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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全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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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便宜,元宝爹又做了缩头乌龟,她便时不时在张家门口守着,指着张家骂张元宝的爹:“你个老畜生,有脸做却不敢承认,老娘让你爽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老娘呢?这会下了床穿了衣服你就翻脸不认人!”
  话是越说越糙,张家一家人的脸面都快挂不住了。
  听长安说,张元宝这回失了面子,几天都没去学堂,也不在村里露面了。
  事情越闹越大,可杜秋娘的心却是越来越畅快了——闹,就该这么闹,狗咬狗,互相咬一嘴毛才好。
  她杜秋娘的日子,可真是过的心想事成了。
  她笑得越发灿烂,杜金宝也破涕为笑,挽着她的手说,“大姐,是金宝对不住你。”
  多日心头上的事儿终于放下来,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杜秋娘不松手。
  “往后别再犯浑就好。”杜秋娘拍了拍杜金宝的肩膀,嗯,幸好没出人命,她这个弟弟也够血性,若是好好引导,必是一代好青年。
  她心头也渐渐松了,亲自喂金宝喝了碗米粥,等他睡下后,方才跟长安手拉着手十指紧扣,回了屋子。
  吃过了晚饭,长安忙帮着秋娘收拾碗筷,勤劳地不得了。秋娘冷眼瞅着,低声道:“范长安,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嘿嘿。”长安呆笑了两声,“娘子辛苦,为夫自当为娘子分忧。”
  黄鼠狼给鸡拜年吧……秋娘思忖着,等洗过碗,便径直回了屋里洗澡。
  衣服刚换下,刚躺到澡盆里,便见长安在围布那头探头探脑,徘徊迟疑着。
  “外头是谁?”秋娘故意问道,便见长安伸了脑袋进来,涎笑道:“秋娘,我给你搓背吧。”
  在澡盆里泡着,秋娘的脸却蹭一下便红了。两次裸…呈相见,一次是长安醉了,一次是她醉了,可今天两个人都很清醒,这反倒教她不好意思。
  她没来得及拒绝,范长安闪身便进来,熟门熟路地绕到她身后,拿了块胰子细细柔柔地往她身上搓,从脖子往下,背部慢慢地擦下去,略带了冰凉的胰子经过秋娘泡的滚热的皮肤之后,在她的身上激起一阵阵的凉,忍不住便让人颤抖。
  范长安却是故意的,带着极致的缓慢,将那胰子从她的背后从腋下绕到她的胸前,一只手就这么绕着她,胰子就这么停在她的胸前,半晌也不动弹。
  “范长安!你搓澡呢还是睡觉!”秋娘脸一红,咬牙道,背后的大尾巴狼却是无辜地回道:“手短,前头怕打不匀。”
  话是这么说,可他却是又伸了另外一只手,就这么环着秋娘,交蘀着将胰子从胸口挪到了腹下,再要往下时,秋娘一把便抓住那双坏手,隐隐咬牙道:“你往哪里擦呢!”
  长安“嘿嘿”了两声,放开了那胰子,“那我给你搓澡。”
  旁的人搓澡,或许都是用帕子,可是范长安不同,一开始便不安好心的范长安,空了双手便去搓秋娘的背部。
  那不是搓,是揉,一点点,打着圈,也不使劲儿,就这么吊着秋娘。掌心的粗糙揉过秋娘敏感的背部,长安看到秋娘盈白的身子在微微打颤。可是她没拒绝……长安心里暗喜,大着胆子将手移到秋娘的胸口上,双手同时握住那对盈满。
  “长安……”长安细细地揉捏着,时而起了坏心,只去揉搓那盈满上的珍珠,直弄得水里的秋娘心猿意马,连喘…息都带了娇羞。
  “长安,你忙了一天,你不洗洗?”
  秋娘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可长安却是眼睛一亮:呀,秋娘主动发出请帖,他可以吃全肉宴了!
  前几日他闻着肉香想吃点肉沫子都会被秋娘狠狠地拍回手来,身上憋得可够呛。原以为吃肉时,又受了伤,可今儿真是好日子,娘子主动邀请了!!!
