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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闺秀-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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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牵 �
“莫不是绿婵这丫头害了明珠?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夫人惊问。
“明珠,明珠是你的魂魄回来了吗?明珠,冤有头,债有主,若你果然有冤枉,也让绿婵如实招供了还你个清白再杀她不迟;若是绿婵有冤情,你也莫错怪了她,听听她如何解释?”
流熏对了茫茫的夜色朗声道,声音飘散在夜空中,听得人人后背起了寒意。
果然,绿婵忽然扑倒在地,如被人掼倒在地上一般,她费力的咳喘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跪爬去流熏和老夫人立着的台阶下磕头哭求,“老夫人,大小姐救绿婵呀。明珠她冤枉,她是被栽赃的,她腹中的孩子是四老爷的骨肉,那皮肉冯四,是大太太吩咐绿婵去引他来栽赃诬陷明珠的。是明珠她一心攀高枝背叛了大太太,大太太才气恼不过要绿婵去寻人打发了她。”绿婵周身战栗,惊恐的蜷缩做一团抱住自己的头失魂落魄的惊叫,“明珠,明珠,冤有头,债有主,你死得惨,一尸两命。可不是我要害你的,你去寻大太太讨个公道,莫来寻绿婵报仇呀。明珠,求求你!咱们都是做奴才的,不过是主子跟前一条狗,吩咐什么,敢不从命吗?”
绿婵哭哭啼啼的哭告,惊得满处爬了躲藏,惊弓之鸟一般,她缩在角落里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前方,嘴里叨念,“不是我,不是我,莫来掐我脖子,不是我呀!”
第269章 幽魂()
众人惊得瞠目结舌,流熏望一眼老夫人,老夫人骂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传大夫人来见我!”
话音才落,大夫人封氏急匆匆的赶来,她惊愕地望着惊疯的绿婵,诧异地对老夫人见礼解释说,“老祖宗莫听一个丫头的疯言疯语,许是才媳妇为了警示下人,让丫鬟们去看那沉塘的猪笼,吓到她们了,胡言乱语的。”
封氏极力保持镇定,面颊上的肉都在抽动,她口中描画得云淡风轻,仿佛众人在庸人自扰一般,听信一个疯子的言语。但她余光不觉狠狠在流熏身上挖了一下,深知这妮子诡计多端,竟然在此算计了她去。
流熏眼睛里带了一丝冷冷的嘲讽,如梦初醒般惊道,“是呀,一个疯子的言语本不足信的。不过,旎姐姐,那日你看医案还在说,这人在惊疯后,往往吐露的才是真言呀。”
封氏惊恐之余,不由周身一颤,然后故作镇定的一笑道,“人证物证确凿,这绿婵是你房里的丫头,怎么和四房的珠姨娘有所瓜葛呢?再说,我想差遣她,也不得呀。”
金嬷嬷探个头过来看看提议说,“太太,听闻这失心疯也好治,只要给疯子嘴里灌马尿,然后剥光了吊去井上抽掉那附身个鬼祟就还魂了,昔日晚晴姑娘不就是用了这法子还魂的吗?”
一句话吓得绿婵倒缩了几步,惊骇的目光望向封氏,又忽然望向流熏。
方春旎说,“晴妹妹梦游,那是鬼魅附身。如今看绿婵的情形,这鬼魅没有附身,反是在庭院里徘徊寻仇呢。就是打死了绿婵,明珠的魂儿还在府里深夜游荡不散,不知下一个是谁?”
话音才落,忽然庭院四脚的照角灯忽然噗的一下齐齐的灭了,惊得众人尖声惊叫了四下奔跑撞去一处,乱作一团。
“有鬼,鬼呀!”
“快来人!”
“别掐我,别掐我,明珠我没对不住你呀!”
叫喊声撞碰声乱作一团。
“莫慌,莫慌!把烛火掌起来!”老夫人镇定道。
满地狼藉,众人无不神色惊惶。
绿婵悲悲戚戚的跪地哭着,“明珠,明珠,我说得句句是真。你如今有鬼眼,你自己去看清呀,看看绿婵所说是否句句属实。哪里有半句诳语?”
