”“咱们散伙了算逑!”“『操』他娘,老子断了一条胳膊也没喊疼,他个熊包过了一招就喊腰疼,娘的,让他去死!”
众喽啰你一言我一语的散了人心,那位年长喽啰道:“兄弟们,这时不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走,上山分了财物,咱们另找山头去!”“哄……”任由钱有道哭爹喊娘的痛骂,一帮喽啰理也不理,全都去了山寨。
周同骑马跟上康国栋,见那乌骓马还是不听使唤,来回捣腾着不由背上胖子的如意,哈哈笑道:“栋子,那匹马儿『性』顽,你要想彻底驯服它,需要亲自喂它食料,日夜伺候得它满意了,才能最终听你使唤!”
康国栋骑的满头大汗,点着大脑袋道:“好,我知道了,越是好马,越难驯服,今后一定会好好伺候它的!”乌骓马听了胖子的声音刺耳,身体上下翻腾,总不给胖子来点儿舒服的。“哎呀呀,这家伙又要发威了!同弟,可现在该怎么办呢?”周同笑道:“怎么办?凉拌吧。”“什么,凉拌?”“哈哈,现在你只有凑合着骑它,以后在慢慢的驯服吧。”
出了山林,一路平坦大道,康国栋依旧手忙脚『乱』的『操』控着乌骓马,周同在后面时不时的哈哈的笑两声,脑子里回忆昨夜事故,不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感后悔。昨夜却是杀得人多了,不知算不算滥杀无辜,师父知道了不知会如何,天山派执法堂堂主知晓了不知会如何?唉,无论如何,今后不可再去杀死这么多的弱势。唉,也不知他们该不该死。
日头升到三竿,康国栋困得坐不住马儿,周同无奈,堪堪走到一个市集上寻了一家客栈,定了两间上房。康国栋着实对乌骓马上了心,极困之下还给它喂了饲料,添加了饮水,后又抚『摸』了一阵子方才回屋睡觉。
周同伺候小乌骓别出心裁,内气鼓动双掌给它做了一遍全身活血祛瘀的按摩,舒服的小乌骓接连放了数十个响屁,屙下一大滩屎『尿』。后又上了市集,在一『药』店购进了虎胆珍茸鹿丸,参杂在饲料中看着‘小黑’吃尽了,才回到屋中,做起内息运作之法。
过了两天,两人赶了半夜,四更天时,距离岭北省府还有五百多里的路程,康国栋驾驭乌骓马顺当了许多,便想着试一试脚力如何。
“同弟,咱们如果还像前两天赶路的速度,到了岭北省府怕就过了午饭时间,不如咱哥俩加快速度一口气跑到地头,哎嘿嘿,试一下子两匹马谁跑的快!”
周同笑道:“要跑就跑,只要你再摔下来不喊疼就行。”“不会了,上两次是不小心,现在我的大黑跟我好着呢,不会再把我颠下去了。”“好,那就跑吧!”“那行,咱哥俩比谁先到城门的吊桥,我数到三咱就开始啊?!”“不用数,让你先跑。”“嗯不,咱要公平。听好了啊。我喊了……”
康国栋双手猛抖缰绳,双腿猛夹马腹,同时大喊道:“三!”乌骓马大黑四蹄猛蹬地,“噌”地惯了出去。周同哈哈大笑,“好一个胖子,居然会耍诈。”
大黑飞一样的跑了,小黑摇头晃脑的打了两个喷嚏,“好了,想跑就跑吧,看你的了,走你!”周同微微催动,小黑感到主人的意图,也不学那大黑蓄力猛跳,一声低嘶,尥起四蹄轻轻的跑了起来。四条蹄子“吧嗒吧嗒”轻快的踏着土地,逐渐加快。
不一会儿,小黑越跑越快,越跑越急,瞬时间,雨点似的“吧嗒”蹄声竟变成了“嗡嗡”的轰鸣声。一层并出的内气化出罡气壁障刚好护住周同的整张脸,呼吸倒也顺畅。这小黑,果然神驹啊,这样的奔跑速度,日行几千里只怕不是假话。
远远望去,只见一团凝实的黑云,风驰电骋般疾驰窜行,黑云下面,极速跳跃着一片淡淡的白云。‘黑云’划过大道上的尘土,如乘风破浪,把那黄土的抛在身后,长长的聚起了一条翻滚的土云,就像一团乌黑锥云,撩起黄土,极速穿行而去。‘踏云乌骓’,名符其实。
乌骓马小黑越跑越快,身体却越来越稳,犹如坐在飞驰平稳的大上船一样,一上一下浮动着,甚是舒服。周同坐在上面慢慢习惯了这般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好奇心起,压低脑袋朝下面看去。呀!黄土一溜,就像是迎着湍急的黄河,伴随着四蹄发出的“嗡……”声,逆流而上。