  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拉了干净,他一下站在秋娘的面前,进澡盆之前,还低声问道:“秋娘,我进来咯?”
  杜秋娘耳根子都红透了,望着水盆外头的范长安,咬牙道:“进不进来随你!”
  话音刚落,范长安身子一跃便入了澡盆,溅了秋娘一脸的水花儿。
  秋娘一睁眼,便见范长安有些怔忡地望着她,带着情…欲的声音颇为颤抖道:“秋娘,你真美。”
  再也不说什么话,范长安抱着秋娘,便细细地将她脸上的水花儿吻了个干净。从脖子到耳根,感觉到秋娘身子越来越软,他探了手直奔那欢乐源泉,捕捉到那花…心,他越发带了手法,细细地打着圈儿,也不进去,只在外头徘徊着。
  杜秋娘这回是真切地感觉到长安撩拨人的能力,不过片刻,她便被长安弄得脸也燥热口也干渴。第一次时,长安还是横冲直撞,他这会醒着了,却叫人越发疯狂。
  杜秋娘只觉身下一湿,抱着长安在他的耳边轻声道:“长安,这儿,这儿不行……”
  话音刚落,结实的范长安抱着她呼啦一下从澡盆里站起来,抬了长腿便从澡盆里走出来,两人身上都是湿的,落了一地的水印。秋娘窝在长安的怀里,只看到长安胸膛露出好看的弧线:唔,她的男人,确然有以一敌八的资本。
  长安随手拿了条毛巾,将秋娘胡乱擦了下,便将她放到了床上。再用手撩拨抚弄了片刻后,他不磨蹭,不迟疑,强有力的双手一下便分开秋娘的双腿,扶着自己的昂…扬,便入了杜秋娘。
  感受到秋娘的紧致,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这个感觉……对的,就是这个感觉,真是太棒了。
  第一次时,他的一半感觉被酒带走了,可这回,他感受到的是百分之百的快…感,食髓知味,叫人欲罢不能。
  身下的秋娘可能有些不适,略略扭了身子,可是这一小举动,却引得长安浑身上下都叫嚣着要动起来。
  忍了几天的饥饿的范长安,终于将这一口五花肉含在了嘴里,甜甜滋味入口,他反倒不着急了,一下一下,有节奏而缓慢的推进,收回,继而更加用力的推进。
  那如温水煮青蛙一般,秋娘原本还觉得有些干涩,慢慢地感觉出舒适来,他略略一撞,她便觉得那一处振发出一丝丝的快…意,待她想要撤退时,长安已经扶着她的腰,丝毫不让她退缩。
  “秋娘……秋娘……”长安每撞击一下,便会唤她一声,她起初还不应他,可长安的速度越来越快,秋娘咬着下唇,不肯让嘴里的呜咽惊呼出声,耳边只听到一声又一声的“秋娘”,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的让人想要尖叫,她终于忍受不住,低声应了道:“长安……”
  身上的范长安似乎对秋娘的低声不满,他猛地抽出了自己,在花心外头停住,嘴边却是带着邪气望着秋娘,坏笑道:“不是长安。”
  唔,无赖范长安…一**的浪潮敲打着杜秋娘,可范长安却将推进的脚步收回,秋娘只觉身上的火都快烧起来了,她急需灭火,是的,范长安便是她的甘露,可这个当口,他竟然同她讨价还价起来?
  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为了创造河蟹社会,这弦发是不发?请继续收看三更河蟹君~
  唤他长安,究竟有何不对呢?


☆、26晋江独家发表

  长安的黑瞳里;只有她一人,眉眼魅惑,脸色潮红,便是唇,也微微肿了。她羞于此刻自个儿的孟浪;可长安折磨着她。
  长夜如斯漫长;肉在嘴里;长安有的是耐心;陪娘子慢慢度过。他的嘴边挂起一丝笑;仍是将那昂扬细细磨着秋娘;坚持道:“你唤我什么?”
