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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明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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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二弟说的太有道理了,来人,还不快请陛下去休息,孤与一众下臣恭送陛下。”也先总算是回过了神来,赶紧连连点头,看向朱祁镇的目光也不由得带上了几丝敬畏,太害怕了,真不知道这位大明天子那张嘴是怎么长的,怕是再说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先崩溃掉。
“既如此,那朕就先告辞了……”再饮了一盏马奶酒,抹了抹嘴角的白沫,朱祁镇意犹未尽地打量着这些让自己的发言给摧残得接近崩溃的瓦刺蛮子,不由得大感念头通达。你妹的,看你们晕不晕。跟老子绕弯子,看老子不把你们从蒙古大草原绕到索马里亚大平原老子就不姓朱。
这就是天马行空、所向披靡的言语艺术――某无耻穿越皇帝如是说。
“怪不得咱们蒙古人不喜欢读书人,看来是有道理的。”伯颜贴木儿忍不住又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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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中军大帐之内,此刻酒宴已然散场,此刻,帐中只剩下也先兄弟三人,便是贴身侍卫,也全都被赶到了帐外,牛油大烛滋滋地燃着灯芯,映照着三张有些相似又同样显得很迷茫的面容。
至于最小的弟弟孛罗,那个家伙只长肌肉不长脑水,留下来指不定还干扰他们这个三人集团的思路,所以把那家伙给赶回了自己的营帐。
“二弟,那明皇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为兄怎么有些听不明白?”也先把自己的金顶小尖圆帽给扔到了一边,伸手摸着那刮得发青的脑门,脸上的油汗还有一脸的迷茫却怎么也抹不掉,就像是为了装逼而刚刚去听了一场县乡级政治学术研究报告会的暴发户。
“这个。”向着素来以智计著称的伯颜贴木儿砸砸嘴,带着一丝犹豫道:“那明皇之意,大概是同意了我的提议,好象还对小弟的提意表示了一些称赞,而且似乎还希望大明与瓦刺两国能精诚合作吧……”
伯颜贴木儿的解释总算是让也先松了口气,还好,自己连猜带蒙也觉得是这个意思,看样子,英雄所见略同,怕也就应该是这么个意思了。不过也先仍旧觉得有些心有余悸。“这些南人也是,说起话来咬文嚼字,酸不溜丢的忒不痛快,听得为兄头皮都觉得麻了。”
“大哥说的对,小弟也是听得莫明其妙的,幸好咱们瓦刺没这样的,不然……”不然老子还不得憋死?赛刊王一想到这,不由得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一脸的庆幸。
伯颜贴木儿好歹智商发育较高,大概明白,嗯,他自觉自己文化水平达不到大明朝文学老青年(特指年过四十的哈铭)的程度,即使哈铭全都翻译了过来,他也只能连猜带蒙的,虽然有些地方和翻译过来的词汇不甚了了。
可总不能告诉朱祁镇,咱文化水平不高,那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到底是是什么意思,希望他再说清楚点吧?
好歹也要维护自己的面子,要不然胜利者的姿态还怎么摆?赎金还怎么要?一念及此,伯颜贴木儿不由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好象明皇那家伙从头到尾就没提过关于赎金的事。
“我找他去!”一向身体行动快过大脑运动的赛刊王顿时拔身而去,却被伯颜贴木儿一把拉住。
“二哥你干吗?”
伯颜贴木儿看着这个年近三十的弟弟,一脸无奈地道:“你找他,你想说什么?说咱们想要金银珠宝,还是绫罗绸缎?”
“我们本来就是要这些,莫非那些南人还能给我们牛马羊群不成?”赛刊王觉得二哥这话根本就是在污辱自己的智商。
也先很伤脑袋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三弟,咱们可是瓦刺的重臣,不是那些草原上的马贼流寇,那些南人最恨的就是当面提那些玩意,说那些是什么来着?……”
“阿堵之物。”伯颜贴木儿赶紧补充道。很庆幸自己好歹也读过几本汉人的书,能在自己的兄弟之间显摆下,更证明自己智商于三兄弟集团的重要性。
“对!”也先一拍大腿,很欣慰地看了自己最聪明的二弟一眼,转过了脸来严肃表情沉着脸向赛刊王道:“那些南人最重的就是名声和面子,那大明天子你也瞧见了,脾性甚为刚烈,你要说得太那个了的话,挑着他的痛处,要是有个万一,咱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哥这话说得太对了,三弟啊,做人不要太冲动了,要冷静,此事不用急在一时,反正他在我们的手里边,你怕还没时间把这事给挑明白吗?”伯颜贴木儿总算是恢复了准噶尔部绰罗斯氏三弟兄中智者的气度和风仪。
