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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凤戏龙女状师-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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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些菜端下去,你们分了吃吧。”虎大梁招呼店中伙计,让他们去后房享用美食,自己在前台招呼生意。
渔嫣冷眼旁观,这虎大梁乐善好施,为人爽朗,为人也直来直往,是个不错的人,值得结交。
“坐在我这店里无趣,只有刀剑,虎陵,虎朵,带三位去外面转转。”虎大梁见几人坐着不动,便催着两个女儿带客人出去,好“增进感情”。
御璃骁非常配合,抱抱拳,径自出去。
虎陵和虎朵都是性格大方豪爽的姑娘,很自然地拉着莫问离和渔嫣的手往外走。
“公子走吧,涟城里好玩的东西很多。”
渔嫣抿唇笑,指指莫问离说:“朵儿姑娘去陪他说话,我也早就成婚了。”
“哎呀,我爹的话你们别放在心上,他每个月都这样来一回,我们逛完了,你们该去哪里去哪里,我们姐妹依然回后院练武去。”
虎朵大大咧咧地说着,不过还是松开了渔嫣,甩开膀子,大步往前走,真是走得虎虎生风。
这双虎妞,还挺可爱!
御璃骁已经走到了大街对面,渔嫣刚下了台阶,只见一驾马车从拐角处狂奔出来,直冲向前方。一名老大娘正拎着篮子慢悠悠地走,马蹄眼看就要踩到她的头顶上了,渔嫣一急,冲过去就抱住了大娘,拖着她往路边倒,但她的速度远不及发狂的马,马蹄高悬于二人头顶,硬生生地停住
她惊魂未定地扭头看,只见御璃骁一手托住了马蹄子,再狠狠一拧,马儿就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抽搐起来。马车厢重重地砸在地上,上面装饰的琉璃珠滚落一地。
“快看马车里面的人有没有事。”渔嫣扶起老大娘,捡回一边的菜篮子。
虎朵和虎陵帮着捡回了老大娘菜篮子里的菜,崇拜地看向御璃骁。
“这位公子好大力气,一定能一拳打烂门口的石狮子。”
“对呀对呀,爹就喜欢这样的英雄豪杰。”
御璃骁大步过来,弯下腰给渔嫣拍打身上的灰,又拉着她的手,看她的手臂有没有受伤。
虎陵和虎朵看着,又躲到一边议论。
“哎呀,这两个大男人怎么”
“快过来,马车里有个男婴。”莫问离从马车里抱出一只蓝色襁褓,里面的孩子脸色青紫,已经闭过气去了。
渔嫣心头一紧,这孩子应该只有五六个月大,应当是撞到了头部,所以才会导致昏迷。
老大娘赶紧指着路边的一家小铺子说:“去那里面。”
众人抱着孩子冲进小铺子,这是家小客栈,老板娘匆匆搬来长凳,拼成临时的小床,再铺上大袄子,让小男婴躺在上面。
莫问离挡开众人,以金针给男婴散去淤血,当解开男婴身上的襁褓时,围在一边的人都尖叫着往四周退去。
小男婴从脖子往下,身上起满了密密的红色水泡,分明是得了重疾。两只小拳头紧攥着,纤细的小手指让人不敢用力去扳,只能由着他握着。
“这是什么病?”渔嫣紧张地看向莫问离。
“哎呀,不会是瘟疫吧?听说从南边来的那些人就是从瘟疫乡里来的,千万别传染给我们了。”有围观的人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瞪向那男婴。
“染不上你。”老板娘白了那人一眼,把蓝被子抱起来,抱起孩子往后院走,“这么小的东西,真惹人心疼,几位跟我到后院来吧,我这里还有空房,你们也是救人的,老四,去打听一下,这谁家的孩子,说暂时在我这里住着,让他们赶紧来接。”
