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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尽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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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之外,随着队伍一同到来的还有一群金发碧眼的姑娘,她们是格尔曼人。
那些女人们衣衫褴褛,在不久的将来,她们将成为匈靼人的妻妾,并未牧民们生下新的后代。
可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开心。比如说希笛可的父亲,他在某次战斗中被敌人砍中了腹部,当时勇敢的他并没有在意,但伤口很快便在较为温暖的南方感染。当这个男人再次回到自己的家乡后,所剩的生命力几乎已经被消耗殆尽,他没有机会再去享用那些他用鲜血换来的战利品了。
希笛可是在父亲关爱的目光下长大成人的,所以,对于即将降临在父亲身上的死亡,她感到无比的伤心。
“爸爸,你想说什么?告诉我吧,希笛可在听着呢!”希笛可不想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俯下了身子。
“古娅……古娅……我想见古娅。”从她父亲断断续续的语气中,希笛可听到了这个熟悉的词语。
希笛可悲伤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她抽了抽鼻子,冷冷地说道,“你还在想那个女人吗?”
“古娅……古娅……”她的父亲开始不断重复这个词语。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找她。”希笛可站了起来,回头关切地看了一眼她的父亲,随后走出了帐篷。
古娅是她的母亲,但并不和希笛可他们住在一个帐篷,她的居所在部落最好的上风处。她是部落的巫医,拥有着神秘的力量,总是能治好一些牧民的病症,所以她在部落里享有崇高的地位,哪怕是她的丈夫和孩子都要和古娅拉开一段距离。
在父亲被病痛折磨的这段日子里,古娅甚至没有回家看过一眼。
希笛可恨她的母亲,她自小就没有得到过别的匈靼孩子可以享有的母爱。她的母亲很少回家,但会在每个月特定的日子里将希笛可召唤到自己的身边,向她教导一些巫术。
希笛可打心眼里抵触这些巫术,她不想变成一个像她母亲那样的女人。所以到了现在,她除了萨满巫术以外没有学会任何别的巫术。
她的母亲是个性格暴烈且古怪的女人,由于希笛可无法掌握别的巫术,所以古娅总是会狠狠地教训她的女儿,就像用鞭子去抽那些未被驯服的野马一般。
希笛可从来都不会在她母亲的面前掉一滴眼泪,她会带着满身的伤痛回到父亲的毡房,在父亲的怀抱里放生哭泣。
“我们走吧,爸爸,去别的草场,那里也有绵羊和马匹。”希笛可总会这样向她父亲埋怨。
而父亲总是会告诉她,“你应该原谅你的妈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还是为了让她那些愚蠢的巫术得到延续以确保她在部落里崇高的地位?希笛可这样想着,对她母亲的恨意和畏惧又加固了一分。
回想着那些不太好的记忆,希笛可很快便来到了母亲的帐篷前,在帐篷方圆一公里的范围内没有别的牧民居住,所以这座帐篷显得十分扎眼。帐篷的顶端叉着一句干枯的牛头骨,这是代表巫医的标志。帐篷的布料也用黄色渲染,在草原只有崇高的老者,优秀的领袖和巫医才能将自己的帐篷染成黄色。
在帐篷外,希笛可就听见了不同寻常的声音:女人的喘息声,虽然不常见面,但她知道,那是她母亲的声音。
希笛可将即将拉开帐篷门帘的手收了回来,浑身颤抖着盯着前方。她已经不是个小女孩了,事实上她在一年前刚刚和一个男人结婚,所以她很清楚这个声音意味着什么。
希笛可的父亲正在迈向死亡,而她的母亲此时却在帐篷里和别的男人偷欢。希笛可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她多么想立刻撕开帐篷的门帘,大声地质问她那该死的妈妈。但最终,她选择了忍耐。
她的母亲在帐篷内欢愉地呻吟着,享受着肉体的快乐,希笛可甚至可以隐约听到肉体撞击的声音,不久后,古娅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虽然你不再年轻了,但今晚,你依然让我体验到了二十年前那种奇妙的感觉。”短暂的,帐篷里传来了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
“你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不会就是想和我体验二十年前的感觉吧?而且我认为你并不是十分享受,因为整个过程中,你的表情都像冬日的湖面一般。”这是希笛可母亲的声音。
“不,我有别的目的。”男人说道。
“我就知道,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虽然你本人像无情的木头一般,但你刚才确实让我十分愉悦,所以我有可能会满足你的要求。”古娅的声音略带挑逗,这声音让帐篷外的希笛可感到恶心。
“和你分别的这二十年里,我一直在探求着那个真相。”男人平静地说道。
“你了解一切了吗?”古娅问道。
那个男人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比我更了解真相,不是吗?你也知道你胸前这块发光的东西意味着什么,是吗?”
