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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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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也不禁跟着笑了;李东阳完;属于那种从不肯按常理出牌的那种;和他对谈的人有一种被他牵引着的感觉;方才在为人处事的办法;可是现在却又谈及到了中庸;这就属于理学的范畴了。
柳乘风沉默了;他不是不明白李东阳的好意;只是他不能接受而已。
二人慢慢地走出了御道;前方突然来了一队车马;赶车的车夫不禁惊喜地道:“姑爷……”
想必温家的消息也还算灵通;听到柳乘风出狱入宫;于是连忙安排了车马前来迎接。
柳乘风朝那车夫点点头;随即对李东阳道:“李学士教诲;乘风感激不尽;来日再去府上拜访;聆听李学士教诲;今日就此别过了。”
李东阳微微一笑;捋须道:“好;你自管去吧;我还想再走一走。”
柳乘风也没再什么;上了马车;那车夫催促了马;飞快地去了。
李东阳默默地站在车后;看着马车的身影越来越远;不由叹了口气;慢悠悠地道:“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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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
柳乘风坐在马车里;打了个喷嚏;心里不由地想;不知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骂我。
马车走得极快;因为天色暗淡;所以街上人烟稀少;车夫急着把他这个姑爷送回去;所以一路快马加鞭;这车厢自然是颠簸无比;柳乘风摇椅晃;也有一些倦了;靠在车厢的厢壁昏昏欲睡。
不知什么时候;车夫撩开车帘子;道:“姑爷;到了。”
柳乘风揉揉眼睛;打起精神从车辕处下来;这温家门口已是有不少人在守候;温正搀扶着老太君;温晨曦与温晨若喜出望外地在后亭亭玉立;柳乘风不由乍乍舌;他喜欢热闹;可是这种热闹却让他有些尴尬;就像是个二进宫的家伙;出狱回家;家人就算再热络;这脸面上也不太好看。
“咳咳……”柳乘风下了车;开始叫人了:“老太君好;泰山大人好……”
老太君拄着凤头杖子;喜笑颜开地道:“回来便好;回来便好;不要有这么多套;快;进屋里话;外头风大着呢。”
在这温家;老太君的话是无人质疑的;众人一起拥簇着老太君进去;柳乘风方才一直寻不到与温晨曦话的机会;这时候故意走到后头;轻轻地牵住温晨曦的手;温晨曦怕尴尬;俏脸微微生出几分羞红;不过手却没有挣脱;只是故意将手藏在柳乘风的袖里;免得被人看见。
温晨若就在边上;看到这异样;忍不住道:“姐夫牵姐姐的手了。”
柳乘风不禁无言以对;夫妻亲热;和你这妮子有什么关系?真是多管闲事。
温晨曦脸上的羞红已是到了耳根;忙是把手从柳乘风的手里抽开。
这个时代;男女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心的;就算是夫妻在抛头露面的时候牵手;那也是难堪的事。
不过除了温晨若大惊怪;所有人就算看见;那也是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毕竟这年头如温晨若这样八卦的人凤毛麟角。
众人进了厅;随即为柳乘风接风洗尘;用过了晚宴;柳乘风正要和温晨曦回房;温正却是叫住了柳乘风;道:“乘风;我有话要和你;去书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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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正好要收拾你
第三百四十四章:正好要收拾你
温正的书房许是很久没有来过;虽然有人时刻来清洗;可是这空气之中还是多了几分闷气。。h。OM #_
身为南镇府司指挥佥事;温正近来很忙;忙得有些脚不沾地;刚刚从宣府那边回来;柳乘风随后就出了事;温正每日清早便去经历司、北镇府司;就是想探听出一点儿消息。等到皇上那边态度暧昧;太子和张皇后力保柳乘风;他才松了口气;可是又听朝野上下一阵叫骂;温正的心又不禁绷紧了。
就这么来回折腾;如今人总算出来;温正才算真正地松了口气;此时坐在这书房里;温正吁了口气;随即目光才落在柳乘风的身上。
对这个女婿;温正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争气;柳乘风也确实争气;一年的时间从一个校尉一步攀升;如今已经成了锦衣卫千户;此外又攒下了偌大的家业;从温晨曦那边吐露出来的消息;柳乘风一个月的月入至少在十万两白银以上;更何况柳乘风还有个廉州侯的爵位。
升迁速度之快在大明可谓独一无二;这既是柳乘风时运好;另一方面;连温正都不得不佩服这女婿做事的手段;原以为他是个书呆子;可是这个家伙不但不呆;还精明得有点儿过了头;原以为他迂腐;谁知道人家砍人脑袋跟切瓜一样。
可要不满意的地方也在这里;这个家伙做事太不顾及后果了;做事从不留有余地;在温正看来;这样下去可不是长久之计。
温正咳嗽一声;今日叫柳乘风来书房;可不是跟柳乘风来这个的;眼下还有更紧要的话要。
“贤婿在狱中可好?”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还好;没吃什么苦;只是太寂寞了一些;倒是有劳泰山大人操心了。”
温正心里摇头;想:“你若真是这样想倒也好了。”口里却道:“陛下召你入宫;和你了些什么?”
