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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大道-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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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老脸微红,抱拳道:“小老儿也是知道的,我这两下子对付本县的还行,外来的贼凶一般都是武功高超,我,我只是经不住大家的鼓动,才,才跟着一起来看看。”
周同头一眼便看出那中年汉子内力低微,双眼无神,若按大周朝武士等级区分,恐怕也就是个高级见习武士的等级,如何敢这般兴师动众的日夜蹲点,想了想,不由笑道:“这位大哥,你家里是不是很穷?”中年汉子的脸腾一下子就红了,结结巴巴回应道:“也,也还过得去,只是大家,大家从没见过那么多的赏银,都,都说要出来碰碰运气。”
这些人等久居一处,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心思单纯,周同倒觉得他们有些可怜,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正是五百两,“大叔,这是五百两银票,您拿到县城兑换成现银,回来和大伙儿分了吧。”众人听了都愣了,老者颤悠悠的双膝跪地,双手颤悠悠的不知如何放置,“大人,小老儿活了这一大把年纪,还没见过您这样好的大人呀,您,您真是……真是……”真是了几个来回不知道如何措辞,结果来了个“好人呀!”
周同扶起了老者,顺手将银票塞进他的袖口,笑道:“大叔和诸位好好生活,不要想着如何荣华富贵,自己的才属于自己,踏踏实实的过好每一天才是真的。走了啊。”
周同飞身上马,莫小柔轻声道:“同哥哥心底真好,知道替穷人们着想。”周同笑道:“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只是凭良心做事,我这银子挺多的,给他们一张也没啥。”
两人刚要催马,那十三四岁的少年突然飞扑过来抱住了母乌骓马的马腿,扬起祈求的目光,颤声道:“大人,请您收我做您的徒弟吧。”母乌骓马灵『性』不足,抬起前蹄就踩了下去,周同瞬间聚集天地之气,提着马鞍桥转了一下,母乌骓马前身偏移,这才没踩中少年。
中年汉子急忙跑过来拉扯少年,呵斥道:“这马长的跟野兽一样,敢抱它的蹄子,不想活了你!”周同的举动老者看的清清楚楚,慌忙跑来两步道:“大人,这小子名叫周天熙,从小死了爹娘,七年前他的爷爷『奶』『奶』也陆续死了,就跟着他小叔过活。”指了指中年汉子,接着说道:“我看天熙根骨不错,教了他一些粗浅的武功,勉强上了县里的初级武馆,中级武馆连考了三次未能考上,今年年纪已过了,中级武馆再也没有指望。小老儿想着不是这孩子的根骨不好,也不是他不用功,是因为我们这里没有高手教他,也没有修炼内功的法门,所以,所以,这么好的苗子就,就就浪费了。”
“周天熙?周?”周同扫一眼便知周天熙的情况,刚才还奇怪,这孩子的武功怎么比中年汉子还要略高一些,原来如此啊。莫小柔道:“我看这小孩儿也不错,不如传他一份内功心法,一套武术。”周同不愿拂了莫小柔的心愿,于是答应了。
莫小柔日间在外是戴着帷帽面纱的,夜里无人,再说也看不清楚,于是不戴,这次说了话,那周天熙听着张着口来看,一下便傻呆不动了。
周同微微含笑,两旁老者与中年汉子也听见了,身体不由得一晃一晃的,来看时,莫小柔调转马头走到一边了。