古娅也沉默了。
胸前发光的东西?希笛可开始仔细思考男人的话语,在她的印象中,母亲的胸前挂着许多饰品,玛瑙,蓝宝石,珍珠……但有一样东西却给希笛可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那是一块发着淡黄色光芒的八面体,希笛可对那个东西充满了好奇。
第122章 母女(2)()
它好像是一个小太阳一般,能自主的发出光芒。希笛可有很多次都想问她的母亲那到底是什么神奇的物品,但是由于对母亲天生的畏惧,她一直都没有将心里的疑惑说出口。那个男人口中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个八面体了吧。
“你已经默认了吗?”男人打破了沉默,也让希笛可收回了思绪,她再次靠近了帐篷,想要听听帐篷里的男人到底要说些什么。
“你猜猜呢?”古娅并没有正面回答那个男人的问题。
“你们的族人们来自大戈壁,是吗?”男人略带笑意地说道,“那么在那之前,你们又在哪里?”
“那只是虚幻缥缈的传说,没有任何意义。”古娅生硬地回答道。
“这个东西……”男人说着,又顿了顿,“只是其中的一块碎片,是吗?你们从来都没想过要回去,是吗?”
“够了!”古娅忽然语气忽然严厉了起来,希笛可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她的母亲每次冲她发火的时候,都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你的目的难道就是想和我说这些无聊的话语吗?”
“不,我有求于你,那件事情也只有你能做到。”男人并没有被古娅严厉的态度所影响,他的语气依然显得十分平淡。
“说吧。”古娅干巴巴地说道。
“帮我唤醒他。”男人说道。
“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古娅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悲伤。
“我知道,你会死。”男人回答道。
“所以我不可能会答应你。”古娅说道。
那男人忽然笑了起来,随后说道,“你和夏西亚的关系很不错吧,你还和他睡过,不是吗?对格尔曼尼亚的劫掠也是你向他提的建议吧,因为你知道,那里有你需要的秘银,不幸的是,你的方法并不正确,所以迟迟无法得知秘银矿区的位置,而且不经意间,你创造了一个战争狂人,匈靼人战争的脚步已经无法停止了,相信我,过不了多久,你们便会和南方强大的艾科洛人相遇,等待你们的不是胜利就是灭亡。你将整个民族的命运都赌在了那些秘银矿的身上,所以,你和我的目的应该是相同的,所以我才会来找你。”
“你错了。”古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你认为你了解了一切都真相,但那只是冰山的一角,那些碎片比你想象中的更加恐怖和强大,它们会改变整个世界。”
“何不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呢?你知道我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我愿意帮助你。”男人诚恳地说道。
“我当然愿意告诉你,但首先,你要先给我我所需要的东西,我是个寂寞的女人,你知道的。”古娅的语气又变得暧昧了起来,帐篷内再次传来了轻微地喘息声。
而这一次,希笛可再也无法忍受了,她一把拉开了帐篷的门帘。映射在她眼中的是两个赤裸着身体的人,她的母亲虽然已经年过四旬,但风韵犹存,草原的风让她的身体变得干燥黝黑和健康。在她的怀里,有着另外一个男人,从面相上来看,他似乎要比古娅年轻许多,有着一身如夜色一般漆黑的皮肤。
经过短暂地震惊之后,古娅从那个男人的怀抱里钻了出来,她赤身裸体地来到了自己女儿的面前,狠狠地朝希笛可甩了一个耳光。
希笛可这一次并没有露出胆怯的神色,她倔强地看着她的母亲,咬着牙恨恨地说道,“爸爸要死了,在死之前,他还想再见你一面。”
古娅朝着希笛可的另一边脸再扇了一巴掌,冷冷地说道,“告诉那个男人,我会去再见他。”
她的母亲没有食言,在她父亲生命的最后一刻,古娅见了他最后一面。希笛可父亲扭曲的面孔在见到古娅之后平静了下来,他什么都没有说,安静地死去了。古娅在他死后开始念诵一些希笛可听不懂的咒语,希笛可不想听这些,她忍着即将流出的泪水走出了家门。
两个月后,希笛可的丈夫多叙克从格尔曼尼亚归来了,他是夏西亚的长子,在未来将会继承夏西亚的位置,成为整个阴影草原的首领。
四年后,希笛可为多叙克生下了一个男孩,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这个孩子也会成为草原的主人,而希笛可也将成为草原上最为尊贵的女人。
在这四年里,古娅依然会召唤希笛可来自己的帐篷里学习巫术,同以前一样,除了萨满巫术之外,希笛可什么都学不会。
而那个神秘的男人,则一直呆在了古娅的帐篷里,当希笛可来的时候,他总是沉默不语,并且不会同希笛可说哪怕一句话。希笛可不在乎,她原本就讨厌这个男人。她更加痛恨自己的母亲了,她希望她死。
五年后,那个男人离开了。而一切正如他所预言的一样,匈靼人开始入侵南方最强大的文明——艾科洛共和国。
在共和国即将被撕碎的那一刻,那个名叫奥卢斯的男人出现了,匈靼人被彻底击败,夏西亚也死在了特雷斯草原。
匈靼人的草原帝国几乎就在夏西亚死后开始崩溃,一切都没有按照希笛可的预想进行。草原分为了两股势力:夏西亚的长子多叙克和最小的儿子阿斯兰开始在阴影草原大打出手,多叙克很快便被击溃,那个略显苍老的夏西亚长子仅仅带着两千名骑兵向阴影草原深处逃亡,而阿斯兰毫不犹豫地洗劫了多叙克所统领的部落。
所有的男人几乎都被杀死,女人们在被强奸后成为了阿斯兰部落的奴隶。这其中也包括希笛可,他的儿子被四匹烈马扯成了碎片,而她本人则被疯狂的士兵们一遍又一遍的侮辱着。在那一刻,她曾想过了死亡,但最终,她也没有勇气咬烂自己的舌头。
