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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急急如律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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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跑步速度和跳跃能力都有明显提高,视力和听力似乎也有所提高,他只是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往里面走。
“周先生,昨天你说妖狐封印在我身体里面,这个安全吗?”
“不安全。”他头也不回地说,“我的修为不高,它的修为很高,我不能长久压住它,它随时都会清醒过来。”
我更加心里发毛,急忙问:“它现在在哪里?”
“我把它封印在你的夹脊穴,不过这只是一个印记,并不是真的有东西放在里面。所谓封印有点像现代的催眠术,它处于似醒非醒状态,遇到刺激或特定的情况就会醒来……”
我知道他已经有了解决方案,所以也没有太焦急,跟着他到了屋里。周潭叫我坐下才说:“你是准备再去当老师呢,还是做别的行业?”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反问他:“这个跟我身上的封印有关系吗?”
“有!”周潭很肯定地说,“只有你比狐狸精更强大才能压住它,你要比它更强大,就得拜我为师,练习我的独门功法!”
他说得非常肯定,但是眼光却没有与我直视,再联想到在门口他的奸笑,我猜到了他说的是假话,于是我站了起来:“把我弄成植物人的人叫陆成山,据说是现今道教界的泰山北斗级高人,他想收我为徒,我都拒绝了。”
周潭愣了一下,急忙说:“我不是道士,我是阴阳先生,我周家家传已经有好几百年,是最正统的阴阳家,传子不传女,历代只传长男……”
他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显得有些局促。他只有一个儿子,已经入狱,估计也对这行不感兴趣,所以无法传承下去了,那么收我为徒的目的就不是那么单纯。我笑了笑,他更加难堪,本来他是个滑不溜手的老泥鳅,但关心则乱,他太在意这件事了。
周潭很诚恳地说:“我没有骗你,你真的需要跟我学法术才能镇住它,否则你活不过三十岁!”
我有些吃惊:“此言当真?”
周潭咳了一会儿,很严肃地说:“当真。我推算过你的八字,你三十岁有一个大劫,几乎没有度过的可能,想来狐狸精就是在那时醒来吧?那时我已经死了,别人未必能救得了你,你只能靠自己。”
我有些慌了,周潭能把我救活,已经证明了他的实力,他推算的结果我不能无视。我现在是二十岁,活不过三十岁的话就只剩下十年时间,我的理想、爱情、事业都还没有开始,还有母亲要供养,十年时间哪里够?许多人活到了百岁还不想死呢!
周潭怕我不信,又说:“从一个人的先天祖气强弱也可以看出寿元,你也只有三十岁左右。”
我更加紧张,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命中注定我只能活到三十岁,还能够改变吗?”
“能,我至少有五种方法可以延长你的寿命,我只收你一个徒弟,肯定不能让周家的传承断在你的身上,所以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最近的遭遇让我对这些神秘的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和兴趣,拜他为师也不是不行,但我必须弄清楚他手里的筹码:“有哪些方法可以延长寿命?假如都这么容易,世界上就有很多不死的人了。”
周潭没有急着解释,给我讲了两个小故事。
有一位母亲为儿子求测命运,算命先生说活不过十三岁,只有送到庙里去当和尚才能化解。这位母亲半信半疑,找到了一位高僧,结果高僧也说他儿子活不过十三岁,这位母亲只好把儿子留下了。到了小孩十三岁那一年,高僧怕万一他死在庙里被孩子的母亲怪罪,于是劝他回家探望母亲。小孩回家探母,之后回到庙中活得好好的,高僧就问他回家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小孩说,回家的路上遇到天降大雨,有个蚁穴眼看要被冲毁,于是他用泥土围起来,盖上树叶护住了蚁穴。
另一个故事是有个儿子为母亲求测,算命先生说他母亲已经死了,但事实上他母亲还健在,只是在那一年大病一场,究其原因,他母亲一生行善无数,躲过了定数。
周潭讲这两个故事的道理我懂,就是多做好事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周潭意味深长地说:“我们做阴阳的,给人指点迷津,泄漏天机,甚至是逆天改命,难免损伤自己,所以更要行善积德。邓主席说,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行善也要趁早,小树苗才能扶正,像我这样烂了根掉了叶的老树,就只能等着腐烂喽!”
