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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穿越]是GAY三分C-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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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朽木白哉的进攻凌厉非凡,到真是让我一时难以脱身。他这般的拼命,该让我说什么好呢……只能舍命陪君子,安下心来等待时机把他也给送回去。明知这事已经在惊动市丸银那个比蜀道还难得青天了……
“真一君这样可不行噢~需要我帮忙吗?”声未歇,人已经加入战局了。
来不及斥退银子,战局已经变成了二比一——他们二,我一。
这两人都见不得我日子过得舒坦点是不?好,我成全你们。
不怒反笑,我一人踹一脚,才算是把他们勉强分开。只是,那射过来的眼神……更恐怖了……比《午夜X灵》里的X子还恐怖……
“散落吧,千本樱。”
“射杀他,神枪。”
两人,都玩起真的了,似乎都起了非杀掉我的决心。
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大白菜和小银子了。
心口突然被噎得难受,可又偏生无从发泄。难道他们就真的那么想我死吗?
黯淡了眼眸,手脚突然有了在造反的动作,变得不听使唤。手里的刀变得越来越重,似乎钝得无法挥动了。
一个失神,腰间被千本樱划得模糊,左手臂上也被神枪刺出好几个血窟窿。
“解放你的斩魄刀,在我还有耐性等你慢慢磨蹭得时候。”被自己最相信的人背叛,对朽木白哉而言无论是情感上还是立场上,都是绝对不允许的。
灵压的虚幻似乎也渗透到他的眼眸里,朽木白哉冷酷得连自己都惊讶,仿佛现在在用他的声音他的意志的人,是别人。
挂着微笑的面具,银只是漠不作声得看着。他从来都是紧闭上的眼,根本无从得知内心的想法。
“真一君,你若舍不得,我可以代劳。”显然,他这般的挑衅,已经激不起我半分得情绪了,“在磨蹭下去,乌尔奇奥拉小弟可就要起来了。”
直逼我动手的两人,似乎连彼此的初衷立场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蔽日晴空,流水。”
突然闭上眼睛,手中紧握的漆黑太刀,瞬间幻化成水蓝色的流水剑——几百年前流失掉的斩魄刀。吞并了一切,全部归入水光的领域。
紧闭的双眼里,映出的是乌尔的眼、乌尔的笑、乌尔的泪、乌尔的失望……对不起了谁,我也无法再伤害那孩子一分一毫了。
朽木白哉、市丸银,对不住了。我现在还不能有事。
封住被瞬间夺取视觉的二人,我再一次打开了黑腔,快速得送朽木白哉回去。却也万万没想到,虚夜宫最高警报,尸魂界大面积侵入的警报,再次将我的计划全盘打乱。
该死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山本元柳斋国重,你居然敢这样子!睁开愤怒的眼,我的怒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就是连自认已经十分了解我的二人,也惊讶溢于言表。
然而,我却没那个心思再去分心顾那么多。
如果灵王因此有个万一,我绝对会亲手手刃了你的,山本元柳斋国重,决不留情。
将朽木白哉用我的地域蝶送回去,至于银,他等下会自己回去。就不用我操心了。
踩着瞬花离开,我只对跑在前面的事有兴趣。
至于身后,一汪悲切的绯红也好,彻底封上的寒色也罢,在危及到灵王时,全部轻微得不值一提。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真一,关于你近期一切活动的解释。”
垂下眼帘,我恭顺地束手而立在辉夜宫下殿,聆听上面蓝染像是在压抑着的声音。心里明白,以他现在的身体,能那么勉强坐着都很困难了,我实在不忍心再给他增加更多的痛苦。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蓝染大人。”
放走现世的人,可以被当作玩笑糊弄过去。放走尸魂界的队长,就是公然的背叛,虽然事实上是我真的在谋反了。蓝染不可能再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任我闹,这么场豪赌,可从来都不是游戏。
犯了错,他一定会加倍得惩罚回来的。蓝染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必要时亲自手刃我的可能,也是绝对成立的。并不会因为关系上的变动有所更改,从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没有人能左右他的决定。
他是个天生的王者,具备着一个枭雄所需要的一切,他的傲气,他的残忍,他的强大,他的邪魅,他的冷酷,他的不择手段,他的机关算尽……都是吸引我的地方,若他真是为了我而改变了,那他就不再是蓝染惣右介了。
“没有要辩解的话了吗?……我知道了。”就算他是靠着外物才能站立,那股无所畏惧的傲然,那灿若星辰的棕色眼眸,耀眼的灼人。
不愧是我的惣右介,我的骄傲。
视线交汇处,我迷恋于他眼底的寒冷,是完全能遮盖其他感情的绝对理智。
“虚夜宫讨伐部队总长,警备军军司令天草真一,即可起被剥夺所有名号,退下大虚之森。”大虚之森,顾名思义,就是大虚聚集的地方,虚的巢穴。虚圈里,破面们住在上面,虚则被放逐到地下。
没有再看我一眼,他甩身离去的背影,倨傲得像盘踞天空的孤高雄鹰。
讨伐部队立即剥去雪白的外衣,本来还是要折断我的刀的,可是双生双王的斩魄刀,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毁灭的吗?
