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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将军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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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运行总共十二个人,那些愿意来货运行帮忙的,甚至将家也迁到了苏州来。所有人分成两边,一行五人,由李龙和郭明东分明带领,一人一趟,跑一趟一个半到两个月左右,回来之后就有一个半到两个月的时间可以休息。

比起在军营里那会,已经是太过轻松的活计了,收入比做别的好得多。

刚从部队出来,回到家乡,除了种田之外,就是打打散工,能赚得钱也实在不多,多半家里都不是太富裕的,所以,这个工作对他们来说,可是老天爷赏的,直接从天上掉下来的。

然后,老板和老板娘的责任就是留在苏州继续维持正常的生意运行,有时候也会见见其他商人,商谈一下皮毛的价格与数量,不过,因为从边关直接管道来的皮毛质量相当的过关,价格也比一般的都便宜很多。

数量,也大部份由杨家说了算。

多时,就多分发些,少时,就少分发些。

来来回回,一年间,杨家已经有了不少的积续,至少,五年内不花天酒地的话,可以过得很优渥了。

第087章

靖日六岁,靖月六岁,锁秋今年也已经快四岁了。

时间转眼即逝。

杨家也日趋稳定,将原本的房子后面再加盖了一整排,好让每一个人都可以成家,带着家人直接住在这儿。

琉玉嫁给了郭明东,李龙也娶妻了,平平静静的生活,没有太大的起伏,生意上的事,有了个起头,接下来就驾轻就熟了。

最热闹的也就是几个小家伙的成长过程了。

“糟了糟了糟了,夫人,夫人,糟了了”。

吵吵闹闹,就是嫁了人,琉玉这本来性格也是难以改变了,叽叽喳喳了大半辈子,真让她不叫不唤的,她还不自在呢。

“又怎么了?”。流苏在念她自己写的故事给女儿听呢,至于另一边,日儿和月儿正跟着杨霄比画手脚呢。

小小的人儿已经开始教文教武的了。

“夫人,不得了了,风大娘她哭了——”。

风姐哭了?

动作一顿,流苏抬头,死盯着琉玉,“你没看错?”风姐怎么可能会哭。

“没有没有”。琉玉用力摇头,“我不止没看错,还听到了”。

“是娃娃出事了?”。只有娃娃的事才能让风姐情况有那么大的波动。

“不是,不是”。琉玉再摇头,“好像是有个男人到咱们店铺买东西,结果,风姐一问他的名字就哭了”。

男人?

从哪里钻出来的男人啊,这几年跟在风姐屁股后头转的男人不是没有,不过,风姐可从来没有放在眼里,更不要说放在心上了。

这泪,从哪开流啊。

“你帮我看着秋儿,我去看看——”。

“哦,好——”。

“她们还在店铺里?”

琉玉点头,风大娘心情再怎么不好,也从来没有耍着性子做自个儿事,这种情操,她大概一辈子也学不会。

这头发生的事,那头杨霄也瞧在眼里,见琉玉行色匆匆的来,流苏又要行色匆匆的走,他安抚两个儿子,让他们乖乖的继续呆着。便大步跨向前,跟上流苏的脚步,大手一捞,将流苏拉了回来。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她,已经很多年不曾这么焦急过了。

抬眸,明眸之中,盈满浓浓的忧心,风姐早就比她的亲姐姐还要亲了,“琉玉刚刚回来说风姐在铺子里遇到一个男人,然后就哭了,我要去瞧瞧才放心”。

“我陪你去”。

“嗯”。

流苏没有拒绝。

夫妻俩来到铺子里,里头已经挤了不少的人,独不见风大娘的人影。

流苏随时抓来一个伙计,“风老板人呢?”。

“在后面的屋子”。伙计一指后头新建用来休息待客的房间,门锁得紧紧的。

“那个该死的男人呢?”。

伙计再一指。

可不是,不远处就站着一个一脸无措,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男人,男人已经四十多岁,像个文生,他时不时的抬眼,看向那紧闭的房门,眼中,闪过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疑惑和不解。

流苏咬了咬牙,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嘛,还能惹哭了风姐。

“流苏——”。杨霄一把拉住她,免得她过于冲动,“先别急,不管发生什么事,先问清楚”。

问清楚。

当然要问清楚。

她咬牙切齿恨恨的瞪着那个可怜的男人。

杨霄苦笑。

“敢问这位大爷贵姓大名”。

男人,显然没有料到有人这会这么凶巴巴的质问他,怔了怔,也乖乖的回答了,“在下姓风,单名一个硕”。

风硕?

