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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穿越]是GAY三分C-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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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番队的日子还是继续在血腥与屠杀中重复,除了近几年频繁的外调,我的生活可以说是也被时光抛弃了一般。倦怠得仿佛连身体都腐败了,如此的陈旧。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瀞灵庭里第二起死亡,居然就发生在了我离开的三天里。而且死者还是志波海燕和他的妻子,志波都。而后者,据说是连尸体都没有留下来。
凶手是白哉的义妹,朽木露基亚,但事实却是一个很奇异的虚所为。
当我赶到志波家时,看到的就是已经哭得连嗓子都嘶哑了的空鹤和海燕的幺弟(长得实在太对不起观众,名字我没记住),以及被斩魄刀刺穿身体的海燕。
“真一大哥!”看到我,空鹤如同被风雨飘打得浮萍般,贴了上来。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
“真一大哥!!”海燕家的幺弟也突然扑了上来,直觉得拍掉。依惯例,被踹飞到墙那边。
柔柔小女孩的乱发,示意她先到一边去。我走到了海燕的尸体旁边,单膝点地蹲下。
“真一大哥,大哥是被朽木家的死神给杀死的!”海燕的幺弟,在墙脚愤愤地咆哮,像只皱巴巴的小兽在呜咽。
视线放到海燕的尸体上,果然,有虚的味道,虽然已经被消灭了。只是,我冷笑,这个臭味也太奇怪了吧!不止如此,尸体里面居然还有海燕斩魄刀的碎片,水系的刀,应该没有那么容易碎的。
站起身来,从海燕的尸体上找到的线索,就够我找到凶手了。
习惯性得将左手肘搭在斩魄刀上,逆天你不是叫嚣着总是没有机会让你出场吗?好,我现在就给你机会。让你好好过把瘾。
安顿好空鹤和海燕的幺弟,我片刻也不留的转身离开。正好与前来吊唁的躬亲一角等人打了个照面。当然,还有同是四大贵族家的朽木家的使者,不过是被海燕的幺弟给打了出去。
“真一?你……”
回眸给了躬亲个妩媚到极点的眼波,趁着这个石化当口,迅速撤人。
“天草十五席,浮竹队长有请。”海燕的副官,一连混合着悲痛的严肃地拦住我的去路。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浮竹队长,省了不少事。示意二人在前带路,一段路程后,终于来到了恍若遗世的十三番队。
浮竹队长已等候多时了。
“浮竹队长。”跪地而坐,我低低地样式跪坐在地上的苍白男人。十三番队有名的药罐子,浮竹十四郎。
“天草……咳咳……天草十五席……咳……”痛苦着掩着面,浮竹难过得连眼泪都快咳出来了。三天前那个雨夜里的病发,余波依旧未平呀。
“在。”恭顺的应道。海燕的死,你也要负一部分责任呀。
冷眼看着原本是海燕的两个副官,正忙里忙外七手八脚地给浮竹递药送水。记得原本这些都该是海燕那个笨蛋的活。
“抱歉,天草十五席。”歉意地朝这边笑笑,浮竹强打起精神,只是浮肿的眼圈和消瘦,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惨白的比他扎眼的发色还要糟糕。很难想象这幅破败的身体,是怎么当上队长的。不过这些都和我无关,只要别犯到我手里,我管你是把天捅个窟窿还是什么!