躺在杀气石砌成的石牢里,透过换气窗,零星漏下的金色丝线,还在虚夜宫那个仿太阳制品的范围内,还是虚夜宫的范围里。
毫无征兆的,莫名其妙地死了三只十刃,要命的是还是牌号相当靠前的。纵使蓝染也会震怒吧。
突然有些幸灾乐祸,呵呵,要不是自己一直被关在杀气石包围的房间里,我的罪名可就又多了一项呀。
换个姿势躺着,眼角斜斜得撇着石牢外守着的众多破面。不等我开口,就有人围上来问长问短。是了是了,我是落魄了,我老婆和儿子可没有。
一口气死了好几个高位十刃,二人的地位咻得高贵起来。虽然我可不觉得蓝染真把破面当部下看,棋子而已。
根本不用我多费唇舌,那些从属管就像倒豆子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啊啊啊,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虚夜宫和尸魂界基本都已经算是正式大规模的接火了,这样下去不用得冬季彼此默认的决战,不出三天就能玉石俱焚了。
这般迅雷不及掩耳,草率得堪称鲁莽,估计不只是虚夜宫,就是它尸魂界也是狼狈不堪的。
一挥手,震碎了整间地牢,至于外面的人的死后,就都看造化了。
我苦苦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刻吗?
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挡我的路,那就怨不得我,只好你自己去死了。
前尘旧事俱忘却
“真,真,你看!我终于学会终解了!和你一样也会终解了!”
谁的声音,那般熟悉,就像另一个自己一样,仿佛两感觉器官都是相连着的。天地间,我们是双生的二人。
……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非要臣服在灵王的脚下?真,你听我说,凭你我的实力,完全可以在灵王未觉醒起杀了他。然后三界就是你和我的了……”
为什么同样的声音,会让我觉得这般厌恶?不明白,明明是相依为命的二人,为什么一定要兵戎相见呢?
……
“为了他,你连魂魄都不要了吗?回答我!真?西法?你一定要为了他连自己都不要了吗?那我呢?我算什么?”
不要再问这些个无聊的问题,就算你问一万遍,我的答案永远也只有一个。
……
“你死吧!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你听到了吗?真?西法,若是再敢回来,我就把你的魂魄烧得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你若是真这么恨我,为什么会一边挥刀,一边泪流满面呢?你我都是骗子,从头都是。够了,我只希望下次我们交手时,你把我当作完全的敌人,而我亦不会再次手下留情。
……
“和我交手,居然很会走神?真?西法,你已经堕落成人了吗?”
猛一回神,就是山本毫不掩饰得讥讽,习惯性的微微翘起嘴角,淡色的嘴唇是个很美丽又无情的弧度。
就听周围抽气声此起彼伏,自以为已经见识过尸魂界所有秘密的人,再一次为耳朵听到的事实,惊骇到暴突双目,摇着头喃喃“这不可能”。
其实,早在山本恢复本来面目时,他和市丸银父子关系曝光时,早在他因“没完成任务还有脸回来”而甩了自己亲儿子时,在虚圈与尸魂界的机密卧底现身时,在亲眼目睹无数明杀暗杀之后……被彻底浇凉的心,似乎又再次因这个极端的秘密复苏。
不是不知道天草真一是尸魂界传说中的双皇之一,只是没想到居然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大人。前任灵王的师傅,守卫尸魂界三十万年,被称为最强的男人……居然就是那个天草真一?除了震惊,真的都无能为力了。
“抱歉了。”轻叹出声,居然在这个时候想起了那么久远被埋藏的那么深沉的记忆……难道是自己下意识里还会对曾经将自己灰飞烟灭的人心存不舍吗?
扶着浮光掠影站起来,眼见四周的战场也早就稀疏的或开始或结束,而从头到尾这般没效率的,似乎也只有我这边了。
飞了个眼角望去,恰巧蓝染和银子也打完了,在属于自己的战场上完结着自己的故事。
“那只破面,就这般重要?重要到你能废了自己的刀——”轻蔑的眼角再次挑起,“还被自己的刀伤成这个样子?”
他是指我手臂上的伤,是当时和浮光掠影交手时的遗留物。
“当然了,自己的老婆怎么可能不重要。”
嬉皮笑脸,虽然差点被刺成了抹布,该有的风度还是要有的。万解终是敌不过终解,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而没有了刀魂的我,自是无法比拟已经和刀魂融合过的山本。要在武力上赢他,谈何容易。
“是吗?”颇为不屑的鼻息,是相当的不以为然。
终解过后,不尽蜿蜒的金色灵压最终以锁链的形式环绕在山本的手臂上,半浮半飘的模样像极了仙女的五彩丝带。(个人恶趣味,西游记看多了……)
妖娆的面,冷决的眼,弥漫的杀气,艳与美的气质在他身上完美的被诠释。
金线银线交织成的战袍丝衣,鼓满风,露出满手满脚的明黄色诡异文字,图腾一般的存在。纯金打制的手环足环,随着身体的起伏碰撞作响……
“无法达到终解的你,是绝对赢不了我的。或者说——”血色的眼波一动,霞光一片,“或者说,你根本就不在乎那只破面的死活?”
