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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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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的话音刚落;两个姨夫都是一喜一忧;神情变换;喜的是以后终于可以好好过日子;不用再担心哪天又闯来什么陌生人;张口闭口要债;忧的是只允许分老三一家;其他两家仍要生活在一块;存个私房钱继续要偷偷摸摸的;哎!
说来说去;钱能解决的事;还能算个什么呢?得;她不破点财是不行了。
“当然;不过这次;你可不能再胡乱说个数把我吓走了。”
老头子镇定的面不改色;倚老卖老的斥她:“混账东西;我不随意报个数出来;怎么测出你的诚心来;怎能看出你是否想真心改过。”
切;要不是我自小教育好;看我不跟你辩?夏至暗自腹诽完;打铁趁热道:“那到底是多少?”
这些年的这笔账像个钉子户;住在老头子的心上;怎么都撬不走;于是根本不用细算;张口就来;“十两。”当然他还是小聪明的加了点水分;凑了个整数;8两变1o两而已。
夏至暗骂了句老混蛋;上回真是狮子大开口;也亏他仗着老脸什么都敢喊;竟翻了数十倍;她强忍下心中的不快;面色不愉的质问;“这回您真算准了?别是又诓我。”同时她心中也有计较;夏家三个劳动力;再加上老一辈积攒下来的;1o两银子省吃俭用;估摸着应该也差不多能攒的出来;为了谨慎起见;她不得不表示怀疑的诈一诈老头子罢了。
老头子一眼瞪过来;“不信拉倒。”
这老家伙脾气真臭;难怪能和夏老婆子凑成一对;再看长相还有点夫妻相呢。
“好好好;那我们签字画押坐实;不得反悔。”
分家的事就这么定了;也终于定了;分家最后决议是老三家净身出户;银钱可以分次还清;待还清之时便是夏至娘离开之日;相当于用人抵押了;为了让夏至尝点甜头;石榴可以先跟着她离开;其实不过是想省自己家的粮食罢了。
但是夏关氏不应了;凭什么净身出户;这些年他在夏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屋子不给分;地总要平分;才不会被旁人戳脊梁骨;说夏家二老偏心偏到北边去了。
事已至此;夏春朋无话好说;闷着头;倔强的拉扯着又想闹事的夏关氏进了屋;没再出来;光听见屋里传来叫骂哭闹以及摔打东西的声音;连夏至领着石榴出了夏家都没有出来见一面;不知是气她还是气自己。
石榴没有什么衣物可收拾;屋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至于已经穿在夏喜庆身上的衣服;就当接济要饭的了;她才不让石榴穿别人穿过的衣服。可石榴却是不郁;那可是姐姐送给他的第一件新衣服;但一想到以后可以和姐姐一起生活;那点不郁似乎又渺小的不算什么了。
至于以后要跟着老娘的夏关氏;且看他的表现好了;若能安分守己;待石榴和老娘和善亲厚;便容他继续陪着老娘;供他吃穿不愁;反之;总要想个法子将他驱走;免得祸害了一锅粥;还有那个夏喜庆;看样子平时被宠惯了;看不出小孩子该有的乖巧;想想就麻烦;当务之急是赚钱要紧啊。
和夏家约好每还一次钱就写一张欠条和收条;再仔细将夏中秀动笔写的细节过了一遍脑后;才牵着开心不已的石榴出了夏家;怀里的钱怎么带着来的;又怎么给揣了回去;想是用钱之际;还不便马上还钱。
生活有了目标;夏至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干劲;不急着回家;经过可以买到鸡蛋的邻居时;买了一小篮子鸡蛋;和石榴怜着里正家的方向走。
夏至的目的很明确;到了里正家直接了当的说明了来意;意思说;她想长期住在那个猎户的屋子;都需要什么章程;以及是否可以扩建和买地等问题。
里正瞄了眼鸡蛋;心道她还挺上道;回起话来不说有多热情;却也是说的详细明白;没表现出不耐烦的模样。
夏至一一将问明的事情记在心里;客客气气和里正嘘寒了几句;说以后可能还有劳烦里正的时候;希望多关照等云云。
里正面上虚应;实际并不应承;一切全看到时夏至是否识趣了。
