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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大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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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这样的真实,都是这样的亲切,“啾啾”的风声听在耳中也说不出的舒畅。
啊,身上好舒服,久违的畅快惬意,这般境意,好像真的回到了儿时的朦胧岁月。
秸秆“哗哗”的翻动,打开了一片空间,刺眼的炽白映遮了周同的视线,眼前白光一片。
炽白中走来一个身影,身影转身重新将秸秆归位,马廊中登时黑了。
“呵呵,臭小子,终于醒过来了,来吧,正好有些牛肉美酒,吃点喝点,先。” 声音沙哑难听,如老鸹叫春,春驴发情。
周同心中一动,再看时,认出来人,心中一阵狂喜。“崔麻子,是你,是你来了!”
崔麻子放下牛肉,打开手中一坛水酒,“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可不是我嘛,你以为是谁?嘿,活该我倒霉,被你侵占了我的地盘,唉……嗨嗨……”
“崔麻子,是你救了我?”周同不自主的拉住崔麻子的衣袖,“哎咦,放开放开,我还要喝酒呢!”“是你救了我吗?”“是,是!不是我还有谁,你以为天王老子呢!哼,害的我半月没有睡好觉!”
周同腾地跳出石槽,只觉得身体轻灵之极,思绪更是清灵通透,双手拉住崔麻子的右手,“崔麻子,谢谢你,真的好想你!”最后一句话说的动情,不由滴出几滴眼泪。
“谢什么呀谢,别说的那么肉麻啊,我老麻子受不了!”崔麻子甩过右臂,指指牛肉,“行了,别说没用的了,吃了它,先。”“哎!”周同打开纸包,『露』出几大块儿香喷喷的牛肉,拿起一块儿大的,越看越好看,几滴眼泪滴到上面,溅起点点水花。
“哎咦,怎么有水滴在上面了?”抬头往上瞧,上面是干白的石板,哪儿来的水渍,真是奇怪,先不管它,吃了再说。张开嘴咬了一口,牛肉的醇香携带着咸湿的滴水,一并在口中貜狙。“嗯?这水怎么还是咸的?”
崔麻子呵呵直笑,“什么水是咸的,那是臭小子无知的眼泪!”“啊,臭小子?啊哈,我有眼泪了?这么多的眼泪?”这才感到双眼湿湿不舒服,伸手抹了一把,一手的泪水。“呵呵,哈哈,我可以流眼泪了,我可以流泪了!我太高兴了!崔麻子,我真的太高兴了!”周同连转了数圈,最终又把崔麻子抱住,在那满脸是坑的麻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啊去去去……恶心死了,我又不是大姑娘!”崔麻子硬是推开夸张的搂抱,将酒坛子挡在胸前,“切,别来这一套,快吃肉!”“哎,我吃,我吃,我使劲吃!”周同满眼的泪花,满面的热切,大口大口的吞食牛肉。
“崔麻子,你住在这儿吗?”“是啊,本来我是要在这里过冬的,你小子来了,只好让给你喽!”
石槽中填满了宣乎乎的麦草,一旁还耷拉一面厚布,“那,您睡哪儿呀?”周同看了一周环境,心里一酸,不由替崔麻子难过。
“我睡哪儿?当然是这里喽,嘿嘿……你看!”崔麻子手指土灶台的另一面,周同转去一看,“啊,哈,你把土灶打烂了一个豁口,就睡到里面了!”“呵呵,是啊,比你那石槽还舒服呢!”
两人各看各的蜗床,相互一看,不由同声大笑。
“崔麻子,我感觉身上的伤全好了,连脑子里的那些阴毒之气都好像没了,好像……好像有人把我身体里的那些坏东西全部清除掉了?崔大叔,我是怎么到这儿的?”周同满心希望是崔麻子将自己救活了,那样,自己和崔麻子就会更亲近。
“嗯,不知道,半个多月前我回来时,看到你趟在这石槽里,一个蒙面的女侠正在给你疗伤,还说不让我打扰,给了我一些银子,让我买些吃的,再弄些东西将这儿堵严喽……然后呢,等我回来的时候,女侠就已经走了,所以呢,我也没看见她长的什么样子……那个,不要叫我崔大叔,叫我崔麻子!”
