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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凤戏龙女状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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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嫣转头看他,歪了歪脑袋,从腰上解下用丝带拴着的小铜镜,往小青手里一放,小声说:“给他去。”
小青撒腿跑回来,双手捧着小铜镜,仰起小脸,一脸崇拜地看着莫问离。
“什么意思?”莫问离脸又绿了。
“你照照,你脸上写了偌大一句话——我在说谎!”渔嫣明眸轻斜他一会,转过身,随手摘了朵忘川花攒于发间,继续往前走。
红裙随着她的脚步,掀出沙沙声响,肩上的白狐皮坎肩微歪了,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抬手抚发时,早间好玩,用忘川花汁染的指甲明艳艳的,仿佛一下就挠进了莫问离的心里。
他紧抓着铜镜的小柄,身形一闪,不等小青尖叫,就已经拦到了渔嫣的身边,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抓住她的下颌,低头贴了下去。
渔嫣的眼睛蓦的瞪大,用力看着他离自己只有一指宽的脸他没真吻下来,就这样瞪着她,四目相对,心跳如小鼓在擂。
“既然觉得俊俏,今天就不要放过我”瞪了会儿,他索性一弯腰,把她抱起来,大步往前方的竹楼走去。
“喂、喂我与你玩笑!”渔嫣吓了一跳,眨着大眼睛瞪他。
这些天虽不长,可每天里日夜相守着,白天在一起,晚上也只隔竹墙而歇,他翻个身,她都能听到竹床吱嘎的声音,他还偶尔会咳嗽几声,压抑地、从胸腔里闷颤地咳出来的声音。她对他的感情如此奇妙,她是喜欢他的,可是又不是那种、心痒痒的喜欢
双手撑在他的肩上,眼看他把她抱进了他的房间里,丢上了他的竹床,渔嫣这才大慌,赶紧坐起来,抄起了枕头打他。
“莫问离,你别闹,我不和你玩了。”
“谁和你玩?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女之事而已,你不会忘了。”他身子往前倾,双手撑在她的身边,迫着她一起往后倒。
渔嫣看着他的唇又要压下来,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地说:“哥哥别闹了,人家看到会笑话。”
“这时候喊哥哥太晚了。”琥珀双瞳微微一敛,亮光陡然璀璨,辣灼灼地盯着她
这厮实在妖孽好看!渔嫣转开脸,闷闷地说:“不闹了。”
“我没闹,反正是忘了,你就为我重生。”莫问离恶意地在她掌心里亲吻,长睫低垂着,掩饰着心里的惊慌。
渔嫣一个激棱,双手用力一推他的脸,俊脸顿挤得变形,“莫问离,你再敢闹试试。”
“有何不可?”莫问离捉住她的手腕,往两边一摁。
“莫问离,你敢”渔嫣双脚一抬,抵在他的腿上,恨恨地瞪他,“我会活撕了你。”
“这么凶?今天偏要试试,看你是不是真会杀我!”莫问离正说着,就在此时,只听嘎几声钝响,竹床开始摇晃,不待二人反应过来,细竹拼成的床板整个儿往下跌去。
“滚开”渔嫣摔得骨头都要断尽了,竹子硬梆梆地咯在腰下,让她痛得直皱眉。
莫问离飞快地爬起来,绿着脸看散落满地的细竹,这竹床,也太不经事了吧!他很重吗?渔嫣很重吗?居然两个人也承受不起!
“莫问离,你太过份了。”渔嫣匆匆爬起来,拉好裙摆,快步往外走。
莫问离没出声,也没跟出去,呆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拉开了衣裳,胸口方才辣辣地痛,心跳也快得可怕,果然,那蝶更红了。
渔嫣的毒到了他的身上,他得替她痛下去。
“连点利是也收不到,我到底图什么?”