  “范长安,范长安!”她又连唤了两声,长安依然不让;身下停着,手却细细地揉着秋娘……
  “相公……”秋娘抿了唇,终是弃械投降。
  两字方才落下,范长安却如得了什么蜜糖一般,眉眼一笑,眸色越发深了,一个深深的撞击,将自己全部埋在秋娘的身体里。
  “啊……”秋娘低呼一声,已然十分忙碌的范长安却是低□,伏在她的耳边,私语:“秋娘,你说,你要我不要?”
  秋娘咬着下唇,眼色迷离,可神志最后的一丝清明提醒她,别败了。她咬着下唇不肯言语。长安一阵坏笑,埋在秋娘颈窝,便在秋娘耳廓处用舌头一圈圈地打圈。这是秋娘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秋娘被逗弄地身上一阵颤栗,可她仍是不开口。
  迷迷糊糊中,范长安一步步,缓缓地加快身下的节奏,手也没闲着,揉弄着花…心,上下夹击秋娘。
  这样迫人的折磨秋娘如何能受得住,嘴里嘤咛了一声,一口咬住长安的肩头,支支吾吾道:“相公,我要,我要……”
  细弱的杜秋娘将长安所有的男性激发出来,只听他道了一声“好”身下便开始加速,秋娘只觉身下又酸又胀又痒,嘴里呜咽不止,几个回合,长安还丝毫没有动静,她却身子一软,身子里一股暖流流出,那处一抽一抽,竟似痉…挛——她竟是先投降了。
  三战秋娘,范长安总算大获全胜。可此刻他还硬着,完全没吃够肉呀!
  “秋娘……”
  秋娘抬了眼看范长安,眼里水汪汪的情…欲未灭,绝对的欲…求…未…满,她的身子里,长安那物件还硬挺着,时而有些小动静提醒着她,他还没够呢……
  秋娘一咬牙,自来只有累死的牛,哪里有耕坏的地!如今牛还壮挺,她这块地却示弱了,怎能成?更何况,真正的悍妇,就得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控得住相公,治得了色狼——她一想到方才被长安控制地死死的,咬牙闭着眼睛休息了片刻,身子迎合长安往上一送,学着长安方才的模样,便去舔长安的耳垂。
  谁说只有女人敏感,长安的耳朵也是旁人的禁区,她的福宝之地。
  长安呜呼了一声,深深的吸了口气,身下再也停不住,大力抽…送起来,方才熟悉的感觉再次湮没秋娘……
  至最后,秋娘真是筋疲力尽,长安低呼了一声,送了出去。
  长安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还想吃肉时,秋娘一脚踢到他腿上,无力地嚷道:“再折腾我,我就罢工一个月!”
  长安这才瘪了瘪嘴,换上了长袍去提了热水,重新将秋娘泡在澡盆里,自己也钻了进去。
  这一回两人是认认真真泡澡,秋娘也时刻防着他,长安偶尔抬了眼巴巴地望着,秋娘也只当看不到——她这相公,床上生猛,床下呆萌,她可不能再上当了。
  更何况来日方长,若是一日被长安连皮带骨头吞进肚子里,她杜秋娘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长安只是好笑,拿着巾帕细细地帮着秋娘洗净了身上,擦干后,又腾了手,抱着她上了床,施了力帮她揉按穴道。
  秋娘从不知道长安有这么一手好的按摩技巧,按得舒服了,她便哼唧了两声,心里想着,好歹林源修是个大夫,长安自小在他身边,大体也是学了写皮毛的医术,甚好甚好……
  第二日天光大亮秋娘才醒来,一转身,长安还安稳地睡在她的身边。秋娘心里一惊,正要起身,却想起范老太太如今人在遥远的建州,她不用去请安。
  可过两月长安就要参加科举考试了,这家伙平日都是起早念书的,这会跟着她一起睡懒觉,她反倒有些罪恶感。
  这般想着,她便起了贪玩之心,拿自己头发的发梢在长安的鼻息下撩拨。长安低声嘟囔了声,轻轻挥了挥,秋娘往后一退,待他没反应时,又去撩拨他,正靠近他,长安却伸了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眼睛睁开时,一片澄明清亮,带着异样的光芒:“娘子怎得还这般有精神?”
  那语气分明是问:莫非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杜秋娘身上一抖,提了他的耳朵道:“都日上三騀了你还不起床念书,是要当懒虫咋的?若是祖母回来见你这会还赖在床上,定要拿鞭子抽你!”