周同听了不禁气妥,原来不是崔麻子,是个女侠,蒙面女侠,难道是妈妈还魂救了我?转念一想,嗨,不是,不是,世上怎能有哪些离奇的事情。再看崔麻子,装的像模似样,八成没说实话。
两人吃了喝了,叙话唠嗑,天慢慢黑了下来,崔麻子伸了伸懒腰,“周同,既然你非要和我一起要饭,那就一起要吧,走,咱俩要饭去。”“哎,好来。”周同翻起身来拿起外衣往身上穿,“别别别,反过来穿!”“为什么?”“反过来穿才难看,再弄上点儿脏泥,往脸上也『摸』一点,才像个要饭的样子。”
周同听了嘿嘿发笑,顺着崔麻子的意思就地挖了几把泥土,掀开秸秆掺了积雪,反过大衣,在上面抹了一层,连带着把个白净的脸蛋也抹成了浆糊。随即躬下身躯,冲着崔麻子做了个鬼脸儿,嘿嘿一笑。
崔麻子看了大赞,“好,好,这才像个要饭的正主儿,好,咱们出发去者也!”
两人一前一后,『摸』爬着拐了几个大街,转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去处,正是蒙京城达官贵人消遣的地方,吃喝玩乐样样尽有。
周同从未来过此地,跟在崔麻子身后眼看两边灯光耀眼,各类铺面里热气腾腾,人声鼎沸,一片歌舞升平景象。崔麻子领着走到一处粉红高楼门前,看到三个锦衣绸袍的富人男子往门里走,急急的跟了上去。四五个花枝招展、身穿貂衣的美女咯吱吱笑着迎下台阶,“哎哟,大爷您可来了,快快里面请,小红小花都等不及了,哎嘻嘻……”
“是不是几日没人伺候,那里受不了了,啊哈哈……”一富人面『露』『淫』『荡』,伸手『摸』在美女屁股上,狠狠的搓了一把,“哎呀大爷,疼……”美女作势推了一把,富人趁机抓住小手贴在胸口,“哦哟我的心肝小宝贝,知道疼了,那大爷我轻点儿,好不好?哈哈……”笑声放『荡』不羁,污秽之极。
周同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心中一阵恶心,拉住崔麻子的后衣,“崔麻子,这些人都很坏,咱们走吧!”“哎咦,咱们是要饭的,管他们作甚,要了钱再走。”
三个富人就要进了大门,崔麻子抢前几步,低头哈腰的伸出一手,“大爷行行好吧,赏我们一点饭钱吧……”“去去去!”美女挡开要饭的脏手,“快去,别在这里臊我们的场子!”崔麻子不肯就走,仍是低头要钱,“大爷大爷,您富贵吉祥,可怜可怜我们吧!”“滚,娘滴个xx,别扫老子的兴!”
那美女见富人不高兴了,使劲推了一把,“快滚,再不滚,让看场子打死你!”崔麻子一个趔趄,翻身斜躺在富人的脚边,一把抓住一只大脚,“大爷大爷,可怜可怜我吧,我快要饿死了呀,啊……”崔麻子扯着老驴嗓子哭叫起来。
“妈的!”富人抽出一脚,顺势踹在崔麻子额头,踹得滚下了台阶,“臭要饭的,脏了老子的新鞋,妈的!”看也不看,转身就要走。“站住!”周同断喝一声,几步闯了上去,一把抓住富人的衣领,“把老人扶起来!”“哎咦,要饭的也敢打人?妈的,活腻歪不是!”富人口中骂着,用尽全力也没扯开衣领。
“狗东西,敢抓我们老大的衣服,打死你!”一位同伴离得近,一拳捣到周同头上,“咔嚓”一声轻响,要饭的头没事儿,自己的手腕却错位了,“哎呀我的娘,疼死我了!”同伴扶着一臂,杀猪般的嚎叫。
美女见势不对,急忙冲里大喊,“相好的,有踢场子的了!”
崔麻子连滚带爬的来到台上,死抓着周同往外拽,“快跑,快跑,要饭的不能打施主,你犯了规矩,跑啊!”
