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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大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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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栋,这把母乌鱼黑锋利,你拿着,那把公的不好,给我吧。”“呃,啊,好吧!管他公的母的,只要够快就行!给!”
“栋子,金子银子你都数了四五遍了,到底数清了没有?”一路上康国栋总想着金银珠宝了,把六七个袋子翻来覆去的数来数去,“叮铃咣啷”的声音周同听的心烦,胖子却越数越来劲,越听越舒心,“东西太多了,一遍两遍数不清楚,等我再数上几遍就差不多了。”“还要数几遍呢?够笨的呀,你!”
周同拍马走在前头,一路上观看风景,康国栋什么也不看,只顾着查点钱财了。
一直到了天黑透,两人寻了一处破屋子,给马儿割了些草料,就此避风休息。现成的牛肉干饼,也是吃的香甜,半个时辰后,周同发现了一事。
康国栋的食量巨大,一顿饭五斤牛肉外带六张干饼,才算勉勉强强吃了个半饱。所带的食物本打算吃上一个月的,带着康国栋这个吃货,估计不出八天就得干完喽。
“大周朝境内却是与我东蒙国不大一样,一路行来,到处都是山山水水,郁郁葱葱的各种树木花草,这个季节还有如此多的美景,我们那里却只有大树,草原,高山和黄沙。”
康国栋打了个饱嗝,“这算什么,你没到南方去,那里才是处处山水连天,遍地青藕彩莲,家家门前流水,户户小桥人家。不但风景美,人也更美,那女孩儿生的那个嫩皮子嫩肉的,可是真水灵啊!呃!”又打了个饱嗝,“去了你就会明白。”
“栋子,你是不是平时也吃的这么多?”康国栋一愣,“是啊?”“那你怎么老打饱嗝?”“啊,哦,哦,嗨,平时我吃了会活动活动,今天晚了,所以吃完就一直坐着,可能窝憋屈了。”
“那你就活动活动吧!”“啊,哦,好,那好,我数钱去!”“……*&……%¥#¥%……&*……”
第二日清晨,周同费力的唤醒康国栋,两人骑马赶路,早饭就在马上吃了。
“栋子,昨晚数清楚了吗,一共多少钱?”康国栋连打了几个哈欠,伸手『揉』『揉』发涩的小眼睛道:“算是差不多了,再数一晚上就能数清楚了,啊,哈……欠……”“你真的不简单,我很服气。大概有多少钱,总该有点谱吧?”“啊,欠,有有,大概,大概,那些珠宝不好估价,黄金有四五百两,白银两三万两,大概就这么多吧。”
“不怎么多嘛。好,晚上继续数,把黄金白银珠宝都分开,一类一类的清点,会比较快些。”“哎呀!”康国栋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周同,你太……聪明了!我太……服你了!”
三天后,去到一座州府,两人跑了八家珠宝店,两家钱庄,将所有珠宝兑换成了黄金白银,又将绝大部分的黄金白银换成了金票银票。七天后,西荒坡就在眼前,而康国栋终于完全清点明白了所有的金银。“同弟,咱们发大发了,这下我数清楚了,所有的金票和黄金加在一起是三千零六两,所有的银票和白银加起来一共是五万两千三百二十,三百二十几两来着?”
周同笑道:“啊,那被抢的财主可真够有钱的,一共八万两银子,足够咱们花销了。栋子,有个整数就行,你很聪慧,也有灵气,这么容易就把这么多的金银数清楚了,我很佩服你!来,银票金票我拿着,你身上的汗多,别弄湿了不能兑换,其余的大个儿黄金白银都归你。走,咱们上山。”康国栋再笨,也能听得出周同的讥讽话,红着脸递过去银票说道:“给,你拿轻的我拿重的。我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银子,一时眼晕也是正常的,不适应,你懂不懂?”“呵呵,懂,懂,你懂就行。走,咱们俩看看这西荒坡上都有些什么!”