名叫老四的店伙计撒腿就跑,看热闹的人久久不散,就围在门口议论。
几人到了后院,老板娘打来热水,给小男婴擦洗身体,不停地小声念叨“真遭罪的小东西”。
虎陵凑到渔嫣耳边小声说:“徐大婶前几年孩子没了,所以最喜欢孩子。”
渔嫣轻轻点头,蹲下去,帮着徐大婶给小男孩穿上干爽的小衣裳。
“这是我家小牛以前的衣裳,一直没舍得烧了,如今还有人能穿,真好。”徐大婶眼眶一热,端着水盆快步出去。
“老板娘,没人承认家里丢了孩子,那马车是雇的方记的,但是雇佣的人好几天前就拉着马车走了,今天这马车自己回来的,那人听着是外乡口音呢。”
“难道是想把孩子拖出去丢掉的?”渔嫣眉头紧锁,小声问。
“好治,只是出水痘。”莫问离收好金针,飞快地开了方子,让虎朵去抓药。
“哇,公子还会治病,真厉害。”虎朵赞叹了一句,才蹦蹦跳跳的跑了。
涟城多是江湖中人,大都为人仗义豪爽,连女子都是。
先前的老大娘颤微微地进来,手里捧着一只小碗,碗里是还微暖的nai水。
“我家孙媳妇的,她在坐月子,出不来,我就带点来给这小东西吃。”
渔嫣赶紧用小勺给小男婴喂下,渐渐的,小东西的脸上有了些血色,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乌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几张生面孔。
虎朵去了没多久,就抓了药回来,徐大婶熬好了,给小东西又喝又擦,折腾到黄昏时,才停下来。
渔嫣掀开被子,想看看小东西身上的水泡怎么样了,这小东西的拳已经撒开,小屁|股边上落着一个小小的银珠子。
“这是什么?”她把银珠子拿过来,给二人看。
莫问离扫了一眼,迅速接过去,举到油灯下看了会儿,低声说:“记得得我屋里那张榻上的吊勾吗?”
“是吊勾上的珠子?”渔嫣惊讶地问。
御璃骁闻言,大步过来,接过银珠细看。寒水宫的东西都印有特殊的印记,在烛光下看更加明显,一尾小虾弓着身子,虾须直抵珠孔。
“还要去看拳吗?”虎朵跑去推了莫问离一下,笑眯眯地问。
“去,为何不去。”莫问离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
“我照顾孩子吧。”渔嫣指指小男婴,轻声说。
“有我呢,你们去吧。”徐大婶走进来,一脸歉意地说:“忙着这孩子的事,也没能准备晚膳,我刚让厨房给大家下了饺子,就随意吃点。”
“不用麻烦了,我们去拳馆吃。”虎陵挥挥手,顺手在桌上的篮子里抓了把花生,大声说:“徐大婶,这孩子花掉的银子都算我爹身上。”
“我还差这点钱了?到时候不够再去找你爹。”徐大婶笑着拍她的脑袋。
“让你嫁给我爹嘛。”虎朵也抓了把花生,笑着往外跑。
“唷,你爹只喜欢年轻的,怎么会看得上我。”徐大婶撇撇嘴角,眼角微扯一丝羞涩。
“得了吧,你们两个前儿晚上去哪里了?”虎陵扭头看她一眼,不客气地戳穿她。
“臭丫头,快走快走。”徐大婶笑起来,拖着扫把赶两个丫头走。
“徐大婶,你就算嫁给我爹,我也不会叫你娘,更别指望我伺候你哦。”虎朵几大步跳出了门槛,回头冲她做了个鬼脸。
渔嫣看着两个姑娘,笑着说:“这一家人凑在一起,可真热闹。”
“若弄进寒水宫,就更热闹了。”御璃骁揶揄莫问离,用花生丢向他的后脑勺。
“我倒不嫌少,你就一辈子守着这一个吧。”莫问离头也不回,径直往前。
渔嫣打了御璃骁一下,小声责备,“没见他心情不爽吗?你还逗他,自找不痛快呢?”
“有吗?”御璃骁浓眉轻挑,笑了起来。
“你少和他贫,他这时候不理你,晚些让你哭。”渔嫣瞪他一眼,小声提醒他。
御璃骁嘴角抽抽,低声说:“难得见他心里不爽,还不抓住机会,等什么时候去?”