屋里一阵『骚』『乱』,从中跃出几名壮汉,“谁,是谁敢扫场子,剁了他!”
第三一章混乞讨伸手有诀窍()
崔麻子还是将周同拉着跑了,主要还是崔麻子最后的那一句话上,“小子,你要不跟我跑,我就碰死给你看!”
周同好歹跟着崔麻子躲过了追撵,转了一圈,来到一个酒楼前,旁边远远的跪着几个破衣烂衫的乞丐,不住的冲着路人磕头,前面放着一溜烂碗。
崔麻子讲了一番要饭的道理,最终,周同还是接受了。‘要饭的,就是要有个要饭的样儿,不然就别要饭!’崔麻子挨着一位老『妇』排在最外,『摸』出一个大豁口的黑碗,就地一跪,哀声顿起。周同不愿给人下跪,坐在崔麻子一侧,看着来来回回的行人,不禁思绪飞扬。
冬去春来,大地复苏,周同跟着崔麻子混了四个多月,耳濡目染,经过崔麻子不断的谆谆教诲,已深领乞丐要诀。
蒙京城南,一座高大的『药』店前,一位干瘦的老人躺在地上,身上盖了一面草席,旁边跪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年轻人,泪光闪闪,面带愁容,身前放了一个大号的铜碗。但凡有路人经过,年轻人便大磕其头,嘴中哭喊着:“求求你,行行好吧,救救我父亲吧,啊……施舍点儿银子吧,求求你了……”哭声悲戚,惹得一些路人顿足停下,掏出一些散碎银子,扔给这个有孝心的好孩子。
不大一会儿,铜碗里的散碎银子漫了上来,年轻人趁着没人的时候,拉起胸口衣领,拿起碗来倒了进去,“晃啷啷”铜碗重归空旷,接着下一轮的慢慢增添。
天『色』慢慢昏黄,年轻人看看左右无人,飞快掏出一张粗布卷起铜碗,揭开草席,“崔麻子,好了,别睡了,天黑了!”不等老人起身,将铜碗粗布抱在臌胀的肚子上,抓着草席就跑。老人一骨碌爬起来,口中大喊,“周同周同,等等我,等等我!”看年轻人如耗子般钻到一个胡同里去了,气得直跺脚,“臭小子,每次都是自己先跑,也不照顾照顾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气归气,骂归骂,老人跑的也不慢,不一刻也跑的没了踪影。
两人一路嘻嘻哈哈,前后来到马廊,翻开牛肉,打开水酒,一顿风卷残云,将酒肉吃了个干净。
周同喝完最后一滴水酒,将酒坛随手扔到一边,砸烂一片本已碎烂的酒坛瓦片。“崔麻子,你以后能不能小口喝,啊?一坛酒不够你喝十口的,多少给我留点儿。”“哎咦!”崔麻子敛了根细棍,捣腾嘴里透牙缝里的肉渣,“咱们俩说好的,你多吃肉我多喝酒,怎么都变卦了!”
“是你多喝!”周同一跃下了地,翻出铜碗放在灶台,“但也别都喝了呀,你看,我给你留了多少牛肉,是不是!”“行了!以后我少喝一口!”崔麻子努努嘴,“数数,今天搞了多少?”
周同呵呵一笑,展开粗布,将怀里的碎银铜板连带铜碗里的一并倒出,分门别类的数了一遍。“哎呀,还没有昨天的多呢,才三十九两零八十九文钱,哎嗨,看着怪多,其实很少啊!”崔麻子笑道:“别不知足了,人家一年要的,还没有咱这一天要的多,做梦吧,呵呵……”“哎咦,看看,还是我的主意正吧,一个月就要了一千多两银子,嘿嘿……”“行行,你行,我这个老要饭的不如你,好了吧!”
“嘿嘿,我都计划好了,咱们再要一千两银子,给金大叔家里送去五百两,就可以跟着你去‘崔家村’了。”满脸的污垢遮挡不住周同散发出的喜悦心情,“到时候给你盖三间瓦屋,置上五倾地,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崔麻子神情一变,说道:“五倾地,你想累死我啊,除非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周同正目道:“咱俩不是说好了嘛,送你回到故乡,我就去天山学艺去,我要报仇,知道嘛!”崔麻子脸『色』变得更暗了,“你『奶』『奶』那里,今后也不回去了?”