“今次找你来,我想你心里应该多少有些底吧。”
“是关于志波副队长的事吗?”再装,就假了。我大方的承认,直直得看他的反应。
果然,银灰色的眼睛变得黯淡,“是的,我这里有些东西,想给你看。”示意副官端来个托盘,上面没有其他,只有一把斩魄刀的柄。只是刀镡上有很奇怪的切口,凹凸不平的,像是流状物凝结后的遗留。
接过刀,我细细得打量着刀柄。不能看出这是海燕的斩魄刀,捩花。那么这个痕迹就是捩花瞬间破碎后,遗留下来的了。
抬眼,我将刀还给了浮竹,似笑非笑得望着他。这么重要的东西,最应该被交到的地方,应该是山本老头那吧。给我看,他是什么意思。而且,刀柄上除了残留有海燕的灵亚,还有很臭的虚臭味。在十一番队干了这么久,和虚打交道无数,何况我家还有一口就是虚,这个味也太不自然了。
“作为海燕的好友,我觉得你有权力知道事……咳……”话没说完,又被打断了。掩面别过去,一丝丝透在悲痛之下的忧虑,却怎么也无法完全的湮没。
呵,他也怕我会一气之下杀了朽木露基亚泄愤。不管他,毕竟像那种只长四肢不长脑的生物,十一番队里多的是。远处的更木剑八和大光一角还有孔雀躬亲集体喷嚏。(躬亲#关我什么事?###)
纵使朽木露基亚在第一时间已经被送往了现世驻守——记得是叫空座吧,据说灵力极强的城市——时限是五十年。但浮竹似乎还是不放心,十一番队不安理出牌早出了名,专程把我叫来,也亏得他煞费了这番苦心。
挂上蓦然倩笑,我对未来志波家和朽木家的交往,充满了好奇。虽然敌对的立场是站定了,但具体会如何,还是很值得期待的。黑崎一心追女人追到现世去了,连家都不要了;夜一大姐也算是半个被通缉了,四枫院家名存实亡。如今志波海燕一死,四大贵族,就只能指望朽木家了。笑得愈发灿烂,现在这种动荡的年代,才比较适合我的胃口。
“天草十五席,怎么了?”显然我突发的笑意,骤起浮竹的眉头。
“浮竹队长,能带我去海燕出事的地方吗?”收拢住笑,我郑重其事地恳求。
“好……吧。”犹豫了半秒钟,浮竹还是答应了。
于是我们一行人,当然不可能真正是我们二人,对方毕竟是那个体弱多病的浮竹队长,跟一两个近身随侍再正常不过了。
“就是这里。”
留在一片郁郁葱葱中,浮竹这么说。果然是个藏匿证据的好地方。环视四周,我得出以上的结论。
抽出斩魄刀,在浮竹讶然得目光中,第一次我在人前始解了自己的刀,“绽放吧,雪莲花。”当然是假的。
松开握到的手,刀身笔直落到了地面上,然后融入地下。(编也要有个版本,参考千本樱的万解)一朵朵冰清玉洁的雪莲花,悄然开出地面,优雅得舒展开她的绝世容姿,果然倾国倾城。
莹白色的花瓣重重叠叠,悠然绝美,碗口大小的花身,经营犹如水晶的花蕊,是颤巍巍又傲然地姿态,说不出的从容幽美,高贵非凡。
“这?……”震惊无比,浮竹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始解(虽然是假的)。不敢相信雪莲花这么傲然美丽的生物,会是我的刀身。惊得倒退数步,才不稳地站定。魂惊为定,说不出的惊艳还是恐惧。
“浮竹队长应该知晓,我刀的属性吧,冰雪系。”这个是每个入队成员都要汇报的基本资料,当然我家队长他大人怪胎。不编一个名字,怎么成,浮光这家伙实在见不得人。(浮光,抗议!你才见不得人!是人家太强了,好不好!)