还是老者反应迅敏,冲着周同不住劲的抱拳施礼,“乡下粗鄙小人,大人千万不要见怪。”周同笑道:“怎会见怪,大叔不要客气,您让这小伙子起来吧,如果大伙儿不嫌弃,我去你们乡里,和这小伙子探讨探讨武学。”
“大人大德,小老儿拜谢了!”老者再跪,其他人等也跟着下跪,中年汉子跪下只是猛磕响头,周同下马搀扶,故作严肃道:“大叔,也就这一次了哈,您若再跪来跪去的,我拍马就跑。”
周天熙是被中年汉子硬拖到『毛』驴上的,老者骑马前头带路,莫小柔此时已戴上了帷帽面纱,和周同并肩而行,中年汉子骑着马拉着『毛』驴缰绳,和其他人远远走在后面。
周永乡,说是一个乡,其规模不如京城附近的一个村,整个乡下辖五个村,不过三百户丁,乡里也不过七八十户人家。
周家在这里是大姓,老者却不姓周,姓康,只因青壮年时在县城当过把总,在周永乡也算是头等人家了。
第二零零章因果非常念周康村()
周天熙天资聪慧,根骨也还过得去,周同着实教授了十日,传了一套内功心法,《洪武朝阳诀》,也是在皇家武馆‘藏武楼’发现的一本内功心法,虽不如自己修炼的家传和师门的内功秘籍,但也是一等一的练气心法了。一套武术,《周武震戎枪》,属上乘枪法,大周朝武士习修的极多,只是练好的寥寥无几,周同几天便练会了,后来每次揣摩都觉得其中奥妙无穷,便喜欢上了这套枪法,这次巧遇周天熙,便传了他。
周天熙十天牢记心要口诀,周武震戎枪第一招也使的不错了,周同心中高兴,在康大叔面前夸赞,“大叔,天熙却是块练武的材料,我小时候可笨了,一套口诀需要整年的背记,他可好,十天的时间,两套全都给收下了,哈哈……”
康大叔陪着笑了几声,转而流了眼泪,周同慌忙问道:“康大叔为啥哭了?是我说错话了吗?”康大叔赶紧擦拭泪水,握着周同的一只手掌道:“周大人怎会说错话,是小老儿感念您的大德,又,又想起来我小时候遇到的另一位姓周的大侠。”“哦?大叔您要方便,不放给我说说,也姓周,这可真是巧遇啊。”“周大人喜欢听,我就说。”
原来康大叔家里也没有会武功的人,在他七岁的那年,乡里来了一位大侠,自是那位周大侠。周大侠骑马来到乡南头的几颗大树下乘凉歇息,放开了马儿的嚼口让它自行在路边的一块草地觅食,自己顺带着吃些干粮。康大叔那时是个羊倌,赶了十多只羊来这块草地上吃草,谁知那匹吃草的马儿脾气大,一蹄子踩死了和它抢草的山羊,周大侠过去查看时山羊已然救不活了,连忙给康大叔致歉。
康大叔人小心却挺宽亮,见周大侠语言和气,道歉也很真诚,言说踩死的是自家的羊,不妨事。周大侠问他如果踩死的是别人家的羊呢?康大叔回说那是要赔给人家的,并且仗义了一把,说不用周大侠赔,自家的羊给人家就是了。周大侠有其感,于是传授了康大叔三天武功,临走时放下了五十两银子,还给康大叔的父亲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让康大叔用心练武,练出内气了,明年去考县上的初级武馆,那五十两银子,就是康大叔上学的盘资。后来康大叔学而有成,在县里小有名气,当了把总,周永乡不用说了,自是康大叔出人头地里外高兴。
周同听了也觉得奇妙,更替康大叔高兴,“大叔,您没问那位周大侠家住哪里,以后没去寻人家去报恩?”康大叔道:“怎么不问,问了,周大侠说他们的村名里也有一个周字,叫周康村,村里一半周姓一半康姓,大家不分彼此,亲如一家。”“那倒好,大叔您也姓康,去了周康村岂不是去了自己家了。”“呵呵,周大侠只说周康村在我们这里的西北边,路途遥远,也没具体说是哪个省领的。”