多叙克的部落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人便是古娅,因为她是草原上最著名的巫医,没有人想去沾染上晦气。
由于希笛可的姿色,士兵们将她献给了阿斯兰。同样由于她的姿色,她在后来成为了阿斯兰最为宠爱的女人。没过多久,她也怀上了阿斯兰的孩子。
第123章 母女(3)()
在一个深秋的夜晚,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了动静,阿斯兰为她找来了全部落最好的产婆,巫医古娅。
直到现在,阿斯兰还不知道古娅就是希笛可的母亲。
那天夜里,希笛可默默地注视着她的母亲,她是那么陌生,希笛可更加恨她了。
在她被阿斯兰的士兵侮辱时,只需要她母亲的一句话,希笛可就不会有任何事情,可是她的母亲什么都没有做。阿斯兰夺取草原之后,古娅依然过着被人崇敬的生活,过着她自己的生活,这个生活当中,永远都不会有希笛可的存在。
希笛可觉得自己的腹部的阵痛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此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正在滴血。
“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古娅看着卧榻上的希笛可,面无表情地说道,“这将会使你永远失去腹里的孩子,你愿意吗?”
希笛可绝望地笑了一声,说道,“我的孩子早就死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家伙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野种,如果你能替我杀了他,我会对你心怀感激的,古娅。”
“不要直呼我的姓名,我是你的母亲。”古娅说着,扇了希笛可一巴掌,而希笛可生平第一次向古娅发起了反抗,她狠狠地咬住了母亲的手掌,直到她嘴里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古娅好像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她将手放在了那里,任凭希笛可撕咬着自己。
“我希望你死!只要你死了,我做什么都可以!”希笛可松开了口,她满嘴都是鲜红的血液,她发了疯般地大声吼道。
“我会死的,如你所愿,但我要你为我做这件事。”古娅平静地说道。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只要你肯死!”希笛可感觉自己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了,仇恨笼罩了她。
古娅显得有些宽慰地点了点头,霎时间,她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那是一个孩子,看起来大概三岁的样子。
“她叫乌尔清,是我和他的孩子。”古娅说道,将乌尔清推到了希笛可的面前,并俯身向那孩子说道,“乌尔清,今后她就是你的妈妈。”
“妈……妈妈……”那孩子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怯懦地说道。
希笛可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了,她觉得这简直是自己生平当中遇到过最荒谬的一件事情了,不用古娅说她也清楚那个所谓的“他”是谁,而现在,自己的母亲居然想让自己的“弟弟”叫自己“妈妈”……
“把这个孩子养大,让他活着,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古娅低头俯视着希笛可说道。
希笛可闭上了双眼,长时间的沉默后,她淡淡地说道,“只要你肯去死,我就答应你。”
“我死亡的代价是你腹内的孩子。”古娅说道,指着希笛可隆起的腹部。
希笛可没有说话,只是微弱地点了点头。
古娅从自己的脖颈处拔下了一个东西,在阵痛带来的视线模糊中,希笛可眯着双眼,看到那东西正是那块发着淡黄色光芒的八面体。古娅将八面体摆放在了希笛可的腹部,随后从她的口中发出了一串串古怪的咒语。
淡黄色的光芒开始渐渐变亮,变得刺眼,光芒在古娅的咒语中开始越发强烈,很快,这道光透过了帐篷,将整片被黑夜覆盖着的草原变得如白昼一般通透。希笛可无法直视这道强烈的光芒,她只能眯着眼睛,想要尽量看清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
她发现自己母亲的肉体正在以可见的速度慢慢风华,带着血肉的骨头裸露在了空气之中,随着咒语的行进,古娅身上的肉体风华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当最后一个咒语念完之后,古娅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具苍白的骨架,软绵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破碎的骨头摔了一地。而那道强烈的光芒也随着咒语的结束开始慢慢消散。
一股剧烈地痛疼从希笛可的腹部传来,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腹部已经变得平坦,而那块八面体此时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疼痛过后,希笛可笑了,她大笑了出来,非常地开心,古娅,那个她所痛恨的女人,她的母亲终于死在了她的面前,变成了一堆散发着恶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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