他苦笑,把衣裳缓缓掩好,勉强弯腰,把一地细竹推到一起,五指抓着那冰凉的竹子时,忍不住地沮丧自责,堂堂男儿,居然对心爱的女子行如此不堪之事
念头闪过,心爱二字在莫问离的舌尖上停住,久久不化。
莫问离对渔嫣的感情,一天一天地深了。
起初只是那种骨血相依的怀念,接着便是她明媚笑容的感染,再紧着,是她直率大方的性情的吸引每相处一天,莫问离就会跟着跌进去一天,他想,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明明这娇艳的花在眼前摆着,却不能摘下来!不然,让她多喝几碗忘川茶?索性全忘了,他和她还能一清二白地开始。
“猴子大人。”小青的小脑袋从外面探进来,犹豫着,唤了他一声。
“你叫我什么?”莫问离飞快地转头看她,满眼愕然。
“她说很生气。”小青吐吐舌头,转身跑了。
莫问离整了整身上的雪色衣袍,心念一转,下了决心,让这丫头的心到自己身上来吧。他未必比那御璃骁还差?英雄当作温柔枪,定使美人投怀来。
远远地看,渔嫣正坐在院子里,和几位小媳妇一起纺纱织锦,织机是她按着记忆里的模子让莫问离做出来的,她看的杂书在这里起了大作用,这里以前也有过纺机,只是会织布的人少,日子久远,就失传了。渔嫣和婆婆她们摸索两晚,就找着了诀窍,纺出了第一匹布,裁出了第一件衣。
你看,渔嫣坐在阳光里,温柔快乐,这里多好!莫问离双手撑在竹子栏杆上,眉眼含笑,凝望着她。
这时渔嫣突然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莫问离笑容浅了浅,随即厚着脸皮冲渔嫣挥了挥手。
渔嫣飞快地走开了,一头扎进了桑树林里。
莫问离呆站一会,迈步下了小楼。
几个姑娘羞答答地过来,围着他说话,莫问离听不懂,不知说什么,有一胆大的便拉着他的锦袖往前拽,一直拽到了婆婆那里,几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会儿,那婆婆转头看莫问离,嘴一咧,笑得满脸开心。
“你们说什么?”莫问离好奇地问。
婆婆摇头,拿着树枝在地上划了句话:“大人放心,我会办妥当。”
莫问离环视四周,几个姑娘都瞅着他,个个面泛桃花,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素日里这些姑娘看他时就是这样,又想不出到底怎么了。
莫非是渔嫣说了他把竹床压垮之事?她们要帮他把竹床修结实一些?
把锦袖从几个姑娘手里抽出来,又掸了掸,仿佛是要掸掉姑娘指尖留在他袖上的味道,这才轻轻拧眉,一脸淡漠地走开了。
莫问离,也只在渔嫣面前才会像个二楞子,在别人面前,他威风凛凛,谁人敢犯他想,自打捡到那丫头起,就命中注定了今天的一切吧,她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明明只是捡来的,却让他硬骨生柔,割舍不掉!这叫魔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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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起了。
篝火燃起,他们在坪中唱歌跳舞,抵挡寒气。
莫问离未饮忘川水,独自紧闭了门窗,用湿巾捂住口鼻,翻阅那本泛黄的书。
这书,在他之前已经有数人看过,做了些批注,有些是玄泠文字,有些是后青文字。他猜测,可能若干年前,也有些倒霉家伙被坪中的山民们当成了神仙,“请”进了这里,当然,肯定是在这里长眠了。
玄泠话他懂一些,因此半猜半看地,慢慢琢磨出些门道。这是玄泠某个小族的遗民,战乱时误入了深谷,但是找不到出路,索性住下来,以避战祸,不想再想出去时,却找不着路了,这一住便是上百年。
这些年来,女娃儿越生越多,男丁越来越少,而且大都成了兄弟姐妹,寿命越来越短,他们慌了,这才想到祖上的遗训,想请来“神仙”,带他们离开。
忘川花这种东西,是为了抵挡谷中的毒瘴,才被山民们发现,大量种植,他们早已习惯了毒瘴和忘川花,所以不怕。而莫问离和渔嫣才初初来到,别无她法。只是这忘川花,不知道会不会有失效的那一天?