众人窃窃议论,绿婵的悲声未停,忽然扑啦啦的一声,一团黑雾扑棱棱的直扑去封氏的面颊,封氏惊呼一声一低头,身子一晃撞去金嬷嬷的身上。金嬷嬷却忽然惨叫一声,那团黑乎乎的东西飞过她眼前,扑棱翅膀掠了她的眼,疼得她痛哭失声倒地。
“是只夜枭吧?”
“看不清,许是只老鸹。”
“什么夜枭老鸹,那是阴魂,珠姨娘的冤魂不散来寻仇了!”
惊声四起,封氏坐在地上狼狈落魄的长喘了气。
老夫人大喝一声,“莫乱,镇定!”
众人这才略略平静。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既然明珠冤枉,明儿就请方丈来做法,听听她的冤情。至于绿婵,”老夫人看一眼颤颤发抖蜷缩一团在地的绿婵,打发道,“就关去后园柴房吧。”
流熏忙抢前一步道,“老祖宗,绿婵是熏儿房里的丫鬟,恳请老祖宗交由熏儿发落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绿婵惊疯也够可怜了。熏儿还是遣人唤来她的娘老子,打发她回家去吧。也是老祖宗的慈悲心肠呀。”
“如此也好,”老夫人叹息一声,“给几个钱,打发了吧。”
流熏忙替绿婵谢恩。
众人惊魂未定的散去,流熏就见封氏脸色极为难看的立在廊子下,一双阴冷的眸光如利刃般地紧紧勾住她,若不是左右有人,封氏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从老夫人的庭院转回到碧照阁,流熏满心的快意。
丹姝依照她的吩咐,派上了世子景珏留下的四名暗中保护她的护卫去护送绿婵离开京城,避免封氏的追杀。
白芍探头进来说,“姑娘,有飞鸽传书。”
流熏惊喜的从坐榻上一跃而起,却又觉得失仪,自嘲的一笑,极力掩饰了自己的喜色轻轻拢拢发说,“谁来的书信?”
白芍偷眼瞟一眼一旁的方春旎道:“是给旎姑娘的。”
流熏这才倍加失落,珏表兄今日可是什么都不曾捎给她,也不知他马过了热河营,如今人到了何方了?
“我的?”春旎惊道,从白芍手中接过一个小竹筒,里面掏出一封封好的书信。上面分明写着她的名字。她打开书信,不觉心头一阵惊跳,是俊表兄的书信。
她惊得紧紧握住书信不敢去看,流熏已猜出几分靠近前问,“是哥哥的?”有些忿忿不平道,“这才是重色轻手足,人家为他牵肠挂肚,他竟然只字不留,巴巴的盼到明儿要殿试步瀛洲了,他却只想了姐姐。”
流熏一把抢过,但那纸上更无一字,是一张雪白的雪浪笺,方春旎已是珠泪盈眶。这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笔端千字,不及那一份情。哥哥平日看似书痴气呆讷,却有如此的心细处。
方春旎执着那纸白纸泪水纵横,她侧头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喟叹,“但愿俊表兄明日马道功成,一慰平生青云之志。”
流熏却反添了惆怅,爹爹是首领百官的中堂,若明日哥哥果然金榜题名高中,同爹爹在庙堂上相对,父子间有这段龃龉,怕是多有尴尬。
流熏细细思想片刻说:“我去爹爹那边看看,但愿明儿金殿上,爹爹不要为难哥哥。”
流熏别了方春旎,在方春旎不安而期待的眸光中向爹爹的书房而去。
这些日子爹爹在军机处当值守,不常回府,算来今儿爹爹定然该回府给祖母请安的。
流熏来到祖母房中,果然父亲和继母封氏已端坐在祖母的房内。
见流熏进来,老夫人招手说,“熏儿,你来得正好,你爹爹回府了。”
流熏笑盈盈的来给众人见礼,偷眼打量父亲的神色,见父亲气态温和,心绪颇佳。
封氏说:“就不打扰母亲歇息了,天色不早了。”说着就敦促谢祖恒起身。
流熏心头一动,心知继母封氏如今对父亲寸步不离,怕也寻思着怕她和祖母从中为哥哥说和。若是放了她们如此去,不定今夜封氏如何在父亲耳边挑拨,吹进枕边风。
第270章 不眠之夜()
流熏小脸一样,附和道:“母亲说得是,该让老祖宗歇息了。老祖宗一见爹爹归来,喜得什么似的,都忘记时辰了。怕是老祖宗心里有事牵肠挂肚的,就是此刻去睡,也睡不实。”
谢祖恒一怔问,“母亲,可是有心事?”