周同暗叫可惜,自己姓周,栋子姓康,和那周康村或许有缘呢。康大叔似乎看出了周同的心思,接着说道:“小老儿前几十年倒是打听过多次,有人说是在北疆领最北的地方有个周康村,紧挨着极岭大荒山,我倒是想过几次要去,但北疆领大了去了,极岭大荒山更是『摸』不着边际,几次要去,都被其他的事情耽搁了。唉,如今年老了,恐怕以后也没机会去了。”
周天熙年纪已大,无法再去官办武馆深造,周同嘱咐他就在家乡用心练武,武功练好了照样可以去武士堂进阶武士等级,等到了武师的级别,如果愿意,去肃北领投军。并且写下一封书信,让周天熙去了直接找‘舅舅’唐玉江,有了推荐信,定能得个一官半职。
周天熙几次要拜师,周同却是不肯,一是自己年龄小,二是天山派收徒严谨,不禀明师父,万万不敢收徒弟的。
临走时乡里的人大半出来相送,康大叔老泪纵横,周天熙更是以泪洗面,一路哭拜着相送。康大叔再次紧紧握住周同的手,“周大人,您给的那五百两银子我们大伙儿决定让天熙购买武功秘笈,无论您认不认他这个徒弟,以后等他学成了,也就是您的人了,给您做奴仆也愿意。”周同轻轻摇头,也不好再劝,拱手告了别,拍马和莫小柔去了。
路上周同心思沉闷,莫小柔笑道:“同哥哥做了好事,怎么反而不高兴了呢?”周同道:“感觉没好好教那小伙子,有些对不起他。”“同哥哥就是心底好,我看这十天你已经尽了全力了,如果还想教他,等日后有缘,他去了你舅舅那里,也还是有机会的。”周同心想也是,只不过以后的事情真不好说,说不定周天熙投了周朝的军营会变成敌手呢。
二人一路仍是白天休息夜晚赶路,过了十多天,已远离京城四五千里了,这日夜晚,远远的官道一旁横七竖八躺着数十个人。
周同意念探去,全都没了气息,怕小柔儿不适,让她先停下歇一歇,自己飞马先去看了。
三十七个人,三十七具死尸,每个人的都是心窝受了重创,周同探手『摸』了几个,均是被钝器所伤,三十七人衣着打扮绝大多数是黑『色』紧靠锦衣,一眼便知是练家子,并且身体尚温,显然是死去不久,对手不知是几人,死者均是一击毙命,那伤处力道恰到好处,一定是高手。来到一具身穿红衣的尸体边时传来一阵熏腥之气,周同头脑发晕,丹田一侧的青龙玉闪过一道白光,瞬时清醒了。
是毒气,周同见识的毒物也算不少了,感到此毒比那安福的黑烟也不差,屏住呼吸翻了几翻,此人衣着打扮和安福极为相似,腰间盘着的上百枚小黑刀也极其相象。‘莫非是‘神策营’的人出来杀人未成,被他人所杀?’
周同思前想后不得要领,回来给小柔儿说了,莫小柔想了想道:“神策营和『射』生营向来是以杀人为职的,咱们也不用去猜测,天道自有公理。”周同点头称是,莫小柔又道:“同哥哥说的那个使毒人周身的毒气很厉害,不如挖个深坑把他埋了,省的平民百姓不懂得遭了秧。”“柔儿说的是,我就去挖坑,然后再找找有没有其他使毒的尸体,一并也埋了。”
周同只埋了两具散发毒气的尸体,都是身穿红衣,其余的不去理会,这些是官差,当地的衙门自会处理,自己犯不着再管闲事。
“同哥哥,照你所说,那凶手一定是很厉害的,这些人新死,凶手不会还没走远吧?”“应该没有走远,不过『射』生神策两营出来很难干好事,凶手或许是好人也说不定。”“同哥哥,我隐隐有些担心了。”“哈,柔儿,没什么好担心,反正不是冲着咱俩,不去管他,上路去者。”
周同引着小黑绕过那一堆尸体,没让莫小柔看到一具死尸,也是怕影响她的心情,对伤势不利。
又行了十多天,天气慢慢热了起来,晚间行路却是舒服异常,两人功力深厚,本不怕冷热,只是气候温润了,身体感受自然舒服。
转过一座丘林,眼前路边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静水,道路也宽阔了几分,微风自水面吹来,浑身的舒服惬意。莫小柔最近状态不错,周同日夜伺候的周到,两人心情均是前所未有的舒畅,“同哥哥,这条道路很平展啊,你的小黑好久没有展开奔跑过了,不如我们比一比,看谁跑的快?”
