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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兰勾玉杏向晚 =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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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还没弄明白他此举何意,就见他手极缓极缓的朝伸过来。
  向晚囧,他是……想摸?! 
  个念头闪现,向晚直觉反应高于切,骨碌的滚下树枝。
  花离枝,落地便只能化为人形。
  珈瑛大师久不见玉央回屋,只得撑着把伞出来看看究竟。结果意外看到幕。
  小小的杏花盘旋着飘落,在触地之前隐隐散发出浅杏色光芒,由最初的柔和到最后刹的眩目耀眼。珈瑛大师用手挡,待睁眼定睛看去,只见刚还在墙头的玉央已然站在小杏仙身边。
  油纸伞下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一大一 小,一男一女,个 身白衣,个浅浅杏红。
  珈瑛大师怔在原地,手中的伞掉在地上,听前方油纸伞下的对人开始交流沟通。
  圆滚滚的浅杏小人儿抬头怒目瞪着玉央,老气横秋:“你使坏!”
  “没有。”
  “那刚才想干嘛!”
  “遮雨。”
  狡辩!向晚皱眉,转头看到不远处的珈瑛大师,气不打处来:“偷懒,输活该!”
  多尊老的朵杏花,辛辛苦苦在杏枝上忍三年,最后关头他竟然不看严,让玉央有做小动作的机会,害多年坚持毁于 旦。
  早知如此,早就下地玩。8  珈瑛大师看着向晚,觉得自己没晕倒真是奇迹。
  没想到朵杏花真是仙胎!不仅如此,刚落地的仙胎身量虽小,俨然却是个小大人模样,而且还知道他们的赌约。
  敢情……这些年他和玉央在墙下的侃海地字不差的都落在耳里?
  向晚很堂皇的到修仙室修炼。
  修仙室不是谁都可以进的,可是向晚是仙胎,若论尊贵,仙胎是界众仙中出身最为尊贵的。传闻拥有 种出身的,在界,不足千分之。仙胎体内有 股与生俱来的神奇力量,所以于们来修炼不仅是 种本能,分也远非般得道升 受封的仙人能比。
  仙胎进修仙室,是为经地义,珈瑛大师阻拦不得。
  向晚日夜不停的在修仙室里修炼,玉央日日探班,珈瑛大师开始觉得不可思议外加不可理解,慢慢地,他在日复日跟着玉央探班的过程中发现培养与见证成长的乐趣。
  看着向晚日日飞速成长,珈瑛大师颇有些老怀欣慰的感觉。
  半年时间向晚已是脱胎换骨。半年后,向晚虽然每还进修仙室修炼,不过固定的修炼之后就会出修仙室自由走动。

  玉央贵为三界定央珠,日日嵌在玉帝冠冕上,身上又有玉帝精血,自身修为仙法也远胜界般仙尊。虽然他样元神出窍幻化成人形四处走走,玉帝抱着睁眼闭眼的态度,但他毕竟与玉帝长得太过相像,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与误会,玉央的活动范围基本就是灵霄殿和修仙殿。
  原因无他,珈瑛大师曾偶然撞见过他与玉帝话,他又掌管修仙殿,玉帝就默许玉央有疑问向珈瑛大师请教的。
  不过向晚不知。亦没见过玉帝。
  那时玉央与珈瑛大师几乎日日在修仙殿后花园谈论道、把酒品茗,或抚琴对弈。仙尊身边有些个灵物或小侍童颇为正常,向晚跟在他们屁股后头偶有人见,也因着历来的收敛内蓄,时并未被人发现仙胎身份,所以亦无人过问 的来历。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向晚进修仙室的时间日短,夹在他二人中间的时间就日长。他二人倒不介意,起先向晚更多的是旁听旁观,后来渐渐的有疑问,自然而然也有讨论。