两边看去,只见数不清的事物如幻影般在眼前滑过,黑的、绿的、黄的,偶尔没有了遮挡,近处的田地如平坦的绿『色』急流,飞一般的流过。远处的大山树木房屋由远至近跟着狂奔,慢慢的,渐渐的全都甩在身后。
小黑飞速狂奔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大黑狂奔的身影,以及康国栋左右颠簸上下齐动的、伏在马背上的庞大身躯。乌骓马如此快的奔跑速度,常人很难乘坐,不说如何颠簸,只是迎面而来的厉风,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抗得了的。
肃北省府高大的城楼远远出现了,前面的大黑终于慢了下来,趴在上面的康国柱也慢慢坐直了上身,双肩抖动的却很厉害。嘿嘿,这下子胖子可吃了不少的罪头,还好,没有摔下来。“小黑,咱们也不跑了。”周同轻抖缰绳,小乌骓马慢慢追上了大乌骓马,放慢了速度两匹马齐头并进,迈着碎步轻跑。
康国栋大脸通红,拍打着发懵双耳道:“娘的,这东西跑的就是快啊,我为了能呼吸把头低到马脖子旁,头顶的风就像一堵实墙一样,顶的脑袋都快要缩到脖子里去了!他『奶』『奶』的,再快点,还不真的把我脑袋塞进去!”
“哈哈哈,栋子辛苦了!不过我看大黑还没放开跑,咱们一个时辰才将跑了四百里,要是按照他们说的那样,速度恐怕还要快上一些!”“我滴个『奶』『奶』,我看算了,别听那大胡子吹牛了!我的功力也不比那个脓包钱有道差到哪去,这样的奔跑速度我都快要不行了,他还能强到哪儿去?!”
“栋子,你有咱家的《止若心经》,还有康大伯给你留下的《劈山八斧》,这两本秘籍全都是当世最好的练武秘籍,按理说你的武功要比他好才对……我的康家哥哥,咱们这次要去的是东海幻境,你也知道能够进到那里的武者都是什么样的高手了!我看,今后啊,咱哥俩,嘿嘿,你呀,练武要多多下点儿苦了!”
“……我,是,我原来是散舒惯了,这体型也是一天比一天的胖!同弟,临来时我娘给我下了死命令,要我刻苦练武,为了我死去的爹,为了报仇,为了不给你添累赘,啊那个,为了咱们的将来!”
周同难得听到胖子说出这样的话来,笑道:“栋子,我多说了,咱哥俩一块儿练就是。你看,好高的城墙,好宽的护城河,好大吊桥啊!”
肃北领省府就在眼前。
第八三章亲外公神仙传神话()
肃北省府城池占地五千亩,城内八道三十二街,将城池分割了数百个大小不等的区域。朝二街冰糖胡同位于西南部,毗邻肃中大街,属于散户聚集区,也是鱼龙混杂之地。
两人进了城,周同跟着胖子后面坐在马背上一路慢行,看那街道两旁店铺林立,青砖绿瓦被阳光照『射』得四处七彩斑斓,行于街道中,耳中不时听到商贩们的吆喝声,大街上处处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真格是人欢马叫热闹非凡,一片繁荣景象,
康国栋熟悉路径,带周同沿着西土大道往南走了三里里地,到了三岔路口,右拐走到肃中大道,又拐了个大弯,一直往南左手第三个路口,就是朝二街。朝二街西北边是肃北省府著名的难民村,全城最穷的人口大都聚集在那里。
两人顺着朝二街七拐八拐的来到冰糖胡同,胡同窄小的只能容下一匹大马进出,路人看到两匹凶兽般的黑马纷纷躲避,倒也节省了不少时间。来到左手第七户人家,却是个大门楼子,两人下马,周同窍了刷得油光滑亮的铁皮门。
开门的人是一位老者,看相貌六七十岁的样子,一身的绸缎锦衣,出来先不看两人,指着两匹乌骓马道:“是你们俩牵来的?”周同拱手道:“是。”老者指指康国栋,“他叫什么名字?”未等周同回答,胖子便自报了姓名,老者道:“康国栋,没听说过,你们这些有钱的少爷找到这里作甚,找错地方了,我这儿没有你们要买的东西!”