这些话;温正本来不想问的;只是锦衣卫最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所以他不得不关心一下;想看看今日入宫是不是和即将发生的事有牵连。
柳乘风含笑道:“陛下命练学生军;十日之后与瓦刺人对阵。”
温正颌首点头;吁了口气;道:“贤婿可有把握?”
柳乘风想了想;道:“有是有些;不过这种事只能尽力而为;若十足把握是没有的。”
温正总算把心放下了一些;似乎也不愿意纠缠这件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道:“老夫近来听了些消息;是这朝中有人与安南国使勾结;等到明日使节们朝见时一齐发难;这一次勾连的人极多;除了几个藩国使节;还有不少朝廷大臣。”
柳乘风听了;心里觉得可笑;道:“他们勾连在一起又能如何?”
温正正色道:“贤婿切莫大意;这些人份量都是不低;就算如你方才所;陛下还要借重你去练兵;可是这么多人一齐发难;这在朝廷上还是媳事;贤婿需知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到时候你只有一张口;只怕……”
柳乘风脸色也变得冷了起来;道:“这样正好;也好让婿知道这朝中上下有谁和那造作局有勾结;泰山大人放心;贤婿不会有事的;就请泰山大人等着明日瞧热闹吧。”
瞧热闹?
温正不禁语塞;柳乘风这个家伙又不知在玩什么把戏;看他这样笃定的样子;莫非当真已经有了准备?若是如此;倒也是一件好事;怕就怕这个家伙是愣头青;不知此事的严重。
可是随即一想;自己和他毕竟隔了一层;再劝难免会闹僵;索性还是罢了;只好道:“你留心就是。”
柳乘风起身告辞;临走时道:“泰山大人不必忧心;这些人想借机来弹劾婿;婿明日倒是也要弹劾弹劾他们。”
柳乘风得自信满满;随即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院落;这里阔别已久;让柳乘风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温晨曦正在院子下的石桌椅边等着他回来;欢喜地迎上来;道:“夫君;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夫君先去洗浴一下吧。”
柳乘风牵住她的柔荑;动情地道:“辛苦你了。”
温晨曦莞尔一笑;道:“辛苦倒是不辛苦;只是有些担心受怕;现在你回来就好了;你们男人在外头做什么事;晨曦可不管;可是夫君要谨记着;无论做什么事之前都要想一想我;想一想我们这个家;好吗?”
温晨曦抬起俏生生的脸;如星辰的眸子看着柳乘风;眸子里薄雾腾腾;竟是隐隐有泪水要滴落下来。
柳乘风心怀着愧疚;拍拍她的手背;道:“下不为例;夫君这样做;是有些蠢;可是……”
这些日子自己多数时间都是在外头;给以温晨曦的时间的确太少了;甚至这一次入狱;定是让她多天没有吃好睡好;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在他看来;好夫君的定义不单只是按时按份陪着妻子;更多的该是为妻子遮风挡雨;若是自己连面前的困难都解决不了;又怎么为妻子带来幸福?