“至于能力吗?”神秘一笑,瞬间所有的花朵全数粉碎,在一阵惋惜声中化作飘零在风中的闪亮粉末,四处散开。无可避免的,所有人或多或少的都吸入少许(这招是从乌尔那里模仿来的)。那个雨夜的景象,立即又呈现在眼前,而且是身临其境的感同身受。
被虚侵入身体,再被撕裂吃掉得志波都;斩魄刀被破坏掉,只能徒手作战的海燕;也被侵入了的海燕,直到他奔到朽木露基亚的刀上……
“不……不……不……”一连三个不,浮竹双手掩面,从指缝中漏出的瞪圆了的眼睛,绝望又无力的呼救,精神领域几近崩溃。
对于他人的痛苦,我从来都是从头到尾的作壁上观。说不上是麻木不仁,只是纯粹的没感觉。冷漠着眼,抱臂凝望浮竹抱着头,痛不欲生的呜咽,反而生出些许残忍的漠然。
我的世界从来都只分我的人和外人,没人能在伤了我的人之后,还能完璧无恙,无论他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任何理由对我来说都是屁话,只有结果重要。
“哟!浮竹,我来串门子了!”飘忽忽的轻佻笑声,全瀞灵庭也就只找到到一家生产商。果然,闪过来的人影子,就是京乐春水。
突然介入的声音,如一双强力的手,猛地拉回浮竹的意识。恍惚只是瞬间的,迷茫很快就被清明取代,瞳仁找回了他的焦距。
“队长!”两个哭得像泪人般,扑到浮竹怀里,险些将放孱弱的他撞倒。
“哦~真一也在呀~”目睹了这一变故,京乐春水何等人物,立即便在脑中组织了一切,当下便有了个大概的了解。望向我的眼里,自然多出了几分犀利,刀刃般锐利。
“浮竹队长,谢谢您了。我先告辞了。”朝浮竹鞠了躬后,又对着京乐行了同样的礼,“方才实在是很抱歉,好在您没有什么大障。”虚伪谁不会,和市丸蓝然混久了,早炉火纯青了。(说得你多cj的,我鄙视你!)
“不……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温柔是好事,但找错了对象就是致命的杀机了。流转在眼瞳上的寒光,如饱和的水面不住打转。
浮竹十四郎,算你命大。
“京乐,你怎么来了?”回眸,略显虚弱,浮竹简直将那份病比西子胜三分演绎到了化境,果然前刻还在深沉捉摸着的京乐春水,立即CPU当机状态。
只是,他的西子实在是迟钝的狠,都认识几千年了,还是那么的不开窍呀。京乐看着眼前笑得如沐春风的人,挫败感油然而生。
“怎么了?”这人怎么一下子蔫得像打了霜的小白菜。
“没什么,你以后离天草真一远点。最好是别和他单处,那人很危险。”只有在这个时候,京乐春水才能让人觉得他被选来当队长,不是山本老头一时老糊涂的决定。
微微愣住,随后浮竹便了然的点头。他以为京乐说得是关于海燕的这件事。
他或多或少的明白天草如此的原因,于公,作为队长他让自己的属下牺牲了生命;于私,可以算是他的判断失误,导致海燕的死亡,虽然他是为了维持海燕身为一个丈夫一个死神的尊严,但死亡依旧是不可质疑的事实。最可耻的是,没有人来责备他,所有的骂名都让朽木露基亚背了,明明那只是个孩子。希望命运以后不要对那孩子太过苛责了,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沉痛得闭上双眼,浮竹倍感疲惫。
穿梭在瀞灵庭构造完全雷同的走廊,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五番队的大门。刷拉一声打开,果然又招惹了其他人的视线。(… …b谁这样子都会引人注目的。)
“天草十五席?”略微有些尖锐的拔高女声,是一直都视人家为敌人的雏森桃。这人,说不出该让人讨厌她还是可怜她,不过我是绝对不会看顺眼她就是了。就像她也永远看不顺眼我一样。
“雏森副队长,我找蓝染队长。”话不投机半句多,扬起下巴,我示意里面那个笑得要多假就有多假的眼睛男出来。
“现在是工作时间,蓝染队长正在忙。”几乎拍案而起得,雏森桃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
蔑视得朝她淡然一笑,那个女孩果然白着脸乖乖得闭了嘴。
“桃把这份文件带到十番队去。”温柔的拍拍女孩的肩膀,蓝染给人个台阶下。果然换来了倍加崇敬仰慕的视线。女孩在经过我的擦肩,挑衅得笑,张扬的耀眼。
抱着手臂,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蓝染。居然还敢算计我,亏你有这个胆子。
先给了我个大大的拥抱,蓝染才拥着我的腰,刻意招摇般从五番队现到了一番队,一路上无数注目礼。
他不可能不晓得我的来意,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地不遗余力。我还真是小看了蓝染的耐心,机关算尽,现在了还怕我反悔不成?