两人一头雾水,周同道:“老大爷,有人让我来找您,说您可以帮我到高级武馆入学?”老者似乎浑浊的眼睛闪出一道精光,本来灰突突的干脸瞬间布满了血气,整个人似乎变了个模样,“你?像,你叫什么名字?”老者来了精神,一下年轻了十多岁,变成五十多岁的人了,周同去了‘老’字道:“大爷,我叫周同。”
“周同?”老者的老脸如喝了酒一样的变得红光满面,“哪里的周同?”“西荒坡的周同。”“祖籍哪里?”“大爷,我是肃北领固永县周家园子村的。”
“哎呀呀,你可算来了!”老者如遇到亲人一般的兴奋,一把抓住周同的手,“好孩子,好孩子,神仙说的话果然灵验了,我都等了快三年了!”说着说着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周同奇怪的不得了,搞不懂这位从未谋面的老人家见了自己因何如此激动,“大爷,您先急,咱们慢慢说,啊。”“对,对对,这里说话不方便。”老者慌不及待去牵缰绳,“快,进院里,进院里说话,这两匹神驹也牵进来,咱们家有马房。”
小院儿不算小,百十米见方,进门便是迎门墙,迎门墙左侧既是马房,后面是十数盆风格特异的花草,院子的中央是一个颇大的葡萄架子,并由竹竿搭起了棚子,棚子上架满了青绿的葡萄叶子。架下放着石凳石桌,石桌上刻着棋盘,两盒棋子摆在两旁。紧挨着石凳北边摆放了两把竹椅,中间一个茶几。
院子东西两侧各有四间偏房,对面正堂屋大厅一间,两边各有两间,正屋西侧挨着西偏房是恭房,东侧挨着东偏方是厨房,堂屋和厨房中间有一个小门,是通往后院儿去的门。
三人在葡萄架下落座,周同取出自己在周朝的身份令牌,将在天山上记下的有关周家园子履历一一叙述了,而后又讲述了西荒坡学艺的经历,以及那教他武功的老人如何在去年离开了人世。周同如何孤苦一人,如何决意走出大山,去到外面闯『荡』一番。凭着一身高超武艺为国效力,为自己打出一片天地。
老者满含热泪的听完叙述,抓住周同的双手死不放手,张了几次嘴没张开,最后见到周同说的口干了,慌忙去了厨屋取来诸多食物。“好孩子,先吃,先吃了,等你吃饱了,姥……我给说咱家的故事。”
老者唐话显,原是肃北领永固县城人,祖上传下来一套研做春『药』的手艺,靠此营生,家里还算富足。兴许是做春『药』有些缺德,不知是老天责罚,还是世人妒忌,家里传宗接代,代代都是独苗一根,到了唐话显这里,膝下也只有一儿一女。唐话显不愿再让儿子经营此道,看儿子是块儿习武的料,于是花大价钱请了教头,自儿子三岁时便教他习武。
后来儿子考入了肃北领高级武馆,由于女儿不能在门头售卖春『药』,唐话显便物『色』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店里帮忙。小伙子姓周名永康,手脚勤快麻利,家里家外的活计都帮着干,深得唐话显喜爱,后来干脆就把女儿唐玉云嫁给了他。
远在肃北领省府军团兵营做军官的儿子唐玉江屡立战功,被破格提拔为统领一个司的司长一职,官爵副尉,并且有幸娶得了军团第二师团长的女儿为妻,于是便在肃北省府安了家立了户。
大周朝军部设立的一个军团,一般有二十万到五十万人,最高长官称为军团长,由提督、御赐封名大将军和总督等正二品以上官员统领。一个军团一般下设若干个师团,一个师团五万到十万人,称为师团长,由督统、提督等正三品以上武官担任。唐玉江当年所担任的司长一职,是为辖500人编制的长官,副尉是相应为武官所设的官爵,是朝廷为各部武官所给与的荣誉标志。有了副尉这一官爵,便会获得朝廷赐予的宅院,算是进入有身份军官的行列了。
十八年前,儿子唐玉江同时生了一对双棒,唐话显一下子多了两个孙子,欣喜不已,经不住儿子的多次诱导,便将祖传的营生给了女儿女婿,自己带着一部分产业跟着儿子一起来到肃北省府安家落户。而同时,在永固县的女儿也怀了孕。
女婿知道唐家祖上一代一代的那点儿历史,亦是不愿再经营售卖春『药』的行道,于是变卖了产业回了老家过活。
女婿周永康的老家,便是永固县的周家园子。
十七年前,女儿女婿生得一个胖大的外孙子,给唐话显来了书信,报了外孙子的生辰姓名,自然是大周仕雍元年年四月六日子时,周同。
十二年前,一场特大洪灾将肃北领辖地淹了近乎一半,永固县是其中的重灾区,周家园子更是重灾区的重灾区,由于地势低洼,全村完全被洪水淹没。到了十二年的今天,村子早已不复存在,成了一片水洼湿地,再也无人去那里安家。
周家园子全村人无一生还,女儿女婿包括未见过面的外孙子也全都死了,唐话显悔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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