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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全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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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操心”二字刚落下,杜秋娘已经是挣扎着起了身,抱着杜老汉的胳膊哭道:“爹……”
大丫头这是怎么了?
杜老汉有些纠结。
他家大丫头一向对他惟命是从,甚至有些唯唯诺诺,是不是吓到了,所以这会同他分外亲近?
他一时手落在空中,半晌,方才僵硬着身体将手搁在她身上轻轻拍了拍,道:“哭什么,老子还没死呢!”
杜秋娘一时心酸,心里又觉得暖和,抱着杜老汉不肯放。
“大姐。”杜若梅也觉得鼻子一酸,抹了把泪,道:“我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儿的。”
杜秋娘不管不顾,抱着杜老汉的手不肯撒。上辈子她见着杜老汉一日日消瘦,杜老汉死时,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可如今杜老汉好好的在她跟前,能说能笑能生气,而且,她这不是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哟,这是个什么情形。”
屋里人抹泪的抹泪,诧异的诧异,全然没看到门口苏寡妇已经到了。
杜秋娘泪眼朦胧时,看到一个比她大上几岁的面貌姣好的女人掐了个帕子站在门口,似乎是嫌弃屋子里的药味,她掐帕子捂着嘴,扭着腰肢儿便走了进来,提了眉毛道:“杜老汉,恭喜你呀,你家大丫头都昏迷了好几天了,这会能好好的,真是佛祖保佑哟!”
杜老汉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不太喜欢苏寡妇这身拿腔拿调的作派,但他仍是客气道:“多谢多谢。就是劳烦你多跑了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苏寡妇摆了摆手,笑得春光明媚,“客气什么,都是乡里乡亲的。这秋娘也是我妹子,她能醒来,那自然也是最好的。”
“费心了。”杜老汉从身上掏出些铜板塞到苏寡妇的手里道:“让你白跑一趟,这钱你拿着。”
苏寡妇接过铜板,掂了掂,咧了嘴笑:“杜老汉,你这钱给得可不对。”
“不对?”杜老汉一惊,她这什么都没干,他还给了路费,怎么不对了?
“自然是不对的。”苏寡妇认真道:“方才你家三丫头和金宝到我这来说了说秋娘的情形,是我掐指算了算,在来的路上费了些力气劝你丫头身上的水鬼离开,否则,她这会早就被水鬼和龙王爷叫去当了丫鬟。你看,她这不就醒了?”
苏寡妇说地煞有其事,可杜老汉再是憨厚,也觉出这苏寡妇是强词夺理了。她再是有本事,还能通天了不成,人都不到还能知道秋娘身上有水鬼?
可这乡里乡亲的,他不能扯下脸来说人家是骗子吧?
两人正僵持着,突然听到身旁拔高了声音的一声唤,“苏千落!”
苏寡妇吃了一惊,这“苏千落”是她的闺名,除了她娘家人和她家那死鬼,甚少人知道,这会怎会有人唤她?
她扭过头去,便见杜秋娘面无表情地靠近她,突然诡异地歪着嘴笑了两声,苏寡妇身上一寒,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却不防杜秋娘已经冷笑地从她身后掏出根棍子,当头重重一棒敲下。
苏寡妇昏了。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杜秋娘一棍子下去,顿时浑身舒爽,眼角暼到屋子里石化的一群人,她顿绝情况不太妙,只得假装即将瘫软状,身上不由抽了抽,忽悠悠倒下。
半晌后,杜秋娘被放回了床上,苏寡妇被苏若梅苏若兰又灌水又掐人中,也已经悠悠转醒。
杜秋娘趁势而起,望着苏寡妇委屈道:“苏家婶子,方才土根叔上了我的身,非要用我身子拿棍子敲你,我不肯,他却说你……说不守妇道,非要教训你!你瞧,他就在你后头……”
苏寡妇身后冷汗直流,杜秋娘嫣然一笑,朝她身后挥了挥手,“土根叔……”
“啊……”苏寡妇惊叫一声,夺门而出。
外头风光正好。杜秋娘舒适地靠在床上,唇边漾开一丝微笑。
重生,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杜老汉:你个赔钱货……
杜秋娘:爹,您能换个台词么。。读者看腻了……
杜老汉:【怒】你就是赔钱货赔钱货,你全家都是赔钱货~!!