我还在犹豫着,周潭又说:“有很多种秘法是可以延寿的,但我不容易向你解释,学会了你自然就知道。今天就是黄道吉日,适合祭祀、求财、签约、嫁娶、订盟等,就今天拜师吧。”
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想死只能拜师了。周潭带我到大厅,拿起两个画轴挂在正堂,中间那幅是一个秃顶长须的老人,额头高广,大鼻阔口,相貌伟岸苍古,这卷画本身也是古董,纸质发黄破损,少说也有上百年历史了。旁边的那张画中是一个道装的中年人,剑眉朗目,鼻如悬胆,三缕黑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周潭点上香烛,叫我跪下,说道:“中央的是阴阳家的开山祖师鬼谷子,你磕三个响头。”
原来阴阳家的祖师是鬼谷子,看来历史不算很久,比不过道教的三清祖师……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周潭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说道:“阴阳五行早在开天辟地之时就有了,阴阳家的前身可能是古代的‘巫’,断代之后是鬼谷祖师收集整理并发扬光大,所以秦汉以后的阴阳先生都尊他为开山祖师。”
我点了点头,鬼谷子我是知道的,春秋战国时间著名的思想家、谋略家、道家、兵家、教育家、纵横家,乃是千古奇人,有通天彻地之能,神鬼莫测之术,只是没想到他还是阴阳家的祖师。
周潭道:“我周家祖传已经七代,左边这位是第一代祖师,你也磕三个头吧。”
我又磕了三个头,抬头认真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容貌与周潭并不像,毕竟隔了六代,不像也正常。
周潭也向神像跪拜祷告,然后拿了一张太师椅坐在正中:“师徒之礼不可废,你也磕三个头吧。”
面对这个极为猥琐的准师父,我有一种上了当的感觉,他一夜没睡好,肯定是在算计着收我为徒,连两张祖师的画像都准备好了……但祖师都拜过了,等于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这个师父也不能不拜了。
“拜见师父!”我磕了三个头。
1995年10月5日,农历乙亥年闰八月十一日,我意志不坚定,被老神棍忽悠诱拐,从一个人民教师变成了一个小神棍,开始了我人生中的最大的转折……
拜师之后关于我们这一行的正式身份,我和师父有分歧,我只听说过日本有阴阳师,中国应该叫阴阳先生。而我师父则说阴阳先生就是阴阳师,以前私塾的老师都是称为“先生”,所以“先生”就是“师”,阴阳先生就是阴阳师。
周潭振振有词地说:“从春秋战国时期开始,阴阳家之中有实力的人都称为阴阳师,是后来慢慢分化和改变了,有的称为天文家,有的称为地理师,有的称为算命先生……日本的阴阳师是徐福所传,徐福是鬼谷祖师的记名弟子,我们是正统,他们是旁系。”
这方面知识我很贫乏,只能暂且相信他说的了,我又想到一个问题:“我们和道士有什么区别?”
“阴阳师与道士供奉的祖师和神灵有些不同,修炼功法不同,符法咒语方面也有些差别,但最大的区别是宗旨不同。道士的宗旨是清净无为,真正的道士只修自身,只为成仙而努力,吞霞吐雾、养气炼丹、参悟大道,不管凡人鸡毛蒜皮的小事。阴阳师的宗旨是勾通天地,平衡阴阳,造福人间,一切都是为了民众所需,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为人民服务’。当然,服务也要收一点小钱,所以你要说是‘为人民币服务’也是可以的。”
我大笑,没想到他也有幽默的一面,至此我才明白为什么陆成山救不了我,老神棍却得救得了我,这是术有专攻,各有所长。论修道成仙,白日飞升,阴阳师远不如道士;但论降妖役鬼,驱邪招魂之类的“旁门左道”,阴阳师就比道士强了。
高谈阔论结束,我请师父到我家吃饭,不论他有多猥琐,有没有忽悠我,他都是我的师父,还是我的救命恩人,都应该孝敬。
第十三章半夜鸡叫()
拜师那一天,师父对我说了一些规矩和禁忌,毕竟时代不一样了,没有必要墨守成规,他尽量简化,他对我的要求不算多,无非孝敬父母师长,不能仗术为恶之类。之后就开始正式传艺了,因为我是“法盲”,要从最基本的五行生克、天干地支、八卦类象、六十花甲纳音之类开始。
另外师父还教了我一种养气的功夫,叫做阴阳诀,他说这是阴阳家独有的功法,不能成仙也不能用来隔山打牛,但可以提高自己的精神和灵力,使符咒法术威力增强。镇压我体内的妖狐主要也是靠阴阳诀,以他的估计练到第三层也就差不多能镇住了。
“所有法术咒语都需要灵力来驱动,没有灵力就没有灵验,施法时到的大部分手诀、步罡、咒语都是为了能够集中自身灵力或者借到鬼神之力,假如你有足够强的灵力,不用念什么九字真言,你说一个‘屁’字照样能震慑群魔。‘符无正形,以气为灵’,只要你有足够强的灵力,不要纸笔朱砂,随手在空中画几下也降龙伏虎。”师父为了叫我努力练阴阳诀,一语道破玄机。
我点头表示理解,灵力就好比武侠小说中的内功,内功高深的人,飞花摘叶都可以杀人,随便一挥手就能破掉别人的绝招;没有内功的人,再好看的招式都是花拳绣腿,遇到真正的高手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酷的,事实上我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也没能记住相关穴道的名字和位置,晚上打坐了三四个小时,气海穴内一点点气机感都没有。
我睡下没多久,突然惊醒了,因为我听到了后面院子里有鸡叫声。不是公鸡打鸣,也不是母鸡下蛋,是几只鸡受到惊扰时发出的叫声。
为了给我补身子,母亲买了七只家养的土鸡,杀了两只还有五只放在我家后面的院子里养着。我家院子在厨房后面,主要是种菜和一口水井,今年夏天我在家时砌了个卫生间和洗澡间,晚上就是把鸡关在洗澡间内。
我的卧室距离洗澡间有十几米,隔了一层砖墙和一层土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微弱的鸡叫声会把我惊醒了。我立即起床,开门冲进厨房,再打开厨房的出去,我有夜视能力,不需要灯火,总共不到三十秒钟我就到了后院。
鸡群惊叫声更大了,洗澡间门口站着一个人,一只手抓着一只鸡,另一只手打着个微光小电筒往里面照,里面还有一个人在抓鸡。院子的墙头上蹲着一个人,大概是放风的,黑暗中看不到我,听到我开门的声音急忙压着嗓子喊:“有人来了!”