赛刊王见两位兄长都如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悻悻地坐了回去,抬起了一壶马奶酒狂灌一气。“该死的,原本还以为抓着这家伙是件好事呢,没想到居然这么麻烦,还不如宰了痛快,那样的话,今天也不用遭这份罪。”
“……”听了此言,也先与那伯颜贴木儿也不禁心虚地对视了一眼,彼此看到了彼此额角处的冷汗,他们也比赛刊王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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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紫禁城中的两妇人……
“呵呵,我们这才是兄弟,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若无我兄弟三人东征西讨十数载,哪有今日瓦刺之盛。wWW!”也先隐蔽地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很亲切地拍了拍赛刊王那强壮的肩膀,转过了脸来正色道:“大明天子于我们瓦刺可是一件有大用之物,切不可有丝毫的闪失。三弟勇猛果敢,却少些谨慎和冷静,所以我想从明日起,把那明皇交给你二哥,由你二哥来看守。另外……”
伯颜贴木儿听得频频颔首:“大哥这话说的没错,不过,小弟还有个主意,最好能寻一些与南人之间有生死之仇的……”
瓦刺的三名重量级大人物在营帐内时不时发出渗人的奸笑声,就像是三个刚刚捡到了一叠百元大钞而喜极攻心的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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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将军樊忠跪倒在偏殿的地板上,此刻穿着的是一身锦衣卫装束,虽然精神犹好,不过那袖口和领口隐现的绷带似乎在提醒着所有人他所经历过的可怕磨难。
当天夜里冒着暴雨终于赶至了怀来城,之后,怀来守将孙之望在看到了樊忠怀里的那份血诏之后,他第一时间作出了最为正确的决定。
首先遣自己的心腹亲兵,赶到了京师,告之了自己的族叔公,当今天子的外公,郑太后的父亲孙忠,天子未死,留有传位血诏之事。之后又才遣出了信使赶往京师,告之朝庭土木堡之战朝庭大军溃败的消息。
孙忠虽然年过六旬,却仍未糊涂,不敢怠慢,立即进宫找到了孙太后,密议此事,很快,乔装打扮了的樊忠被怀来守将的亲兵密秘解至孙忠府中,之后,被秘密送中了宫中。
“此物,真是陛下亲手交予你的?”年过四旬,却仍旧保养得极好,未显老态的孙太后面现悲容,微颤的手仿佛都快沉不住那张分明就是从皇帝龙袍上撕下来的布片。
鲜血所写就的字迹虽然被雨水浸润得有些模糊,但是孙太后仍旧能够看清楚上面的每一个字,而那一方醮着血迹落成的玺印,孙太后一眼就认出那是出自皇帝从不离身的那枚贴身小玺的印迹。
“……这么说,陛下还活着?”孙太后闭上了眼睛,忍住了那险些夺眶而出的晶莹,问出了一个自己最害怕答案的问题。
樊忠虽然是一员勇将,却并非代表他嘴笨舌拙,很快就把他所经历的那一幕原原本本地告之了孙太后。
“你为什么不去救陛下?”就在樊忠道出一切的时候,一个女子疾步从殿外冲了进来,站在了跪在地板上的樊忠跟前,憔悴的绝色俏脸居然显得有些狰狞,一又妙眸里没了往日缠绵荡漾的水波,有的只是涛天的怒火,她正是朱祁镇的正室,当今的皇后钱一娘。
孙太后不由得眉头一皱,沉声低喝道。“皇后,来哀家身边坐下。”
“可是母后……”钱一娘转身望向郑太后,一脸的无助与哀怨。看着那梨花带雨般的钱一娘,郑太后心中不由得一悲,又险险掉下泪来。终究还是强忍着向钱一娘招了招手。“皇后,哀家知道你对陛下的心意,如今,却不是乱发脾气就能有效果的时候。”
“是,母后。”钱一娘忍着泪水,坐到了孙太后的身边。
“除了这份血诏,陛下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孙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向着樊忠继续询问道。
“当时情况紧急,陛下没来得及多说什么。”樊忠看到孙太后和钱皇后的表情,心中一动,定了定神赶紧道:“陛下只是匆匆地吩咐微臣,望太后和皇后保重身体,他必无性命之忧,君臣、母子之间必有相见之期。”
“陛下真是这么说的?”孙太后不禁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一脸的迫切。
“陛下的确是这么说的,而且微臣藏身之后,曾见那瓦刺太师之弟赛刊王赶至君前之时,对陛下礼遇甚恭,不敢有丝毫越举之礼,看来,陛下必须是有很大的把握。”樊忠再次以头触地,肯定地道。
听到了这话,原本就战战兢兢的钱皇后就觉得心口里一股子气一松,身子软软地倒在了椅子里,吓得身边的贴身侍女赶紧扶住。
“樊忠,你对大明有大功,哀家甚慰,不过,如今朝堂纷乱,国将不宁。今日之事,切切不可告之于人,明白吗?”郑太后沉吟了半晌,终说了出这样一番话来。
“太后放心,微臣定然一字不漏。”樊忠用力地点了点头低声应道。“可是太后,咱们不救陛下吗?”