这名字听得耳熟了,风硕?丰硕?——啊,流苏终于想起来了,风姐之前提过,这来就是这个风硕。

怪不得风姐会如此的大失分寸,连泪都止不住的流下来。

“你就是那个寡情薄意,抛夫弃子的可恶男人啊”。可真是会躲,这么多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在外逍遥自在。

他想抛妻弃子也就抛了,风姐和娃娃又不是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了。他偏就一点风声也不肯放回,还让风姐和娃娃提心吊胆的为他担心这么多年。

现在倒好,原本已经该死了的人,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被吓到。

风姐好不容易忽视心底累积多年的情绪,一瞬之间全数暴发了。

“他是谁?”杨霄微微皱眉。

是什么人能让风姐哭泪,让流苏什么都不顾,在这么多人面前大骂。

“这位风先生很显然是抛弃了风姐和娃娃的罪魁祸首,亏得他还能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样的男人最可恨,“风大爷,你怎么不在第一时间逃得远远的,天边也好,地狱也好,要是让风姐一回复心情,你会死得很难看”。

现在,她要他死得很难看。

她眼中的神彩,为人夫这么多年的杨霄哪有不知情之理,不能直接出手阻了她的道,否则,她只会越来越想要去做被阻之事。

挺拔的身躯,陪在她的身旁。

什么也不说。

夫与妻之间的默契由此可见一般。

风硕呆了呆,傻傻的看着盛怒中的流苏,他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形势对他而言可不怎么好,要是想活命的话还是乖乖的先退场。

“她,也姓风?”。

“她姓不姓风关你什么事”。男人,你的名字叫健康,还一夜夫妻百日恩呢,风姐跟他都多年夜的夫妻了,连女儿都有了,几年不见,他尽然连风姐姓什么都忘了,这男人,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忘恩负义。可聇——

“我——”。

“流苏——”。一旁的杨霄着实有些看不过眼,她气坏了,有些事情,明明摆在眼前,反倒看不清。他倒是觉得这位姓风的仁兄言语和表情有些古怪,可不仅仅是忘了风姐的事而已,“你先歇口气,我来问问”。

流苏侧首,白他一眼,她还没有骂够呢,“为什么要你来问?”。

“你看他,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了?”。

呃?

果然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好,很好,最好吓死他。

“别同情他,这种男人,吓死了都不可惜”。

是是是——

前提是,一切还没有搞清楚就把人吓死了,那后续要怎么办。他推着妻子,“你先进屋里去安抚风姐要紧,要是她一个人哭得伤心再胡思乱想怎么办?”。

也对——

一个人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的。

流苏也顾不得眼前的谁谁谁了,先进去安抚她的亲人要紧。

流苏进了屋,杨霄松了口气,让伙计将店里看热闹的人遣走,独留下风硕一人,请他入了坐,也没有茶好倒的,所有的器具都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头。

“风兄真的不认得这里的老板娘?”

风硕摇头,他,是第一次来这里,看到铺子里的东西似乎挺全的,他才临时起意进来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

谁知道,才看了没两样,便看到老板娘盯着他直瞧,眼中都是不可思议和震惊,他也同样震惊于她的眼神与情续,浓烈的让人无法忽视。

然后,她轻轻的开口,问了他的姓,和他的名。

他告诉她,他叫风硕。

然后——

她呆了好久,之后,便突然哭了,哭得好伤心,哭得躲进屋里,谁也不理。

他只能呆呆的站着,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

“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杨霄再问。

风硕,仍是摇头。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风姐定然是看到长得与她丈夫极其相像才会上前问极对方的名字,结果,不仅人像,连名字也是一模一样。

而他,不记得回家的路,不记得有妻有女也就算了,他,尽然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那么,我想再冒昧问一句,风兄可成家立室?”。

“是的”。风硕深深吐了口气,“我——已经成亲”。

听来似乎不怎么美妙。

是因为不满意自己的妻子所以才会一走了之,永远不回,还很干脆的什么也忘得一干二净吗?

“你的妻子——”。

“我妻子是城北罗家的二小姐罗红”。

罗红,不是风姐。

或许,他只不过是长得像,名字一样而已,事实上并不是同一个人。

所以,他还必须再问一个问题。

“不知风兄祖籍何处?”。

“边关的一个小镇”。风硕神智还处在有些飘忽的程度,所以,有问必答,而他所回答的居所,正是风姐夫家所在。

一切,似乎都太过巧合了。

“那么风兄为何远离家乡,到苏州这么远的地方来安家落户”。

为什么?

风硕的眼中有些茫然,有好长一段时间,他的脑海里也会自动的闪现这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他常常自问,却从来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

“一言难尽”。

具体事情怎么发生的,他脑海里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岳父大人说,他在之前受过伤,与罗红一起出游时,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将脑袋摔伤,所以,以前的事,有很多他都不记得了,不过,他还记得他的姓与名,他的家乡,和已逝的家人,就这么多。

然后,就只有他清醒以后的记忆,他住在罗家,他与罗红似乎感情很好。

“你受了伤,连记忆都不完全,是罗家不嫌弃你,红儿看得起你,也不嫌你是个孤儿,肯嫁给你,你该知恩”。

罗家一大堆的恩情,堆在他的头上,他似乎完全没有理由拒绝,他是个穷小子,那时,还未清醒,记忆混乱,什么都还没有搞清楚,罗家便决定要他和罗红立刻成亲。

第088章

风大娘已经没有在哭,她以为,泪,早就在几年前流干了,没有想到,当他再一次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她还是止不住的落下泪来。

女人真是可怜不是吗?