杜秋娘:……爹,你赢了!
☆、书生
“杜银宝,你给我站住!”
杜秋娘一手握住笤帚,一手叉腰,提着眉看着四处乱窜的杜银宝,大声喝道:“你若是再跑,晚上的饭你也别想吃了!”
杜银宝抱着看,看已然气到边缘的自家大姐,怎么也想不明白,前几日还奄奄一息的她怎么突然就有这般无穷的气力,不由地耷拉下脸,求道:“大姐,你别打我。”
“你的馒头和你的花生呢!”杜秋娘手一摊,问道:“前几日是谁在我床头哭着说,要把藏的好东西都给我的,谁还说都听我的话的?不过几日,你就造反了?”
这皮猴杜银宝,看她晕在床上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好些的话,见她醒了,第一时间不是上前慰问,而是撒了丫子便去了自个儿屋里,将藏好的好吃的一气儿全给吃进肚子里,等她发现时,他已经将嘴塞地满满的,叉腰得意的样子哟,杜秋娘想来就觉得……好笑。
这皮猴子……杜秋娘颇有些宠溺的无奈。当初娘生他时难产走了,特意叮嘱秋娘要好生照顾他,她便尽了心去宠他,可这倒好,养成的这顽皮的性子。
“大姐,你别追我,我肚子……肚子疼……”
她不过发了一会神,杜银宝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道:“大姐,我肚子疼……”
杜秋娘一把丢了笤帚上前扶起他,道:“你这是怎么了?”片刻后她又是好笑地戳了戳杜银宝的头道:“那馒头都隔了几个夜了,你一气儿全吃下去,不闹肚子才怪!叫你爱吃独食!”
杜银宝眼睛忽闪忽闪地,可怜兮兮的样子。杜秋娘仰天长叹,杜银宝这个冤家,终是不忍心,拎着他去了村头林大夫家。
“林大夫!”杜秋娘提了声在他门外一喊,从屋子里走出个儒雅的中年人。
林大夫十年前从外乡到安平村住下,为人那是极好的。那年杜银宝刚出生,弱的跟只小老鼠似得,是林大夫费了心力将他养回来。只是这样好的人,却一直不曾娶妻,这事儿成了平安村的一个谜题。
给杜银宝吃了些药,林源修随手抓了把豆子给杜银宝,杜银宝瞬间忘了疼,抓着豆子便在门边坐着边玩边吃。
杜秋娘感激道:“林大夫,真是谢谢你。”
林源修摆了摆手道:“谢什么。”他停了一停,又问,“听说你前几日醒来之后将苏寡妇吓走了?真被上身了不成?”
杜秋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她想敲诈我爹,我就吓唬了她。”
“你个鬼丫头。”林源修眼睛弯了弯,嘴里虽是这么说,却极为认同杜秋娘的做法,“那个苏寡妇,装神弄鬼,也该受点教训。”
正说着话呢,门口的杜银宝跳起来嚷嚷道:“大姐大姐,村头的胆小鬼范长安来了!”
杜秋娘转了身去看,果真见范长安站在门外,被杜银宝指着说是胆小鬼,脸色有些难看,却也不发火,对着林源修作揖,彬彬有礼道:“林大夫,我来给我祖母取药。”
“嗯。药早就给你备好了。”林源修笑笑,范长安已经绕开杜银宝,进了门拿了药,又径直要出去。
谁知道还没走出去,身后的杜银宝已经嚷起来。
“长安是个胆小鬼,怕风怕雨怕打雷,半夜起来遇妖怪,四个脑袋三条腿,奶奶听了哈哈笑,带着长安去抓鬼,一下碰到衣服架,帽子掉了一大堆!”
范长安脸一沉,回了身见杜银宝压了鼻尖吐舌头扮鬼脸,他抬了眼又看杜秋娘,见她一脸错愕,不由地锁了眉,冲杜银宝扬了扬拳头,道:“不许唱,再唱小心我揍你!”