站在门口的人道:“别怕,再抓一只,至少两只才够吃。”
我认出了这个人,他叫范强,小学曾与我同班,从小就好狠斗勇,打架不要命,最终小学没毕业。那时他就已经与一群小无赖混在一起,打架闹事,偷鸡摸狗,他家里人也管不了他。后来他们加入了“蝴蝶帮”,变得更加嚣张,从偷偷摸摸变成了半偷半抢,有时村民明知是他们偷的也是敢怒不敢言。蝴蝶帮横行整个乡镇,近几年垄断了乡镇的客运和菜市,据说有官方背景……
我家以前也被他们偷过东西,我母亲息事宁人,劝我不要与他们冲突,我是个书生,虽然气愤也不敢真的与他们顶撞。但是这时被我逮了个正着,我火大了,怒吼一声:“住手,干什么!”
范强吃了一惊,急忙转身,小电筒向我照来,发现我空着手只有一个人,立即又镇定下来,嬉笑道:“没干什么,抓两只鸡吃点心而己。”
我更加愤怒,冲过去夺他手里的鸡:“放下,这是我的鸡!”
范强把鸡藏到身后,另一只手曲臂挡住了我,展示出他强壮了肌肉,叫嚣道:“妈的,吃你两只鸡有什么大不了,给你面子才抓你的鸡。”
里面抓鸡的人也挤了出来,高大魁梧,纠号阿桐,恶狠狠道:“叫什么叫,再叫揍死你!”
范强道:“他是我同学,给他一点面子,再抓一只就走。”
我忍无可忍,一拳砸在范强的鼻子上,他立即向后倒,丢了鸡和小手电,用手捂住鼻子。
阿桐一拳向我打来,我往侧面一闪避开了,他又一腿踢出,我再次避开,捞住他的脚往上一抬,他立即向后跌倒,头重重地砸在水泥地面上。
范强鼻血长流,双手都是血,哼哼几声立即向我攻击,拳脚带风,又凶又狠。我连连后退,每一次都刚好闪开了,突然反击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他后退两三步身不由己弯下腰,但立即又站直了身,怒吼着向我扑来,改成了扑抱的架势。他很强壮,挨我几下没什么大碍,我要是被他抱住就惨了。
我往旁边一跃,他扑空了,天太黑他没看清已经站在沟边,我一拳向他头部打去,他下意识地侧头并退步,结果一脚踏空摔进了深沟内,一时爬不起来。
望风的家伙有些瘦小,身手却灵活,跳了进来向我跑来。阿桐也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冲向我,嘴里大骂着脏话。
菜地不是很平,还种了许多菜,两人看不清楚磕磕绊绊,我灵活地在两人之间跳来跳去,拳脚毫不客气地往他们身上招呼,揍得他们嗷嗷叫别别跳。
他们的动作在我眼中都显得有些慢,他们打不中我,我却可以很轻松打中他们,立于不败之地。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妖狐英魄让我变强大了,不需要再怕他们了!
屋里的灯亮了,接着院子里的灯也亮了,我妈在大叫:“谁啊?你们做什么?有贼啊,抓贼啊!”
阿桐和小个子终于慌了,分头逃窜,但院子的墙颇高,没人接应他们不容易翻出去,阿桐被我扯下来摁在地上又狠狠揍了几拳,我没给他面子,后面几拳都是往他脸上招呼。
“别打,别打……不要打了,我不敢了!”阿桐缩在墙角,双手抱头开始哀求,小个子却趁翻墙跳了。
我妈走出来,发现是我在打别人,急忙叫我不要打。范强这时才从沟里面挣扎出来,满身都烂泥和臭水,脸上也全是烂泥和血水,右边手耷拉着无法举起来,不知是脱臼还是骨折了。
我妈拉着我不让我再打他们,阿桐急忙扶着范强走进我家,然后从大门出去。到了大门外,范强又抖起来了,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你死定了,你一家都死定了!”
我非常愤怒,如果不是我妈紧紧拦住我,我就要打得他像我前几天一样,只能躺在床上吊葡萄糖!
我妈确认我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埋怨我,不该与他们打架,宁失两只鸡,不要得罪这些小流氓。
“妈,不要怕他们,以后没人敢欺负我们了,来五个也打不过我。”我安慰母亲。
“阿明啊,他们都是不要命的人,又有势力,公安局都不敢抓他们,我们怎么斗得过他们啊!他们被打死了不如一条狗,你却是妈的一切,前途远大……我们不能跟他们硬拼啊。”
我默然,他们确实是不要命的,从小就缺少家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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