周同本是担心柔儿的心脏,但归海师父曾提醒过,小柔心脏的受损部位虽然不多,但心脏的『毛』细血管最是繁杂,一个对不上就有可能影响正常跳动,每日早晚输气却是为了冲开『毛』细血管的污血,不让血管自行弥合,如今只是用『药』物巩固心脏功能,祛除血内杂质,等见了莫小柔姥姥,去那白丽山化龙潭里医治。只要不过分伤心劳累,不去大量运气,些许震动对心脏反而有些益助。
“柔儿愿意,咱们就比比,不过柔儿不许用内气,还有小黑……”周同用力拍拍小黑的鬓鬃,笑道:“小黑,无论你跑多快,我命令你,不许颠簸,听见没?”小黑听见了,似乎听懂了,打了个鼻响,大脑袋上下点了点。莫小柔咯咯直笑,笑声如脆铃一般好听,“同哥哥,这次咱们跑远点,以半个时辰为限,谁后到了,连续十天支帐篷,连续十天买灶做饭并且刷锅洗碗。”周同嘿嘿一笑,暗想这次我一定要跑输,不能让柔儿累着了,“哈哈,好啊,看今晚我的老黑超过你们。”“好,这就开始了啊,预备……”莫小柔双腿使劲,身体往前一纵,口中喊道:“驾!”小黑噌地窜了出去,这才传来后半段话来,“开始!”周同哈哈大笑,拍着母乌骓马往前急赶。
月光柔和的抚『摸』着大地,山川河流也显得温柔安静,两人拍马急奔,本来幽静的大路升腾起一道烟雾,平静的湖面掀起了一波涟漪,深夜中,两条黄雾如星空的两道流星,划过深沉的大地。
第二零一章行马过道驻马迎亲()
小黑久未敞开了飞奔,此次有莫小柔催促,用尽十成十的力量奔跑,周同使了轻功,母乌骓马才将将跟得上,哈哈,看来我的小黑远远超过它的母亲了,现在还不算大成,等我再好好喂他两年,保不准能日行五千里呢。’周同想是想,但日行五千里何其难,也只是想想罢了。
两匹乌骓马一口气跑了两百多里,小黑渐渐拉开了距离,周同运气提身,怎奈母乌骓马『性』格温和,也知道撵不上前面的它儿子,周同又不忍心大力催它,故而越跑越不起劲了。
前方的身影越来越小,周同担心柔儿安危,运气喊了起来,“柔儿慢下来了,我认输,柔儿慢下来,我输了!”喊了几声,小黑果然慢了下来,周同暗道自己的内功越来越精纯了,这么远的距离,还是逆风,柔儿竟能听得见。
莫小柔骑着小黑不是慢下来了,而是停下了,周同快马赶来时,莫小柔回身轻轻嘘了一声。周同远远的看见柔儿的前方有人群,这时已看的清晰,前方大道上是一群武者,五十人许,大都身穿黑衣,其中有十来个身穿红衣。五十人的武者围了大半个圈,圈中一名红衣武者正和一位少女打斗,另一头只站了一个人,也是一位女『性』。
周同让母乌骓马和小黑并肩而立,莫小柔小声道:“看来是寻仇的,五十多个武士围住那两位姑娘,同哥哥,我们是不是帮上一把。”周同仔细遥看,黑衣人群后边已躺倒了三人,场中对战的少女剑法淋漓,红衣武士已然落了下风。
“天云剑法?”周同小声嘀咕了一声,“怎么?”莫小柔问道:“是你们天山派的天云剑法?”“是,比我使的好。”两人离的稍近,见那少女一身素青『色』的锦衣,腰间是一根淡蓝『色』的宽腰带,腰带一侧『插』着一根深褐『色』的木杖,细腰扭动,婀娜的身形轻盈如燕,随着剑光飞动,一把三尺长剑如游龙穿梭,将对手裹在剑光里不停的飞刺。眼见黑衣武者已无进攻之力,少女却不击伤他,只是一个劲的招呼他的兵器。
周同举目看一旁站立的那位女子,亦是一身素青『色』的紧靠锦衣,一根淡蓝『色』的腰带束在腰间。只见她身材修长,丰姿绰约,面若桃花,光艳『逼』人,周同大瞪其眼,差点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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