温晨曦摇头打断他道:“夫君不蠢;夫君只要做事无愧于心;晨曦绝不会责怪什么;大丈夫做事本就有自己的原则;你闹工部的事;晨曦也听了一些……”她原本想继续下去;可是又觉得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哂然一笑道:“你瞧;刚才还叫你去洗浴的;倒是了这么多闲话;快去吧;换洗的衣衫;我已叫仙儿去准备了。”
柳乘风却是摇摇头;脸上露出一副孩子般倔强的模样;道:“不成;我还有些要做;这件事很重要;等做完了再去洗浴。对了;叫仙儿拿笔墨到房子里来。”
温晨曦道:“我去吧。”
柳乘风回到卧房;温晨曦已端了笔墨纸砚来了;摆放在桌上;柳乘风捏起笔;左手拉着自己右手的袖摆;蘸了墨;随即目光落在白纸上。
温晨曦则伫立在一旁;为他心翼翼地磨墨;又怕柳乘风看不清;轻轻地移近了烛台到他的视线里去。
柳乘风抿着嘴;想了想之后开始落笔;笔锋落下;墨汁饱满;随即笔走龙蛇起来。
冉冉的烛火;此时照耀在他的侧脸上;那略带几分白皙的肤色仿佛都染了一层光晕;高翘的鼻子隐隐有汗水渗出;汇聚在鼻尖上;变成了一滴汗珠子;吊在这鼻尖之下;是一双亮堂的眼睛;眯得有些狭长;而那漆黑的瞳孔却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温晨曦悄悄地打量着行书中的柳乘风;一时有些痴了;这个家伙做起事来的样子;那股子认真的劲头;似乎有着无穷的魅力;惊心动魄。此时;她多庆幸他成为了自己的丈夫;这样的男人是做大事的人;所以;即使他在外;她也从不会感到寂寞;因为有了他;就是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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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出狱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一样立即传开。不知情的;只知道这位廉州侯手段通天;闹了工部;居然也能完好无事。可是知情之人却是知道;这个柳乘风未必能蹦达多久;若是在十日之后能战胜瓦刺人倒也罢了;可是不能胜;到时候自有他的苦头吃。
在大多数人心目中;学生军去和瓦刺帐前卫对阵;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瓦刺帐前卫在瓦刺虽然只是三大精锐之一;可是帐前卫在大明的声名却是最高;瓦刺人本来就以勇武著称;更何况他们的铁骑精锐;学生军算什么东西;据都是一群书生组成;还只操练了两个月;这个柳乘风就是有三头六臂;便是武侯再生;只怕也如同无米下锅;更不要奢谈取胜了。
不过柳乘风的三胜三败论此时也已经传开;可是不以为然的人仍是不少;什么三胜三败;若是两军实力相差无几;这三胜三败倒还有几分道理;可谓实力相差悬殊;又是在瓮城中对阵;三胜三败就是笑话;多半是这个柳乘风为了出狱;任何救命稻草也不肯放过。
与此同时;学而报这边也第一时间放出了消息;不过学而报一向是恪守中立的姿态出现;虽然有偏颇;可是至少表面上不会露出什么痕迹;学而报的头版就曾做过对比;对瓦刺帐前卫的实力和学生军进行了纸面上的评估;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学生军必败无疑;一丁点胜算都没有。
学而报的报纸一出;虽然有人叫骂;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学生军是输定了;现在最大的问题只是能不能输得够体面而已。
紧接其后是各家赌坊;各家赌坊已经开出了赔率;帐前卫是一百赔一;学生军却是一赔三十。穿了;其实就是帐前卫获胜;那么你放进去一百两银子;就能挣来一两银子;可要是学生军获胜;你出一百两银子;就能赢三千两。
如此大的赔率;很是罕见;这也足以明;无论是朝野;对学生军都不太看好;倒不是他们为瓦刺人助长气焰;只是事实就摆在面前;死鸭子嘴硬又能如何?