西荒坡方圆千余里,植被茂密,生物多样,西边是一条清澈的大河,北部紧挨着高山。周同二人从东部小路『插』了进去,树木渐多,山势渐高,逐下了马,踩着松软的山地一路前行。
走了两个多时辰,穿过一片茂密的丛林,前面出现一条小河,小何旁边落着一座小木屋。走进破旧不堪的木屋,里面分了两小间,各有一张小床。来到屋外,在木屋后面的石壁上发现了一个被大石封堵死了的石洞。
“这石洞里会有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被巨石挡住?”大石一侧刻了两个小字,‘风明’。康国栋道:“风明?难道这块大石头遇到风就会发亮?”张开大嘴猛吹了几口,吹去几缕石屑,别无动静。
周同看着可笑,心中却有了主意,“栋子,后退二十米,我要出掌把这块大石打烂。”康国栋道:“吹牛『逼』吧,你!这么块大的石头你能打烂,岂不……”突然想到那日出掌轰碎健马的一幕,改口道:“你能打烂,我躲着点儿!”颠儿颠儿的跑出三四十米远。
周同后退数步,慢慢在胸前划了个圈儿,双掌分开,右拳至上而下,掌心向下,左拳从下腹至下而上,掌心向上。双掌上下一撮,一团急速旋转的能量球现出,随着大量奔涌而来的内气慢慢涨大。
能量球越来越大,掌心发出巨大的炙热感,双掌之间发出了“嗡嗡”之声。内力耗去了十之八九,现今功力所能聚成的能量球也到了极致,周同大喝一声,双掌猛翻,朝着大石推去。
“呼”地一声,能量球瞬间轰出,带着巨大的破空声打到大石之上。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大石被炸的四分五裂,最终『露』出了洞口。
周同提身跃了进去,康国栋拍拍胸脯,“我的娘呀,这是人干的嘛!”跟着走进石洞。
石洞内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石桌上面放了一个凸起的布包,布包上面放了一页便笺。‘子同我徒:此处是你以往打坐练功的所在,今日你破开大石走到世外,便是要到世上创出一片天下。固永县一切妥当,可直接去往肃北领省府,城内有一位姓唐名话显的男子,居住在朝二街冰糖胡同左手第七个门,你去找到他,并将包内的二百两白银送给他,说明你的出处,此人自会一一办妥。子同聪慧,我只说一句,万事小心,一切全靠自己。’署名是二师父崔元阔。
周同翻开布包,里面五十两的银元宝放了四颗,康国栋在一旁看的仔细,这时笑道:“你那二师父也太小气,就四五二百五十两银子,还不够咱们小小的零头,我看也是个穷人家的出身。”
周同对这位世交兄弟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虽然此大胖子脑子里大半装得是大粪。“二哥,这便笺你比我看的还仔细,难道没看到上面写的是多少银子?”康国栋重又拿起便笺扫了一遍,瞪着小眼睛说道:“看了,怎么了?”“多少两银子啊?”“二百五啊?”“那这包里的银元宝一共是四块,一块五十两,一共是多少两啊?”“四块乘以五十,四五二十五,二百五啊!”“你这个草包二哥,我看你就是个二百五。”
洞内别无他物,两人出了洞,康国栋犹在拌着指头数数。其他再无可看之处,两人翻身上马,胖子难舍难分的将银子揣进怀里,“同弟,我数清了,确实是二百五十两!”“行了,这一包银子不要动,留着送人,嘿,二哥,咱们出发了!”周同很头疼,夹着马腹往前先跑。
康国栋猛抖缰绳紧跟,“同弟,我家就我独苗一个,没有哥哥,我也不排行老二,你以后别叫我二哥了!”周同笑道:“我没叫你。”“你冲着我叫的,那你叫谁?”“我在叫你二弟!”“二弟?同弟,我二弟是谁?咱就兄弟俩,你就是我二弟吧?”
周同在马上一晃,打了个哆嗦,“我不是你二弟,我是周同,咱俩是兄弟,但不是亲的,我是在叫你的亲二弟,血肉相连的那种亲二弟!”