“我才不怕呢!”杜银宝又做鬼脸,心道,每回有人冲着他唱这些,他都是这么威胁人,可终究,他也从未动过手。
“范老太太病重了。”林源修低声嘟囔了句,杜秋娘眼见着他要走远了,上前扣起手指敲了下杜银宝的头,怒道:“你怎么跟你长安大哥说话的!一点礼数都不懂!瞎唱!”
杜秋娘说完,拔脚便去寻范长安。
杜银宝平白被敲,瘪着嘴委屈道:“大姐,这歌还是你教我的呢!”
“范长安,范长安。”
范长安远远便听到背后有人在喊他,他一回头,便见杜秋娘气喘吁吁地追上来,他略略蹙了眉,只当没听见,脚下却是加紧快走了两步。
“范长安!”杜秋娘拔高了声音,果真见前头的人停了停,她才紧了两步冲到范长安的前头,喘了口气道:“范长安,我五弟年纪小不懂事儿,话说的不对,你别放在心上?”
杜秋娘原也以为自己的语气够诚恳,谁知范长安闻言,不过略略抬了眉惊讶了一番,脚步却往后退了一步,狐疑道:“杜秋娘,你要干嘛?”
“我没干嘛,我就是来同你道歉的。”杜秋娘解释道。
范长安又退了一步,“道歉?杜秋娘……”范长安停了停,提了手想摸摸杜秋娘的额头,转而一想,男女授受不亲,他又收回了手,低声道:“杜秋娘,他们说你落了水,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要么,你还是……你还是去林大夫那再开两服药吃吃吧。”
“你……”哪里平白就咒人家发烧吃药的。杜秋娘吞回一口气,可看范长安的样子,说得却那么诚恳,这个愣书生……
杜秋娘只得赔了个笑脸,道:“我没发烧。我就是来替我五弟道个歉。”
“不要你道歉,你让你五弟别再唱那个歌就成。”范长安沉吟了片刻,提了药道:“我要给我奶奶煎药去了,你别跟着我,”他又追了一句,“杜秋娘,今儿你别再耍我玩了,我真有正经事……”
范长安的眼睛啪嗒啪嗒,兀自又点了头,彷如杜秋娘是猛虎一般,又往后退了一步,往杜秋娘的身后瞅了瞅,想跑……
杜秋娘无言了——范长安,一如前世,怕她,厌她。
范长安五岁时到安平村,当时全村就他一个是外来的孩子,杜秋娘又是村里的孩子头,当时见着范长安生的白白净净,说话又斯斯文文全然不像农家的孩子般野,杜秋娘便带着一帮孩子成天地逗他玩儿。
杜秋娘发誓,当时她真是觉得范长安是村里顶顶好看的孩子,才想着法子逗他,想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可实际上,后果似乎超出了她的想象。
十年前她偶然替范长安编的那个儿歌,竟在安平村传唱至今,连杜银宝都嚷嚷上口,可怜的范长安啊,她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杜秋娘眼见着范长安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儿,在夏日的阳光下晶莹透亮,她拿了袖里藏的手绢想要替他擦擦,谁知道范长安又退了一步,杜秋娘无奈,只得将手绢塞到范长安的手里,道:“范长安,你回去替我问范老太太好。还有,这几日林大夫大约不在家,晚上如果你要找邻村的郝大夫,你别去邻村找,你去咱们村长家找。可千万记得,别背着范老太太四处跑,晚上湿冷,老太太受不得颠簸!”
范长安狐疑地看了一眼杜秋娘,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却仍是将她的话记在心上,低声说了句,“哦。”
杜秋娘见着他走远,脸色方才渐渐沉了下来。
当年只怪她年纪小,总带着人欺负范长安,等到她想去跟范长安道歉时,却怎么也拉不下脸来。到后来,范老太太病重,范长安急着去寻大夫,寻了林大夫不在家,他一着急,瓢泼大雨下背着范老太太去邻村寻郝大夫,最终人也没寻着,老太太却死在了路上。
后来,她便再没有范长安的消息,至死都未再见,可这歉意却一直搁在心上,搁了好些年。
如今,她总算逮着机会可以弥补一下了。
回了身,杜银宝吃着豆子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她冲他招了招手,杜银宝挪着小短腿欢快地跑了过来,挨在她身边道:“大姐,你不是一向讨厌范长安么?”
