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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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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儒雅:“你是我遇到最聪明的小娘子。”
太后娇恼道:“愿赌服输,你当拿这话打趣我。”
她若聪明,就不会输给他。
他拿了漂亮的狐狸花灯,却双手递给她,“这灯,我送你。”
“这不是你赢的?”
“我赢花灯原就是想送给最心仪的女子。”
他说,她是他心仪的女子。
后来,莫太后才听说,整个都城最会猜灯谜的就是当今三皇子。
那时候的她,原订有人家,三皇子心仪她,可父兄都不同意这门亲事。
母亲不应,是不舍她远嫁;父兄不应,说一女不许两家。
莫家做不出一女许二郎的事,更不会因她违背莫氏的祖训。
是他,自己去她未来的婆家,说他相中了莫氏嫡女,要娶她为妇,还给那家另外保媒说了王氏嫡女。
而这些,她一直不知道,直到成亲后,才明白过来,为不让她被世人非议,让与她订亲的那家担下了所有的骂名,世人一直以为,是他们悔婚看上王氏女在前,没人知道,其实是她与先帝相恋在前。
他娶她为妃,让她成为太子妃,之后又是皇后。那些年,他身边的妻妾只她一人,他怕她被世人误会,只象征地收了四个侍寝婢女,可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们,那就是做样子的。
他戏谑地说:“娥英,你若永得我心,我便唯你一人。”
娥英,他说古有贤惠美人娥皇、女英,但他唯愿得她一人足矣,所以他赠她昵称“娥英”。
莫太后是第一次向后辈提及自己年少时曾订过一门亲的事。
“洛阳萧易,当年也是天下名动一时的少年才俊,才华横溢,哀家十二岁时,他随其父到广陵,与我祖父贺寿,两家觉得门第相当,为我们订下亲事。
那时的萧易就像现在的王灼,我也是欢喜的。可是与他相处,却不如与先帝自在、快乐。母亲和长嫂说,这是因为我对先帝动心了。
哀家这一生,最大的幸事是得遇先帝,也是嫁对了先帝”
莫静之没听过萧易这个名字,据她所知,萧家也没有一个萧易的人。
“后来呢?”
“后来萧易追随咸阳王造反,失败之后,自刎咸阳城,还险些累及萧氏一族,萧氏宗主在得晓他投了咸阳王,立时将他一家驱离洛阳。”
难怪,莫静之没听过这名字,原是早就逝去的人。
“女子这一生,得嫁对人,也必须得嫁对你上心之人,若是有情,亦甘之如饴。阿静,姑祖母不是阻止你,而是王灼对你无心,他若对你有心,姑祖母也不会让你解除婚约。”
七皇子则不同,七皇子喜欢莫静之,这是一种能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疼爱。
莫静之以前一直患得患失,不愿面对现实,可就在昨天,看到越来越体弱的太后,她痛下决心遂了太后心愿,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原来,放手了还可以轻松些,连她自己也未想到。
可是明明轻松,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手王灼。
他不欢喜她,王灼欢喜的始终都是陈蘅。
陈蘅在他的心里是唯一。
王灼在她心里亦是唯一。
一个人的相思,太苦。
就在几日前,王灼入宫,是去祠部寻一个做小吏的朋友办事来的。
她无意间与德淑公主在外头散步,只听德淑公主大呼一声:“是王三郎,静表姐,是王灼”
她似被凝住,曾经一听到这名字就会失去平衡的心跳,而这一刻,却是道不出的安静,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看着他立在不远处。
“灼拜见德淑公主!见过莫五娘子!”
莫静之还了礼。
德淑公主嘻嘻一笑,用一个“你们说,我避开”的眼神,携着宫娥离去。
万语千言,在这一刻,化成了长久的静默。
“一直以来,我们终究没有机会见面,灼郎,我只问你一句:你还愿意娶我吗?”
王灼一脸坦然,“七皇子待你一往情深,是我难及。你当知道,我心中之人不是你,莫五娘子,我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意。”
一句无法违背,让她这么久的坚持成为一个笑话。
她朝思暮想的人,从来没有欢喜过她。
“为什么?我哪里不如陈蘅,哪里不如她?”
她以为自己不会嫉妒,可这一刻,她嫉妒了。
她有多坚持,王灼就有多固执。
他们其实是一样的人。
为什么他固执等候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就像她的坚持一直是他。
第490章 终成妒恨()
为什么他固执等候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就像她的坚持一直是他。
王灼依旧一派淡然、诚恳,她在他心里,始终卷不起半点的涟漪,“你是你,她是她,你如春花美丽,她似秋菊婀娜,怎可说谁美谁差,只是各不相同罢了。只是我更喜秋菊之美”
他不喜欢她,竟说出这样的话。
世间最伤人的,就是你的一片情深被拒。
而你深深欢喜之人,从来没有心仪你半分。
“你喜欢过我吗?哪怕只得一分、两分,又或是片刻?”
王灼悠悠轻叹,“对不起!我欢喜永乐在前,当她在我心中,我就无法再对其他女子动心。”
莫静之道:“永乐欢喜的是帝月盟盟主元龙?”