半晌康国栋传过音来,“同弟,我没有亲二弟,你搞错了!”周同憋住笑意,回头指指胖子的下裆部,“你下面的小弟弟,不就是你亲二弟嘛!”怕胖子听了脸臊得慌,催马往前赶了。
康国栋审视半天,喃喃嘀咕道:“哦,同弟是在说我的坐骑,这哪是我二弟,这是匹公马!同弟在跟我开玩笑呢,哦吼吼……”
金格县城不大,城内长住居民不过十多万人口。绥卞街是金格县最繁华的一条商业街,街南头一座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布料商铺,就是康国栋母亲所经营的。
第七八章了因果苦候载十八()
两人快到了城门,来往行人变得多了起来,周同就要下马拿出身份令牌,康国栋笑道:“此地就是我家,谁还敢查咱哥俩,同弟坐稳了进城,那个不要命的敢来咋呼,我剥了他的皮!”
守城的士兵不过三人,也不去逐一盘查来往百姓,只是站在一旁巡视。一个士兵眼尖,远远看到高头大马上坐着个巨大的胖脸,小声嘀咕一声,“伙计们,‘面瓜侠’来了。”另两名士兵跟着看去,‘面瓜侠’一旁还跟着一位身材高大健壮的灰衣大汉,“哥几个,‘胖胖侠’这次才出去了两个月就回来了,还带着个比他还要高的小子,不会是真的考上皇家武馆,朝廷派人跟着过来报喜吧?”
“不会不会,胖胖不是说过嘛,他要弃武从文,你们没看,那位大个子穿着一身长衫,说不定还是一位先生呢!”“我靠,那么大的个子,一脸的凶悍相,你们看,腰里还悬着宝剑,你们见过带家伙的书生吗?”
三人小声谈论着人便到了跟前,“康少侠好,多日不见,我们想死你了!”“哈哈……”康国栋马上笑道:“小的们都好啊,啊哈哈……”“都好都好,您也好啊!”“啊哈哈,好好好!来,我给你们引荐引荐,这位大个子是我新认下的二弟周同。”周同马上与于纠正,“不是二弟,我叫周同,是同弟!”“啊,同弟同弟!你们先守着啊,我带他先去见过家母,晚上风满楼啊,不许不来!”
三人齐拱手道:“您请我们去,一定要去,一定要去。康少侠走好!”“康少侠一路平安!”“康少侠一路走好!”见康国栋二人走的稍远了,一兵士笑道:“坑胖子进城了!”三人正要发笑,那高大的壮汉回过脸来,两道冰刺般的眼神『射』来,气温骤降。三人当即紧闭双唇,紧要牙关,默默的低下了头颅。
见了康母,周同倒头就拜,康国栋一旁小声说了,康母当即关了营生,带着两人进了后院里间。
周同再拜,“世伯母在上,侄儿周传雄之子周同给您磕头了!”康母泪如雨下,颤悠悠的扶起周同,搀着一同坐下。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叙述了过往十八年的经历,康母更是难过,拉着周同手不愿放开,“想你母亲当年何其荣耀,金公主啊,在那东蒙国深得人心,跟着你父亲也未曾受过半点委屈!对待你康大伯和我们娘俩更是体贴入微,呜呜,没想到,没想到,出落的跟个花儿一般的美人儿,就这样死在他父亲的城下了,呜呜,啊呜呜……”
周同流着眼泪不停劝解,康国栋心粗,站在身后给母亲捶背,“老娘,人都死去多年了,您别太伤心难过了,哭还有什么用,身体重要啊!”康母回身打退儿子的一双大手,“你个没良心的,轻点儿,老娘的心都快被你打出来了!你小的时候王妃整日的抱着你玩,也不嫌你重,呜呜……你这孩子从小愚笨,两岁了还不知道东西南北,王妃抱着你乖乖的,就能突然拉出一大堆屎『尿』来。也亏得王妃心好疼你,要是遇到你父亲,定是一番狠揍!啊啊呜呜,我那死去的妹子哟哦哦……我的夫啊……”