  很快,珈瑛大师就觉得他被摒弃在他二人之间,成局外人。
  “丫头,落子无悔。”
  “……”彼时向晚已经半大人高,头发高高束起,浅杏红衣裙,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不出的娇俏可爱。可是,出来的话向不娇俏可爱,“ 刚才有落子么?”
  身后的玉央合扇,佯装轻咳几声,不疾不徐道:“应该没有吧……没看到。”
  刚开始珈瑛大师自然不能接受,每次看着玉央分外不能理解:“玉央,刚才明明落子又取子,直看着棋局,怎么会没看到?”
  “哦,是么?”玉央折扇开,悠哉哉摇几下,笑得无比真诚,“可是真的没看到。”
  “大师……”向晚执子重新落子,坦然又镇定,“眼花吧。”
  完抬头冲着他笑,比玉央还真诚的样子:“不过不用担心,让玉央替配味清火明目的丹丸,服下就好。”
  “小晚就是乖巧懂事。”玉央赞不绝口。
  直到很多年以后,后知后觉的珈瑛大师才知道他有多迟钝。分明那时候已经有眉目,他却直没发现,光想着他二人鼻孔出气耍他,压根没往私情方向猜。  


  番外:一枝红杏出墙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编辑说,卡在封面上了,于是,这次的更新又是番外...掩面泪奔...
  “丫头,丫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开始是向晚跟在珈瑛大师与玉央屁股后头跑,如今是珈瑛大师跟在向晚屁股后头跑。

  向晚停步,皱了皱鼻子:“没空。”
  “就下一局,一局……”
  珈瑛大师的老脸瞬间垮下:“他要是肯,我也不会找你了。”

  随着时间的推进,向晚的棋艺日见精湛,可是她的“落子有悔”的习惯也日见加深。刚开始只是落子了即刻后悔,现在倒好,一悔悔几步,棋局还得退回去。

  而且自从向晚学下棋之后,玉央不知怎么的就只喜欢在一旁煽风点火,不愿跟任何人下棋了。神仙的生活要有多无聊就有多无聊,他找不到人,只能将就。
  “那我更不和你下了。”

  “你棋艺太差,每回都输,他不乐意,我也不乐意。”
  “丫头……”珈瑛大师受伤了,就算她是个仙胎,可是她在他修仙殿享受吃住修行一条龙服务,怎么能说出这种让人伤心的话来,何况是伤他 这个老人家的心!
  “我有事,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身,要有多潇洒就有多潇洒。

  “哎,丫头……丫头……”珈瑛大师追之不及,只能在她身后大喊,“你要是不悔棋,未必能赢我!”

  向晚果然停步。
  珈瑛大师乐颠颠的几步赶上,笑逐颜开:“怎样?不悔棋下一局试试?”

  彼时向晚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仙法修为初具花仙风范。此刻她看着珈瑛大师笑,眼睛弯弯的,又黑又亮:“我要是不悔棋也赢你,你当如何?”
  “你说如何就如何!”
  “这样……”向晚看一眼不远处悠哉哉摇着扇子踱步而来的玉央,笑得愈发纯良 了,“若是我赢了,你便将他手里那把破扇子给我使来玩玩。”
  “他?”

  向晚的下巴朝玉央方向抬了抬。

  珈瑛大师一看,为难了:“这个……”
  那把破扇子,玉央可是日夜不离身的。乍见也没什么稀奇,有次他纯属无聊想借来一看,不料却被玉央拒绝,自此之后他才发现玉央对这把折扇宝贝得紧。于是他好奇了,几次三番想弄来瞧个究竟,结果都没能得逞。刚开始他还心痒得不行,几万年过去对此也就死心了。
  向晚出现后,他横看竖看都觉得玉央对向晚好得紧,对折扇已死的心就 这么神奇复燃了。他不止一次怂恿向晚开口,看玉央会不会破例,结果 这仙胎打小精明,还是娃娃的时候就不肯上当,大了……大了就反过来怂恿他来了。
  “那算了。”

