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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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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夜，是私底下动手了，你没有查到呢？”
“这，倒是有可能。”镜无商想了想，“但是，据我查到的消息，夜真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几日连生意都不大接了，他们好像都在安心准备过年去了。”
林端笑了笑，道：“你知道的倒是挺多，不过，他们既然是顶尖的杀手组织，又怎么会让你知道呢？”
第75章 夜（）
“说的也是……”镜无商吃了点桌子上的点心，感慨道：“唉，我还想着，若是夜真的不插手这件事，凭你的本事，能不能借用夜的势力，挡一挡天玄的杀机。”
镜无商这个脑子里，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夜是什么样的杀手组织，林端最是清楚，整个夜滴水不漏，若是不相干的人，做梦也别想插进去半分。
当然，前几天被翻出来的，天玄插进去的两个人，是二十多年前就插进去的，林长清对这些孩子太过爱护了，再说，论杀人的本事，不管是阴谋还是阳谋，没几个人能比得过她，更何况还是孩子，她自然没有多少防备，再说，这些孩子她都养了二十多年了，有什么好怀疑的。
说起来，要不是林长清毫无防备地养了他们二十多年，就上回被天玄突袭的那一遭，夜的总舵恐怕是要被天玄一锅端了。
“哈哈，”林端忍不住笑了，“你觉得，就算是夜不参与其中，我们能借用他们力量的可能性有多少？”
镜无商撇撇嘴，“没有，一点都没有，夜是江湖上最神秘的组织，就连总舵在哪儿，江湖上知道的人都没几个，而且听闻他们做事从来不吃亏，我们要想借他们的力，恐怕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要是这么算的话，算了算了，夜比半个江湖的力量低不到哪儿去，哪个都不好惹。”
茶杯在林端修长的指尖中来回盘桓，镜无商自说自话，他就默默地听着。
“哎，算了，我就是想想，夜那是什么样的身份和地位，我这个小喽啰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算，哪能攀上那样的关系。”
“哎，对了，”镜无商忽然好奇地看向林端，“你武功这么高，反正我见过的人里是没人打得过你了，既然提起了夜，你说，那传闻中武功排名第一的女杀手，你能不能打得过？”
林端不答反问：“既然你已经说了，女姝是武功第一的女杀手，那还问我这个做什么？”
“不是不是，”镜无商解释道：“你有所不知，女姝是女杀手，她在女杀手中，肯定是武功最高的，可是在全部的杀手里排名，她只是第二。”
林端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感慨道：“江湖上的排名原来这么有门道，倒是领教了，殊不知，这压在女姝头上，武功排名第一的杀手，是哪位？”
“这个啊……这武功第一的杀手其实就是各传说，没人见过，所以，江湖上已经有多年不会在提起他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
听到林端这么问，镜无商摆出一副深沉的样子来，慢条斯理道：“这个嘛，虽然此人只是个传说，但是只是没人见过，对于他的身份，江湖上倒是人人皆知，只是无人提起罢了。”
“哦，那是谁？”
镜无商神秘兮兮凑过来，在林端耳边悄声道：“他呀，就是传说中夜的舵主，因为不知道名字，当然，听闻他当初好像就称自己为夜，所以江湖上也都叫他夜。不过他好久都没在江湖上露面了，传闻除了夜的手下，没人见过他。就算是夜有什么大事需要掌舵人出面的，也都只是女姝出面，既没人见过他，也没人跟他交过手，不过听闻他是夜包括女姝在内所有手下的师父，女姝也曾经亲自承认她不敌夜，既然女姝在江湖上从未遇到敌手，这个夜是江湖生唯一能打得过他的人，他的武功自然是江湖第一了。”
听到镜无商的话，林端笑了。
正如镜无商所说，这么久了，他从未在江湖露面，就算是手下弟子，也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而且自从他教出女姝这个好徒弟之后，就连调教弟子这样的事都很少出手了，倒是乐得清闲。
他虽不在江湖已久，但是江湖上关于他的传说依然在，这一点，他很满意。
“说起来，要是能见一见这位武功天下第一的舵主，也够我吹上一年的了。”
林端笑了，与镜无商道：“你想要见他，也不是不可能的，说不定你就这么走运呢！”
“哪有那么容易啊，”镜无商不信，“就算是得罪过他跟他有仇的人他都不会出面解决，谁能见到他。”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什么不对？”镜无商一下子来了精神，“难道你见过他？”
林端笑了，“不是见过他，既然没有见到他，又怎么得罪他，只不过是见不到他罢了，谁还能惹到他？”
“是，是没人敢惹他，怕他斩草除根，你是不知道啊，夜的那些人可小气着呢，半点亏都吃不得，谁要敢从他们手里赚的半分好处，他们非扒了那人的皮。”
“哈哈，他们这脾气，倒是不错。”