谢宝玉那点小心思;夏至哪能瞧不分明;不然她也不会提东西上门了;要把事办的顺利又圆满了;少不了要破点财;她一个过来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是成长的那些年被灌输出来的意识。唯石榴满脸的心疼和不情愿;从里正家出来;就不停的抱怨嘟囔;说问个事;为什么还要送东西;里正就是为村里人办事的;白白浪费那一篮子鸡蛋。
夏至笑他是个小守财奴;经过此一事;他似乎已经完全对她消除了芥蒂;主动将心理的话不经意的吐露了出来;让夏至欣慰不已;无比感慨着;总算付出收回点回报了。
☆、18满脑袋赚钱符号
夏家分家的消息不胫而走;飞快的传遍了整个村子;家家户户对夏家的这种做法震惊之余也表示理解;这下夏老三分出去单过;老夏家以后就能有好日子过了;当下媒公纷纷把主意打到了老夏家头上。
毕竟老夏家不论怎么穷都坚持供三个孙女求学;将来哪个说不定就是个当官的;很多不愿意一辈子种地的庄户人家都愿意把儿子嫁给这样的人家;以前是因为夏至;有这个心思也担心有夏至这个屎壳郎搅一锅粥;如今没了她;那些想嫁入夏家的人家心思又活泛起来。一时间;夏来金和夏来银两个单身女子就成了全村的香馍馍;媒公上门不断;予以求亲;倒也成了夏家最大的一件喜事;夏老婆子天天眉开眼笑;笑纹添了不少。
夏家如何都跟夏至没半文钱关系;她现在是连睡觉做梦都想着怎么赚钱;对村里的热门话题没半点兴趣。
自从那天和石榴两人回到住处;夏至就没再出去过;忙着弄院子;翻地种菜;围了一圈歪歪扭扭的栅栏;尽管不像个样子;起码整体看起来像个农家小院;带出点家的味道。
石榴却满意的不得了;每天从早笑到晚;再代入梦里;半夜还能听见他咯的笑声;有时睡魔怔了;突然听见还能给吓得清醒了。
自己能做的活基本完成;她就瞅着、望着屋子后头的山心痒难耐的很;想趁着有些动物还没冬眠的时候;上山往深处走一遭;可她只身进山;心里头又没底;怕迷路;而且她手头上也没有打猎的工具、防身的武器。她又想过找苏小多帮忙;每次不经意碰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忙;不是在田间里忙的轮轴转;就是砍柴跳水洗衣服;就没见他停下歇口气的时候;搞的她连打扰他都不好意思了;更别提找他帮忙。
屋子要赶紧扩建;更要抓紧加床;她不忍心让石榴睡地上;只好天天自己熬;对于睡惯板床的人来说;真心吃不消啊。
就当她打算进镇再卖次菜谱的时候;千呼万唤使出来的苏小多自己送上门了。
他似路过;并不想窜门;途径夏至自己围的院子时;眉头不由的抽了抽;就在这停顿抽搐的功夫;被出来的夏至抓个正着。
“呀;苏小多;你今天休息啊?”夏至一溜烟的窜到他的跟前;生怕一个眨眼他就不见了。
苏小多一愣;不甚明白的还是点点头;见她神情明媚;没一点愁苦之色;心中不免对她产生几分佩服;避开她璀璨生辉的双眼;眼底莫名的划过一丝暗淡。
“你这是要上山吗?”注意到他身后挂着一柄弓箭;腰间别着一个麻袋;不是进山是什么?说话的声音顺势牵出了几丝兴奋;她下意识的就拽住了他的衣袖;满满的撒娇之味。
“嗯;我想看看陷阱里有没有猎物掉进去。”他不自在的抽抽被拽住的袖子;依旧躲着她的目光。
“我跟你一起去哇;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好不好啊。”难得逮到他;就算他说不好;她也要死皮赖脸的跟着去。说着竟讨好般晃起他的袖子。为了能上山;不惜连卖萌都用上了;幸好幸好这个身子只有十来岁;姐;不丢脸。
他为难的支吾半晌;逼着他对上她水汪汪满是恳求的眼神;心上莫名一软;不敌对方的攻势;终是败下阵;勉强的点点头;不放心的仍是嘱咐道:“那你不要乱跑。”
夏至点头如蒜;只要能去;别说是乱跑了;就是让他和她绑在一块都是愿意的。
于是招呼石榴;让他看好家;等他们回来。
石榴乖巧;唯姐是从;暗自决定要提前把饭做好;等姐姐回来;正好就可以吃了。
夏至见状;满意的夸他好乖;不忘背上竹篓同苏小多一前一后上山去也。
因连着几天没下过雨;山路比较好走;苏小多领着她走的是上回采蘑菇的另一个方向;线路并不明显;需要扒开交错的灌木丛;从中穿梭而行;所以夏至也不太好张口和苏小多聊天;全副注意力都放在拨弄枝杈上了;别一个不小心在脸上划出个口子。
直到周围繁密的灌木减少;几乎不需要双手了;夏至才松了口气;倒出功夫和苏小多聊天;“苏小多;你大概几天来一次啊?”