她满腹不甘,浓浓的不甘如海潮一般逐涌,一浪接一浪,一波赶一波,不停不息;疯狂的妒火焚烧着她,似要将她化成灰烬。
为什么不是她先遇到王灼,为何是陈蘅?
她曾千百次地告诉自己,不要怨恨,不要嫉妒,可到了今天,她真的好嫉妒陈蘅。
她莫静之拼尽一切得不到的,是陈蘅不愿要的。
“是他么?”
她以为他会动容,就算是这一刻,他依旧是云淡风轻。
“这许是我的劫数罢”
王灼如此淡淡地说。
他蓦地转身,“静之,嫁给七皇子罢,他待你的真心,是我无法企及的。”
她宁可嫁给王灼,也不要像莫太后一样一生被困于深宫。
但王灼心中无她,她一个人的努力就像一场笑话。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残忍?”
任何人都可以劝她,这最不该劝她另嫁的人是王灼。
王灼揖手道:“是我对不住你,你无法退让,我也无法说服自己。此次一见,不久后我要云游天下,归期未定,愿你安好。”
就算是拒绝,他也这样的温润如玉。
她有万千的怒火,却无法对他发出来。
他走了,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给她,她追不上他,即便她将自己的一颗真心捧出,还是得不到他的真心。
为什么?
为什么要她放手。
她知道,就算她坚持,他依旧无法欢喜她。
他们都太骄傲,又都太固执。
只要他说一句“我愿娶你”,别说等三年,就是五年、十年她也能等,可他却要她放手。
王灼,我恨你!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一个人。
甚至,她亦恨陈蘅。
陈蘅不喜他,可就是这样,王灼也要去喜欢。
是他们,让她变成了俗人。
她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要因嫉妒去恨一个人,可她到底嫉妒了,到底怨恨了。
她得不到的王灼,是陈蘅不喜的。
为什么陈蘅可以得到所有想要,可她再努力也得不到。
一个是莫氏的外孙女,一个是莫氏的孙女,她的才华不及陈蘅,她的情路不如陈蘅,甚至于她的一切都不如陈蘅。
即有她,又何故有陈蘅?
此刻,莫太后呢喃道:“哀家有些日子没见到你姑父、姑母了,哀家病了,他们怎未入宫探望?”
莫静之垂首,姑父已经没了,已经逝去大半月,听说就要回祖籍安葬。
姑母因姑父之逝,已经病倒了。
她莫静之的姻缘路艰,除了爱上不喜自己的王灼,更因为莫太后,若是莫太后真的疼她,莫太后下一道懿旨,王灼和王家不敢不娶她。
她怨莫太后!
她为太后侍疾、解闷,为什么就不能成全她?
莫静之提裙跪下,“禀太后,姑母她病了!”
“病了?”太后觉得有些意外,“你姑母的身子一向甚好,一年到头就是一两次寒热伤风,可严重?”
“已经宣了御医过府,想来再调养些日子就好了。”
晋德帝下过死令,不许让太后知道的。
她也不能说漏嘴。
太后吐了口气:“明儿再宣御医去荣国府瞧瞧。”她又道:“你姑母病了,你姑父在忙甚?怎不入宫探望哀家?哀家也有些日子没见到陈蕴这孩子了,他也忙得很?”
莫静之不敢接话。
太后看她不说,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掠过:莫不是出事了?
可,荣国府能出什么事?
晋德帝是真对陈安好,陈安性子软弱,却不个至真仁孝之人,晋德帝甚是喜欢他。
莫静之的性子,祖孙二人相处数月,太后也知道,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就说这次,要不是她病了,莫静之在婚事上还不会松口。
太后道:“阿静,你回偏殿歇下,这里有宫人服侍。”
莫静之告退而去。
太后望着她的背影,眸子一扫,低声厉喝:“荣国府是不是出事了?”
内侍惊了一下。
太后猛一抬手,“敢不说实话,哀家要你的命!”
内侍重重一跪,“太后恕罪,陛下颁下明旨,不得让任何人告诉太后,太后”
儿子还瞒她,定然是大事。
“说——”
内侍不敢说,说了会没命。
“你想急死哀家不成?”
内侍依旧不动。
太后道:“你若说了,哀家保你性命无碍。”
内侍将头贴在地上,“还请太后千万别震怒,否则,奴婢不敢说。”
“说!”
果真是大事,到底是什么大事,竟让陈安、莫氏都不能入宫来探她。
她的心肝肉儿都跟着拧成一团,“说!”
内侍道:“荣国公被陈宏买凶刺杀身亡”
死了?
太后瞪大眼眸,陈安死了,这才几日,一个大好的活人就没了。
她还记得,当年陈留太主要出征,将三岁的稚子领到她面前,陈留说:“长嫂,我家阿安就托付长嫂照看,将他留在家中,翁婆太过纵容,而后宅不甚安宁,陈留委实难安。唯长嫂一人可托”
陈留是为了替他们母子守江山出征的,她怎能拒绝照看陈留的儿子。
“陈宏这贼呢?这贼在何处?”