镜无商转念又道：“不过，不久前发生了一些事，倒是有些意外。”
林端敛了眉，道：“何事？”
“前些日子，听闻女姝在武林大会上上被天玄舵主刺伤，女姝不仅没有杀人报仇，反而就这么走了，当时我虽然不在，可是听着总觉得哪儿不太对。”
这件事，倒是确有其事，小十九当时陪在林长清的身边，老十六也跟他提过，但是都是自己人说的，他这会儿，倒是想听听外人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哦？哪儿不太对？”
镜无商道：“你想啊，女姝当初能以一己之力击杀天玄三位顶尖的高手，可是又怎么会伤在现任舵主的手里，虽然见过的人都说，她身边有一个夜的弟子在拖后腿，但是我觉得，就凭女姝的身手，别说一个人拖后腿，就是一群人拖后腿也不一定能失个一招半式，怎么会被天玄舵主所伤呢？”
此事，确实是说不通，但是小十九已经写信跟他解释过了，说林长清那天看见玄风后情绪不稳，而且那天玄风带的那个手下实力不俗，当时小十九确实是拖后腿了，不仅没有给林长清分担，而且还要林长清腾出手来救他，加之她当时情绪有些失控，所以露出了破绽，被玄风刺伤。
第76章 为人（）
为此，小十九愧疚了许久，不过好在只是皮外伤，林长清自己都没怎么在意，她在意的是心伤。
其实林端知道，正如镜无商所说，即便有小十九这个拖后腿的在身边，她也不会给敌人留任何的破绽，更何况被刺伤。可是她之所以会被玄风刺伤，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的心绪，被玄风所扰，所以她才会被刺伤，她这个丫头，心高气傲，本事又不小，要想打败她，只能攻心。
关于这一战，上次十六来的时候说过，似乎已经影响到了女姝这个名号在江湖上的影响力，不过，林端想林长清肯定不会在意，江湖上排名的高低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反正她的武功是真的无人能敌。一时的失手并不能说明什么，若是有人就此轻视了她，那么后果，一定会很惨。
毕竟，她已经栽过一次了，一时半会儿，就算是攻心也不回有戏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她不过是个女人，输也是正常的。”
看来镜无商很喜欢自己带来的点心，林端一点都没吃，慕容寻也就吃了一点，镜无商自己倒是一直没停下，“说的也是，虽然天玄此次占了便宜，但是按照夜和女姝的脾气，天玄这次恐怕要出一次大血咯。”
林端笑笑，没说话。
至于镜无商说的，天玄出一次大血将来会不会出现，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前些日子天玄的舵主玄风还曾带人到夜总舵挑衅，当然，没了内应，再加上林长清亲自坐镇，天玄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听说这次林长清并没有出手，天玄挑衅的当日，林长清出门逛街去了，并没有参与，但是因为她回去了，夜有几个手下听闻她在所以也回了总舵凑热闹，再加上总舵的人总想在她面前表现一番，天玄自然没讨到半点好处。即便这样，那距离镜无商所说的出大血还远着呢，还好这件事双方都无意透漏出去，毕竟双方都是杀手组织，脾性一样孤傲，更何况夜的总舵并有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镜无商并不知道此事。
说实话，镜无商对夜和女姝分析地都对，唯一不对的，是他不知道那时的女姝，对玄风还有余情未了。
仅这一样，女姝，在世人眼中，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看着镜无商将桌上的点心吃的差不多了，林端终于开口赶人了：“行了，天色已经很晚了，你要是再不走，今天晚上恐怕要住客栈了。”
镜无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眼神有点忧郁，“要不然，你就让容姑娘帮我收拾一间屋子……”
“没有屋子，现在走，还来得及。”林端拒绝的干脆。
面对林端的强势，镜无商无法，不过，他倒是觊觎了别的东西，遂又开始装可怜：“你看，这天色已经晚了，你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徒步跑回去吧，我看你院子里的那匹马不错，不如就借我骑骑，明儿我再派人把它给你送回来。”
“想都别想，”林端拒绝的干脆，那马是他为自己迫不得已必须要快速撤离的情况下准备的，自然是好马，再说，谁知道意外什么时候来，他肯定不会借给镜无商这下子。
“好吧……”镜无商碰了一鼻子灰，只好灰头土脸的走了。
回到戍玉山庄已是半夜，镜无商自以为静悄悄地溜回来，想再静悄悄地溜回自己房里，可是，他刚一进门，就被他爹的大弟子，他的大师兄齐峰天给逮住了。
镜无商一见是他，顿时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怎么了，我就出去玩玩，你们还得这么看着我？”
齐峰天也不跟他废话，“师父要见你，在正厅。”
说完他就走了，镜无商站在原地，撇了撇嘴，极不情愿地往正厅去。
大半夜的，正厅灯火通明，他那老爹也不睡，就等着他回来呢！
进了正厅，镜无商瞅了一眼自家老爹，搁旁边一坐，一副大爷模样，道：“爹，这大半夜的，您怎么还不睡啊，熬夜容易长皱纹……”