“说不准的;得空了就过来看上一眼。”
夏至沉吟;也是;他那么忙;自然是有了空才能过来。
“你以后过来的时候可不可以叫上我啊;我保证不给你添乱。”她忙举起三根手指头。
“你为什么想上山?想打猎吗?还是想采什么?”
“实话说;我都想啊;我家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我现在急需赚钱;有一大堆的事等着花钱呢?”夏至说的直白毫不避讳;对她来说好像没什么需要隐瞒的。
没想到她这么坦白;苏小多前进的脚步不由的顿了顿;没再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咱们俩搭伴去打猎啊;摘东西啊;得到的东西一人一半;你看行不?”打铁要趁热;再不吱声;再赖上一条;嘿嘿;这下就不愁没人做伴上山了;夏至兀自偷笑不停;自鸣得意的觉得此计可行;她怎么这么聪明哇。
“你……”真是赖皮。苏小多头一次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无可奈何;脸上竟染出几分气恼的红晕。怎么每见一次;都能看到她不一样的一面来。
“那;你不反对;就又是同意了啊。”夏至抢他一步;抢口道;发自内心的喜悦;熏染出炫目的笑容;璀璨闪耀登时把苏小多卡在喉咙里的“拒绝”;踢了回去;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狼狈的加快了脚步;埋着头往前走不敢再去窥觊她刚才的笑颜;适才险些陷进她漩涡一般的眼眸中;胸膛鼓鼓的似乎又跳动的厉害了。前几天几次无意间看到夏至;他差不多都假装忙的焦头烂额;没瞧见她。总觉得只要和她一沾边;心跳就不正常;好像现在一样;不知是不是犯了什么病。
“等等;瞧我这个猪脑子;走这么久了才想起来。”夏至连忙挑了一棵矮树;从树枝上折了两根树枝;挑了根长的准备递给停住脚;背对着她的苏小多。
夏至小声咕哝;古人就这点不好;老喜欢拿背对着人。
她跳到他面前;他瞬间转向别处;佯装看着什么。夏至云里雾里的也顺着他看的方向看了会除了树就是树;她也没瞅出啥来;不解的将长的那根塞到他的手上。
“秋天的蛇攻击性最强;也不知道这山里有没有;还是拿着保险点;走路的时候敲打敲打草丛;它受到惊吓;就吓跑了;打草惊蛇便是这么来的。”糟糕;她的老毛病犯了;又拿出以前教小孩子的那套了。
苏小多听的极其认真;不觉自己什么时候正视的看着夏至;此时此刻的她像书堂里的女先生一样;满脑袋光辉;圣洁的不太真实;更让人移不开眼;
见他爱听;她也来了兴致。拿出哄孩子们的那套;嗲起嗓子开始说道:“很久很久以前;北边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庙外呢住着一个屠户;因为住的偏;附近又没有别的人家;于是俩人慢慢的就变成了好基友;啊;就是好朋友的意思。话说老和尚每天早上都要起来念经;而屠户要起来杀猪;为了不耽误各自的工作;便约定早上互相叫对方起床。很多年后和尚与屠户都去世了。
屠户去了天庭;和尚却下了地狱;这是为什么呢?”