  “那我就告诉祖母,我劳损过度,卧床不起……”长安挑了眉看杜秋娘。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杜秋娘涨红了脸,嘴里寻思了几回,还是斗不过长安这张无赖脸,身子一扭,呸道:“我去做饭,你再不起,我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丢出去!”
  出了门,她望着头上的日头有迎风流泪的冲动:近来似乎越来越拿长安没法子了,这范呆子真是越来越精明了、
  望着门上印出的秋娘的影子,长安默默地笑了,拿了右手枕在脑袋下,他不停描摹窗上秋娘的模样,直到她走远。
  人人都说他范长安是呆子,实际上,再五岁之前,甚至有人说他是傻子。
  直到五岁,范长安都不会说话,所有的人,包括他爹,都以为他这个儿子是个废物,只有他娘还一心待他好。母亲过世时,他说了第一句话就是:娘,你别走。
  那时候已经晚了。后来,他再也不开口,之后祖母带他到了安平村,他住在这山水环绕的地方,他也总不开口,直到遇上了秋娘,那个一直在他耳边嗡嗡嗡的杜秋娘。
  什么时候再开口他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他很讨厌她,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走开。
  当时她还喜滋滋地上来逗他。
  当天,他回了家,拉着祖母的第一句话是:咱们换个地方住吧。当时祖母欣喜的双手合十不停感谢,抱着他眼泪刷刷掉的模样他依然记得。
  后来他就住下来了,一住这么多年,他成了范呆子,秋娘,依然是嗡嗡嗡不停说话的秋娘,一逗他就哈哈大笑的杜秋娘。
  长安舒坦地靠在床上,安生地想:只要秋娘欢喜,教他扮作什么样的,他都愿意——秋娘要他考中科举,那他就去搏一搏。
  “长安,我想买地。”
  吃早饭的时候,秋娘突然想起这一茬,忙对长安说道。
  “怎么好端端地想气买地来了?”长安停了筷子问道。
  “我想当地主婆啊。”秋娘认真道:“咱们手上有一百多两银子,放着可就是死钱。可若是买些好地,再租给旁人耕种,那租金就够咱们生活的,我再做些旁的手工活,慢慢积攒,或许哪日咱们就是安平第一富呢!”
  “好。”长安摸了摸秋娘的脑袋,笑眯眯地想,秋娘的愿望可真是小的可爱。
  安平第一富?听起来似乎不错。
  从前他跟祖母在一块,只想着安安分分过好自己的小圈子就好,如今有了娘子,他自然是要好好盘算盘算。
  “手工活就别做了,把咱们存的那些人参全拿去卖了,多买些地租人,再留几亩给咱自个儿。建州是香料城,我去寻些易活的香草、草药回来种,等来年丰收了就能送去建州卖了。人你也不需要愁,就在咱们村里寻两个老实可靠的人,帮咱们照看就是了。”
  “那我不是什么都不要干?”秋娘瞪大了眼睛想。、
  “我娶你回来,是要让你享福的,不是让你回来干活的。”长安笑眯眯道。
  一句话说得秋娘通体舒畅,眉开眼笑地挥了挥手道:“你别操心这些,好好准备你的考试便是了。这买地买种雇人的事儿我来盘算。在家中呆着无聊,我总要寻些事情做的。”
  “好。”长安又应道。
  秋娘眯着眼睛想,这回自己真是要发达了。
  这几日,苏千落一直抵在张家门口,从天光骂到天黑,几乎是将张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过了一遍,骂句还不带重复的。听说元宝娘几次冲出来跟苏千落干仗,都被张元宝扛着拉了回去,有一次,苏千落正好抓住张元宝,几爪子就抓住了张元宝,混乱间,张元宝的脸还被她划出了好几道血痕。
  那时候秋娘正好路过,看见这热闹的情形险些鼓起掌来。抓,就该狠狠抓,最好把他抓残了,生不如死才好。
  眼见着张家是要扛不住了吧?
  当年元宝爹着急将家产变卖拖家带口逃离安平村的谜题终于被破解:上一世是怕被苏千落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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