各大赌档;投注的人当然不少;毕竟在所有人看来;赌档中的钱就像捡来的一样;投入一千文钱进去;怎么也有十文的盈余;虽然不多;可要是投进去的银子多了;获利也是不。
而柳乘风则是放出了消息;让人去各大赌坊下注;足足花了上万两银子;赌的都是学生军胜;能不能发一笔大财;就看这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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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李大学士被人坑了
大清早的;张家就已经忙活开了;厨房那边升起了炊烟;袅袅炊烟直入天际;几个丫头早早起了;尤其是仙儿起的最早;先是去厨房里取了些温水来;用铜盆端了走到姑爷和姐的院落;平时的时候;这天际刚刚破晓;夜雾还未散去;无论姑爷在不在;也不会这么早起来的;不过今个儿却是媳;厢房里已经点起了灯;里头的人醒了。
仙儿轻轻用膝盖磕着门打开一条缝隙;端着铜盆进去;这时候柳乘风已经在温晨曦的料理下穿戴了衣冠;今日穿的不是那钦赐飞鱼服;而是朝廷颁发的五梁冠、金花带的绯袍;这是标准的侯爵装束;除此之外;胸前还垂挂了玉坠领子;系在前襟的是‘七事’;其实就是种吊坠;出自周礼;意寓是不要忘记礼法;国家有七事;曰:祭祀、朝觐、会同、宾、军旅、田役、丧荒。这吊坠便是提醒自己时刻牢记;不可忘乎所以。
除了对襟处有挂饰;还有挂在腰上的饰物;名曰‘禁步’;其实所谓的禁步;也是由珠玉雕刻而成;悬在腰间;走起路来玉石摩擦;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爵爷的礼服比起武职的官服要复杂的多;而且规矩也严;不像武官可以随心所欲;反正也没人去管;可是像柳乘风这样的侯爵就不同了;进出宫室的时候;都会有专门的官员监督;若是发现逾越礼制可能是要挨板子的。
不过这种复杂的礼服;寻常的时候也不会穿戴;毕竟这东西太麻烦;不过今个儿却是大日子;万国使节来朝;京师五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到去;且都佩带礼服正冠;一点疏漏也不能有。
柳乘风那千户的职缺虽然没有入朝的资格;可是侯爵却是要到场的;所以今日起了个大早;为的就是准备进宫。
“姑爷;温水准备好了;请姑爷净脸。”仙儿看到柳乘风焕然一新的样子;眼眸子一亮;又连忙把头垂下去;低声的道。
一旁的温晨曦将柳乘风的长袖摆子捋平了;一面道:“仙儿;问问厨子;早饭可热好了吗?”
仙儿笑吟吟的道:“正热着呢。”
柳乘风在一边用湿巾擦拭脸;一面笑道:“只怕来不及了;叫他们带一些糕点到路上吃吧。”
古时的饮食和后世可不一样;寻常效人家虽然没有规矩;可是在大户人家;早上是要用饭的;正午反而只需随便吃点糕点填充肚子;到了晚上又是正餐;而后世则是清早糕点;中午、晚上用饭。这倒是和大户们的生活习性有关;无论是大商贾还是官员;反正也不必自己生火造饭;所以清早起来用米饭自然更能填饱肚子。正午的时候;因为已经在外头忙了;尤其是官员;中途是不许回家的;只能在耳房里歇着;也就没有了吃饭的条件;只能用些糕点来充饥;晚上回去;再吃一顿好的。
不过这个习惯;柳乘风却改不过来;所以清早的时候总喜欢吃些糕点草草填饱肚子;正午的时候有条件便用饭;没条件也只能用些瓜果、糕点充饥。柳乘风的这个‘坏习惯’;让温晨曦很是担心;道:“哪有清早也吃糕点的道理;吃的早;人就没有精神可不好;夫君想想看;今儿可是大朝见;没有两个时辰也散不了场的;夫君在那儿站两个时辰;吃得消吗?”
柳乘风不由笑道:“贤妻此言差矣;连刘健在的糟老头子都能站两个时辰;为夫身强体健;又为何站不得?”
温晨曦不禁失笑;随即绷着脸道:“夫君;外头人都称刘学士叫刘公;你岂能直呼他的名讳;若是被别人听去了;肯定又要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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