不管是不是泪做的,流泪,便是示弱的表现。她何以在一个已经对她没有丝毫印象的男人伤心难过。还为他流下眼泪,不值,不值,不值——

她还有娃娃,反正,她早就当他死了。

流苏进屋的时候,只看到风大娘双眼红通,一脸落莫,呆呆的望着对面的墙壁发着呆。流苏看在眼里,心疼在心。

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傻。

对有些事,也实在是难以像男人那么豪爽的说放下就放下,提得放得下是好事,却也不是事事都能提得起放得下的。

风硕还是风姐的丈夫,娃娃的爹呢,那个该挨千刀的男人,这笔帐,他们是有得算了,别以为这么多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可以这么了了。

人是活的,伤了人家的感情,也伤了心,还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是可耻。

还是拜了天地,成了亲的。

“风姐,你别在难过了,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还有我们,还有娃娃啊,将来娃娃长大了,就让日儿娶她——”。

日儿。

风姐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流苏,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可是,日儿比娃娃小那么多,怎么当夫妻”。

流苏不以为然,一脸的无所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从小玩到大,感情本来就好啊,只要有感情,年龄这种小问题,我们可以直接忽略的”。

现在说说,自然容易,从小到大的情感,并不一定是男女之情,而是亲情。娃娃和日儿月儿就好似亲姐弟一样,感情好得很,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回来。

她也知道,流苏只是想让她安心一些罢了。

娃娃也是个女孩子,她会长大,会嫁人,有时候,她也会有一股莫名的担心,要是娃娃长大以后又所嫁非人该怎么办?

她这个当娘的又该怎么办。

要是流苏家有个比娃娃还大的儿子就好了,她一定会很放心的将娃娃交给杨家手里。

“风姐,男人满世界都是,他的所作所为,不值得风姐为他再难过”。她看着心酸,那个风硕何德何能,娶到风姐这样的好老婆还不满足,一出门就像丢掉一样,“咱们要出去笑给他看,笑得闪了他的眼,笑得他无地自容”。

风大娘再笑,这一会,不是苦笑,是真心的笑。

她想通了。

一直都是通的,只是有时候一个人难免会胡思乱想,“他就是店里来的一个客人,刚才我真是失礼了,对了,他还在吗?”说放下,就得放下。

“还在呢,杨霄看着他”。

看着?

看犯人吗?

“那咱们出去给他陪着礼道个歉——”。

“什么?”流苏大惊,扯回要出门的风大娘,“风姐,你没有搞错吧,那种男人,干嘛要跟他道歉,又不是你的错”。

“当然是我的错”。风大娘显然已经心平气和的很了,“刚才那样我多失礼啊了,他是客人,咱们没有好好招待已经很过意不去了,结果,还莫名其妙的逼问客仍的姓名,还在他的面前莫名其妙的哭了,一般人都会吓到的”。

的确。

流苏沉默。

一般人,是会被这样的事情吓到,甚至觉得这一家店太过莫名其妙,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再上门了。

而,风硕不是其他人,他是风姐的丈夫,是与她拥有一个共同女儿的男人。

这种男人,就是被吓死了那也是他活该。

“好吧,不过,风姐,你不要太委屈了,以后他爱来不来那也是他的事”。流苏起身,扶着风大娘,“等把他送走之后,风姐你就回去陪陪娃娃,休息一下”。

“我没事的”。风大娘摇头,她已经习惯现在的生活,呆在这儿顾着店挺好的,真让她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呆在家里,反倒是无聊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门,从里拉开。

店里的两个男人,杨霄和风硕齐齐望去。流苏绷着一张脸,抿着唇儿,狠狠的瞪着风硕,显然,在她的眼里,这个男人已经成了拒绝往来户。

仇人一栏的。

至于风大娘,除了双眼红通,眼中有些血丝之外,表情很平和。淡淡的笑,有礼而不突兀。“这位客人适才真是失礼了,我是认错了人,给你造成麻烦,实在是报歉的很,你再瞧瞧,看看店里有没有中意的东西,就当成是陪你,还请不要见怪”。

很平淡的表情——

很平淡的言语——

很平淡的举止——

没有了先前的激动与浓烈的让人缠不起的情感,而是平淡如水一般清晰的随和,就像对待一个普通的客人一般。

风硕突然觉得很难忍受她的疏离,不止是她,还有其他人,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一切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跟她,一定有着无法理清的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记得。

“我——”,张了张嘴,风硕却说不也半句话来,脑海空白一片。

“风大爷,风大爷——”。流苏不奈何的提高声音唤醒他,神飘远了,“有没有看中的东西,当是咱们店铺送上的陪礼礼物,千万不要客气”。话是客气,声音却不是这么回事。

“流苏——”。杨霄轻唤,有些事情,或许还有回头的余地,“过来”。他朝她伸伸手。

“干嘛了”。

“你过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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