咚咚
有人敲门,莫问离转头看了看,起身过去。
门外站着白天见过的几个姑娘,头发挽起来,发髻上攒了花,见他开门,抿唇羞涩地笑,一个一个地走了进来,最后走进来的,是那位老婆婆,笑吟吟地端着一只竹托盘,上面放着几只竹筒,馥郁的酒香传进莫问离的鼻中。
“什么事?”莫问离拧拧眉,低声问。
婆婆打开其中一个竹筒,手指沾酒,在桌上写,“大人要替我们开枝散叶,真是大好事。”
莫问离脸色一沉,指着门就喝斥,“出去。”
婆婆连连点头,对着几位姑娘说了几句话,快步出去,还带上了门。
姑娘们围过来,笑吟吟地来替莫问离宽|衣解、带。
“都走。”莫问离恼怒极了,原来渔嫣故意整他!
几位姑娘再不济事,也看出他面色不善,被他吼得猛地发抖,呆着着不敢再动。
莫问离用力拉开门,一个一个,把姑娘们都丢了出去。往坪中看,渔嫣坐在秋千上,轻轻晃动,正凝望着他。
莫问离黑着脸,大步走了过去。
“你做什么?”瞪着她,他忿忿地问。
“给你找媳妇啊。”渔嫣笑笑,把头转开,轻声说:“你看,这里基本上都是女娃娃了,你是她们心里崇拜的神仙,难道不应该为她们解去忧愁吗?”
莫问离噎了一下,看了她一会儿,低声说:“你如此关心我,我一定要回报你才是。”
“喂,喂有件事忘了说,镜池那里快塌了,水要是淹下来,我们都得变鱼,明早要去想办法修好。”渔嫣转过头来,只见他已匆匆转身,原本挺拔的背影,无端地多了几分萧索。
她往花藤上一靠,眉头轻皱,这人又生气了!不过是白天见他冲动,所以想帮他去去火,同时又造福山民了!
悬崖上方。
几道黑影出现在峭壁之巅,低头往下看着,黑漆漆的山谷下,隐隐飘出几丝幽香。
领头的人一身大黑斗篷,低眼看了会儿,双手轻轻揭下了斗篷,阴沉沉地说:“飞鹰传信,找到了。”
——————————————我是既然忍不住,我成全你的分界线————————————
这是困住后青皇城的第四天。
御璃骁的骁勇军在之前九天中,展现了无坚不摧的魄力,所到之处,摧枯拉朽,不给对方半点机会,降则活,不降则死。
大风烈烈,旌旗飘摇,数万骁勇军囤兵城外一百里处。
御天祁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拿着望远筒看着。
“谋师还没出现,皇上你太信任他了。”赵太宰拧拧眉,低声说。
御天祁微微侧脸看他,冷冷地说:“赵太宰不妨拿出退敌之法?”
“如今是不可能与他为敌,只有和谈。”赵太宰看向城外的铁骑大军,拈了拈须。
“和谈?你觉得他会和谈吗?”御天祁冷笑。
“只要有合适的契机,就能和谈。”赵太宰压低声音。
“皇上,夙王爷飞鹰传书给你。”侍卫捧着一封密信大步过来,双手托到御天祁的面前。
御天祁拆开密信,匆匆掠过信上的字,随后把信揉成一团,拿出火折子来点着,低声说:“玄泠王出兵的代价是边境十城,还有整个整个后青国的铁矿。”
“胃口也太大了,铁矿全给他们,难不成我们打点兵器,还得出银子买?若皇上早听臣的劝说,与天漠国联姻,也不会有今日之困。那个谋师,不是有通天之才,如今皇城危在旦夕,为何不见他出现?”赵太宰脸色一沉,阴沉沉地说。
“朕也说过,赵太宰若有大义之心,自可以亲自领兵抗敌,而不是在朕这里聒噪。”御天祁看也不朝他看,转身下楼。
此时又有侍卫捧着飞鹰到了,御天祁一看这青鹰,顿时眼中一亮,“谋师来信!”