“你这人”渔嫣赏他一记白眼,往前跑了几步,转过身,手往后划拉一下,小声说:“我们隔远点,别连累着我。”
御璃骁还是气定神闲的模样,慢吞吞地跟在几人身后。
进了拳馆,看客们刚刚坐定,几名伙计穿着大红和大绿的衣裳在人群里穿梭,最离谱的是头上还戴着高高的帽子,格外打眼。
第255章 情这种东西【82】()
几人找到位子坐定,虎陵和虎朵跑去端了一大盘食物过来,热汽腾腾的面疙瘩,烤得香味四溢的羊腿,烤牛蹄子。
渔嫣看向四周,大伙的面前多是放的这些,吃得热火朝天。
“这老板赠的,不亏吗?”她好奇地问。
“怎么会亏,一晚上这些人要在这里输多少银子,还得找他借,吃了再借,借了再吃,过段日子还不上,上门收房子,再捯饬一下卖出去,稳赚。”虎陵大大咧咧地切了块羊腿肉,和虎朵坐在一边去吃。
渔嫣看出来了,这两个丫头根本不是来相亲,就是来蹭吃喝的。
“平常爹爹管得严,我们姐妹出不来,现在有机会出来,还不好好乐乐。”虎朵冲她一笑,又端了碗面疙瘩去她们姐妹的小桌上。
旁边有人拿她们两姐妹打趣,吹口哨,用花生掷好她们的胸,虎陵跳起来,脱了鞋子就往那人脑袋上敲,虎朵也加入战斗,冲那人猛吐了个羊骨头。
“真是泼辣,以后嫁不出去。”旁边有人起哄。
“谁说的,看到我们相公没?比你长得好了一千倍吧。”虎陵一挺腰,指莫问离。
莫问离神色冷冷地往那几人身上一盯,眼神跟冰刀子似的,割得别人浑身不自在,若放在平常,一定会笑话虎陵作梦,但此时却是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乖乖地坐了回去。
渔嫣忍不住地笑,这双丫头真是活得有滋有味啊。谁说女子美貌才是财富?女子心地纯良,乐观向上才是最大的财富,一辈子享用不尽。
虎陵和虎朵赢了,跑到莫问离身边坐着,对他大献殷勤。莫问离只是沉默地坐着,双眼轻合,看不出心事。
“问离,你在担心什么?”渔嫣轻轻摇他,有些不安地问。
“没什么。”他的长睫轻轻打开,转头看向青鸢。
快天黑了,他的眼睛又开始蒙上一层淡淡胭脂色,瑰丽得令人挪不开目光。虎陵和虎朵咬着一块羊肉,眸子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看着莫问离,少女的心,就在这一瞬间砰地绽放了。
虎陵先转开头,快速放下羊肉,拿出帕子擦了手指和嘴巴,规矩地坐好。虎朵尚未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莫问离那令人沉迷的俊颜。
“虎朵,别看了,羞不羞。”
虎陵用脚尖扒她一下,她才红着脸转开了头,和虎陵凑在一起,不知小声说了几句什么,两个人突然就文静下来。
渔嫣在一边看得有趣,这双丫头的容貌不算有多美,但活泼俏皮,和她们在一起心情都会不知不觉地好起来。
“今日是东湖武馆的几位拳师对福至坊的几位拳师,有好戏了,听说东湖的几个都是从草原请来的大力士,一拳能击碎千万巨石。咱们福至坊的已连赢了五场,若今日再赢,就成了我们涟城的拳王。”
“大家快下注,马上就要开始了。”
身着绿衣的伙计端着大盘子过来了,里面堆满了下赌的木牌,每一个上面的银两数目都不一样,起价就是十两。
“是不是真的啊?草原的力士?”众人开始掏银子,往木盘里丢,再拿自己想要的颜色和数额。
御璃骁随手从绿色的盘子里挑了几面十两的,把银票给了伙计。
伙计乐呵呵地收了银子,往人群里走去。
擂台上有名女子从围着的绳子上灵活地跳进去,敲着铜锣,大声吆喝开场。
众男子们纷纷站起来,冲着摆台里大声欢呼,吹口哨,还有人做些出格的手势。渔嫣微微拧眉,看向擂台中间。
这位惹得众男人们疯狂的女子身材高挑,姿容艳丽,一双凤眼掠过之处,莫不眼波荡漾,令人心驰神往。
