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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穿越]是GAY三分C-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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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起身子,忍着股间的强烈不适,银子靠卧着蓬松的床头靠垫。勾着嘴,微微颤动的眼皮,不带情绪的说。丝毫不介意未着寸缕的身子给人看去了,只在腰间凉凉的盖着薄被,慢条斯理穿衣服。啊,真是好大的一片春光呀。
“我记得,你的假期,应该是到三天后,才结束吧。三番队队长。”
眼光擦过银子,乌尔奇奥拉直接从身后提出来个食盒,放到边上的桌上。静静地坐下等我从浴室里出来一起吃早饭。总之是,彻底无视了还躺在我床上的银子,和他的挑衅。
啊,什么时候虚圈的惨白制服已经换成了更无美学的死霸装,不过那件雪白织羽看上去还不过。乌尔奇奥拉真的很适合白色呀,他的容貌、他的冷漠、他的无动于衷,都有种向残虐的招手的邀请气质。
我从浴室里出来时,看到就是两只风格迥异的美男,除了直接接火和飚灵压外的所有战斗,用现世的一个新名词,就叫做冷战。
直到外面的死神得到首肯后,进来报告。
尸魂界的特产,一间小屋,一位绝世美人,两个帅哥,一屋子诡异得能把人吓出血的氛围下,天草一家平凡的一天,开始了。
本篇完
翻外三 身世之谜
“天草大人您稍候,白哉主人随后就到——”
目送老仆人恭敬的离去,我坐在朽木家的起居室,或者是卧室之类的地方吧,总之很安静,非常符合白菜的个性。对我确实百无聊赖的,转动眼珠,打量起大白菜的家来。
记得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来到这里,还是个很不愉快的经历吧。
这尸魂界的岁月也太容易偷工减料了,一晃千八百年就这么没了?
拉开起居室的拉门,外面是一片精巧至极的庭院。随着风声翻起红色波浪的无数红叶,有一两片还飘到了我脚边。银色的月光下,是几近妖异的暗色。
招来仆人,要了壶酒,横卧在木制走廊上,轻啄着。
一面欣赏月色一面等人。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是大白菜独有的机械有规律,想认错都难。
单手托腮,半掀开眼皮,四十五度角仰望白菜有些臭臭的脸。好似我欠他钱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自己可是还没来得及敲诈过他……吧……应该吧……
“你们都先退下。”
斥退身后的仆人,朽木家第二十八代掌门人,号称所有死神典范楷模的朽木白哉,目不斜视得从□横陈衣襟大开,胸前、腿间春色荡漾的某只妖孽身上跨过去,再端端正正得坐下。举杯,轻啄杯内清酒,面无表情。
“朽木头!”
拽住他的围巾,我在他耳边大吼,声波洪亮足够整间大宅里的所有都听到了。
然后就被封口了,凶器是一个瓶子。看上去比较眼熟,像极了刚才别人给我斟酒时用的那只。
被迫咽下去好几口浓烈的醇酒,脸上也被憋出了几分绛色。抱着身边的柱子,我蹭呀蹭呀的坐起来,大口得喘着气。
“你谋杀。”我红着眼睛怒斥凶手,我被噎着难受,他却好不悠闲的轻啄慢品。太没天理了。随后又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草莓呢?”
“天草真一。”白板脸祭出。
“哎?”
“今天在东流魂77区,发现了这个东西。”
递过来一个疑似文件的东西。
醉眼惺忪得撕开一看,酒意登时醒了大半。
“这个还有谁知道?”
“没了,我第一时间回收了。”
长吁出口气,我乐哈哈得拍了拍大白的肩膀。恩,还是蛮骨感的。(这人吃别人豆腐都成习惯了= =|||)
“你是认真的吗?”
磨牙状,朽木白哉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这人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了。这种事情,他摆明是早就知道的,居然还……
“嗯。”有些狗腿得连忙给白菜满上杯子,自己则是躲到能离他最远的地方猫着。深秋时节,流感太横行,太早吹空调对身体不好。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面瘫脸不在了,大白菜嘴张了几张,似乎也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来。只能瞪着他漂亮的丹凤眼,怒视。
“还收了市丸银吗?”
接了他的话尾,我替他把无法启齿的事说了出来。
“我为什么不能?就因为他是山本国重的儿子,就因为他是——”顿了下送到嘴边的酒盏,我继续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就因为他是我妹妹的儿子……吗?……”
是的,市丸银是山本国重和我卵生胞妹的独子,《呼啸山庄》的尸魂版本,只是我和伊莎贝拉从妯娌变成的兄妹。
抿紧了嘴角,朽木白菜不置一词,只是眼里满是不赞同的神色。
“我说过不能放那个孩子一个人的,太危险了。”垂目对着杯中的酒,澄清的液体发射着我有些凄迷的脸。
一想起当日他发狂起来的红眼,我就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朽木白哉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必要和这个绝对神经有问题(狂点头ing……)的人,把问题摊开了讲清楚。
“你这样不公平,真一。”亲情和爱情是不一样的。
这是朽木白哉为出口的话,因为他自觉没立场说我,以朋友的身份而言,是管得太多了。
回头,就见原本还是抿起来的嘴唇肉色的嘴唇,变得苍白。眼神更是暗淡了些许,有些颓然的美感。
窝着身子靠回柱子上,我一口一口得抿完杯盏里的酒。
“其实,我自己也分不清楚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多一些。”最初关注他,真的只是因为感觉太过熟悉而已。时日久了,想起的东西多了,人也就跟着糊涂了。
“我承认,对银和乌尔,我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但是,”呵呵得笑了出来,不顾白菜快气冒烟的脸,已经在喷气的眼,“但是我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也许等我不在了的那一天,一切也就都有了答案,更或许也没有答案。能把他留在身边一日是一日,那孩子很爱我,这就够了。”
拧过身来。
“白哉,我不贪心,现在这样得活着,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我——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回去,扯起脸皮眼角。
“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了……你要怎么办?”