“唉,等我日后学成武艺,报了血海深仇,如果『奶』『奶』她还活着,我一定会回来孝顺她……”“那我呢?”崔麻子问道:“我怎么办?”“到时候我把『奶』『奶』接到你那里,咱们三个人一起过!”
“哦!”崔麻子沉『吟』良久,说道:“你送给你『奶』『奶』那五百两银子差不多够了,但是人到老了没人伺候,会很悲惨的,有银子也没用?”周同一愣神儿,“我早些给金大叔留了言,下次给他家里送银子的时候,拜托他帮忙照看吧……”
“周同,你心里只有报仇吗?”崔麻子突然来了一句,“要是心里只有仇恨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难道人生来就要为仇恨而活着嘛!”周同一滞,想了想说道:“我的父母双亲惨死,作为儿子,替父母讨还公道是天经地义的,我必须为父母报了大仇,才能让二老安息长眠。”
“我看那,不是因为你父母安息长眠,而是你心中的执念,你老是想着报仇,难道没想过其他事情吗?”“想过,我想报了仇,跟着『奶』『奶』和你一起生活。”“然后,等我和你『奶』『奶』都死了呢?”“那,我就再上山修炼,学得更高深的武功。”“再然后呢?”“再然后?那……我也就快该步你的后尘了!”
崔麻子一愣,“步我的后尘?”周同道:“是啊,步你的后尘,埋到黄土里变骨头啊!”“哎,嗨!”
崔麻子来回走了两圈,少有的表情郑重,“周同,你就这么大点儿的抱负?你想没想过,大周朝的周传河能当好皇帝嘛,那里的百姓能过好日子吗?你难道忘了,你父亲周传雄本该是大周朝的皇帝,你也本该是将来皇帝的继承人,杀了周传河就算报了仇,就算完了吗?啊,你想想,咱们东蒙国这些年来多出了多少穷人,那国母白凤凰家里残害了多少人?你没看见嘛,蒙京城最近多了多少要饭的乞丐,他们拖家带口的来到这里,难道是为了要饭?”
崔麻子语气激昂,听得周同一阵心虚。“周同,难道你忘记你母亲了吗?为什么那么多穷人关照你,你母亲为东蒙国的百姓做了什么?哼哼,在大周,你有责任,在东蒙,你也有责任。你的将来,不仅仅是练好武功,报了家仇,还要为天下穷人想想。即便不能当上大周皇帝,不能像你母亲那样恩泽黎明百姓,也要像那些大侠一样,行侠仗义,惩恶扬善,不为国家,也要为生活在这片‘鸿蒙大陆’上的人们做一些好事,才不枉你父母的生养之恩!不要丢了你父母的名头,天下百姓都在看着你呢,周同!”
久久的,周同收回思绪,“崔大叔,您说的很对,我父母生前都是有名望有本事的人,我也希望像他们一样,为那些穷人做一些好事!也希望我能学成武艺,成为人人向往的一代大侠,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可是,我现在只是个要饭的,没有能力做那些……”“放屁!”崔麻子爆了粗口,“要饭的和皇帝一样,都是人,都是两条腿的人!你也是,你是大周朝的皇位继承人,也是要饭的,你和所有的人都一样……嗯,知道嘛,你母亲为什么给你取名叫‘周同’?”
周同一想,小时候母亲倒是说过,“知道,母亲说天下的各个种族都是一样的,蒙人汉人都是人,大家都是相同的,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这不结了嘛,你还瞎自卑个屁呀!”“可是,我的脑子里有阴毒,不能修炼内功了……”“谁说的,你脑子里还剩下一点点阴寒之毒,已经不影响你修炼内功,不信,你用你在武馆里学的内功口诀冲一遍试试?”
周同满腹的不信,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武馆的都巴教头说了,我以后都不能修炼内功了,再去冲『穴』,会死人的!”“都巴教头,他也只会修炼他家的狗屁《先黄内经》,其他一切啥也不懂,愚蠢之极!别听他的,来,盘膝坐好,收紧意念,用他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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