她赤|着双足,手腕和足上戴着银铃铛,手里拿着一面牛皮小鼓,修长雪白的手指在鼓上灵活敲打,围着擂台连连转圈,翠色的大摆裙散开如同一朵绿色芙|蓉花。
看她年纪,应该在二十四五,若在寻常人家应当嫁人了,但她耳上却戴着向征未出阁的白色明月坠子。
“她叫凤卿,在我们涟城可有名了,听说她的未婚夫十年前就出去闯荡,说闯出一番名气就回来娶她,结果一去不复返,也不知是死是活。”
“凤卿的家里当时可是大富人家,她是家中独女,上门求亲的人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踏平了,但她只喜欢家中管家的儿子,他们一起长大。但她爹娘不愿意,所以她未婚夫才立誓,要发达之后回来娶她。”
邻桌有一个喝得半醉的男人搭话,摇头晃脑地说:“哎,哪知这一等就是十年,她爹做亏了一笔生意,赔掉了好多银子,一病不起,从此家道没落,逼债的人三天两头上门,还有人说只要她肯嫁,债务就算还完了。还帮她重振家业,但她就是不肯。四年前卖掉了大宅,搬去了城东的小屋子,自己出来做事,奉养母亲。多好的女人哪,就是死心眼。”
渔嫣扭头看,这男子胡子拉茬,脸上看上去脏兮兮的,身上一股油乎乎的味道。
“他是卖牛肉的,成天杀牛,喜欢凤卿好多年了。凤卿在哪里,他就在哪里”虎朵凑过来,小声告诉渔嫣。
世间总有这些痴情者,把一个情字浸泡得又酸又涩,可又美不胜收。多少人为这情字着魔,多少人为这情字成了枯骨,又有多少人耗尽一生,只为等那人回头一眼。生离,一定残酷于死别。若死了,便无忧无愁无牵无挂,但偏活着,就得在无望的等待里煎熬,不死不休。
“她白天在酒馆里唱曲,晚上就来这里跳舞,平常还做绣工”
“只要奉养母亲,要做这么多事吗?工钱很低?”渔嫣好奇地问。
“不是是她心上人的父母,她一并养着了,不过,她怕她母亲知道会气病,当时家道中落时,这管家夫妻可没管她们母女,卷了银子跑了。去年那对黑心肠人遭了土匪,一个瞎了眼睛,一个断了腿,她遇上了,就悄悄带回来了。”
“要不怎么说她是好人呢?嘘”虎朵手指压在唇上,左右看看,小声说:“只有我们姐妹知道,也是无意间遇上的,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我不说。”渔嫣也摇头,冲虎朵做了个鬼脸。
“不过,夫人装公子一点也不像,太好看了。”虎朵看了一眼莫问离和御璃骁,突然就用手里的花生往渔嫣的胸口上丢,又诘诘地笑起来。
虎陵也笑,但已成了笑不露齿,还时不时朝莫问离瞄上一眼。
“对了,等会儿,我们就让凤卿姐姐过来给我们添茶倒水,这样可以给她赏钱。”虎陵从口袋摸了些铜板出来,又让虎朵把私|房钱掏出来,二人凑了几十个大子,叫伙计过来。
渔嫣越加喜欢这两个丫头,有像铃铛一样豪爽的性格,还有一颗火热的心。
但是莫问离还是那副表情,一言不发地盯着台上。
“问离,你到底怎么了?”渔嫣实在觉得他不对劲,推了推他,小声叫他。
“没事。”他摇了摇头,端起一边的酒碗递到唇边。
“你认得凤卿?”渔嫣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不会是你把她未婚夫给”
“不认得。”莫问离摇摇头,低声说:“我在想银珠的事。”
“百密一疏,有人闯进寒水宫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事,既然银珠在此处出现,我们好好查查。”
“不是,银珠上淬了毒。”莫问离转过头,小声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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