我笑,山本呀,你懂得所有东西都是我教的,这种最低级的挑衅,你觉得我会上当吗?
会的,事实证明,人果然还是要难得愚蠢一两次,而且心甘情愿的、蠢得程度让人乍舌。
丢开手里的斩魄刀,掉头朝相反的方向瞬闪,也顾不得在意背后大开得破绽是否会被一击击毙。不过我赌他不会,他太傲慢了,几万年的安逸生活早把他惯得自尊自大。居然把脑子动到蓝染这种人的身上,根本是割肉养虎。
“悲鸣在虚幻的海市蜃楼中,用歌声唤起沉睡的记忆,舞动起那悲伤的旋律吧!夜莺——”
以唇封住乌尔几乎脱口而出的始解语,要是被他现在这般解放了斩魄刀,有麻烦的,可绝对是我。
牵动脸上的神经,除了大半张左脸叫痛不已外,其他的感觉……在我身上已经变得很模糊了。果然是安逸日子过久了,连对疼痛这种事,都变得陌生起来。
剩下唯一能正常使用的右眼,带笑依然。完整的映照出萱色瞳孔猝得收缩,写满了不可置信和惊骇,甚至是有些手足无措的恐慌。说到底,黑崎一护,也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我不能要求他太多了。
嘶嘶得忍着抽气得冲动,弯身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斩月。
嗯,斩月也是很可怜的,估计被这么动不动就扔在地上的事,家常便饭了吧。否则被我握住,还能这般镇定?
“难道你从来都不觉得,我们之间的牵连不寻常吗?”
说着模棱两可得话,估计要不是这番场景这个地点,听上去的效果就更像是无聊人士在搭讪了。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迅速推开怀里的乌尔和身边的黑崎一护,拧身挡下身后袭来的利刃。一双血红色的眼眸,却不是山本。
“好棒的刀法,好棒的枪纱雨,银君。”
挥开手臂,要手指抓地,才能勉强停下来,滑出了一段不短的距离。
“现在的你想赢他都困难,又凭什么和我叫板?”
飘忽在银子身后的金色身影,和他身上盘绕着的锁链一样轻盈,一丁点的质感都没有。像最完美的人偶,更像是冷酷的牵线人偶匠。而他面前的市丸银,就是他手里的人偶,一直被他牵着线走。
自银子的颈后,冷眉凝眸好不妖冶的一张脸,连他的儿子,市丸银都要为之逊色的容貌。
慢条斯理地吐出这么一句话,言辞是狂妄了些,却也能让在场的所有人生激灵灵得打个寒颤。
仰天一笑,挥甩开流到手臂上的血,半遮住被毁容的左脸。无数白色的碎片在被吸引过来,然后我掌心成型,狰狞的面具。
“我应该说过,再次见面时,会不择手段的赢的吧……”
虚的面具,橙黄色的不吉利的眼珠,暴增的灵压,是假面。
挥动手中黑色的太刀,瞄准市丸银周身的几处大伤。和蓝染交手,没人能毫发无伤的回来。
狠狠将他甩出几十丈外,刀尖再次直逼山本毫无反应的脸。
“无聊,你的把戏,就这么多了?”摸着被刮过的脸颊,山本冰冷的眼更是能冻伤人似的,“你太让我失望了,真?西法,一切都结束了。”
大张开双臂,金色的锁链被注入穷尽天地之力的灵压,然后暴走。
“是该结束了。”
已经狼狈到不能再狼狈,我勉强才能支起身子,只是任何污迹血渍也遮盖不了万分的绝世容颜上,突然绽放出了惊人的笑意。宛如世界都已经在我的掌握中……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高抬手臂,直到举过头顶,让山本能清楚得看清我一直用来和他战斗、我用来伤了他的兵器到底是什么!
“天锁斩月?!!!”
不错,是斩月,而不是浮光掠影。
黑白交织在一起的刀身,完全处于动荡的状态中,那蠢蠢欲动的势头,大有破茧而出的意味。
“你还真是不死心。”
阴森森得抚摸着脸上的血痕,山本阴婺得瞪着我。
“无所谓了,只要你死了,灵王的封印依旧要沉睡下去,直到永远——”
铺天盖地的锁链牢牢得困住了我,以急速变得越来越清晰的脸,有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表情。
愤怒的、不顾一切的偏执,偏又脆弱得无法自已,仿佛我抬手一碰,他整个人就会碎掉……不知不觉中,又是一脸的泪水……和无数年前的那个午后的战场,惊人的相似着……
记忆里午后的艳阳下,天空是那般的纯粹,干净的没一片浮云飘过。金色的阳光,一如山本手中的金色锁链,耀眼得刺目。
“你去死吧……”
被刺中心脏的感觉并不如预期的痛,有种解脱的畅快。不觉得是自己的败北,但结局又是不争的事实……迅速在周身崩溃的无数鸩羽,一瞬间都遮蔽了清明的天空……
还是不忍心呀……谈出口气,自己的心肠并不如想象中的坚如磐石……无法朝一个泪流满面地刽子手下杀手……自己就是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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