苏小多懵懵懂懂的摇头;思路完全跟不上夏至的速度。
“因为屠户天天叫和尚起来念经;像是做了好事。而和尚却天天叫屠户起来杀生;岂不是造了杀孽;所以呢;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很多事表面看起来像是做了坏事;其实却做了好事。看起来是做了好事;却做了坏事。再简单一点;就是什么事情不要光看表面;还要多听多用心去看;可是听懂了?”说完不忘习惯性动作的拍拍苏小多的肩膀;直接拿他当自己以前学校里的学生了。
说到老师这个职业;还真不是她本意;她一家子都是教师世家;到她这一辈怎么也不能断了这个延续;心再不甘;情再不愿;她仍旧选择了家里一早安排好的专业读了大学;在旁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进了xx小学当了一名小学老师;一名语文的小学老师。
时间一久;从不愿变得麻木;从麻木变得渐渐喜欢上了那些个童言无忌的孩子们;也就习惯了。有时批改他们的作业时;能把她逗的人仰马翻;甭提有多开心了;她记得一个教数学的老师下课回来;哭笑不得跟他们讲;她问一个学生最简单的算术题;“2减1等于几?”那孩子:“老师;等于1”老师继续问他;“不错!那么再考你一个;1o减去1o等于几呢?”那孩子:“不知道!”老师耐心的说;“别急。我给你打个比方;你的口袋里如果有1o块糖;但它们一下子都丢了;你口袋里还有什么呢?”那个孩子马上答道:“有一个洞。”
当时她听了后差点没笑岔了气。呃;好吧;她的笑点可能是有点低;其他的老师都没笑的她这么夸张;倒都被她大笑的滑稽样逗的捧腹直笑。
于是不知从何时起;她便真心的爱上了这帮烂漫天真的孩子们。
☆、19此路不通,再走他路
苏小多一脸似懂非懂;俊逸的眉头轻蹙;迟钝着点了点头;却是忽略了搭在自己肩头的小手。
“别太放在心上;就当听了个小故事。离你挖的陷阱还有多远啊;快到了吧。”夏至拿着树枝在草丛上随意的扫了扫;弄出很大的声响;意外的发现灌木丛中居然是一片蓝莓;各个饱满;应是熟了。
“居然有蓝莓啊蓝莓。”夏至高兴的手舞足蹈;兴奋的像个小孩子;要不是碍于古代男女大防;她直接想拉着他的手活蹦乱跳。
苏小多只看了一眼;嘴巴里立刻感觉酸酸的;“那个叫蓝莓么?”
“嗯;这个可好了;可以做成果酱和酒;这么一大片可能做不少;快快;我们先去你那个陷阱看看;回来的时候再摘。”可惜她并不知道怎么做蓝莓酒;只能都做成果酱;这么多;估摸着也能做个几小坛子吧。
听夏至这么说;苏小多更不敢耽搁;加快的脚步;没几步就到了他挖的陷阱处;上面铺盖的掩饰杂草已经被破坏;但是里面却没任何猎物;他又收整了一番;陷阱外铺好;继续往前走;未露丝毫失望之色。
接连几个陷阱都有被破坏的迹象;总算在其中一个坑里发现一只奄奄一息的灰色兔子;苏小多平静无波的眼眸里终抹上一层喜意。但见兔脖处那道血口;惋惜的叹了叹;熟练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几根草摸在兔子的伤口上;取出麻绳利落的将兔子绑好;栓在腰间。
“能卖几个钱吧?”夏至不太确定的问;她可不敢再依着自己的尝试判断了;没准。
“嗯;若是皮毛完好;能卖的贵些;可惜了。”听着是平淡;眼神里浓浓的失意却掩藏不住。
夏至大着胆子揣测问道:“你也缺钱?”
他牵强的扯了抹淡笑;“还好。我们回去吧。”
她应了声;紧跟上他的脚步;仰着脖问;“你平时怎么卖这些猎物的?”
“一般是整只卖给酒楼;活的贵些;死的或是有伤口的要便宜许多。”
“怎么不分开卖?肉卖酒楼;皮卖制衣铺子?”夏至费解;这样处理不是能卖的多些吗?为什么不分开买?是没想到还是?
“制皮需要功夫;而且工序繁琐;张猎户还来不及教我;何况我也不想自己摸索不成;反倒毁了张皮。”
“我倒是知道怎么做;就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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