“傻胖儿子,你这肚子怎么变得这么大,还疙疙瘩瘩的,不是又吃了什么生肉骨头了吧?”“老娘,哪有,我再不吃生肉了!这里是银子和金子,好几万两呢,老娘您看看!”呼啦啦一堆银子倒了一地,“我的天爷,我的儿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金银,莫非你们抢了好人家?”“老娘,哪会,我们如此如此……”……
“好儿子,好同儿,你们夺了坏人的财物,娘不怪你们!同儿武功比你高强,今后要跟着他好好练武。你从小蠢笨,到这会儿连个数也数不清,这里明明是四十二两金子,三百五十一两银子,哪有几万两,净是瞎扯!”“老娘,我们嫌拿着费事,大都换成了银票。”“那怎么不都换成银票,拿在身上怪重的!”“嗯,我喜欢,揣着一大堆银子金子得劲儿!”“……我的傻儿子哟!”“伯母,这是几万两银票,您都拿着吧。”“哎呀呀好同儿,老娘不要,你们留着用,老娘这里银子虽然不多,但月月有盈利,这辈子也不愁花销。”
当晚在康国栋的一再坚持下,周同跟着去了风满楼。花掉三十多两银子,喝了一肚子掺水的水酒,在众目睽睽之下,周同将胖子扛出了酒楼。
“哎哟,这大个子力气真大,拎小鸡似的就把胖胖侠拎到肩上了,我靠,也是个会家子!”“是,胖胖侠少说也有四百斤,让我拽也拽不动,大个子一把就提到肩头上了,我服了,他!”“大个子个子真是高,怕都有两米了,他说姓周是不?”“是!”“娘的,姓周的就是能盖,个子大,力气也比别人大,我服了,他!”“娘的,姓周的没一个好东西,大周朝是他们的天下,到处欺压咱们这些穷人!”“喂,小心,万一被他听见,告你个污蔑皇族,抄了你的家!”“……”
接连住了八九天,周同观察康母虽然也是『性』直,但处事还算精明,小店被她搭理的井井有条。康母会些武功,到了现在却还不如她的儿子,这些年来能把康国栋教成这样,恐怕也是费尽了心思。
晚间和康国栋住一个屋,周同便将《止若心经》拆开了『揉』碎了,给胖子一点一点的灌输,将以往模棱两可、模糊不清的地方一一落实到位,夹杂着将自己的一些心得体会点点滴滴的传给他。
康国栋憨不畏疼,本应理顺气息才能冲开的『穴』道竟然被他强力冲破,周同细查他的脉络,到处是受过重创留下的痕迹,不觉庆幸自己命好,遇到了崔元庆这样的名师,也不禁为康国栋难过,以往为了冲开一道『穴』位,不知遭受了多少的磨难痛苦。
“我老娘说让我尽快练成武艺,好早一日能够到东蒙国寻找你们,还有我爹!”
周同多次提出,要回到东蒙国边境去寻找康大伯的遗骸,都被康母阻拦了,“人都死去十几二十年了,哪里还能找到!孩儿他爹的骨骸离你父母的坟头不远,也算能长眠了。”
周同真的后悔,后悔当初没能寻到康大伯的遗骨,到了今天变成了遗憾,终身的遗憾。
半月后,周同与康国栋离开康母,去往肃北领省府高级武馆入学。与康母商定,一旦两人都考入了皇家武馆,全家再回故土,去京城安家。原来久住的村子是不敢去了,虽然过了二十年,可谁知道朝廷是不是真的不管不问了呢,小心为上。
日间官道上车马川流,两面大车对上了大都相互礼让,偶尔有骑马飞跑的官差,弄的道上一片狼藉。
“同弟,京城据此三多万里,咱们要去,这两匹马儿可不行,我看还得买它两匹宝马良驹才行!”康国栋近日来总是惦记着花银子,走到哪里都要找大馆子吃喝,银子虽然很多,周同可不愿意随意浪费。“进了高级武馆再说,有银子还怕买不到好马!”
过了一座大城池,走了三日,道上行人渐渐稀少,大都成了『插』着小旗的车队,或是成群结队的人群来往。“同弟,我说的就是这一段,从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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