“救是要救,只是,需要筹措……好了,你先下去吧,自会有人带你回去,好好养伤,什么也别想,日后,自会有用你之时。”
“那微臣就先告退了,望太后、皇后保重。”樊忠虎目含泪地离开了这间并不引人注目的小殿,在郑太后的心腹宫人的引领之下,悄然离开了紫禁城。
“唉,当初陛下要是早听哀家之言,又何至于此。”拿着那份血诏,孙太后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旁边,钱皇后手中紧紧地握着那份盖着朱祁镇的私印的血诏,犹如捧着一件天下最难得的珍宝一般,泪水犹如珍珠一般频频而落。
两个女人,一个为自己的儿子伤心,一个为自己的丈夫落泪……
最终,孙太后与钱皇后两人商议一番之后,决定拿出一批金银珠宝,差人送往也先营中,不论能不能换回朱祁镇,至少也能让也先对朱祁镇这个倒霉孩子好一点。
足足两驾大车的事物,悄然地由孙忠遣府中心腹,送出了京师,追寻着那也先大军的脚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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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血腥的朝会(上)
皇帝兵败土木堡的消息在第二天传回了大明帝都北京,大明朝野,让这个消息给震得全都傻了眼,谁也想不到,堂堂大明朝御驾亲征的二十万大军会战败,居然在仅仅距离那大明朝军事重镇怀来不过二十里处的土木堡傻了吧叽地呆了足足两天,最终灰飞烟灭。wWW!
二十万大军,死伤及被俘者过半,余者四散,五十余大明朝文武大员战死,这等大败,乃大明立国至今未有之事。而因天子出征而被委为监国的?王朱祁钰让这个消息给雷得外焦里嫩,京师里的文武百官也全都傻了眼。
想守,京师三大营和附近的兵马因天子亲征几乎抽调一空,想出战?嗯,谁敢提这一茬谁就是二百五的十六次方。
也有人提出了南迁,不过,此等建议立即遭到了许多重臣的反对,许多大臣都引经据典,拿北宋南迁之举来作对比,总之一句话,谁敢南迁,就是天字第一号的败家子,大明帝国的罪人。
朝堂之上又暂时陷入了一片死寂,监国的?王彷徨无计之际,而孙太后终于出手了,亲自出面,召百官定计,她表示皇帝率六军亲征之时,已下令?王在京监临百官。
如今国难当头之时,任何事情都要分个主次,大明不可一日无君,虽然如今皇帝北狩,但皇帝有子,所以,下诏立朱祁镇那个刚刚出生没多久,还在吃奶的皇长子朱见深为皇太子,命?王辅佐监国,诸臣自然是也没什么话说,毕竟孙太后的这个处置就目前而言乃是最为恰当的。
而朱见深这个胎毛未褪的小孩子被立为皇太子甚至没有什么仪式,毕竟这会子最重要的是能够订下名份才是最关系的,所以,孙太后和群臣的意见出奇的一致,诏令一下,朱见深的脑袋上边凭空出现了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皇太子。当然这只是形容,总之诏令下之后,便通告天下,朱见深已经是皇太子了。
而第二天,不是正式皇帝,没有资格御正殿的?王在偏殿举行了第一次朝会,?王终于见识到了号称史上第一好斗团体:大明文官集团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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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还没宣布开始,怀来守将又遣来了信使抵达了朝堂,告之朝庭,也先遣使往怀来相告,天子被其请在自己的军帐之中,瓦刺军民都对这位大明天子怀着友好而恭敬的心情侍候着这位大明天子。
几乎所有人刚刚松了口气,小心肝又被提到了喉咙口,一双双的眼珠子顿时鼓了起来,毛啊,皇帝居然没死,还让人给绑票了,这事咋办?
大明重臣们立即放弃了原本想要乘着那些重臣死伤大半的当口,进行抢班夺权分派利益的念头,转而齐心协力地,声泪俱下地,异口同声地共同声讨王振那个死太监倾危宗社。
毕竟天子被俘源于王振,这个时候虽然这家伙死了,可毕竟是一只品像绝佳的替罪羊,毕竟谁也不敢跳将出来,直接说朱祁镇的罪过,所以,王振自然成为了所在朝堂大臣们踩踏的第一对象。
?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向来都把仁义礼智信挂在嘴边的彬彬重臣如今居然一个二个像是一群小巷里卖菜的泼妇似的跳将出来要?王下令灭王振全族。
有咄咄逼人的,有痛哭流涕的,也有捶胸顿足的,总之现场气氛哀沉悲壮,哭声连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边不是在开朝会,而是在搞遗体道别仪式暨批斗大会。
?王的心里也毛了,慌乱之中悄悄地起身离座,想要离开,去找孙太后请示,谁知道这些大臣非要?王当场表态。
?王也很无奈,最重要的是这些大臣实在是太无赖,步步近逼之下,?王也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平日里除了在自己的王府里边吃喝玩乐,就是跟老婆,小老婆之类的玩躲猫猫游,努力造人,哪见过这等阵势?早已经吓得小脸煞白的他不得不举双手赞成了这些大臣们的意见,下令指挥使马顺去查抄王振的家。
说来,马顺还真是点背,身为王振的死党,他可是王振一手提拔到锦衣卫指挥使这个要害部门的心腹,锦衣卫是干啥的,想必大伙都知道,?王也知道,抄家的重任自然要由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来担当。
一听到马顺的名,几乎所有非王振系的大臣都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个别反应敏捷的大臣直接跳将了出来指明马顺乃王振一党,要?王换个人去抄。
传旨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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