“不许胡说。”杜秋娘斥道:“范长安是咱们安平村最有学问的书生,你若是有半分像他,我便高兴了。”
“姐姐才胡说!”杜银宝撇了撇嘴道:“咱们安平村最有学问的人明明是张元宝!大家都这么说!张元宝就是在长平镇,那也是顶顶有名的人。”
一听杜银宝提起这人的名字,杜秋娘一股火气提上来。是了,这个畜生,她重生之后,都忘记了这个畜生……
不远的地方,有个人正在杀鸡。提了刀便往鸡脖子上一刀下去,鸡高叫了一声,手脚却不停抽搐着,那血沿着脖子,一滴滴落入碗里。
一片血红。
杜秋娘眼神落在那鸡身上,片刻后,只觉得胃里有一股翻滚,她再也经不住,“哇”地一口便蹲在路边干呕,停也停不住。
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喷涌而出的热腾腾的鲜血,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她似乎想起了她最后见到的那幕。
是的,杜秋娘诚然恨极了张元宝和那淫…妇,可她本性善良,上辈子动刀,她已经是冲昏了头脑,这会想起来,杜秋娘只觉得一股作呕,不愿想起。
张元宝,我只愿此生不同你有任何交缠,死生不复相见。
杜秋娘样貌好看,可此刻的笑却十分骇人,杀气里带着失魂落魄。一旁的杜银宝傻了眼,慌忙地去请了方才杀鸡的春花婶来救他姐姐。
“秋娘,你咋的了?没事吧。”春花婶低□子,方才杀鸡的手都未洗,便要去扶杜秋娘,杜秋娘哪里受得?忙躲开了身子,道:“春花婶,我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春花婶笑道:“你可赶紧回去看看吧。方才张媒婆可去了你们家,应当是去跟你爹说你的亲事去了。”
杜秋娘的心里咯噔一跳,抬了头道:“什么?说亲?”
张元宝……张元宝……
我不嫁!
杜秋娘暗叫一声,忙站起身子,往家里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出场,有点呆萌,绝不是废物~~【如果这样还站错队伍我真的就木有办法了呀……】
范长安:秋,秋娘……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发烧了……
杜秋娘:范长安,你怎么变结巴了?
范长安:我……我……我……看……到你……就……
杜秋娘:嘿……
范长安:Hei~~~sexy lady~~ oba Gangnam Style~~~
杜秋娘:……范长安,你不是结巴么。。
范长安:我……我……我听多了,条……条件反射……
杜秋娘;……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在大街上处处听到这首歌之后一听到嘿我就浑身难过,满大街的江南style,治疗结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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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亲
杜家门前闲闲散散地站着几个父女,打头的就是苏寡妇。拿着把瓜子边咳边斜了眼对一旁的人说道:“我跟你们说,姓杜的一家子可都不太平,你瞧他们家大丫头,这都十八了,还嫁不出去呢!上回落了水,被水鬼缠了好些天,不明不白地就醒了。醒了也就算了,还拿着棍子敲我,跟个泼妇没两样!”
这话正巧被急着回来的杜秋娘听到了,她停了停,还是忍不住站到了苏寡妇前头,睨了她一眼道:“苏家婶子,都说你有通天的本领,你倒是替自个儿通一通,问问土根叔为何昨夜又托梦给我,在梦里一直哭个不停呢?别不是有什么原曲未诉,死不瞑目吧?”
眼见着苏寡妇脸色微变,她却直直地盯着她看,提了嗓子道:“我能醒,那也是阎王爷看我平日积福不忍心勾了我去。倒是有些没事便嚼舌根子,又做了亏心事的长舌妇,当心入了地府被勾了舌头打入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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