不等老夫人开口,流熏脱口而出,“哥哥明日殿试夺魁呀。爹爹难道就能安枕无忧这么看好哥哥吗?哥哥一身荣辱是小,此事可事关谢府声誉呢。堂堂谢府长孙,谢府的门面。”流熏认真道,依偎在老夫人身边娇溺的晃了老夫人的胳膊问,“老祖宗,熏儿说得可是这个理儿?”
“是,是呀!”老夫人慨叹一声问谢祖恒,“可是有俊哥儿的消息?这孩子,明儿金殿上,不知会不会胆怯,他祖父前日还叨念起他。可真是”
谢祖恒面色一沉,冷冷道,“如此孽障,母亲自当谢府没这畜生!”
流熏一见父亲依旧余怒未消,忙摇手说,“爹爹即便此刻同哥哥断了父子恩情,可天下人都知道明日赴考的谢子俊是谢府的长孙。听闻,后宫都传开了,还有人在打赌下注,赌是谢阁老府的公子夺状元,还是江尚书府的公子蟾宫折桂呢?”
“熏儿,休得胡言!”封氏立起眉头制止,“朝廷之事,岂是你一个闺阁女子妄议的?”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呀,朝廷开科取士可是大事,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呢,女儿岂能两耳不闻窗外事呢?”流熏嘀咕着,翘起小嘴。
老夫人拍哄着孙女对儿子说,“祖恒呀,俊哥儿离家出走是他的不是,可是谢府门庭声誉为重,切勿让外人看了笑话去!走到哪里,他都是你儿子。”
听了老夫人开口求情,谢祖恒强压下一口怒气。封氏愁眉深颦的劝着,“老爷,老祖宗所言极是。就算俊哥儿离家出走也罢,当面顶撞老爷也罢,目无家门父母也罢,但他好歹是谢氏的骨肉,怎么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听我哥哥说,这些日子朝廷里也对此事议论纷纷,都在窃笑老爷一家不安,如何去首领百官安天下呢?依妾身说,此事不宜张扬。”
封氏以退为进,一句句话狠狠戳在谢祖恒心头。儿子悖逆,当众宣战般离家出走,令他这首领百官的中堂在袍泽面前颜面尽失。如今这逆子更要在金殿上堂而皇之的招摇过市,可不是要在皇上面前出尽他的丑?
看着谢祖恒面色阴沉,老夫人宽解道:“俊哥儿年少,平日里性子孤傲,却是极为敏细的。待此事风波过后,寻回府来再好好管教开导不迟。”老夫人的话音迟疑,对孙儿满心的心疼,但却心知挡不住儿子对孙儿的一番箠楚了。
流熏仔细打量封氏的表情,悲天悯人通情达理的雍容后掩饰不住一丝隐隐的阴笑,似她更有毒计在后期待她兄妹。
流熏眸光微动,露出几分笑容说:“哥哥对爹爹一向敬畏的。这回离家出走也是破釜沉舟要光耀门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待哥哥回府来,爹爹一定不要轻饶他。”
谢祖恒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起身告退。
流熏才回房,黑暗中方春旎就迎来一把握住流熏的手急切地追问,“熏儿,如何了?大舅父如何讲?”
流熏叹气说:“好说歹说,老祖宗都开口替哥哥求情了,爹爹才勉强不言语了。倒是东边那位主子撺掇着爹爹动家法,好生整治哥哥。怕是哥哥即便是金殿上夺魁归来,这进家门可免不了一番折辱,怕是屁股就要打烂了。”说罢不觉噗嗤一笑。
流熏半真半假拿捏的言语,恼得方春旎甩开她的手嗔道:“亏你还笑得出,他平日多疼你这妹子的。”
“怕是更疼的另有其人吧?”流熏羞臊着春旎,轻声说,“只能见机行事了。我早料到那位主儿会出些阴损的招数,今夜更少不得在爹爹枕边吹风挑唆。明儿咱们进宫去,我去搬救兵。爹爹的颜面自然要为他寻回几分,有个下台的法子。但哥哥,咱们也不能眼睁睁见死不救呀。”
送走方春旎,流熏吩咐丹姝带路,在后园里望月徘徊。
“小姐,还没有世子爷的音讯吗?丹姝去打探过,听说,赵王爷今儿快马赶去了热河营,许是世子爷急着应酬赵王爷,无暇给小姐递信了吧?”丹姝试探道,流熏不觉回头,原来姑爹赵王去了热河营,莫不是遇到什么紧急军务要处理?这反令她心情顿然舒畅了许多,那点柔肠百结的牵肠挂肚便纾解了许多。
忽然,一阵箫声乘风腾起,那箫声飘散在夜色茫茫中,更显得飘渺喑噎。流熏心头一动,沈孤桐。
此刻,他吹箫是一舒心头郁闷还是一如往日的召唤她?