  “哎,别,别!”
  珈瑛大师怒了,这小丫头一用这副表情,他就知道她心里定是在鄙视他:“一言为定!”
  玉央全不知情,站在向晚身边摇着他那把破扇子看两人下棋。
  刚才向晚跟他说她今天不悔棋,他 一笑置之,多少年的习惯,哪能说改就改的。没想到她紧跟 一句说要是她不悔棋也赢了珈瑛大师,他当如何?
  他当如何?她想他当如何?从始至终他就是个旁观者嘛!
  可是,他看着她有些楚楚地看着他,竟然很不淡定的中招了。
  这小丫头定是故意的!这是他上贼船之后才想起来的重要事项,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很神奇的,不悔棋的向晚轻松赢了珈瑛大师。 不止珈瑛大师傻眼,连玉央也有些怔住了。
  他们一直认为,此前向晚之所以能赢珈瑛大师,是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悔棋。眼见着要输 了,她后悔某步棋,耍赖退回棋局,最后自然想不赢也难了。
  向晚佯装平静的收棋子:“大师,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珈瑛大师的两条白眉毛不停抽搐,来不及开口,就见她又对身边的玉央淡淡一句:“玉央,你也别忘了赌约。”
  然后她像看傻瓜一样又看了两人一眼,起身翩翩然地转去修仙室修炼了。
  一局两赌约,珈瑛大师与玉央囧囧有神的对望一眼,心里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滋味。
  仙胎不都纯良纯良的么?这小仙胎的鬼主意是打哪学来的?
  没有人比珈瑛大师更明白,要拿到玉央的这把折扇给向晚玩玩,有多难,而且绝对不能用明的方法。
  不能用明的,自然只能用暗的了。
  天地可鉴,若不是向晚天天斜眼看他,他其实是想耍赖的。
  可是他越蘑菇着不肯履行赌约,就越觉得他被世界遗弃了,因为,向晚与玉央的赌约是向晚赢了,玉央必须天天陪她下棋。
  只要他一天不履行赌约,就连旁观他们下棋的份也没有。修仙殿俨然被“鸠占鹊巢”,他只能失落落的去各处仙殿晃荡。
  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丫头……丫头……”
  向晚抬眼看了珈瑛大师一眼,不说话。
  “他睡下了,两个时辰之内肯定不会醒来,你放心去玩扇子吧。”
  “你为什么不把扇子拿给我玩?”
  “呃……”
  “因为你没把握他睡得有多熟,又能睡多少时间吧!”
  珈瑛大师老脸泛红,仙胎就是不容易忽悠啊。

  “罢了,我知你已尽力,你下去吧。”
  珈瑛大师一喜,走老远才想起他才是修仙殿的主人,一阵头昏眼花。
  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是被向晚牵着鼻子走了?
  向晚确定玉央是在外力因素之下陷入了沉睡状态。
  若非如此,她捏他的脸,他怎么会反应全无?
  捏脸这件事,向晚已经垂涎很久了。她真不是想调戏他,而是看他 天天一副一模 一样的微笑表情,她就觉得很困惑。
  莫不是这人的脸被固定住了?类似于脸皮太紧,于是想做别的动作太有难度?
  向晚捏了捏玉央的脸,又捏捏了自己的脸,很奇怪,分明是她的手感比较好一些,为什么她却更喜欢捏他的脸呢
  向晚抱着解疑的态度,反复捏了很久,直到玉央的脸整个的被捏红了,她才慌忙拿了扇子跑人。
  折扇的玄机,向晚没琢磨出来。
  稀疏平常的一把破扇子,他拿在手里的时候给人这样的感觉,她拿在手里也觉得一般一般。
  而且,一把扇子的扇面怎么可以这么干净呢?
  最重要的是,这么干净的扇子,似乎、仿佛、好像与扇主人的气质太不相衬。
  向晚想到就行动。窝在她的小房间里开始替玉央的折扇加一些符合他气质的东西。棋,向晚学过;琴,向晚学过;书,向晚也学过,唯独漏了画。
  画毕竟是不一样的,何况还是在扇面上。向晚刚一落笔,就败笔了。所幸仙胎的天资过人,她略一思索,本想画的圆珠,就歪歪扭扭改成 了杏花。
  还是出墙杏花。
  “你在做什么?”
  向晚非常平静,做贼被抓现场,诸如惊慌逃跑都是不明智的。因为她知道,她的修为远不能跟玉央比。
  “画画。”她露出一个非常无辜的笑容。
  “用什么画?”
  “当然是笔了。”
  “画在哪?”他换一种方式问。
  “你的扇子上。”她笑着拿起扇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将有画的那面对着自己,下一秒念动仙诀,她手中的扇子一瞬间向外疾飞而去。
  他当然会追扇子而去,而且很快就会追到,她只有一两秒的时间逃跑。
  她知道逃跑是不明智的,但这种时候不逃跑更不明智。
  一道白影向外掠,一道杏影反方向破窗而出。
  向晚卯足了劲,一瞬间后已至修仙殿最北角。那里平时无人到访,她就化作一朵杏花混在一堆落花落叶丛中,闭息,隐藏她仙胎的蛛丝马迹。
  向晚很有种挫败感。因为很快她就被玉央用折扇从这一堆落叶落花堆中挑了出来。 她趴在折扇尖,看他对她笑得无比优雅温柔。早在她还是杏花时,她就觉得他能透过她的杏花身形看到她的灵魂,一直如此。
  “出来吧。”