“禀太后,陛下震怒,已将陈宏送往西市处以凌迟三千刀之刑。”
“荣国夫人呢?”
“荣国夫人突失夫主,已病卧在榻,听说病得不轻”
“安儿”太后不由一阵悲怆,陈安没了,怎么就没了呢?这可是她带大的孩子,虽看得不如陛下重,这也是她的孩子。
莫氏成节妇了,莫氏的丈夫没了。
“咳咳”太后捧住胸口,突地一口鲜血,嘴里唤声“安儿”身子一僵昏死过去。
吓得内侍连呼“太后”,只片刻,太后宫一片忙乱。
晋德帝听闻太后病危,今晚歇在德妃处,连夜赶过来时,几名御医正在给太后诊脉。
问明原因,只见告诉太后实情的内侍吓得栗栗发抖。
大监厉斥道:“混账!这等大事,岂能告诉太后?”
御医轮流诊脉,每个人的面容难看。
德妃道:“还不把人给拖下去!”又娇喝道:“回头再处置。”
太后答应要保此人,还不能擅自处罚。
晋德帝立在榻前,看御医施针、喂药,生怕一转眼,太后就不见了。
第491章 太后薨逝()
晋德帝立在榻前,看御医施针、喂药,生怕一转眼,太后就不见了。
太后悠悠醒转时,看到面前的晋德帝唤了声“三郎”。
晋德帝一声“母后”,她方才回过味,这不是先帝,是她的儿子。
“哀家梦到先帝了,那年上元灯会,哀家与他打赌猜灯谜,哀家还梦到陈留。她跟在先帝身后,笑着告诉哀家‘你就别猜了,你猜不过我长兄’,可我就是不服输啊
哀家还看到了安儿,粉团团、胖乎乎的小孩子,你捧着一盘点心喂他吃,他却嫌点心太硬咬不动,你就扳一点儿,一点一点地喂他吃”
晋德帝垂首不语。
德妃抹着眼泪。
“安儿怎么就没了,多柔善仁孝的孩子,陈宏那贼怎就害了他?”
太后念叨了一番,朦胧之中,依稀看到一个穿着龙袍的人从外头地来,宛如当年般的年轻,伸出手来,温柔地唤道:“阿昔,阿昔”
声声阿昔,依如最初。
“舅母!”一个怯生生、软糯糯孩童唤着,孩童蹦蹦跳跳,活泼可爱,他的身后跟着一袭武将袍服的陈留,还是那样的英姿飒爽。
“三郎!陈留、安儿”
太后似要望破虚空,定定地看着殿门方向。
“母后,是我,我是你的皇儿,是你的皇儿”
太后握以了晋德帝的手,“你要立太子,一定要尽快立太子。哀家这一生,对不住陈留、对不住莫家,你要立太子”
“母后,儿子都听你的,会尽快立太子,母后”
然,却没了回应。
太后握住晋德帝的手,渐渐的乏力,她的脑袋一点,德妃一声痛呼:“太后!”
德治三十八年九月初六,太后莫氏薨于南晋宫中。
丧钟敲响,每七声一停,每七声一停,这是太后、皇后殡天的声音。
钟声,自宫中传向整个都城。
陈蘅起身走到窗前,太后的死比前世提前了整整五年。
冯娥催她早去永乐县,看似催促,何曾不是告诫。
她取了古钱,洗手之后虔诚掷下。
“夺嫡之乱”,她微微蹙眉,前世时,因太后多活五年,晋德帝在太后逝后一夜之间突然苍老了十岁,之后龙体大不如前。
陈安夫妇活到晋德帝驾崩,被陈宏算计陷害获罪后才突然身亡的。
陈葳原说要动身,因为太后的殡天,宫中宣所有内命妇入宫守灵,莫氏病了,谢氏有孕,谢皇后特下恩旨,说允她们婆媳在家中休养。
陈蘅是郡主,袁东珠是新妇,姑嫂二人是必须要去的。
宫中,灵堂早就预备妥当,所有朝臣、宫人都换上了素服。
莫静之原就清瘦,穿上素袍后更显得风一吹就倒。
谢皇后难掩疲惫之色。
谢昭仪穿着一袭宽大的宫袍,依旧难掩她已经微突的腹部,可宫外竟没传出半点谢昭仪有孕的事。
德淑面有悲戚之色,在人少的时候,拉了陈蘅姑嫂去灵堂外吃茶。
“皇祖母一听说荣国公遇害身亡,就吐血了。待父皇赶到的时候,说了几句话便咽气了。”
德淑眼里有泪,用帕子拭了两下,继续道:“皇祖母咽气时,还说对不住莫家,对不住陈留姑祖母。”
她说对不住,是想让晋德帝念着她的心意,在她逝后,依旧能善待这两家。
陈留太主护幼帝登基,其间的艰难可想而知,却在天下大定之时英年早逝。
袁东珠道:“德淑公主还请节哀。”
德淑公主呜咽着声音:“皇祖母生前,催着母后早日给我订亲,还留下话,说我们若是真孝顺的,就听从长辈安排,该嫁人的嫁人,该娶亲的娶亲,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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