“好了,这里方便多了。”卸去眼镜,蓝染的本来面目暴露了出来。“我们可以来谈,关于志波海燕的事情吧!”
锐利的如出鞘的刀,此时的蓝染笑得既危险又邪媚,周身散发着危险的诱惑力,耀眼又致命。
“惣右介总该给人家一个交代吧~”歪着脑袋,我笑得要多cj就有多cj 。圆润的指尖留恋于漆黑的刀身,吊着眼睛看着他。
几乎是同时的,镜花水月和暗夜逆天出鞘,在空中以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交锋数千次。没有灵压,没有斩魄刀的解放,彼此都明事得只是单纯的剑术比拼。与蓝染,这个时候,根本担不起任何一次哪怕是再细小的疏忽。而与我,同样是天时地利都大大的不利,这种情况下想干净的杀掉蓝染,便是我也颇为为难。
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将剑利落得刺入蓝染的心脏,结束了。
然而,他的那双眼里涌现的深沉笑意,让我心惊,果然上当了。
“射杀他,神枪。”背心上插过来的刀,让我不得不回剑防御。这边给了前方的镜花水月——亦是被我一箭穿心的“蓝染”——一个绝好的空档。
“是你输了,我最可爱的真一。”瞬花闪过,蓝染温热的气息,暧昧的喷在后颈上,湿热的舌描摹过白玉般的耳垂。有力的指,毫不客气地掐在我的喉上。
“月影星光,睡入幽冥!浮光掠影!”二对一的情况下,如果我不想继续被眼镜男调戏,叫上逆天来帮忙,无疑不是最好的办法。
黑色的焰,果然让两人都立即撤去。后跳开数米,在相对安全的距离观察。蓝染自是不用说,连市丸银子都张开了他血红的眼,杀气乍现。
挥开刀上的黑焰,既然已经被看到了,我便大方的让他们看个够。现在再多作掩藏,反而矫情了。
剑还是原来的剑,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色泽愈发的明亮。很难想象一柄纯黑的剑可以耀眼到夺目的地步,宛若有生命的灵动般鲜活。真是应了解放的言语,连日月星辰都被掠去了光芒,黯淡在那绝代浮华光芒下。
“真是把惊艳的刀,”难得蓝染能由衷地感叹,“好了,可以说起来了。”强硬地抓着我的手,生生把剑身压回鞘里。
欺近身来,直视我的眼眸,甩出了这么句话。
“我们并不是敌人。”
回收起他的镜花水月——依然“蓝染”的尸体状态的刀,和市丸银子并肩而立。一瞬间呀,那幅图画是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害得人家的口水又要泛滥了。
“我比谁都清楚。”讥诮得抛下这句话,人家衣袖带风的华丽退场,芝麻色的发丝如同翻飞的蝴蝶,振翅空中。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其实是因为再不走,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信口编了个理由,就轻松敷衍了被灵压吸引而来的众家死神。蓝染就是蓝染,同样的话,别人说了叫谎言,他说了就是真理。临走时还能让一群被敷衍了得傻瓜们,一脸崇拜得五体投地,就不得不说这是蓝染的人格魅力所在。厚黑学,他真的学得很到位,跟这种人讲理,等于变相的虐待自己。
送走了众多垃圾,蓝染的脸上又变得阴沉,只引得看戏加演戏的市丸银子好奇的要死,乐颠颠地凑过去。
“怎么了?蓝染队长。”当二人独处时,便是这样的称呼。
默默得收起刀,蓝染镜片下的眸光一闪,凛冽似刀。定定得看着市丸银子的面积笑脸,悠悠说道,“他方才是真的想杀了我。”
我知道呀,市丸银子在心中谓叹,否则自己看戏看得好好的,才不会出手呢。毕竟能瞒过真一的时候,少得可以去买彩票了。(不要问我问啥么银子晓得彩票,这个问题太深奥,不予解释!)
杀了蓝染,再用镜花水月代替,足以瞒过除了自己在内的所有人。再找个机会让蓝染光明正大的殉职了。如果自己是真一的话,绝对会这么做。听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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