市丸银可是在流魂街长大的,自己的身上谁又知道他知晓多少。
闻言,我哈哈大笑,眼泪多快出来了。
“白哉,市丸银何等聪明的一人,他会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吗?”恐怕他比蓝染和山本还早知道我是谁。因为,只有他,才是最接近我血统的人,我唯一的妹妹的孩子。
这话,我掂量再三还是咽下去了。对白哉,有很多话能说,也有很多话还不能说。重新靠回最近的柱子,咕嘟咕嘟得咽着杯中的液体。
“白菜,把你的那杯给我递过来。”两指拈起细嘴壶晃晃,嗯,又见底了。
阵阵窒息感一直没间断过,对着天草真一,朽木白哉只有干瞪眼无语的份。早知道他没心没肺,温柔又残忍之极,不想竟到了这么荒唐的地步。
再懒得和他多说一个字,直接拿了边上的酒壶抛过去,却倒霉的淋到了自己手上。拧眉,本来就不稳的心神更加恼火,扯了脖子上的风花纱就擦。
“哎哟,好东西可不是这么浪费的呀。”
登时被扣住双腕,朽木白哉的瞳孔不住放大,漆黑的眼眸里尽是那人倒影。
手指尖传来湿润的吮舔,从指尖开始,然后是指腹,指缝,手背,最后是手心……每一寸的皮肤都被柔软的舌扫过,卷走上面醇香的液体,带着股戏谑的味道……麻麻的搔痒,夜风一吹又有些战栗的凉……有无数只蚂蚁爬过心尖的错觉。
朽木白哉知道自己的心慌了,忙不正得望入那混账的眼底。漆黑的、深邃的、如果胶丝般的眼一闪不闪得钉入他心底,莫名觉得害怕又期待。只能无力得回望他越来越变得深沉的眼色,微微分开了紧抿着的唇,似期待又似惧怕。
熟悉的脸凑得更近,朽木白哉不住得颤抖起来。
他在怕吗?怕“朋友”的平衡被打破,怕曾经的无所不谈一去不复返?还是怕这一切只是酒后的乱性?更或者是,自己只是单纯的在期待?
淡讽滑过眼底,原来自己还是没有死心。明知道自己背负的是什么,明知道他不可能成为第二个市丸银,可以背弃身后的一切。
抖了抖嘴唇,再一次见证了内心的飘摇。
气氛也就这么僵着,天草真一只起形式上的压近,却停滞在还有半分距离的地方,禁锢住朽木白哉的动作,说不出意味的俯视着。
半晌的不语过后,深色的眼底仅是一晃过半分后悔和半分尴尬,
“嗯……抱歉,刚才喝多了。”
终于,还是收手,一屁股坐地,语意不详的打哈哈。
朝云朵伸伸懒腰,酒足饭饱了,他是该拍拍屁股走人。
“不用送了,我自己认路。”
头也不回,不变得嗓音和姿态仿佛刚才的暧昧只是月光下的错觉。挥一挥衣袖,是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只有略显仓促的步伐泄漏了此刻的心慌,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用上了许久不用的瞬步。
耳垂闪烁的幽蓝光芒,在疾速的黑暗中,生出精灵般惊鸿。
连眼都不曾眨一下,朽木白哉一个细节都不落下,直至他完全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下。一动不动的神情,雕塑一般的僵硬。
“骗子。”
终于吞出的话语,是无法相信的复杂,至少是他本人都无法理解的不甘。
半冷半暖的秋静静烫贴身边
默默看着流光飞舞
晚风中几片红叶惹得身心酥软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认认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端飘雪
以冰清轻轻吻面带出一波一波缠绵
留人间几回爱迎浮生千重变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未问是劫是缘
似柳也似春风伴着你过春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
放出心底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
借着几分醉意,信步走在瀞灵四通八达的大道上。已经不记得是哪里听来的曲子,趁着眼前的这番景,倒也合适,张口就唱起来。
唱着唱着,眼前似乎就能看到一个美丽的荷塘边,两只美丽的妖精,快乐的挥霍着她们浮光掠影般的人间生活。有那么一瞬间,曾经三人的身影,居然重叠了起来。
我笑了笑,发着酒疯,跌跌撞撞半醉半醒。
醉眼看花花亦醉。
几乎是飘得,我好不容易接近各番队了。啊啊,刚才一路过来全是人,怎么快进入里面了,反而不见一个人了?