流熏吩咐丹姝:“你先回去,我独自走走散心,就回去。”
丹姝颇有些迟疑,见流熏笃定的目光,只得将手中的绣球琉璃宫灯交给流熏,自己屈膝告退。
流熏掌着那绣球琉璃宫灯,踩着碎石小径寻了箫声一路向前。
竹影扶疏,花树参差,夜风习习。
朦胧的月色中,水榭画舫旁果然是依约见一人影,斜靠美人靠在虔心吹箫,那箫声悲咽凄凉,似是满腹惆怅。
流熏缓步过去,那箫声戛然而止。
“熏妹,你还没有睡?”沈孤桐一袭青衫,长发披散,赤个足,颇有几分落魄的模样,但那双炯炯的眸光淬亮深寒,明眸皓齿果然一幅美男慵然落拓的姿态,颇是迷人。
他起身一揖,似躲闪不及窘迫道:“让熏妹见笑了。明儿金殿殿试,想来心里百感交集,七上八下的,睡不着,不知不觉就游荡这里。还寻思着后园无人,不会打扰长辈们休息”
他挺住话音,深情地望一眼流熏,眸光里满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怅憾。只流熏深知封氏逼迫沈孤桐娶谢展颜的事儿,怕他正为此事烦恼。若是夺魁,势必要娶个残花败柳做那活王八;若是落弟,怕是逃过这桩孽缘,却也是封氏棋局中一枚无用的棋子,被无情抛弃,更无处落足存身了。沈孤桐愁怀难遣,看着眼前的美人却如隔云端一般,更是心里不舍。
流熏一笑,露出一口皓齿,明眸灿烂地说:“沈师兄快去歇息吧。明儿一早熏儿也入宫去凑个热闹。”
“入宫去?”沈孤桐不解地望着她。
“是呀,听闻,皇上和端贵妃娘娘在为爱女十公主物色驸马爷呢。宫里都在传闻,要从新科三鼎甲里去选。可巧今科的少年才子多,十公主邀了我明日去乔装凑去金殿上偷窥呢。沈师兄,可一定要百尺竿头更进一层,夺魁回来呀!”流熏一副天真的模样心无芥蒂地道出内情,沈孤桐反是心头微微一动。难道果然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第271章 芳心暗许()
“沈师兄,这枝箫,可真是别致。”流熏留意到沈孤桐手中那枝箫,不觉记起前世里。
沈孤桐濯濯青衫,月下吹箫,动人心弦,手中那枝洞箫幽绿,是他最爱的一枝翠竹箫,日久天长,反如碧玉的颜色,凝着月色清辉。记得前世里,沈孤桐曾说过,他喜欢箫,但最心爱珍藏的这枝箫,是他生母生前留下的。沈孤桐来京城,一直在费劲心力去虔心苦读,金榜题名,随后就在疯狂的寻找生父的踪迹。沈孤桐从不爱透露他的身世,流熏只从只言片语间推断,沈孤桐的母亲似门第不高,父亲该是京城非富即贵的人家,或是露水姻缘生下了他兄妹,随后男人毫无担当的撇下他母子三人而去。沈孤桐的母亲和妹妹该是落魄饥寒交迫而终,而他成为了孤儿沦为乞丐。但前世里,沈孤桐从不在她面前提起此事,偶尔她问起,沈孤桐都是喑哑了声音说:“前尘往事,如扒开伤疤钻心疼痛,不提也罢。”
只是如今,看他落寞神伤的模样,当时触景生情,或是明日金殿一战也对他至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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