镜平崖抬头看一眼自家这不成器的儿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才开口道：“听说，你最近迷一个人的字画？”
“是啊是啊，爹，这个人的字画真的，是我见过最好的，他的字真的是苍劲有力，画也栩栩如生，爹，你若喜欢，我给你送几幅过去。”
“哼！”镜平崖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他的身份么，就这么眼巴巴地凑上去，现在的江湖有多危险你难道不知道？”
“江湖多危险我是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这个人不是坏人。”
“你小子见过几个人，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么？”
镜无商撇撇嘴，道：“我以前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他的为人，若他是坏人，那这江湖上就没好人了。”
“你这小子，总是这么轻易相信别人，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凭什么这么相信他？”
“凭他写字画画好啊，还凭他武功高，他要是想害我，一招就够了，哪用得着绕这么多弯弯绕绕。”
听了镜无商的话，镜平崖皱了皱眉，心生疑窦，若是此人能一招制服无商，那说明他的武功确实不低，可是，武功这么高的人，为什么要在无商的身边。他想做什么？
镜无商知道自家老爹心里想的什么，见他爹不说话，他倒是无所谓道：“老爹，你就放心吧，我请他来他都不来。”说着，他还凑近镜平崖，道：“爹，我想，跟着他出去闯闯江湖，”
“啪”镜平崖的巴掌毫不客气的落在镜无商的头顶，“想都别想，你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不会不会，爹，那段公子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觉得他本事大，跟着他说不定能闯出个什么名头来呢！”
“异想天开，他是什么人你还没搞清楚，就想跟着他出去鬼混？”
“爹……”镜无商摸着自己的脑袋，辩解道：“我当然会查清楚啊，但是不相信他的为人。”
“说不行就是不行，天色已经晚了，快回去睡觉，这几日，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门了。”镜平崖说完，懒得理他，直接回房了。
第77章 调查（）
“哎，爹！”镜无商委屈，他爹这是又要软禁他。
虽然不许出门，但是镜无商回去的第一件事，还是招来自己的心腹，给了他一个名字，道：“务必查清楚此人的身份。”
段林这个名字，是林端杜撰的，他之前确实用过这个名字，但是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镜无商手下的那些人自然是查不到什么，然而，什么也查不到的这个消息，同时也递到了镜平崖的跟前。
镜平崖的书房，镜平崖书桌上摆着一副齐峰天从镜无商那儿顺来的林端的字，大过年的，这个字倒是很应景——福。
这是林端写的第一个字，当时他很久不写这样的字了，写来练练手，原本没想卖的，只是当时邢老板觉得这个字太应景了可能会更好卖，于是就让他拿走，卖给了镜无商。
这个福字，风格上虽然有些飞扬跳脱，但是笔锋苍劲稳重，一横一竖皆藏着韵味，镜平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的是才华横溢。
但是，这个人摸不透。
不仅镜无商在查这个名字，镜平崖宝贝他儿子，自然不会让陌生人随便接触到他，他儿子什么德行他这个当爹的最是清楚，之前他虽然知道此人的存在，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这个段林不过是个穷酸书生，还能翻出多大的浪来。可是，现在镜无商竟然想跟他去闯荡江湖，他真是小看了这个穷酸书生了，竟然还想拐走他儿子，他当然要对这个段林查个水落石出。
可是，什么都没有。
此事，齐峰天站在镜平崖的书桌前，有些担心地开口：“师父，此人来历成迷，决不能让师弟跟他出去，这人靠近师弟还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镜平崖看着桌上的这个福字，沉默半晌，才开口道：“听说他身边跟了个女孩子，去，查查那个姑娘，我就不信，他能抹的这么干净。”
“是，师父。”齐峰天正要领命而去，忽然又被镜平崖叫住了，“等等。”
齐峰天脚步一顿，回过神来恭敬道：“师父，还有什么事？”
镜平崖捋着他的胡子，问道：“商儿，难道就只让人查了这个段林，没查那个姑娘？”
“这个……好像没有，他从头到尾查的都只有段林一人，并未查那位姑娘。”
镜平崖静了静，道：“商儿也一直没查出什么来，他怎么就没想到要查这个姑娘呢？”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镜无商平日虽然单纯了些，但是不至于笨，这么简单的事，他怎么会想不到。
镜平崖深思，“莫非，他早就知道了，这个姑娘的身份。”
事实证明，镜平崖的思绪是对的，只用了一天不到，齐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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