啊!原来今天是总队长给所有人放假,看秋叶去了。
挥挥手,送别了一大堆要上前搀扶我的好人们,我继续飘。不胜酒力就是这样,随便喝喝就醉成这样了。(此时的朽木宅,白菜大瞪着被喝干净的无数扯下去的空酒壶,黑线。两个字,酒鬼)
吃吃得笑,踩过满地的红叶,摸着满树的叶子,从扎堆的人潮里渐行渐远直到翩飞的身影消失在红叶树的深处,再也无迹可寻。
“我—我—我和天草大人说话了!”
“大人还朝我笑了!!”
“我给大人指路了!!!”
“我……”
新一代的天草命产生了。
我在非常无意识的情况下,又给两人制造了一大卡车的情敌。
唔,美丽也是罪过呀!
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窝在小墙角摸鱼的家伙,扳过来一看,居然是郁闷的一个人在喝闷酒的银?我说他至于把自己的灵压隐藏成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吗?
“银——”
扑到在他怀里,蹭他凉凉的皮肤。唔,好舒服,正好能解解我身上的燥热。
“怎么回来了?”
软玉在怀,这一身的酒香,是沉香的味道。
银扯出淡然地笑,朽木白哉还真是什么都舍得呀。扶正怀里已经软掉的身子。好热,都喝了多少呀。
“我当然要回来,怎么能在朽木家过夜呢——”
呜呜,你皮肤又滑又凉的,摸起来真舒服。继续往里蹭,却被提起来。
我瞪,干嘛!笑得真跟之狐狸一样,又在算计谁呀?
“知道今天四十六室会议上,朽木家都提出了什么要求吗?”
“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醉眼惺忪,红的是唇,黑的是眼,带笑的是无限的风情,灵动的幽蓝耳坠更是透着股妖异的媚态……更难能可贵,还是醉酒后眉宇间难得的几分憨态,楚楚动人。
好美……就是看惯了这般风情的市丸银,也难免心弦一紧,何况他人?
“把第二分队刑军总括军团长一职,交付给朽木白哉。”
冷笑,一想起下午的事市丸银就忍不住翻出血液深处阴暗处的影子来。他朽木白哉还没和真一有什么呢,朽木家的人居然就敢来和他谈条件了!
他真是安抚太长时间了,久得让他们都忘记自己是谁了!
“哈——”打出个大哈切,好浓的酒味,难怪今天下人们给自己喝这么烈的酒,“白菜一定不知道。”想起那个别扭的家伙震惊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弯起眉眼。
就是再借给那群好不休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这事给白菜知道,白菜不一刀劈了他们才怪。
不可知否的笑笑,也就没有下话了。
半晌。
“你就是这个样子从朽木家出来后一路到这里的?”
拉长了嘴角,银子突然很认真很认真地这么和我说。隐隐在抽动的额角,无数红十字跃跃欲试。
哇!我都不知道原来银子还和现世的红十字协会有邦交呀。人脉真广。
聊了半天,就见小狐狸心不在焉的……
好没什么精神哦~难道是因为我去了朽木家?以前也常去呀~嗯,这个自我感觉良好一下就OK了,千万可别成了妄想病患。
软绵绵得连拉带扯的把人拖到怀里,摆出很严肃的脸(你能想象一脸驼红的严肃吗?就他那张万年小受的脸,俩字,做梦… …b|||)安静地陪他坐着。既然他不说,我也就不问了。
只是……ZZZZZZZZZZZ……效果似乎不怎么样……好困呀……
摸来根火柴棒,我把眼皮撑起来。还是好困……
最后,我还是坚守着岗位,坐着睡着了。
反手搂住已经睡死过去的人,银取下披在外衣上的织羽,给他裹上。
不是不开心真一这么陪着他,只是,你是我的舅舅……这种话,要他如何说得出口?自己是可以无视别人的眼光,相信真一也是,只是在这个纲常伦理的尸魂界,有很多事是无法启齿的。
其实银还是怀念以前在现世的生活,虽然还是三个人,真一,他,还有乌尔奇奥拉,却也远比现在快乐的多。
尸魂界的暗皇……这真是个让人无比痛恨的身份。
一遍一遍扫着那人的发尾,他还是很讨厌这个地方。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也是我的生日……”
幽幽叹出,他本不想说得,他本不想把这一切都告诉真一的,虽然自己也不晓得,他是否真的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又或者是知道了多少……
和乌尔奇奥拉不同,他从真一那里得来的,绝对是宠爱大于爱……
“Happy Birthday。”
猛地低头,是那人柔得像温泉水般眼眸,波光潋滟。
额发被抚摸着,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恩。”
发自内心的笑,浮上面。完全敞开心扉的感觉,居然是这般的畅快!
我笑嘻嘻的从他腿上爬起,依旧还是软绵绵的,但好歹是比刚才清醒多了。沉香、沉香,果然是好酒呀。不过近期是不能再去喝免费酒了。
“乌尔,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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