赵太宰眼中精光闪了闪,盯着那鹰看着。
御天祁匆匆解下了密信,飞快看过,一脸狂喜,“太好了,找到了!谋师不负所托。”
“皇上,找到了什么?”赵太宰赶紧问。
“我的命,怎么,赵太宰也想要。”御天祁扭头看他,一脸嘲讽。
赵太宰如梗在喉,又不敢再问,只眼睁睁看着他走开,双拳重重互击了一下,大步往城楼下走去。
“进宫,见太后。”上了轿,他低低下令,“走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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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轿飞快地往宫中抬去,一柱香的功夫之后,穿了一身太|监衣裳的赵太宰出现在了太后宫中。
“怎么这么晚来找我?”太后只着薄纱衣,从凤帷后探出头来。洗去脂粉的她,不见光彩照人的脸,突显几分老态。
“皇上一意孤行,不听我劝,相信什么谋师,如今一败再败,还不愿意回头。”赵太宰摇头,在榻沿上坐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继续道:“当日把公主换他进来,现在却弄得国不国,家不家芙叶,我真后悔。”
“后悔也没用,这是命。”芙叶太后坐起来,拢了拢头发,声音有些嘶哑,“到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向天漠国求救,你亲自去,我后青国甘愿称臣,天漠王也不会愿意看到御璃骁日益强大,若有这机会,他不会放过。”
“皇上不会愿意。”赵太宰拧拧眉,低声道。
“那就让他闭嘴。”芙叶太后抽回手,下了榻,快步走到柜边,取出一只小锦盒,交到了赵太宰的手中,轻声说:“这药,还有三颗,原本就是留给我们三人的,若当年事发,我就会带着你和他一起服下此药,以免受酷刑之痛,就先给他吧”
赵太宰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三粒晶莹剔透的丸药,他拿起一颗,举到眼前看了半晌,哑哑地说:“芙叶,你舍得吗?你毕竟养了他那么多年,真的要”
“不舍得怎么办?一旦输了,你、我、他,都逃不开一个死字。”芙叶太后偎着他坐下来,和他一起看着那丸药,轻轻地说:“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怕死一想到冰凉地躺着,我就不寒而栗。”
赵太宰转过头来,看了她一会儿,伸过手臂揽住了她,好半天才说:“不要怕,我还在这里呢。”
“我们都老了我前天还梦到了好儿姐姐,她去得早,或者还是一种福气。”芙叶眯了眯眼睛,长长地叹气。
“我去办事。”赵太宰拿出一颗药丸,要扶她躺下。
“天亮了再去吧,你陪我躺会儿,说说话,这些天总头疼。”芙叶揉了揉眉心,拉他躺下。
赵太宰犹豫了下,脱了靴子,和她并排躺着。
“你还记得吗?我十四岁那年,你给我做了个风筝。”芙叶说着,轻轻地笑起来。
“哦。”赵太宰点头。
“哎,我不记得那风筝长什么样子了。”芙叶摇头,长长叹气。
“芙叶,我还是去办事,天亮了就不好办了,谋师不知道给了他什么密信,我怕他会突然闯来。”赵太宰又坐起来,看看空寂的四周,不安地说。
芙叶的眼中有了几分失落,半晌,轻轻点头说:“你去办吧。”
赵太宰爬起来,犹豫了下,又说:“荣欣那里,你到时候要多看着点,怕她做傻事。”
“嗯,你办好了,先不要声张,待我带小王爷过去。”芙叶点头。
赵太宰穿了靴,匆匆往外走去。
大殿中又静下来了,像没人的深渊。芙叶翻了个身,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发怔,宫中几十年的时光,在眼前飞快地闪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人站在榻前,猛地睁眼,只见表姐好儿,御璃骁的生母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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