  她诈尸。
  “再不出来……”
  他拖了个长长的尾音,有所思的样子。向晚继续诈尸。
  下一秒,她身下的折扇极缓极缓打开,他手腕轻轻一动,她便被震到了扇面正中。
  “画的总归不及原样好,你既不是小晚,我便索性将你印在这扇面上,从此免你惊苦,免你无枝可依。”
  言外之意,一旦印上,她就甭想从这扇面下来了。
  她正在权衡,想着即便他修为高深,亦不可能有能力将她这仙胎镇在扇面上百年万年吧?就见他一手极缓极缓的朝她伸过来,他眼角眉梢俱微微上挑,竟有 说不出的风流意味。
  向晚囧了,他这是……想折扇藏杏?

  这个念头闪现,她就一骨碌的飘下折扇,落地恢复女儿身。 “大不了我赔你一把折扇。”不就 一把破扇子嘛,不就在他扇面上画了朵出墙杏花嘛,他有必要将 她这千年难遇的仙胎印在扇面上作装饰么?
  一想到这,向晚忽觉委屈万分,脸也垮了下来。
  “小晚……”
  “我讨厌你!”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伸手使劲去推他。
  他却忽然轻笑出声,若有所悟的感叹一句:“怪不得下手这么重,原来讨厌一个人,就要狠狠捏他的脸。”
  “呃……”向晚被震住了。
  难道他从一开始,就是装睡?
  那个珈瑛大师是干什么用的?
  “我一直以为,喜欢一个人才会如此。毕竟 这小动作,很亲昵。”他好像为了证明他的话有理有据,还亲身示范,伸手轻捏了捏向晚的脸蛋。
  向晚再次被震,感觉不止是她的脸,她的耳,她整个人都被炸红了。
  她觉得她不是杏花,她现在应该是一串红。从头到脚,透红一串。
  回神过来,她“呀”一声猛推开玉央,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比刚才逃跑时快多了。
  玉央打开折扇,细细打量了会,又悠哉哉摇了几下,这才收扇往向晚消失的方向走去。
  番外:未须惆怅惜流光

  珈瑛大师最近容光焕发,一副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得意样,每天将眼睛笑成一条缝,看什么都觉得赏心悦目。
  原因很简单,前段时间跟玉央成双成对的向晚,最近看到玉央就躲,所以他不仅可以日日与向晚对弈,还能冲着玉央幸灾乐祸,觉得好不惬意。
  只是有一件事还是让珈瑛大师很有些郁闷。他本以为上回输棋是向晚运气好,没想到从那之后他就再没赢过,而且向晚开始不悔棋了。
  这让他很郁闷很痛苦很受伤。
  他这把年纪,怎么会连个小丫头片子也下不过?
  好在他是个不服输的人,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让他平静而无聊的神仙生活终于有了点小目标。
  这日向晚又与珈瑛大师在花园里下棋。
  气氛正好,珈瑛大师却很不识相的问了个破坏大好气氛的问题:“丫头,和玉央吵嘴了?”
  “不想下棋了?”
  “不是不是……”
  珈瑛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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